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旅者的王座-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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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春秋偷学了北冥神功些许皮毛,创出的化功大法,经常要将毒蛇毒虫的毒质涂在手掌之上,吸入体内。
若是七日不涂毒质,不但功力减退,而且体内蕴积了数十年的毒质不得新毒克制,不免渐渐发作,为祸之烈,实是难以形容。
而这异宝神木王鼎天生有一股特异气息,再在鼎中燃烧香料,片刻间便能诱引毒虫到来,方圆十里之内,毒虫也抵不住这香气的吸引。
因为有此祸患,所以丁春秋才必须借神木王鼎之效相助方可修炼此功。
当年丁春秋有一名得意弟子,得他传授,修习化功大法,颇有成就,岂知后来自恃能耐,对他居然不甚恭顺。
丁春秋将他制住后,也不去加以刀杖刑罚,只是将他因禁在一间石屋之中,令他无法捉虫豸加毒,结果体内毒素发作,难熬难当。
最终,这个弟子忍不住将自己全身肌肉一片片的撕落,**呼号,四十余日方死。
正是因为深知这一点,故此阿紫才会偷走宝鼎,也是因她偷走了宝鼎,丁春秋才会带门人对她死追不放。
韩烈将神木王鼎放回桌面,道:“既然有此宝在手,那也不怕丁春秋不自己送上门来找死,师伯,我们这便回中原去吧。”
不料,童姥却突然答道:“姥姥要回缥缈峰,杀丁春秋的事情,就由你一人负责,只要事后将他的人头送到灵鹫宫,让姥姥看一下便可。”
韩烈不由愕然,连忙惊问道:“师伯这是为何?不是说好了一同去洛阳的么?”
童姥摇摇头,从怀中掏出几张纸来,递给韩烈,道:“这是《纯阳至尊功》和逆练《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的所有内容,你且收好。”
韩烈虽然非常不解,却也只好接过纸张,却见上边墨迹未干,显然是童姥连夜为他默写出来的。
满意地笑了笑,童姥随之沉声道:“天山折梅手、天山六阳掌以及生死符,你已经在之前全部学会,我也没再能教你的,至于阿紫,我要带走。”
尽管心中打着阿紫的主意,但既然童姥开口了,韩烈也不会拒绝,便道:“好,那师伯还有别的吩咐?”
神色复杂地瞧了他一眼,童姥又恢复了当初韩烈第一次见她时,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没了,我这便走了,你且珍重。”
话毕,她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刚刚收拾好卫生的阿紫只好向韩烈赔了一笑,急急忙忙跟了过去。
韩烈兀地感到一阵怅然若失,片刻后,他追出客栈,便只见到两道倩丽的背影,打马西去。
目送童姥后,韩烈便没有在平凉继续多作停留,但也无意连续赶路,只当晚在客栈中又住了一夜,稍作一番歇息。
第二日,一早吃过早饭,便即结账退房,又到城中的马市买了马匹上路返还洛阳。
路上过了几日,再次来到潼关,只要过得关,便是河南境内,离洛阳便不远了,他仰头望见日头正中,感觉空气中热浪滚滚翻涌。
虽然像他这种内力有成之士,已经不惧寒暑侵蚀,但胯下马匹却已相当疲惫,在烈日下张着嘴,吐着粗气。
因此,韩烈只得入城,来到一家酒楼,门口小二眼尖,马上迎了过来,牵着缰绳,语气熟络地道:“大爷您来啦,快请进。”
韩烈笑了笑,翻身下马,抛出约莫二两的碎银,指使道:“把马儿照料好,食料要好!分量要足!”
小二眉开眼笑地捡起银两,连声应是:“大爷您放心,小人定会伺候好您的宝马,用上等的黄豆加鸡蛋来喂。”
点点头,韩烈走进了酒楼大门,一楼环境喧嚣吵闹,韩烈停也不停,直上二楼。
酒楼跑堂上前引路,将他带到内部一张空桌,韩烈叫了八菜一汤,再配上一壶清酒,菜是三省佳肴,酒是河北白干,他怡然地自斟自饮起来。
酒饮小半间,楼下突然传来喧哗之声,紧接着砰砰乓乓,鼓噪了起偌大杂音。
“星宿老仙!法驾中原!天下无敌!世上无双!下榻在你这破酒楼喝酒还敢收钱?”
“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小小酒楼,能够迎来星宿老仙法驾,是你上辈子修来的极大福分,还不赶快滚去置办。”
“老仙大恩大德,肯驾临潼关,你们须得跪迎才行,岂敢狂妄悖理!”
听到这里,韩烈双眼中迸射出异光!
丁春秋,巧了巧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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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叛逆终授首()
(感谢“华夏一小兵”、“跃超”、“书友150506011945957”三位书友的打赏,另外,再次求收藏,求推荐~~~~)
江湖中,永远也不缺少狂妄自大之辈,也不会缺少溜须拍马之徒,但是,只有星宿派,将这两样推动到了巅峰。
星宿老怪丁春秋,自称星宿老仙,在西域星宿海开宗立派。
丁老怪最喜欢听别人拍他马屁,故而星宿派中,拍马屁神功乃是最重要的技能,门人若不能练出一张厚颜无耻的脸皮,投师所好,便不能生存。
其原为逍遥派二弟子,拜师掌门无崖子门下,却与师母李秋水勾搭成奸,最后将无崖子暗害,以致其终身残废。
后来,他迁居西域星宿海,开山立派,并以地名为派名,专精于毒功,作恶江湖多年,以自创的“化功大。法”闻名于世,为世人所忌惮。
他此行中原,一是因为徒弟阿紫偷了他练功的宝物“神木王鼎”而追击过来,二是要前往师兄苏星河处,逼问逍遥派绝学所在。
脑中瞬间闪过这些信息,韩烈手中端着酒杯,任由四周的酒楼宾客,在星宿派弟子的驱赶威慑下,逃之夭夭。
很快,就有一人,身材矮胖,手里握着一杆又长又重的钢杖,走向韩烈。
他来到韩烈的桌边,手掌用力一拍,将酒菜拍得四散。
这人张嘴就欲喝骂,却不料,没等他出声,韩烈便飞速用指尖点了点掌心酒杯,沾起一滴酒水,屈指一弹,射入他口中。
酒水离指后,便瞬间化作寒冰,这矮子根本无法做出反应,便觉得喉头突然一凉。
矮子惊惶后退,问道:“你……你给我吃了?啊……啊!”
话还没说话,他便感到一股奇痒从喉咙处传开,几乎是在一刹那,就遍及全身,他忍耐不住,立刻用手去抓喉咙,却越抓越痒,随即倒地。
生死符!天山童姥巫行云之绝命暗器,利用酒、水等液体,逆运真气,将液体化为寒冰,射入他人体内。
符中蕴含着阴阳二气,随心所欲,千变万化,中者发作之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生死符一发作,一日厉害过一日,奇痒剧痛递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后逐步减退,八十一日之后,又再递增,如此周而复始,永无休止。
除非有人用天山六阳掌找对法门进行解符,不然纵有独门解药,也只能延缓发作,救得一时,救不了一世。
对星宿派这些令人恶心的小蚂蚁,韩烈话都不屑多说,直接便用来试手这生死符的功效。
这时,矮子的惨叫哀嚎,惊动了其他星宿派弟子,望见他的模样,他们戒俱万分地盯着韩烈,知道惹了大岔子,不敢妄动。
不一会,只见一个身形魁伟的老者,摇着羽扇,慢慢从楼梯口走了上来。
他白发长须,仙姿渺渺,若是仅凭这副外貌,任谁都想不到,这竟会是个在江湖上恶名昭著,杀人不眨眼,叛门弑师的大魔头。
待他出场之后,星宿派的诸弟子似乎突然间有了主心骨,立刻便有人鼓吹起法螺、丝竹,开始大喊大叫。
他们齐声称颂道:“星宿老仙,震烁古今!无人能敌,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敢冒犯老仙大驾,就等着受死吧!”
韩烈嘿嘿一笑,也不说话,身形微微一晃后,立刻又复归原位。
只听得“砰!砰!砰!”几声巨响,二楼内除去丁春秋外的所有的星宿派弟子,尽皆倒飞出去。
他们有些撞在梁柱上,有的跌个倒栽葱滚回楼下,还有些直接破开窗户被拍飞出去,种种形象,不一而足。
丁春秋大吃一惊,再没有刚才世外高人的模样,喝问道:“你是何人?竟然胆敢与我丁春秋做对!”
韩烈伸出左手,亮着宝石指环,轻笑道:“清理门户的人,丁春秋,合该你死期到了。”
话音未落,韩烈身形一闪,丁春秋提起双掌,掌心发出绿油油的光芒,向身前击去,但凭他的武功,又如何能对付得了韩烈!
咔咔!韩烈出现在丁春秋的身侧,而丁老怪还保持着出手的姿势,眼珠艰难地转了转,露出不可置信的神光,想要看清他的模样。
随后,一道血泉飞溅,丁春秋的双眸彻底灰淡下来,头颅咕噜一声滑到地上,脖颈处血如柱涌。
一代大魔头,就此被韩烈秒杀在这潼关酒楼内。
此时,他离踏入中原腹地,只有一步之遥。
内力一转,将丁春秋的头颅吸入掌中,韩烈缓缓走下楼梯,楼下还有些惊疑不定的星宿派弟子在徘徊,他们立刻看到了丁春秋死不瞑目的脑袋。
呆傻了片刻,剩下的十余名星宿派弟子,迅速倒栽葱般双膝一曲,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
韩烈看都不看,吐出几个字:“给我滚吧!”
众弟子面面相觑,哄然一声,屁滚尿流地爬了起来,冲出大门,夺路奔逃,四散开去。
…………
两日后,河南洛阳,城中铁君别府,大厅内,以韩烈为首,所有人都齐聚一堂。
包括逍遥派苏星河以及其弟子函谷八友。
韩烈五位已经成婚的妻子,辛双清、木婉清和钟灵、秦红棉和甘宝宝,两位贴身侍婢晴玉、晴岚。
还有李青萝,王语嫣母女俩,阿朱、阿碧两个丫鬟等四人。
当然,还有一个芙蓉仙子崔绿华。
除此之外,韩门门主韩岳,以及铁君府战堂正副堂主,韩烈的两个记名弟子张龙、王虎,也站在队伍的末端。
众人面朝无崖子牌位,牌位前摆放着用木盒石灰密封好的丁春秋之头。
随着苏星河激动地一声高唱,在韩烈带领下,众人齐齐跪拜,以此来告慰无崖子在天之灵。
事毕,韩烈对苏星河道:“师兄,就麻烦你了,拜祭完师父之后,请着人将这狗头,送往天山缥缈峰灵鹫宫中,让师伯过目。”
无崖子葬在擂鼓山,离洛阳还有一段距离,而少林寺英雄大会将近,已将请帖派发至铁君府中,诚邀韩烈上山赴会。
他要做些准备,脱不开身,便只由苏星河率领函谷八友,去无崖子墓前拜祭,而他在府中如此遥拜便罢。
苏星河抹去眼角的泪水,握住韩烈的手,道:“放心,掌门人,你为师父了却生前恩怨,报了大仇,他老人家在天上,也不会怪罪你的。”
点点头,韩烈没有再说,苏星河与函谷八友又朝他躬身一拜,然后领着丁春秋的人头,转身离去。
石清露走在最后,擦着韩烈的左手边,款款向外走去,裙摆摇曳之间,袅袅婷婷。
待苏星河等人走了,张龙与王虎并肩上前,拜道:“师父。”
韩烈招手向韩岳示意道:“你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