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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湛蓝史诗-第247章

小说: 湛蓝史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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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佣兵王不断发问,棘嘴唇紧闭,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逐渐逼近的佣兵王。

    “没办法证明。”她说。

    “那么还请棘小姐跟我走一趟,”佣兵王已经快走到棘身边,但他却不能前进一步,因为中间出现一柄战斧。

    多泽看着佣兵王的眼睛问,“你觉得是她杀了那个女孩,你觉得可能吗?还是你疯了!”

    “我没疯,”佣兵王低声回答,又朝前走了一步。

    “佩尔亦黎!”多泽怒吼一声,“今天有我在,你就别想动她!”

    “多泽,你这是在挑战王的权威,”佣兵王低声说。

    “挑战又怎么了!”多泽已经豁出去了,眼眶撕裂,“想带他走,除非我死!”

    佣兵王丝毫不为所动,轻轻抬起手,黑龙立刻俯冲而来,落在他的手边,他握起龙鞍上的武器,一柄黑色长枪和一柄黑色短戟。

    “我接受你的挑战!”佣兵王提起武器,朗声道。

    多泽没有任何犹豫,瞬间扑了上来,战斧死死的扣在佣兵王头颅之上,却被短戟挡下,佣兵王手臂肌肉突然暴起,短戟戟刃压着战斧而下,长枪已经同时挥出,在力量的对抗中,多泽已经落入下风。

    凌羽清楚的记得,多泽曾说过,他曾是佣兵王的手下败将,但库图拉并不允许第三人参与,即便是事件的中心,棘也始终站在旁边。

    长枪攻击未到,多泽已经退后,代价就是战斧落地,他手腕上光芒一转,又一柄短剑入手。

    “你又退步了,还是学这么杂乱,不懂得精通一术!”佣兵王缓步上前,右臂抬起,“那你还能不能接下这一击呢!”

    “你废话又多了,”多泽双手紧握短剑,俯下身体。

    佣兵王双腿骤然发力,身体跃入空中,短戟已经被抛飞,被黑龙张咬住,他扬起长枪,于九天之上挥下。

    “龙牙—湮天击!”

    黑色长枪覆压而下,仿佛雷霆崩塌,所过之处,黑色的空间裂缝不断闪现,而佣兵王的身体就跟着裂缝不断闪烁,枪尖闪烁着光芒。

    牙之七式最后一式,拥有撕裂空间的力量。

    多泽咬紧牙关,逆着空间裂缝而上,短剑与长枪碰撞在一起,只是下一刻,多泽的身体跟随着黑色裂缝不断下落,直到落入地上,而黑色长枪同时刺穿他的胸膛,将他钉在地上。

    佣兵王从空中落下,一步步走过多泽身体,朝棘走去。

    “佩尔亦黎!”

    多泽在地上怒吼,每一声发出,都会带动胸口的血液涌动,衣服早已经被浸湿,“如果她受一点伤,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佣兵王不顾多泽吼叫,已经站到棘的面前,对着棘说,“你并不会死亡,这是王给予你的承诺。”

    棘一甩手臂,机械武器一块块退去,露出瘦弱的手臂,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点了下头。

    多泽的吼叫还在后方响起,佣兵王跳上俯冲而下的飞龙,飞龙再次朝前冲去,巨爪握住了棘的身体,接着朝王宫飞去。

    地面只剩下还在吼叫的多泽,风铃也在扔下一瓶药后转身离开。

    凌羽替多泽拔出插在他胸口的长枪,又将风铃留下的药剂洒下,抬手抱起多泽朝房屋走去。

    “棘有你这个朋友,可真是一种侮辱,”多泽讥讽似的说。

    “棘有这么喜欢她的人,肯定很幸福,只是喜欢她的人有点傻而已,”凌羽倒丝毫不介意。

    “你什么意思?”

    “本来没什么事的,死的人问题太大了,”凌羽边说边朝楼上走去,“死的是蓝族女孩,佩尔西斯有蓝族和银族你应该知道吧?”

    多泽点了下头,“我当然知道。”

    “虽然具体我也不清楚到底什么情况,但两个部族的矛盾并不小,而偏偏死的还是蓝族女孩,如果这件事不能妥善解决,一定会有很大问题。”凌羽说。

    多泽低下头说,“抓住那个画屠夫不就行了?”

    “如果抓不住呢?”凌羽把多泽放到床上,伤口并不身,也没有触及要害,风铃的药剂很有用,但具体处理还需要等冰澜回来。

    “如果抓不住画屠夫,那么问题怎么解决?即便我们都相信是画屠夫做的,蓝族人也不会相信。所以,为了以防万一,王只有带走棘,必要时刻给予蓝族人一个交代。”凌羽笑了下,“多泽兄不至于连这一点都想不到吧?”

    “究竟是你愚蠢还是我愚蠢?”多泽抬头问,那双邋遢的脸却少有的严肃。

    凌羽不太明白多泽意思,“什么?”

    “你也说了,如果抓不住画屠夫,佩尔亦黎就会把棘交给蓝族人,来平息蓝族人愤怒,但如果真的抓不住画屠夫呢?棘的下场是什么?你别说你不知道!”多泽双拳紧握,“她会死,蓝族人会杀了她!这是我不能允许的!”

    凌羽愕然,他确实没想过这一点,如果真的抓不到画屠夫呢?

    “我不希望棘受任何危险,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多泽低声说着。“你们都可以相信,我们能抓到画屠夫,都可以保持乐观,可我不行。哪怕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抓到画屠夫,我也不会允许佩尔亦黎带走棘,因为那样棘依旧可能死亡。

    别说我自私,佩尔西斯是他佩尔亦黎的,又不是我的,他可以牺牲棘来保全佩尔西斯,可我不允许。

    我从小就一无所有,承蒙陛下器重,才拥有了如今的一切,但所有的东西都可以为了棘放弃,因为我本身就一无所有,也无所畏惧。”

    凌羽无话可说,只能保持沉默。

    “你们都可以保持理智,可以以大局为重,可以知道佩尔亦黎做的只是权宜之计,我当然也知道,”多泽抬头说,“但知道又怎么样!棘如果出事,你们能负责?谁也不能!”

    “你才是疯子,恋爱中的疯子。”

    凌羽笑了下,手指握住门把,他又忍不住看了眼靠在床上的多泽,蓬头垢面,长发被微风吹动,眼睛眺望着窗外,手指始终紧握,一刻也没有松开。

    理智?借口罢了。

    如果今天带走的是冰澜,他会做出和多泽同样的行为,此刻的理智呢?可笑,还真是愚蠢啊!

第402章 复仇焰火() 
门外不断传出议论声,像是一群乌鸦在乱叫,凌羽起身关上了窗户,又看了眼还在吃着面包的冰澜。

    “你不饿?”冰澜停下手中的古书,捏了下面包,烤的焦黄的面包又快速跳起,她抬头笑了下说,“挺好吃的。”

    尽管被如此夸奖,凌羽却丝毫高兴不出来,多泽受伤了,做饭的任务就落到了他身上,他也没时间和心情去准备太多东西,就简单烤了几个面包,冰澜之前是去风岚城的图书馆,那是她的老师古戴缇尔留下的东西,她很想去看看。

    而柯修则是跑出去玩了,当回来知道了棘被带走之后,扔下买的一大推宝石项链就气势汹汹的跑出去了,这会儿还没回来。

    “吃完饭跟我出去一趟吧。”冰澜发出邀请。

    “去哪里?”

    “那位兰洛男人那里,如果他是在等待那个画屠夫,一定会有一些信息,而且他有一点说的很对,”冰澜浅浅地咬了口面包,“杀戮的欲望不可能停止。”

    凌羽明白了,“也就是说画屠夫真的会再杀人?”

    冰澜并没有肯定,只是微微翻了一下古书,“如果真的有画屠夫的话。”

    “你的意思是也许并不存在画屠夫?”凌羽一愣。

    “也不是,如果你换一种想法想,”冰澜继续抬起头,“既然棘可以被怀疑,仅仅是因为就只有她看到了那个黑袍人,那为什么我们要相信那个男人的话?画屠夫也仅仅存在于他口中。”

    凌羽却摇了摇头,“你不在场,我敢保证,耶亚克没撒谎。”

    “我也没有说他撒谎,”冰澜将最后一口面包塞进嘴里,“但我需要确定他没撒谎,因为我们的时间并不多,不允许出现致命的错误,比如,追查一个不存在的人。”

    凌羽刚想说什么,门就被踢开了,风铃扛着满身是血的柯修走了进来,也不管什么,直接将柯修扔掉了地上。

    “红狐绿!”柯修倒在地上吐字不清的说着,沾满血液的手指已经牢牢抓住桌腿,接着颤抖的起身,朝风铃怒吼,“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

    果然是多泽教出来的,说话都一样,不过听那吐字不清的发音,大概门牙又掉了一颗,身上的伤也许是被风铃打的,也许是被佩尔亦黎打的。

    “风铃,麻烦照顾好棘,”凌羽拉住了还想再掉一颗门牙的柯修,并且朝风铃说。

    风铃收起已经快要抬起的腿,眉头紧皱,“她死不了,夏衣格玛对她很好,但你们最好快点找到那个画屠夫,三天之内,王必须要给其他人一个交代。”

    凌羽点头,“多谢。”

    “别谢我,”风铃已经走出门外,“我帮不了你们。”

    时间刻不容缓,三天如果不解决,凌羽能想到的办法并不多了,最简单的方法便是打败佣兵王,成为新的佩尔西斯王。但就今天佣兵王所展现的实力,恐怕很难成功,即便是借助魔神的力量。当然还有一个更保险的方式,就是释放棘体内的银月,作为圣龙,银月也许能击败佣兵王。

    没有办法,他只能做最坏的打算。

    柯修推搡着他的手臂,身体却摇摇欲坠,冰澜手指一敲桌子,柯修扬起的手连带着他的身体落了下去。

    “他都是皮肤擦伤,应该是接触过多光滑地面所致,并没有太大问题,睡一觉就好了,”冰澜站起身,解下身上灰袍盖在柯修身上,“我们该走了,今晚事情回很多。”

    凌羽将柯修身体扶正,跟着冰澜朝外面走去,还在围观风铃房屋废墟的人群都已经散去,只是废墟里的一块梁木上坐着一个人,是风铃。

    她用手臂支着下巴,望着璀璨的星空,微风吹动红色长发,月光下如潺潺流淌的溪水,月光映照得白色布裙也更加美丽。

    家毁了虽然并没有太大影响,但却将孤独暴露在外人眼里,而且毫无保留。

    “风铃!”凌羽远远的喊了声,废墟之上的人没有回应,只是将手指塞进嘴里,吹了声口哨,后方的竹林里跃出红色的龙影,红色飞龙在风岚外围的山间翱翔。

    凌羽没再去喊,而是朝一直等待再一旁的冰澜点了下头,快步朝前走去。

    废墟之上的风铃站起身,修长的双腿,在短裙下挺立,她望着两人离去的方向,又猛然坐下,长发随着身体而飘动。

    耶亚克居住的房子很小,凌羽觉得也许比风铃的房子还要小,但勉强还能挤下三个人,床就摆在背后。

    耶亚克按住桌子问,“你们想知道什么?”

    对于二人的造访,耶亚克并不惊讶,凌羽却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在屋子里,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纸张,有讯书裁剪下的东西,还有拼凑在一起的油画,所有信息都指向一个人,画屠夫。

    “需要请教甘罗先生几个问题,”冰澜挽起长裙坐下,审视着面前的男人。

    “请讲。”

    “您的女儿死于何时?”

    冰澜的问题一出,连站在一旁的凌羽都呆住了,贸然提出这种问题也许有些不够礼貌。

    但冰澜动听的嗓音仿佛拥有魔力,使得男人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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