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白马战神-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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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莺燕燕四散离开,白彦虎朝包羲嘚瑟道:“看到没有?这群娘们三天不打就能上房掀瓦。在老子面前,哪个敢不老实,晚上整得他们三天下不来床!哇哈哈哈哈……”
“元凶!罪魁祸首!就是你教坏的糖糖!”小包含泪,在心里默默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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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女人不许上桌这种封建社会的陋习,老顽固白方坚很在意。
而跟他年纪一般大的福伯却不当回事,整天云淡风轻的平和老家伙总是一副“呵呵”傻笑嘴脸,好像天塌下来也不会放在心上。白彦虎七房小妾围桌坐下,白福脑袋一拐弯,只当没看到。
白方坚始终不放弃祖上传下来的礼数,不过白玉糖倒是一个特例。
并非白方坚溺爱小女儿,而是糖糖那颗神奇右眼,迫使老头不得不把她当儿子养。
前面就说过,白玉糖的右眼,远不止“看人”那么简单。
一家人吵吵闹闹吃过午饭,包羲回房小憩醒来,少年人身体恢复快这个特点立马发挥“作用”。
由于上午一下子跑太狠,下午醒来,全身肌肉犹如被蚂蚁啃噬,钻心酸痛,只是起身坐在床沿这动作便让他痛不欲生。
白玉糖踢门闯入,手上拿着一个小药瓶,径直对包羲说道:“没外人了,脱吧。”
“你想干嘛?”小包双手护胸,不安道。
白玉糖坏笑:“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你筋肉刚好开始恢复,抓紧时间,不然明早你别想起床去书院。”
去不去书院包羲一点不关心,他在意的是:“你什么时候看的?”
“趁你睡觉的时候啊。”
闻言,小包紧了紧护在胸口的双手,活像个被壮汉轮过的小媳妇,眼神惊惧而又委屈。
稍后,白玉糖从小药瓶中往手心倒上异香清油,双手互搓。
见着这前世比较熟悉的动作,包羲问:“你要做什么?按摩?”
“按摩?”白玉糖愣了下,随后想想也没说错,便点了下头。
“这个可以有!”包羲不再纠结自己什么时候被人看光,转眼扒掉衣服,就剩条裤衩,老老实实趴在床上。
等待女胡子把手搓热时,包羲猴急催促。
白玉糖笑了一声算作回答,可小包没听出来,这笑声隐隐有些不怀好意。
很快,女胡子骑跨包羲背上,还没动手,小包下意识一声闷哼。
紧接着,闷哼戛然而止……
白玉糖曲起右手中指、食指,两根指节从包羲颈椎开始,顺着脊柱,一路滑到尾椎骨。仅此一下,好像就把小包全身筋肉揉散。
早上一路背着白玉糖埋头跑到精疲力竭,大腿肌肉损伤最大,酸楚也最厉害。当女胡子手指夹住某条后臀肌,细细捋下,小包忍不住吼出一声发自肺腑的哀嚎,整个人像条上了岸的活鱼,在床上使劲挣扎蹦踏,却让背后白玉糖死死制住。
“啊~~~~~~~~~~~~~~~~~~~~~~~~!!!!!!”
屋外,两“妇女”拿着刚洗好的水果前来,听到嚎声,年轻一点的第七房小妾两眼放光,快步跑到门口,侧耳偷听。
第四房小妾不正经道:“没想到羲哥儿看着挺瘦,这活倒厉害得紧,大白天的,就把糖糖弄得嗷嗷直叫。
嗯……最好能整个小人儿的出来,到时候气死老头,哦呵呵呵……”
第七房小妾听了一会,皱眉道:“不对啊,听这声音像是羲哥儿叫的。”
第四房小妾摇头:“怎么可能?要叫也该糖糖叫,羲哥儿嚎个什么劲?”
想了想,第七房小妾:“有道理,应该是我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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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抢亲1()
九月初一,
昨天被女胡子“摁”地痛不欲生,但一觉睡醒,包羲整个人神清气爽,精力充沛地能打死头老虎!
他不知道的是,如果将白玉糖的手法,以及小药瓶里异香清油的价值换算成RMB,这一顿按摩,就相当于人民币大好几万。
书院,中午
白玉糖去茅厕,包羲打开两人食盒,瞬间脸一黑。
又是他最不喜欢的羊肉!北宋豚肉(猪肉)最次,其次牛肉,羊肉最上,可包羲偏偏不喜欢羊肉。
悄悄看了前排钱乙爱一眼,小包偷笑,抓紧时间把自己餐盒里大半羊肉嫌弃夹到盒盖里。怕女胡子发觉,他从另一只餐盒里也捡了两块出来,往前走去。
这是个看脸的世界,不管任何朝代都适用。尤其少男少女之间,外貌是双方能否走到一起的先决,也是最重要的条件。
“这个……我和糖糖今天又带多了,再帮个忙吧!?”包羲一副人畜无害的和善表情,弱弱说道,接着,便开始采用眼神攻势。
好吧,其实就是在卖萌……
近来林衙内都没来骚扰,加之很快就能收回欠条,头顶阴云消散,钱乙爱心情大好。
抬起头,那个俊秀书童又拿着一盒盖羊肉走到面前,冲自己善意微笑。
许是因为书童之前有帮过她,也有可能出于某种不为人知的害羞原因,瘦瘦小小的钱小娘子没有拒绝,脸红“嗯”了一声,接过盒盖。
包羲偷乐递上,回到座位。
从茅厕回来的白玉糖拿胳膊肘拱了下小包,低声道:“嘿嘿,你也心痒难耐,去找钱小娘子说话了?”
包羲说是去送吃的,女胡子一脸狭促表示不相信,他便懒得解释,反正他不吃羊肉的目的已经达到。
而且,白玉糖也并非全然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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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位于市集附近的钱乙爱家。
试问哪个少女不怀春?何况十五、六岁本就是最美好的花季。钱乙爱点上油灯,拿着书本,思绪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可不管飘到哪,脑海场景中,总有那个书童的俊逸身影。有他身穿状元服,骑着高头大马前来迎娶自己的;也有自己骑着高头大马,反过头上门提亲的。
至于洞房花烛……
屋外一只没眼色的野猫踩落瓦片,惊醒胡思乱想的少女,小脸一阵通红。
片刻,残酷现实总能轻易戳破梦幻泡影,钱乙爱深深叹出口气:“他终究只是一个书童,而我……”
生存压力下,她只有中得秀才,考入州学这条路可走。松江附近,前些年由知府范仲淹创办的苏州书院免费提供学子全套住宿饮食,只要能进苏州书院,到时候吃住问题一应解决,同时也能离她的梦想更近一步。
甩走不该有的思绪,钱乙爱强迫自己集中精神,继续看书。
深夜,秋日里雾气缓缓升起,睡意袭来,钱乙爱打了个哈欠。
觉得时辰差不多了,她合衣睡下,但才闭上眼睛,那双难以忘却的清秀眼眉又一次出现。不再抗拒,钱乙爱盖上被子:“就当做个美梦吧。”
她也仅有这一夜可以做个美梦了,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噩梦降临。
“呯、呯、呯……”一连串吵闹叩门声唤醒钱乙爱。
迷糊开门,还没搞清楚什么事情,县里最有资历的媒婆桂妈,带着两粗婆子自行闯入。
“你们干什么?”
圆滚滚的桂妈抱着大红色婚衣眉开眼笑道:“钱小娘子,你这下有福了。嫁进林家,以后可别忘了经常接济你的桂妈啊~”
正说着,两粗婆子不由分说便开始动手。
钱乙爱挣扎不过,急切道:“放开我!什么嫁进林家,桂妈你在说什么?”
“哎呦,钱小娘子你还不知道?你马上要嫁进林家当小祖奶奶了,林家花轿都准备好,午后吉时便来接你过门。”
似有心又无意,媒婆桂妈晃了晃手中欠条。
看到欠条,钱乙爱瞬间“明白”过来,一边抓紧身上衣服不让粗婆子扯掉,一边带着哭声道:“桂妈,不是这样的,我从来没有答应过要嫁给林远堂。
你们放开我,我去找林员外,林员外会为我做主!”
“哼,什么林远堂?娶你的就是林奎,林老员外。”桂妈冷笑。
钱乙爱顿时如遭雷击,停止挣扎,失神道:“要娶我的是林员外……?”
“可不就是林老员外,昨天刚出海回来就找到我那,说要娶你过门,做填房小妾。
我说钱小娘子,这可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赶紧的,换衣施粉描眉都是花时间的细活,万一耽误吉时,我可吃罪不起。”
“不……不会的……林员外不会这样的……”钱乙爱死死抓住自己衣襟,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摇头拒绝接受这样的事实。
桂妈终于翻脸,手指夹着欠条,看向屋外:“前些年闹饥荒的时候,五两银子就能买一个丫鬟回家,还是死契,打死了官府也不管。
如今风调雨顺,大家日子也好过了。可二十两银子,光是一年多下来的利息就不是一个小数目。
你想好了,林员外和县里的孙主簿是一起喝酒的交情,今天不嫁,明天把你卖进妓院抵债,林员外一样能睡你。而且不光他一个人睡,周围街坊邻居,只要有钱,都可以去睡你。
多大点事,不就张个腿么,黄花闺女那层膜真没你想的那么宝贝。人林员外好歹是上等人家,伺候他一个,不比伺候隔壁豁牙瘸腿的王叔李叔强?”
闻言,钱乙爱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我已经还了,那二十两我早就还了……”
桂妈:“哼,谁叫你不拿回欠条呢?
自古婚嫁从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你父母走了,你的婚姻大事就桂妈来给你做主。”
而后朝两粗婆子令道:“脱!”
钱乙爱失神间,衣襟被扯开,露出内里粉丝抹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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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抢亲2()
林远堂浑浑噩噩走出林府,前往书院。
他钟意已久的钱小娘子被抢了,而抢走她的居然是自己爷爷,早起听闻此事,林远堂当时就懵了。
在人来人往的街上停下脚步,抬头看向晴朗天空,好半天,他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最终自嘲般咧了咧嘴,继续向前。
进到课堂,忽略平时几个跟班的招呼声,林远堂双眼失焦坐在书案前,开始消化这个“万万没有想到”,也不可能想到的消息。
一呆就是一上午,等到中午,钱乙爱旷课缺席终于引起其他学子关注。
当有人探听钱乙爱情况,林远堂突然神经质笑了起来:“哈哈,她以后不会来书院了,你们知道么,这贱人明天就要成我小祖奶奶了,我爷爷午后就用花轿把她抬进林家大门。
哈哈哈……”
聚在他周围的跟班讶异看着林元堂开始发笑,逐渐演变成捧腹大笑,好像刚听闻了什么天大的滑稽事,眼泪都出来了,却怎么也停止不住。
后排,小包正不顾形象捧着只猪蹄,啃得满嘴油腻。听到林衙内痴癫话语,他眨了眨眼,转头对同样吃相不雅的白玉糖道:“我们等的转机到了。”
一个劲只顾着吃的白玉糖傻傻问道:“什么转机?”
包羲用手绢擦掉她脸上油渍:“刚林衙内说,他爷爷今天午后要娶钱小娘子过门。”
“我/干/他七舅老爷!”女胡子扔掉猪蹄,拍桌而起。
小包把她拉回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