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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湛蓝史诗-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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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大的地行兽跟随着飞龙的步伐而至,数米高的蒸汽船对它们来说,完全没有困难,轻轻一跃,便跳到甲板之上,甚至都没有攻击,仅仅是地行兽的狰狞面孔与尖锐獠牙已经将机械师们吓破了胆,瘫倒在地。

    完全是场屠杀,机械师甚至组织不出有力的反抗,几十头地行兽和他们的骑士将反抗的机械师头颅斩掉,当着其他人的面踏碎反抗者的尸体,血浆与肉泥布满蒸汽船各处。

    “反抗者,死!”

    地行兽跃上梅卡瓦所在的蒸汽船,身着火红色铠甲的骑士高喊,那是比任何武器都有力的攻击。

    梅卡瓦提起武器对准了那名骑士,可却被一双手给死死压下。

    “校长,现在不行,我们只能先撤退,等待支援,”普礼低声吼道。

    “废物!全是废物!”梅卡瓦怒声道,他从没想过战斗会这么简单就结束。

    普礼没时间犹豫,拉起梅卡瓦直接跳下了蒸汽轮船,落到冰封的湖面之上,依靠视野盲区,他和梅卡瓦潜入冰冷的湖水,消失在大雨之中。

    “机械师可真是不堪一击啊!”

    骑着白色战马的黑白者,望着那排成长队走下被冻在水中的蒸汽船的机械师,感慨道。

    “一群废物!”后方的芙蕾雅说出了梅卡瓦校长的心声。

    “也不能这么说哦,维尔特拉的机械师就很强,”海妖则有些不同的意见。

    “维尔特拉的机械师靠机械战斗,希奥特的机械师则靠机械谋生,当然不一样了,”黑白者说,他突然又回头问,“话说回来,阿雅,你是不是不会骑马?”

    “不会,”芙蕾雅冷声说。

    黑白者笑着拍了拍自己的马鞍,“来,上我的马,作为胜利者,策马进入王都,是至高无上的荣誉,我可不希望出现笑话。”

    芙蕾雅双腿一抬,跳向黑白者的那匹马,稳稳的落在他身后,“这就结束了?”

    “当然,我们进城将去观看一场审判,当人头落地,也宣告这场戏剧的落幕,要知道水城有五万大军,足够抵抗来自希奥特全部的机械师力量,”黑白者若无其事的抬起手指,指了指那些抱着头的机械师,“毕竟,他们的战力,可以忽略不计。”

    “如果就这么结束了,也太没意思了,”芙蕾雅笑着说。

    “我也是这么觉得,”黑白者也说。“但现在即将到来的喜悦,冲淡了这些。”

    “什么喜悦?”芙蕾雅问。

    “成为君临诸神之人,这才只是开始而已。”

    白色战马穿过巨大城门,进入这座永不陷落的城市之中。黑白者一手抚剑,一手牵起芙蕾雅的纤细手指,仿佛皇帝与皇后巡视他们的领地,接受万民礼赞。

第368章 海克蒙德() 
新月广场,是水城民众聚集的地方,所有王室参与的公共活动都会在此处举行,轮廓如同一轮新月,边缘处流淌着清澈的水流,连日的大雨也将水池填满,喷泉似乎也更加宏伟,周围墙壁以及地砖上的雕刻记录着这座城市的兴衰,后方的光明神像俯瞰着众生,大雨为其荡去污浊。

    而此刻广场中央临时搭建起一座高台,流淌着寒光的铡刀表明那是一处刑台,至于被处决的人,此刻也许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斩首台共有五个,本来按照传统通常会按顺序一个一个来,但看来有人希望同时将囚犯杀死。

    斩首从不禁止民众围观,虽然铁塔之上的钟声不断敲响,早已得到消息的民众不顾雨水,走出禁闭的家门,似乎也一扫之前的晦气。

    身着华服的国王与一众贵族在马车上走下,侍卫撑起巨大雨伞,将道路上的大雨隔绝在外,直到众人落座之后,才撤开雨伞。

    海克蒙德树则早早就站在高台之上,一旁是他的总参谋长加布鲁,加布鲁打开怀表看了下时间。

    “可以了。”

    “那就开始吧,今日之后,所有的事情都将结束,”海克蒙德转过身步入大雨之中,他并未身着军装,而是一身黑色铠甲,佩剑挂在腰间。

    铁链声由远及近,士兵拖着数名身穿白色囚衣的罪犯走上行刑台,罪犯带着白色头套,头套上还画着古怪纹路,两名士兵负责处决一人,将罪犯推到斩首架前。

    队长模样的男人站在高台,朝国王深鞠一躬,然后转向民众,开始宣读罪状,随着一份罪状宣读完毕,头套被扯下,露出罪犯的模样,第一位便是前任圣法司司长路克鲁斯伯爵。

    当各项罪责被扣在这位老人身上,民众突然变得暴躁,他们恨透了这群挑起战争的人,不知谁喊了一句,杀死他,民众的愤怒被瞬间点燃,高声叫嚷。

    后方的老国王与一众贵族纷纷变了脸色,曾几何时,路克鲁斯还是他们中的一员,可很快就要迎接死去,或许不久前在大殿之上,每个人都可以心安理得的落井下石,可真得发现自己的落井下石将使得这位固执的老伯爵送上断头台时,也不禁有些恐惧。

    黑白者站在远去的神像旁,为芙蕾雅撑起雨伞,“阿雅,你有什么感想?”

    “我在想你的目的是什么?”芙蕾雅说,“千方百计的帮助海克蒙德,就问了玩?”

    “当然不是,”黑白者笑着回答。

    广场旁边一处高楼里,百叶窗里后的窗帘被盖下,汐转过身说,“不是说审判吗?为什么直接行刑了?”

    “确实是审判,但很明显,审判的结果已经再明显不过,他们也许迫不及待般想要处死这些人,来安抚民众情绪,同时震慑住所有人,”幽长吸一口气,“看来行动要提前开始了。”

    幽朝一旁的女孩问,“弥游,你带来的一千人有多少在广场上?”

    “大概两百人,都跟着黛芬妮小姐,以枪声作为信号,如果需要,可以随时行动,”弥游推了推眼镜,“但需要事先确定行动方案,究竟是击杀海克蒙德,还是解救星尘先生。”

    房间的门被突然推开,幽与汐已经在眨眼间拔出武器。

    浑身湿透的梅卡瓦走了进来,斑白的眉毛下,眼睛如利刃般凶狠。

    “不,让黛芬妮停下,不要轻举妄动,军队的增援已经赶到,而且我们的部队已经全军覆没。”

    “全军覆没?”幽大吃一惊。

    “军队的战斗力,不,那群机械师简直就是废物!”梅卡瓦咒骂,“一点用都没有,现在水城之内,至少有上万士兵,我们毫无胜算。”

    “那该怎么办?看着他死?”汐问。

    “不,”梅卡瓦很确定地说,“我相信星尘先生会有办法,我们需要做的就是等待好机会,如果没有机会,只能舍弃他,然后全员分批退出水城,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汐没有说话,撩开窗帘一角,静静地观察着情况。行刑台上的第二个罪犯的头套已经被摘下,露出里面的那张稚嫩的面孔,黑发被雨水打湿,那双漆黑的瞳孔依旧炯炯有神,嘴角微微扬起,还带着些许笑容,永远是那副自以为是的表情。

    “真让人心烦!”汐甩掉窗帘,朝门口走出,抬手拎起一件灰袍罩在身上。“都这种时候还笑的出来?”

    “汐,你去哪里?”幽急忙拉住了她。

    “去广场上,这里太远了,有事情的话也许根本来不及,”汐头也不回的回答,“而且,我相信那家伙不会这么快死的,幽,如果你想实现我们的目标,最好选择救下他。”

    “走,我陪你一起去,”幽立刻拉起背后的兜帽,快步朝门外走去。

    星尘忍不住叹息一声,然后转过头笑着说,“司长阁下,在东陆有一种说法,同时死亡的人,可以在冥界作伴,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陪陪我?”

    “没兴趣,”路克鲁斯一直闭着双眼,“星尘阁下都这种时候还能笑的出来?”

    “为什么不能?”

    “你不怕死?”

    “我当然怕,但我不会死。”

    路克鲁斯一愣,星尘用的是“我”,而不是“我们”,他不太能理解这句话。

    “那我可要好好看看星尘阁下如何活下去,年轻人,待会麻烦你等一下,我想看着这家伙人头落地之后再死去,”路克鲁斯朝身后的年轻士兵说,士兵没有任何回应,也不知答不答应,路克鲁斯也没去追问,因为罪行都已经宣读完毕。

    海克蒙德接过递来的罪状书,转身朝老国王的方向走去。

    “陛下,请您宣判。”

    老国王扫了眼纸上密集的字体然后抬头说,“对于路克鲁斯伯爵我提议判处流放,而星尘先生既非卡尔特人,擅自处死,恐怕不符合规矩,是不是可以考虑延缓一段时间。”

    一众贵族开始交头接耳,时不时颔首表示同意,罪孽感似乎过于深重,他们突然想当一回好人了。

    “陛下,还请您明白,叛逆分子还在集结,如果不处决路克鲁斯伯爵,恐怕难以平息民众愤怒,至于星尘先生,”海克蒙德冷声说,“他必须得死。”

    “元帅这是什么意思?”老国王问。

第369章 人如野兽() 
“陛下您应该很清楚,勾结叛逆分子的罪责,同时星尘先生与格伦斯殿下交往过密,恐怕不是什么好的消息。”海克蒙德说。

    “然后呢?”

    海克蒙德面无表情,“我想殿下的安全会得不到保证。”

    老国王突然笑了起来,苍老的脸庞皱纹逐渐扭曲,“好,好,那就按照海克蒙德元帅所说,全部判处死刑!”

    “遵命,”海克蒙德微微鞠躬,将罪状纸递到一旁,朝前面的人轻轻挥手。

    星尘觉得膝盖剧烈一痛,整个人跪在地上,士兵力量极为巨大,死死的将他的脑袋扣入枕木的凹槽里,又将另一块合上,他望着行刑台下的民众,雨水遮住了众人的面孔,却遮盖不住叫喊的声音。

    “大地无边,路又曲折,人生百年如风过,自当持剑而歌,悲着如何?乐也如何?

    白骨入土,往日留痕,此夜无人睡,此酒不落尘。”

    他又轻声吟唱起了这首古歌,悠扬的歌声飘荡在空气之中,绵绵如云,雨水也驻足而听。

    远处的黑白者赞叹一声,“我喜欢这首古歌,战神大人曾多次吟唱,但无一不是激动人心的时刻,很适合这个场合。”

    “东陆人都喜欢战神大人,”海妖在从神像后探出头。

    “西陆可不一样,希奥特人就不怎么喜欢他,”芙蕾雅说。

    她始终看着那个垂下头发的少年,恍惚中与记忆里的某位骑士重合,她突然有些怀念她的那位愚蠢的近卫骑士了。

    但明晃晃的铡刀即将落下,鲜血将散入雨中。

    海克蒙德缓步来到老国王身边,“陛下,有件事还请陛下多费心。”

    “什么事情这么急?”老国王盯着雨水的行刑台,“连这件事情都没有结束,元帅已经迫不及待要做下一件事情了。”

    海克蒙德不禁一笑,自己确实有些心急了,“陛下,我的那位表妹今晚就将抵达水城,陛下决定何时迎娶新后?”

    “海克蒙德啊海克蒙德,”老国王连声叹息,“你不要太得意忘形了。”老国王语气突然冰冷,“而且你永远不要忘记,人并不比野兽少什么东西,利爪,牙齿,该有的都有,如果有人要杀野兽的孩子,它会拼死反抗,如果有人要杀我的孩子,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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