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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习禅录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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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放下,连放下的亦放下,放至无可放处,自有转身之处。
  (晚饭后七点十分上座。七点四十五分下座行香。)
  现在诸位认识这个,自己信得过,回去正好把本修行,发愿应大,则自有护法神。倘早晨起来打坐时看到黑点,则三日之内必有指逆之事,须求佛加庇,即可化除。或靠自力,则一念清净,亦可化除。
  (八点上座。八点三十分下座,准备小参。)
  小参──晚上八点四十分开始
  朱教授:前数天有很多话要说,认为非此不禅,今有一百八十度转变,如幼孩学步,已不敢多说,因尚未稳。对于功夫、定,有点体会,每次三十分钟不管怎样也坐下来,再多则不能忍矣。于是来参腿,只能调换坐,不能除痛也。后听师讲“定”后,余认应整个来看,前部是方法,一切不求,连续为整个者。不能企求,心能放开,自然能定。
  师云:好!下山后好好修持,菩提作么长,以后定慧即可圆明,大放光彩矣。
  傅太太:数日尽打妄想,想背书,有许多话要说。今早甚觉进步,尤以走路行香,觉身甚轻,甚奇怪。坐时见他人后面有光,但即刻又心想“凡所有相,皆是虚妄”。如此思维已,此后再坐时,就不见了。后又闻师说修定,气冲上升太刚时,应注意调身调心。
  师云:汝现精神抖涨,禅病发了,等下吃碗“糊涂迷魂”汤。脚跟尚未着地在,收拾一下,勿太兴奋。
  傅太太:我坐至第二堂(上午),见对面墙上似有光,有人影。后听禅师讲禅定,深有了解。这两天自觉有大进步,身体热得很,后又转清凉。下午坐时,觉得身似被桶困住一样。刚才一坐,觉得我离开了身体,看到自己身躯在打坐。因闻师说打坐时亦应注意“这个”,又说认识后更要注意做功夫。我是以想:此二者岂非同出而异名耶?我等来此,倘心存有授者,有得者,即不对,因自心取自心,自性成幻法矣。既然本来无一物,又何有哭笑哉!
  (师嘱正好修行。)
  张委员:我像是初小学生,来参加打七。我遵师教,先参“我是谁?”、“无”、“放下”,但等大家都放下,我独参话头,于是用很多科学方法来分析,结果以前用心去参话头,皆是虚妄。现在知道参话头是敲门砖。昨晚小参后,因所提出问题始终未获详细指示,我修养不够,着急得很,又不敢再问老师,故不得不问老学长刘女士,她答:“在汝报告时,就替你着急,只差一点点就明白了,结果又错过。”她告我:“蓦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意即就在眼前了。正说着,师听到了,好像拍了我一大拍,我就叫了一下,师即问:“现在你在哪里?现在还有什么?”答:“没有什么。”师曰:“就是这个!就是这个!”我问:“就是这个吗?”师问:“这个是什么?”我说:“这个我早有嘛!”原来早前要我参话头,是在难为我,那么话头亦成了敲门砖。今早开始,根本就不再参话头了,自己认可了。起始自己并不知道在不参话头时,是否又起妄念,结果还好,下午打坐,比前更好,更清闲,下午头两堂最好,最清净。在最安静时,自觉似乎头顶上开了电灯,结果下座一看,并无灯,且前额发热。后来光较淡,似乎人包在光中,额热亦散了,面上整个发热,身发暖。但不显著,是时几乎无杂念。
  师云:绝对不能存希望心,企求心,此即大妄想。
  张又云:晚上堕于昏沉中。
  师云:昏沉时这个在哪里?
  张答:在昏沉中。
  师云:真非真。
  张委员:另有一惊人之事:即大便时间缩短到八分钟,自以为大收获。现在我有两个问题:(一)本来清净,但我以为清净与杂想妄念似乎可以并存。坐好时,有一点杂念似乎并不影响清净。(二)在大家行香时,我仍坐着,老师在说话,我都听到,亦不损坏清净,为何在做功夫时,一定要先做破坏工作,要扫除杂念?二者既不相冲突,因杂念在清净中只似浮云,则我以为不清扫,似乎亦无关系。
  师云:这问题非常好,非常切要,中心有所主即能看住雑中心无所主时是妄想。在定境上照到杂念,自己仍能做主,倘系妄想,则不能做主。因你略有定力,妄念变成杂念,可以照着,如风来水面雁过长空,故二者混在一起,此恐受永嘉《证道歌》:“不去妄想不求真”之影响,而杂想妄念不分,此二者同出而异名。倘汝猛力行之,大有前途。大家在定中杂念如游丝不断。此诚为“多少游丝羁不住,卷帘人在画图中”。此须下功夫才可除去。前途还须努力。
  韩居士:杂念甚少,来亦不拒,坐时很好、很定,佛号一点都没有了,觉得非常舒服。坐时,略有惦记,来也好,不来也好。参“夜半正明,天晓不露”得二句,似由用功夫来。曰:“微风细雨,过了天晴。”
  师云:可存档案,不可作答案。
  韩又云:对古德公案余想改一改:“达摩西来一字,无。”“长沂一字分。”
  师云:昨夜不取相。好。以后如此保任而行。从此以后才好念佛。
  刘女士:今天完全在做功夫。早上听师说:“不借借。”乃试以此为凭借,结果有奇异之境来,即用不着除妄念,自然清明,如梦如幻,但卧禅时晴空万里。今日此境来时,觉甚高兴,但一高兴,反而没有了。上午闻师说禅宗不离禅定,然咳嗽甚至肝肠寸断,胸痛非常,难道无法制之哉!在咳至不甚忍受时,等它咳,大咳来时,整个空掉,为前所未有者。于是一股热力自胸部冲上脸部,下达两手,脊椎骨未发热,热力多从心上来,身上之热气,为从来未有者,非常得意,连坐两堂。下午坐时作观,注意丹田部分,结果肚痛厉害,乃又卧下,一切空掉,十五分钟后,好了。
  师云:好危险。应该是空,不可着有,女人不可守观丹田,否则甚至血崩也。以后慎之戒之。切记切记!
  萧先生:坐坐睡着了,今日下山一次,甚觉安祥,自在,想系静坐之功。腿子稍好,绝对任其自然,无奈何时即不勉强。有一点是:人生以平常为尚,不求奇,不求高,一心平常,一切平常矣。治学,做人,一切平常,绝不能高推圣境。
  师云:好。
  杨管老:从前一人坐,现为集体打坐,觉得气氛当然两样。坐时今天有两次特别好。我向不作打油诗,今天坐至最清净时,此诗突然而来。心境极安然,现可常常找到它,有把握了。而且今天耳根特别好,我是我,它是它,分得很清楚。从前不会用耳,今天突然会用。
  师云:此乃观世音入道之门,“此方真教体,清净在音闻”。但特别注意,“动静二相,了然不生”,如明了这个,此是多大之收获。
  (十点二十分放参)
  
  第七日──农历正月初八
  (早饭后行香)
  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今日向诸位提供一堂大法,宣说西方极乐净土世界。
  (一)佛法中最高深者为《华严经》,此经再三宣讲西方净土。顾名思义,不但欲垢秽不存,即净亦不立,空无所净。西方,乃人世间假定之名,或在银河系,或在虚无飘渺处,但绝对有之。阿弥陀佛主持,意即无量寿光,宇宙间一切现象物质均有变化,唯有光遍满一切处,时间无始无终。故要求诸位下山后,随时随地应记得在此居士林之宁静,不论在朝在野,均能如此,方可把本修行。下讲《阿弥陀经》……。
  (二)心花开则见佛,见到此自在天真佛,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明白这个,即是净土,恢复本地风光。
  (三)知空,微波不兴,不知有亦不可;有,即是举心动念,全波是水,全水是波,就是这个。“何期自性本自清净,何期自性本不生灭,何期自性本自具足,何期自性本无动摇,何期自性能生万法。”倘仅知空洞悠闲,不敢起用,则是小乘罗汉。
  (四)念佛须专精一念,须知空有来去之力学原理,有如离心力向心力然,互相消长,自然如此。故念佛至一念专精,专精至如搓绳然,紧张至极点,则豁然而断绝,连念头亦提不起,则寂灭现前,是即佛境界,故曰:念而不念,不念而念。
  (五)下山后,世事纷扰又来,乃无可避免者。中下之人,不见可欲,则心不乱,诸君则不致如此,然则必须发大心,依普贤菩萨愿,济世度人。
  (时,师领导行香,念佛数分钟,香板响处,众立定。)
  此时一念不生,此即是净土,此即是极乐世界。既无苦,亦无乐,不存苦乐二念是名极乐。莲花化生,清凉世界也。现立刻上座。
  (七点五十分上座)
  (师在座上持佛号。鲁老居士情不自禁而泣,向佛三顶礼,向师顶礼。)
  大悲心从自心中自然流露,认得这个,看得清楚,善保任之,禅净双修去。
  (八点二十分,师念佛为各人灌顶加庇。八点五十五分下座,行香。时,大众行香次。师默然而坐,众各至佛前及师前礼谢。)
  (九点二十分)
  此法会就此结束,末法时代,众生智慧福德均差,禅净双修去,一切诸法,如梦如幻,还有么?在哪里?
  (拍香板──)
  这就是大话头。有许多话,说不完,亦不必说。各人现时可走者走,坐者坐,此七日中,我之嬉笑怒骂,应作佛法领会。
  还我话头来!
  (击案有声──)
  还我本来真面目。
  (一笑下坐。法会圆满。)
  总报告──上午十点开始
  鲁居士:希望在台北设一小道场,能有怀师住处,诸方来参者有住处,不一定是庙宇,住家之房屋,以免师到处搬迁不定也。望大家合力发心。
  朱教授:初时以为很对,禅病而不知。昨日又觉似小孩学步。以后应从小处做起,以补救我之粗心散漫。我初明己事,出话不恭,这在修行上不大好。
  萧先生:我本想不说,但乱丝上涌,唯望说到哪里就说到哪里。(一)我来居士林是初次,一切完全不懂。我来此曾费甚大力量参究,全神贯注,故恐有对各位不周之处。(二)向老师谢恩,因我见师用尽气力,为我前所未见者。(三)谢谢杨管老及杨先生甚多,乃非钱能买,法会由发起人倡起,甚不容易。(四)初时怕佛学,怕掉下去,不能出来。初时听经时,实因啸公之面子。(五)现我觉得此事至难得。过去读庄子、阳明,曾碰到“这个”,但电石火光,稍纵即逝,然仍记得。后听经时,觉得对是事说得清楚之至。于是发心尽可能参加,甚至碰饭碗亦不计。来此后,有四次碰到,但又丢了。朱兄靠近告我:要信,要认。靠板子打出来者,不算数,自己应尽力究之。即是佛说真空,亦有问题,最后乃认得就是这东西,心中特别有味道,而又平常得很。过去,对经像不了解,常大不敬,今日则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又特别虔敬。然今日又有一感想,即佛并未欲他人来向他恭敬礼拜也。将来弘法教人,应活用之;扩大其影响,不一定坐着也。故谓我是教徒亦可,大叛徒亦可。
  傅太太:我为一无学问之人,然现在对佛法认识更深,身心都有进步。现我觉得吾人只要证得自性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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