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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

红色仕途:平民升迁记-第4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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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领导的家门刘伟名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比张允后官大的多的领导家门刘伟名也去过很多次,所以,根本就不存在有什么紧张和心理包袱的。听到张允后的家楼下,便提着塑料袋上了楼。找到张允后家的门便按铃了。

    没多久张允后便亲自过来开门,看到刘伟名便笑着道:“你就知道你们底下这个兔崽子把我家的情况都摸的一清二楚。”随后张允后看到刘伟名手里的袋子脸顿时就黑了起来了,对着刘伟名说道:“伟名,我不是跟你说过让你空手来吗?你是想让我对你失望吗?”

    “张记,你可别误会。这东西我可不是给你捎的,我是给阿姨捎的。您能不能享受到那可还得看阿姨高不高兴。”刘伟名对于张允后的愤怒一点不为意。反而提着东西绕过张允后对着张允后身后一位中年妇女说道:“阿姨,虽然我觉得论年龄我只能叫你大姐,但是辈分在这我只能这么称呼您,您可别介意。这是我那秘从老家给我捎来的东西,我呢光棍一个,自己从来都不开火的,所以我就把这东西給您捎来了,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偶尔找个由头来您家打个秋风。忘了介绍我自己了,我叫刘伟名,是不是张记的得意弟子我不敢说,那得张记说了算,我只能说我是张记的半个侄子加弟子。”

    刘伟名上去对着张允后的老婆就是一大堆的狂轰乱炸,炸的张允后的老婆脸上顿时是笑逐颜开,对刘伟名那是一万个满意。

    不得不说,姜到底还是老的辣。虽然唐伟龙那小子豁得出去脸,什么话都敢说,但是到底技术没有刘伟名的过硬。刘伟名这段话很简单,却也不简单。他知道张允后的为人,他不会直接去拍张允后的马屁,便开始走夫人路线,有时候这一招比拍本人的马屁还要管用。另外,刘伟名这段话之中恭敬之中带着亲近,马屁之中带着自然。本来初次家门有存在在上下级关系应该是听拘谨的,但是被刘伟名几句话就给摆平了。这说话是门艺术,讲就是的是审时度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最关键的是要清楚自己的位置然后从对方的思想上来考虑自己应该怎么说。这是刘伟名研究了许多年之后的出来的。

    “你就是伟名吧,我家老张经常提起你。这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你说来就来吧,提着这东西干嘛?怎么不拿回去给你爸妈尝尝。”张允后的老婆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应对的很得体。

    “我爸妈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村人,这东西他们还嫌过不得眼。我估计您二老应该不常吃,所以带来给您二老尝尝鲜。这东西在农村不算稀罕物,但是在市里面却是真正的不常见。”刘伟名一点不客气地把塑料袋提到张允后家的厨房里打开,顿时香气四溢。

    “你小子,还给我来这一手。警告你,下次这东西也不要提着进我的门,不过如果还用的话自己打电话给我秘,让我秘去你那拿。”张允后一看是腊肉,顿时喜笑颜开。对于城里人来说,这正宗的乡里烟熏腊肉可是个宝贝。

    “刚刚还摆张臭脸给人家,做出一副两袖清风的摸样。现在立马便把你们这些腐败分子的吃拿卡要的本性流露出来了。”张允后的老婆白了张允后一样,而张允后只是呵呵地笑着。

    刘伟名心里很是震撼,没想打平时在办公室里威严的张记在家里却是如此摸样,可以看得出张允后对自己老婆很好,家庭也很和睦。但是刘伟名却又想起了文红,不禁觉得怪怪的,随即在心里笑着想道:“看来花心的男人不止我一个,而会骗人的男人也不仅仅只我一个啊。”

    “妈,是谁来了啊?什么东西这么香?”这时,一个小泵娘的声音从里间的房子里传了出来,随即刘伟名便看到一个穿着睡衣的女孩子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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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5。第485章() 
女孩只有十七八岁的摸样,但是长的非常之漂亮,尖尖的脸蛋,比较高挑的身材,那宽大的睡衣也掩盖不了她曼妙的身子。 刘伟名暗道,果然是邻家有女初长成,长成便开始祸害人啊。这丫头长大了肯定是个祸国殃民的主,刘伟名在心里肯定地说道。

    “你这丫头怎么回事?都多大个人了,明知道家里来客人了还穿个睡衣到处跑。赶紧回房去换衣服。”张允后一看自己女儿穿着睡衣跑了出来瞪着眼道。

    “人家这衣服挺保守的,又没露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小丫头嘟着嘴非常不情愿的往自己房子里走去。

    “怎么啊?挺奇怪?”张允后望着刘伟名笑着道,然后自己做到沙发上,拿起桌子上的一盒烟抽出一根点上对刘伟名指了指道:“要抽自己拿,别指望我来招待你。”

    刘伟名笑了笑,走到沙发旁坐下,拿出一根烟点上。

    “不奇怪,您知道的,您的家事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都是公事。领导的事无小事,家事国事天下事。所以您有个女儿这是整个浅圳体制里公开的秘密了。”刘伟名呵呵地说着。

    “你这顺口溜倒编的挺好的嘛,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脑袋里面都在想些什么,不想着工作怎么才能干好,天天研究这些不着边际的东西。”张允后笑着骂道,随后说道:“这是我女儿,我也就这么一根女儿。都被他妈给惯坏了,正正经经考大学不干,偏要去考舞蹈学院,弄个什么艺术生。舞倒是跳的不错,大奖小奖拿了许多,可是这文化成绩那是狗屁不通。现在都高三了,可是却依旧疯疯癫癫整天不务正业。你也知道,我是可以想办法帮她弄个大学读读,但是那对她以后的人生只会有坏处,而且我也拉不下这个脸去求人。愁啊,伟名。做个父亲可比做个市委记难多咯。”

    张允后愁着脸说着,可见这真的是他的一块心病。为人父母谁不是为了子女操碎了心。刘伟名一点不觉得意外。

    “张记,您啊,也别想这么多,儿女只有儿女自己的福气,现在这代人与我们那代人不一样了。你要是老管着她她倒是反而更加会产生逆反心理,会和你对着干。”刘伟名略有感触。

    “可不是嘛,当初选文理科得时候,我就告诉她要选文科,一个女孩子选文科当然要理想一点,何况她的数理化本来就不行。可这丫头,我不说还好,我一说她却偏来劲了,硬是选了理科,所以现在成绩是狗屁不通。”张允后郁闷地说着。

    可见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谁都有自己天生的克星,像张允后这样强势的人物,在浅圳这块地方几乎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是一碰到自己女儿,照样没辙。刘伟名觉得这是挺滑稽的一幕。此时的张允后哪里还有一丝市委记的摸样,与那些端着补送给在补习的家长没有任何的区别。

    “爸,你说谁呢?”这时换了一身牛仔加羽绒服的小丫头走了出来,显然是听到了张允后与刘伟名的谈话,非常不满意地对张允后说道。

    “我正说你呢,还有几个月就要高考了。我看着你急啊,你看看你整天这幅样子,考不起大学怎么办?你将来怎么办?”张允后现在是一看到自己女儿就有气。作为父母,谁不希望望子成龙,望女成凤?越是这样张允后就越气。

    刘伟名看到这一幕就知道在官场上能力手段堪称一流的张允后在教育子女的问题上显然不是那么拿手,还是用着老一套的思想方法来教育这二十一世纪的新青年。显然,这是非常非常不合理的。

    “我怎么就将来怎么办了?不读大学难道还会饿死吗?我有你说的那么差吗?我难道跳舞就不能混口饭吃吗?”一说这张允后的女人就来脾气了,当即跟张允后就对干了起来。显然,这对父女脾气真的挺像。

    “你还敢顶嘴,你。”张允后当即被气的不行。

    “张记,您消消气消消气。孩子不懂事。”刘伟名当即拉住准备站起来身来的张允后。

    “这孩子我是教不了了,你们这所谓的年轻人聊吧。我还是去厨房吧“张允后也意识到有刘伟名这个外人在不好过多地进行家事,气呼呼地进了厨房。

    刘伟名笑着脸对张允后的女儿伸出手说道:“你好,我叫刘伟名。宝南区区委副记,你爸爸手下的一个兵,我刚来浅圳不久。”

    “你们这些当官的,除了会拍马外还会干什么?”张允后的女儿非常不给刘伟名面子,任由刘伟名的手放在空中,斜靠在沙发上正眼都不看刘伟名一下。

    刘伟名一点也不觉得尴尬,笑着坐下来。她知道,这丫头是把自己当做那些平时来张允后家里走关系的人一伙的了,确实,刘伟名来这的目的最主要的还真是来与张允后拉近关系的,所以刘伟名没觉得对方有错误。

    “没办法,拍马屁是混官场的必修课之一,就像你们学舞蹈的练身段一样,你们是锻炼自己的软柔性,为以后做出更加高难度的动作做准备,而我们则是在向领导展现自我,让领导发现自己的能力,为以后能够站在更高更大的舞台上展现自身的价值做准备,理论上来说,我们都是一样,只不过在我们体制内不叫着拍马屁,而叫做向组织靠近。”刘伟名笑呵呵地说着。

    这丫头听着刘伟名的话新鲜不仅看了看了刘伟名一眼,然后给了刘伟名一个鄙视的眼神说道:“以前来我家那些人我看着已经觉得够无耻了,没想到你比他们更加无耻,连脸都不红一下。”

    随即她又说道:“你看起来年纪也不大,长的也挺好,为什么硬是要往官场这个腐败的圈子里爬呢?硬是要把自己变成一个没点精神层次的势利人。”

    刘伟名这次是真的瞪大了眼,没想到这丫头对于官场有这么大的意见?可见这个社会对于官场里面黑暗东西已经完全放大化了,刘伟名有点感到忧虑。

    “你这话可是存在问题的,我不敢保证我们公务员体制里面每位同志都是革命的好同志,也就像你不能保证你们一个舞团里面每一位成员都是全心全意在舞蹈一样,总会有那么一些人是拉后腿的。但是不管怎么说,一个舞团里面大部分成员都是优秀的,认真的。而一旦上了舞台,大家第一时间发现的永远不是那个跳的最好最认真的吗,而是那个跳的最不好又不认真的那位,从而,观众便会认为你们这个舞团不行。同理,我们体制里面大部分的同志都是好同志,全心全意在为老百姓干活,但是谁也不能保证会有一两个那样的害群之马。而一旦这些害群之马被拉出来了之后,便开始接受公众的审判,一来二去,公众在潜意识里便会把那位害群之马所做的事情强加到所有同志的头上,认为整个官场都是乌漆吗黑都是一群腐败分子。这是不公平的,我们看待问题应该客观理性地看待。”刘伟名淡淡地说着。

    “我说不过你,你们这些人口才是一个比一个好。不过你说的关于舞团的事情我很赞同,所有,我现在从不参加舞团,我只独舞。”小丫头对于刘伟名拿着舞蹈做对比的说话有那么一点点的接受力,也比较赞同刘伟名的话,所以对于刘伟名的憎恶也没前面那么强烈了。

    “你是跳什么舞蹈的?现代?民族?还是芭蕾?亦或者是拉丁?”刘伟名不想与这个小丫头就官场上那些问题继续争辩下去,因为一看这丫头就是个标准的愤青。刘伟名前面说那些,只不过是为了引起这丫头的注意,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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