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赘婿-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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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照顾重伤倒地的赵雨,顺便在旁观战的袁朗不由得心脏提到了嗓子眼,虽然他心里清楚赵云不会如此冒冒失失的卖这么大的破绽给颜良,但是其眼见大刀之疾、之猛,而赵云仍一动不动,不由得替他捏了一把冷汗。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颜良的大刀眼见就要削到赵云的周身之时,他突然委身一缩,左脚一蹬,前脚猛然向前一跃,手中的银枪由擎转握,随即旋了下枪杆直冲胸前门户大开的颜良刺去。
颜良大刀既出,回到护身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其大刀向下砍劈,对准赵云的背脊准备来一招玉石俱焚。
一旁的袁朗见此不由得大惊,二人一开打就是生死相搏,赵云起初以静制动借以近身到颜良身旁寻求一击即中的机会,而颜良回援无望却来了一招玉石俱焚、两败俱伤的戏码,如果照此下去势必是生死立见,虽然袁朗想颜良死,但是也不忍心看到赵云丢掉性命,可是现如今自己到底是局外之人,对峙的双方会如何选择,看来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哐当!”一声,就在袁朗为赵云的安危担心之时,赵云的长枪从刺向颜良心窝,变成了枪挑其手腕,颜良这一刀砍不下去,立即缩手躲避,随即二人的兵器在半途相遇猛烈的撞击在了一起,直崩出了火花,甚是让人惊叹他们力道的惊人。
第一回合交手,二人胜负参半,可是赵云明显在力道之上逊了一筹,不过赵云的“算计战”明显比颜良的“经验战”要高明了许多,从一开始的被动到后来的主动进攻,直至最后的平分秋色,赵云已经将一开始的颓势给扳了回来。
赵云斩杀文丑的那一场,袁朗可是在现场亲眼目睹的,赵云的稳扎稳打一向就是其作战的特色,加上其临场的精密算计,看来也定能弥补自己在力道之上不如颜良的弊端。
但是,颜良毕竟不是桀骜的文丑,身为三军的统帅、沙场征战多年的成名武将,他有着文丑所不具备的方面,比如经验方面,这一点似乎文丑所不能比拟的。
所以,大小战役百余场的经验在此时此刻告诫着颜良,面前的赵云必须速战速决,迟者生变,就算自己艺高人胆大,但是周遭的环境不容乐观,自从赵云的援军到了之后,北城的袁朗军立时像被注入了新的生命力一样,而同比之下己方的士气在赵云军到来之后低迷到了极点,先前眼见能看到的胜利果实变成了可能会失败,甚至于丢掉自己的性命,这些兵士在心理上的落差已经大到了让他们想要放弃而寻求自保了,至于什么军功富贵,除非是唾手可得,不然他们可不愿意用性命作为代价来进行交换。
就在颜良为自己的后路进行着打算的时候,赵云的进攻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这一次赵云长枪迅捷出手如龙腾出海,气势之大远胜刚才,至此颜良断了继续思考下去的念头,转而挺刀来战赵云,决心先想办法解决了面前的大麻烦才是,否则一切都是空话。
第242章:猛将颜良5()
“来得好!”
颜良先是双手举刀挡下在了赵云的进攻,随后大刀左砍右劈,一柄足有七八十斤的大刀在颜良手中仿佛变成了毫无重量的藤条,被他舞的是虎虎生风,威力无穷,就算站在一旁的袁朗也感到那被大刀带起的劲风刮在脸上生生作痛,更加不说一次次挡下此等力道的赵云目前是何感受呢。
颜良猛烈的一轮抢攻让赵云节节败退,但是就算在此重压的挥砍之下,赵云仍然是步伐不乱,并且几次巧妙的以身段的灵活避开了颜良的重砍,一时之间二人来去如风,上上下下来来回回交手了十多个回合,直打的是风卷残云,一时让袁朗看了睁不开眼来,也不知道赵云是否能守得住。
比起袁朗的担心,此时的颜良是震惊的,他的这一轮抢攻,看似毫无章法一味砍杀,实则不然,他的每一劈,每一砍无不加持了自身的刚劲,对方就算是块铁石,此时也该力有懈怠,可是他反观赵云的表现,对方却是有理有据,甚至握紧枪杆的双手毫无震颤之感,可谓是不可思议到了极致。
然而颜良有所不知,此时的赵云却是叫苦不迭,他的双手早已被颜良的挥砍震得发麻、发酸,他每一次勉力的招架都是用全身的力气而为之,如果长久以往,他的身体不曾被颜良洞穿,恐怕也要被他的巨力给震垮了。
倏忽间,赵云与颜良又连过十招,直斗得风沙走石、难分胜负,一旁的袁朗既不想赵云有事,也对颜良这样的猛将心生敬佩之情,要知道,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冷兵器时代,拥有一位猛将是多么的不容易,更何况还是颜良这样的杰出猛将,那就更加的让能拥有他的人具备了与天下群雄抗衡的资本。
袁朗虽然没有争雄天下的心,可是如今的局势他必须得先取得自保,不然这么大的一个“家业”光靠他手底下目前的文武将那还是远远不够的。
想到这里,袁朗爱才之心大起,见赵云与颜良一个持枪、一个舞刀又僵持在了一起,立即大声喊道:“子龙住手,颜将军住手,在下有话要说!”
主公发话,赵云当然要听,只见赵云收力后撤跳开了战局,而颜良也停止了攻击站在了当场,随即转首望向了袁朗,大声喝问道:“某战得正欢,袁朗,你到底是怕了?”
“不错!袁某是怕了,不过不是害怕,而是替二位不值!”袁朗近前了两步说道。
颜良冷笑一声,接着道:“临死关头巧合如簧,两军交战不是汝死就是吾亡,有何不值?大丈夫便是战死沙场才叫痛快!”
“颜良将军所言极是,只不过大丈夫所战之沙场难道就是同州之间的相互攻伐?将军且不见我冀州之外强敌环伺,将军现在所做的每一件事,无不是与他人做嫁衣罢了!”袁朗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些令人难懂,于是他直接了当的又道,“先说兖州曹孟德,此人雄才大略乃是世之枭雄,如今此人蛰伏兖州厉兵秣马,只等一个恰当的时机,必定会北征南伐,届时我冀州内乱刚平,外患又起,试问将军,如此一个众叛亲离的冀州,汝家主公就算得到,又如何能守得住!”
颜良不置可否的斥问道:“难道某家主公不行,汝就能行?亦或者,孰人能行?再者言,某家主公讨伐汝之常山郡,就是平定内患以图发展继而平定天下,冀州一日不定,某家主公一日不得大展拳脚!”
“袁某自知没有平定天下这样的能耐,但是汝家主公,请恕在下直言,只有守冀州之能耐,然而却无平定天下之本事!将军且不见诸侯讨伐董贼之盟事,汝家主公身为盟主不思进取、调度失当,上不能救陛下与贼人之手,下不能稳定各方诸侯之利益,试问这样一问主公,如何能驾驭天下豪杰,乃至于平衡天下之利益,岂不是痴人说梦!”
“哼哼,汝之言简直令人不敢苟同,既然话不投机,那便半句也是多言!”颜良冷哼了袁朗一句,随后看向赵云,大声喝问道,“赵子龙,汝与某尚未分出胜负,敢否再战三百回合?”
“有何不敢,怕汝不成!”赵云见颜良没有领袁朗的情本就心生愤懑,如今见颜良如此嚣张,岂有不战他一战的道理。
可是正当二人准备持兵器再战之时,袁朗却阻止了赵云,并且指着远处的混战,对颜良大声喊话道:“颜良将军,你且不见汝如今败局已定,就算子龙奈何不了你,你今日可知插翅也难逃?”
颜良刚才一门心思都放在对付赵云的身上,如今听袁朗提醒不禁向周身的战场看去,他这一看不要紧,一看之下不由得心灰意冷到了极点,因为也不知道何时,自己杀进城里来的那些个兵丁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哪里还要一支完整的队伍模样,他们在赵云所带来的援军以及当地居民的联合对抗之下早就大势已去,他自己还一直被蒙在鼓里而已。
“哈哈,哈哈,也罢,也罢,既然某家插翅难逃,那今日便勠力一战,袁朗,汝也纳命来罢!”颜良说着,居然持刀冲一旁的袁朗杀来,至于赵云他的这位对手,他颜良现在好像已经没了兴趣。
“主公小心!”赵云见颜良杀向袁朗,不由得飞速杀到,他在半道之上截住了颜良,瞬间二人又大战在了一起。
颜良抱着必死之心之后,赵云很显然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也难怪,此时的赵云其武力还不是其戎马生涯的巅峰,如何能战已处巅峰时刻的颜良,二人又过三十招之后,赵云已经节节败退,只有招架之力,几无还手的机会。
袁朗知道要等大部队人马过来支援赵云还需时间,可是再这么下去,赵云恐怕有生命的危险。
就在袁朗苦无良策的时候,身旁静静修养的赵雨此时却挺/枪从袁朗的身旁杀出,大喊一声:“二哥,小妹来助你!”
袁朗没有拦住受了重伤的赵雨,因为此时此地,他也找不到任何能帮助赵云的办法。
不过事实证明,并没有因为赵雨的加入而对战局带来实质性的影响,颜良以一敌二不但没有处于下峰,反而因为赵云对自己的妹妹投鼠忌器,自己的手脚变得施展不开,好几次都差点被颜良的大刀拂中。
第243章:杀与不杀1()
常山郡城外十里处,一队人马驻马不前,似乎在等候着什么。
这骠人马清一色的骑兵,他们簇拥着一位书生扮相的儒士,齐刷刷的注视着前方,也无人言语,场面一时寂静的可怕。
突然,前方一骑快马驶来,刚到这队骑兵队伍跟前,马背上的斥候立即翻身下马,走到那儒生坐骑前回禀说道:“许先生,前方出现吾军大量溃逃的兵士,恐怕战况不妙!”
那儒生轻捻山羊须,眼睛微眯,轻哼了一声,随后随后讽刺道:“颜良刚愎自用,吃此败仗,看他如何回去面见主公!再探!”
“诺!”那斥候领命上马疾驰而去,看其去往的方向正是常山郡城。
“咯哒,咯哒”
那斥候刚走不远,后方一队骑兵随后而至,为首者乃是一员青年将领,手持铁枪,威风凛凛。
那儒生只用余光一瞟便不以为意的注视着前方,倒是那青年武将拍马上前来到儒生跟前,请示道:“先生,末将听闻大将军的兵士出现了溃逃的迹象,恐怕情形于吾军不利,末将不敢怠慢,特来阵前听调!”
那儒生面色冷静,看不出任何的变化,只听其没好气的回道:“张郃校尉,汝奉命镇守栈道,前番已经叫敌军突破了防线,现如今又擅离职守,汝,可知罪否?”
那青年武将不是别人,正是之前防守秘密栈道的张郃,此时的张郃在袁绍帐下任校尉一职,不过因为其能力过人,本领高强,所以袁绍军的兵士感念与此都以“将军”称谓,像目前这样被人直呼姓名并且以“校尉”来称呼的,在袁绍帐下那是少之又少。
不过张郃在此人面前似乎没有一丁点的脾气,只听其请罪说道:“请先生恕罪,张郃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如今大将军的军马深陷常山郡城之中生死未卜,末将也是听斥候来报,言大将军可能危矣,故而末将这才将栈道的一切事宜交于副将处理、并火速赶往前线,不想,在此遇见了许先生!”
儒生对张郃的态度很是满意,态度自然也没有原先那么僵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