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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0章

快穿影后:金主他貌美如花-第4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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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年昌王连番得势,背后又有镇北将军府做后盾,陛下若废了太子,必然是要传位给昌王,如此一来,我们这些人无异于昌王的眼中钉,到时候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我们应早做打算。”

    “依宰相之意?”

    宋相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吓得其余人瞬间面无血色。

    “不可不可!”胆小些的官员纷纷退避三舍,“这可是弑君的大罪,若是东窗事发,是要被诛九族的。”

    “尔等竟只有这点胆色吗?”宋相对他们的作态嗤之以鼻,“若都这般胆小怕事,太子要你们又有何用?”

    “这”

    “依我之言,宋大人分析的不错。”一直保持沉默的殷明哲竟带头附议,“陛下极爱玩弄权术,性子阴晴不定,若到头来继位的不是太子,我们怕是要为新王座下添几具白骨,不如听宋大人一言?”

    殷明哲的讨好让宰相诧异,不过一想到他不择手段的行为,宰相又释然,“侯爷说的不错,我等与太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不趁现在率先出手,晚了可就只能是楚霄刀下亡魂。”

    一听到楚霄的名字,原本还期期艾艾的其他官员,思考一番后,默认了宋相的做法。

    他们现在已经无路可退,只有让太子登基,才能稳保荣华。

    既然都已经站在悬崖边了,何不放手一搏?

    年关将至时,宫里的那位陛下不仅上不了朝,连清醒的时候也少了。

    众人纷纷意识到,这离他病殁的日子不远了。

第785章 庶女心计(三六)() 
楚霄从养心殿出来,恰好碰上了以昌王为首的四个王爷。

    永王明知故问道:“镇北将军可是见过父皇了?”

    楚霄不语,他又问,“这一大早的,父皇叫将军过来,可是说了何事?”

    楚霄冷冷道:“无可奉告。”

    那永王也不生气,还有心思开玩笑,“父皇莫不是把传位诏书交给了将军吧?”

    其余三位王爷面色微变。

    “胡说什么呢?”昌王一把拉开永王,斥责道:“父皇身子骨还算硬朗,传位不传位的,六弟慎言。”

    永王故作惊恐,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四哥说的是,是我妄言了。”

    昌王朝楚霄点了点头,走进了养心殿。

    楚霄抬脚往宫外走。

    彼时已经是腊月二十七了,翻过年,再过六个月温茶就及笄了。

    楚霄翻墙爬进温茶的院子里,小姑娘还没从塌上爬起来,正缩成一团窝在被褥里,只余一张红彤彤的小脸露在外面,眼眸轻阖,眼睫纤长微翘,看起来尤为可爱。

    楚霄一扫养心殿内的沉重画面,抬手拂过小姑娘白里透红的脸颊,柔软的触觉让他焦躁的内心蓦然安稳下来,只余下年华静好的安定。

    他静静地注视着温茶,良久后,低头在小姑娘唇上一吻,靠在床边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温茶睡到中午才睁开眼睛,迷糊的伸手让春蓉给自己穿衣服,手还没伸出去,就被一只大手摁住了肩头,“等等。”

    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让她睁大眼睛,看到楚霄的那个,惊叫一声,重新退回了被子里。

    “你、你怎么在这儿?”

    楚霄挑了一下眉,“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温茶条件反射性的说:“这是我的闺房唉。”

    楚霄:“嗯,我知道,难道我来的还少吗?”

    温茶:“”忽然想起定情之夜,两人就是在这里亲亲我我的

    她摸了一下鼻尖,觉得自己反应过激了,“我,我就是有点惊讶。”

    “嗯。”楚霄轻车熟路的取了一身干净衣裳递给她,“穿好以后,带你出去吃东西。”

    “哦哦。”温茶接过衣服,让他背对着自己就开始穿,穿好以后,又梳洗了一通,才和楚霄一起上了街。

    临近除夕的街道人很多,大多是置办年货的。

    楚霄带着她到了一处馄饨摊,叫了两碗馄饨,把她喂得饱饱的,两人就沿着街道走到了将军府。

    将军府很大,但院子很空,楚霄问她想怎么布置院子。

    温茶想了想说:“要在院子里种满花,茶花、葵花和无尽夏都要种。”

    楚霄问她:“不种牡丹么?”

    温茶歪头想了想,古代人民最爱种的好像就是牡丹了。

    为了将军的身份,她愿意种一点点,不能再多了。

    楚霄挑眉:“真的只是一点点?”

    “当然!”温茶表现得很坚决,她直勾勾的盯着楚霄,格外认真的说:“至多再种点芍药,再多就不行了。”

    楚霄被她逗得发笑,手指在她的嘴侧蹭了蹭,低声道:“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温茶撇撇嘴,苦恼的说:“可我又不会种。”

    楚霄挑了挑眉,“那该如何?”

    “我们找个会种的呗。”温茶摇摇他的手臂,“到时候我嫁过来,这里要开了满院子的花,一定会很漂亮。”

    楚霄见她说的开心,伸手搂住她的腰,眼睛晦暗下来,“这么想嫁给我?”

    温茶脸一红,抬头看他,有点不知所措。

    楚霄却道:“我会尽快让人过来种的。”

    温茶咧嘴笑起来,“谢谢将军。”

    楚霄伸手抱住她,低声问:“以后我若不当将军,你可愿随我解甲归田?”

    温茶“咦”了一声,“你不当将军,陛下愿意么?”

    “自然是愿意的。”

    温茶脸一垮,“那我们把将军府弄得美美的,以后又不该我们住,多亏啊,我们还是不种花了吧。”

    楚霄:“”

    “解甲归田了,以后我们可以到处走,”温茶遗憾了一瞬,又激动起来,她伸手攥住楚霄的衣襟,“到时候我们正好可以去江南和大漠,一点也不担心陛下会不会召我们过去,这样也挺好的。”

    说着她还有点迫不及待,恨不得马上就离开这乌烟瘴气的地方。

    楚霄见她说的认真,轻轻摸了一下她的脑袋,心情大好,“嗯,都依你。”

    温茶犹豫了一下,问:“那你才能解甲啊?”

    楚霄沉默了一瞬,“还得再等等。”

    “嘁!”温茶朝他翻个白眼,歪过头不理他了,都没说定的事,还敢拿出来唬她。

    楚霄扳过她的脸,“生气了?”

    温茶:“哼!”

    楚霄低头在她嘴上啄了一口,“离那一天,不远了。”

    他的声音略沉,温茶还是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山雨欲来的压迫。

    周帝垂死,太子和昌王不论谁得势,楚霄的处境都不会好过。

    他是只忠于周帝的镇北将军,新王登基,战事一休,他的利用价值已尽,手里的兵权就是各路人马机关算尽的存在。

    他手握兵权,有功高震主之嫌,放开兵权,就等于没了最后的筹码,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温茶不愿意看到那样的下场。

    唯一的退路,大概是隐姓埋名,自此消失在所有人面前。

    温茶心里这般想着,转头抱住了他,“以后你不当将军,也是我最喜欢的人。”

    楚霄却没有她想象中的悲观,他能做将军这么多年,靠的不只是英勇善战,更多的是计谋。

    解甲归田是他最后的退路,却不是唯一的退路。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想逗逗小姑娘。

    结果让他满意至极。

    他抱着小姑娘在空荡荡的花园里转了一圈,淡淡道:“我不当将军,也不会让你受苦。”

    温茶眯起眼睛,“那我们以后还能来上京吗?”

    “当然。”楚霄点点她的鼻子,“我们什么时候都能来。”

    温茶高兴起来,笑眯眯的说:“这就好,我有点舍不得二姐姐和三姐姐。”

    她这么在乎其他人,楚霄真不知自己是该笑还是该抑郁。

    他惩罚性的咬了一口她的鼻子,“看归看,你最喜欢的还应当是我,知道么?”

第786章 庶女心计(三七)() 
温茶跟着楚霄从将军府出来,上马车时,恍惚间感觉有人在看自己。

    那目光炙热而痴缠,十分微妙。

    她寻着视线回过头,没看到人,只在街头转角处,看到了一抹白色的袍角。

    她愣了一下,施施然收回目光,跟着楚霄并肩坐下来。

    楚霄注意到了她的动作,问道:“怎么了?”

    温茶摇摇头,“没什么。”

    楚霄没有再问,却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

    除夕那天,宫里出了大事,太子带着宋相去养心殿探望周帝时,周帝不知道跟太子说了什么,没多久就彻底灯枯油尽,还没等到昌王几人进宫,就死在了龙床上。

    太子大悲,在养心殿内哭得涕泗横流,等昌王永王几人到达时,宋相拿着传位诏书,自称这诏书是周帝驾崩前写下的,要传位给太子。

    昌王几人怔在原地,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诏书打的不知所措。

    前些日子,周帝气色好了些,原以为能熬过这一年,没想到,只一眨眼的功夫,就留下诏书驾鹤西去。

    宋相难忍悲痛道:“陛下殁前,特意让我宣诏书,众臣还不快拜见新皇?”

    昌王几人的目光落在了满脸悲痛的太子身上,他正站在周帝身前,脸色苍白,眼睛红肿,将孝子的派头扮了个结结实实。

    昌王心头一紧,却没能如宋相所言一般跪拜新皇。

    他哑着嗓音问:“父皇既是有传位诏书,怎不是给蒋公公?”

    “昌王这是何意?”宋相冷眼看向他,“你这是在置喙陛下的旨意?”

    “父皇是不会把诏书给你的。”昌王冷眼盯住宋相,“你我都知道他的性子,他就是把诏书给楚霄,也不会给宰相府。”

    宋相面色一白:“你!”

    “你是太子的人。”昌王见他眸中带了一丝仓皇,忽然静下心来,“父皇他疑心病重,忌惮所有觊觎皇位的儿子,他这么爱权重势,绝不会糊涂到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一个他不信任的臣子。”

    昌王话音一落,养心殿内一片死寂。

    宋相额头冒出一层冷汗,握着诏书的手竟有些发颤。

    “昌王这是何意?”一直保持沉默的太子走上前来对峙,“父皇现如今尸骨未寒,你却要在这儿同我争执这诏书的真假吗?”

    “难道不该吗?”昌王毫不退让,“父皇一殁,这诏书自然要提上议程。”

    “好!”太子被他逼得冷笑出声:“昌王若非要议论,孤就跟你论论,于私,孤是大周的嫡子,父皇唯一的嫡出,身份尊贵,无人能出其右,于公,孤是太子,是父皇钦定下来的继承人,孤不该继位吗?”

    他面带威严的盯住昌王,“孤难道不是名正言顺的储君吗?”

    “”

    “这天下谁敢同孤相争?”太子抽出腰间的长剑,面色狰狞的指向昌王面门,“就是你,孤也照杀不误!”

    说罢,太子一剑砍断了昌王身侧的桌岸,隐匿心中多年的怨怒喷涌而出。

    他是太子,是大周名副其实的继承人,三十多年来,不止被自己的父皇控制,还要受到什么都比自己强的昌王压迫,有哪个太子能比他窝囊?

    有哪个太子能像他一样忍辱负重?

    现在他熬过来了,他熬死了周帝,他就是新皇,这个曾经碾在他脑袋上的昌王,将是他王座下的第一具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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