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白马战神-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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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近来好像投靠了皇后。
另一个则是天波杨府,已故金刀令公杨业之子,杨延朗将军。从太宗皇帝起,杨家就有一门无敌的名号,党项、契丹等北方蛮族更是把他们父子两人都称作杨无敌。”
包羲:“还有一个呢?”
“我爹不肯说。”
“不肯说?”
白玉糖侧过身,抱怨道:“对,我问过好几回,可老头就是不告诉我。”
黑暗中,包羲熟练抓住悄悄探来的爪子,再次问道:“那陷空岛上,除你爹之外呢?上回听林衙内说过什么五鼠来着。”
没能偷袭得逞,女胡子呼吸有些急躁,但还是耐下性子解释:“我爹早就踏入【解脱境】,如今距离【无上武念】仅一步之遥。下面就是我哥、郑七,和另外三个夯货,他们还在【生死境】苦苦挣扎,却也算得上江湖中有数的高手了。陷空岛的名声,大多是他们在外面打拼回来。
小一辈中,能压过我哥他们五个的,大概只有北侠欧阳春,以及杨延朗将军的独子——杨文广了。”
“你呢?你在什么境界?”包羲又一次按住怪手,问道。
几次三番被阻下魔爪,女胡子开始不耐烦了,不满道:“宝蟹,你今天话很多诶。”
宝蟹:“这是最后一个问题,说完就……”
白玉糖直接用行动打断,大长腿强势盖住包羲:“抱着一样能说。”
两人都没穿睡衣,几乎没有阻隔。软玉温香袭来,包羲心头燥火猛蹿,无奈力气没女胡子大,只好任她施为。
而白玉糖丝毫没有察觉宝蟹已然临近“兽/化”边缘,一边磨蹭,一边寻找舒适入睡姿势。
一阵电流从脚底板直冲脑门,可怜小包此时呼吸都有些断断续续……
好半天,女胡子终于停止“折腾”,紧了紧盖在宝蟹身上的大长腿:“我离我哥他们还差了两个境界,暂时只到【造化境】。至于回航时,船上其他人则大多在我之上的【玄妙境】。”
呼出两口燥气,包羲勉强维持理智:“可你平时得去书院,没时间练武怎么办?”
白玉糖:“我不用练,【造化境】足矣。爷有一种强烈直觉,将来陷空岛上最能打的,一定是我!
好了,最后一个问题问完,妞,把手松开,爷要睡了。”
说完,魔爪挣脱包羲控制,习惯性在他胸口作怪。
当晚,十五六岁的身体实在太过敏感,朦胧月光透入屋内,神志模糊的小包已分不清梦境、现实。
少年梦,总是那么地旖旎而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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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兴七年,八月十六
白玉糖早晨醒来,感觉腿上异样,低头瞧了一眼,之后满脸狭促看向怀里“爱妾”。
面红耳赤的小包见丑事败露,当场羞愤难挡,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急忙起床寻找替换衣物。
片刻,女胡子披上外衣,留下一串似得意又嚣张的笑声,扬长而去。
“哇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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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院,整整一上午,小包始终不敢,或者说没脸与白玉糖对视,面红耳赤坐在书案边,垂下脑袋不说话。
女胡子不时偷笑,扬起的嘴角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中午,教习离去,包羲从书篓里拿出两人餐盒。讨人厌的林远堂则照例将白纸拍到钱乙爱桌上。
但这次,出乎所有人意料,逆来顺受的钱小娘子突然站起身,仰头直视林远堂:“每回一两银子,今天最后一次,我爹欠你们林府的100两就算还清了。”
闻言,后排包羲意外看去。
林远堂挑眉,随即冷笑道:“钱大才女的代笔费真不是一般地贵,一次就要一两银子,你怎么不去妓馆当清倌人呢,赚得可比这多。”
然后面色一沉,翻脸道:“一两银子是你说的,我什么时候答应过?再说,这么些天过去,加上利息,总共该是120两。
你还得给我乖乖写,什么时候还清欠账,我说了算,由不得你!”
“你……!”钱乙爱胸膛起伏,含泪怒视林衙内。
后排小包见状,忽然想起什么,转头朝白玉糖问道:“最近这衙内有来找过你麻烦吗?”
瞧见林远堂又欺负自己垂涎已久的钱小娘子,女胡子正待暴起,却让包羲的问题分了心,指节捏地“咔咔”响道:“我倒是求之不得,爷的拳头早就饥渴难耐了。”
自动忽略白玉糖的土匪样,包羲皱眉嘀咕:“照他的纨绔性子,不应该这么安分。即便没猜到蒙面恶汉是谁,可之前挨了糖糖一顿狠揍,他没道理会就这样算了。除非……”
摸了摸下巴考虑片刻,包羲开口道:“一会不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能先动手。”
白玉糖提出抗议,包羲扔下一句:“今晚你自己睡。”便将抗议暴/力镇压。
留下气鼓鼓的女胡子,他放下餐盒,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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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乙爱两只小手在身侧紧紧捏拳,含泪怒视林远堂。
林衙内:“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怎么?你不想还?
嘿,其实不还也行,上回就和你说过,只要答应来林府做我的贴身婢女,晚上把我伺候舒服了,这120两银子我可以一笔勾销。
否则我告到衙门,书院你别想再来,直接把你卖进妓馆抵债……”
“滚。”小包突兀站到两人中间,冲林远堂吐出一声半点不带烟火气的“滚”字。
见是白玉糖身边的跟班书童,林衙内纨绔脾气瞬间发作,一边大骂“贱仆不知死活”,一边作势要抽包羲耳光。
小包眼神制止女胡子手中即将飞来的板凳,沉静望向林远堂,等待他的反应。
说实话,包羲此刻站出来,不是为了跟他全无关系的钱乙爱,而是想要试探林衙内。
林远堂这段时间安分得有些诡异,小包很担心他对白玉糖有所图谋,才选择暂时隐忍。
试探结果很糟糕,当看到林远堂眼神一阵急闪后,强自收回手掌,叫骂着退走,包羲心里咯噔一下:“麻烦了。”
第十四章 是非()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怎么?你不想还?
嘿,其实不还也行,上回就和你说过,只要答应来林府做我的贴身婢女,晚上把我伺候舒服了,这120两银子我可以一笔勾销。……”
听到林衙内这句话,钱乙爱齐刘海下的小脸不见表情,但愤恨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她很难理解,为什么人可以坏成这样。
钱乙爱记得去岁为给爹爹治病向林府借钱时,好心的林老员外爽快同意,根本没有提过利息的事。结果等今年年初,她拿着卖掉祖田,办完爹爹丧事后剩下的二十两银子去林府还钱,就惹到了林远堂这块怎么也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原本的二十两成了一百两,而刚过没几天,现在又涨到一百二十两。自爹爹走后便不曾哭过的钱乙爱,突然感觉好无力。
“滚。”
正当钱乙爱不知道如何是好时,一道黑色背影挡在她身前,紧接着,一声不带丝毫烟火气的“滚”字砸到林远堂脸上。
背影很瘦,那声音也全然不似在跟人吵架,可不知怎么的,她就是感到莫名安心,仿佛再猛烈的风雨也砸不垮面前瘦弱肩膀。
纨绔林远堂不知什么原因,骂骂咧咧退去。背影转身,看清唇红齿白的面容,钱乙爱这才记起他好像是白玉糖的伴读书童。
…………
林远堂退走,包羲回头冲钱乙爱亮出人畜无害的善意笑容。
见她没有反应,小包看向她案上的木质餐盒,稀粥配腌菜,黑白两种颜色泾渭分明,心道一句:“难怪她瘦成这样。”便径自走回后排。
同白玉糖商量片刻,女胡子豪爽表示要把自己餐盒全部贡献出去,包羲摇头:“这样子她不会收的,我们俩各分一点肉菜给她就好。”
拿着餐盒盖走回钱乙爱案前,小包递上:“我和糖糖今天午饭带多了,吃不完。就这一次,拜托帮个忙,免得浪费。”
一股暖流自心底升起,钱乙爱抬头,眼前少年眼神清澈,面容俊秀,儒雅笑容中自带一份让人生不出嫌恶的好感,她愣神点头接受善意:“谢谢……”
包羲离去,钱乙爱回头,见他张嘴吃下白玉糖喂去的饭菜,眼中分明闪过抗拒神色,钱乙爱同病相怜道:“伴读书童……可惜了。被迫舍下男儿尊严,他的日子应该也很难吧?”
后排,白玉糖夹了满满一筷子饭菜送到包羲嘴边,小包小声抱怨道:“我不喜欢吃羊肉。”
白玉糖:“不行,快吃!刚你把自己餐盒里的羊肉都分给了钱小娘子,下午要是饿到,爷会心疼。”
包羲继续挑食拒绝,他就是因为不喜欢吃羊肉,才给的钱乙爱。
白玉糖凶道:“不吃晚上扒裤衩!”
闻言,小包无奈张嘴……
…………
当天晚上,夜深人静
女胡子似乎铁了心想再看包羲出丑,故意点上蜡烛,使劲撩拨。
整整被玩/弄了半小时,小包忍无可忍,一口叨住她耳垂,白玉糖瞬间瘫软,这下终于老实了。
毫无睡意,女胡子手指在包羲胸口画圈圈:“宝蟹,下午有注意到钱小娘子看你的眼神吗?好像有戏哦。”
“没有,没戏,睡觉。”怕她又要出幺蛾子,包羲直白放话,堵死她所有龌龊念头。
怎奈女胡子自小被家人捧掌心里宠着,养成了不得逞绝不善罢甘休的性子,而且她惦记钱小娘子不是一天两天,于是被单下的大长腿又开始折腾包羲:“宝蟹,你就追她一下试试嘛,反正你又不吃亏。
万一运气好泡到手,到时爷就爽翻了,左手抱一个,右手搂一个,夜里做梦都能笑醒。”
包羲突然好奇问:“为什么非得追她?”
“她长得好看啊。那张嵌了月牙眼的小脸,笑起来的模样让我想到娘亲做的胡饼的味道,一口甜到心里。”
“只是因为好看?”
白玉糖老实摇头:“直觉告诉我,钱小娘子很好,非常好!好到我必须把她藏回家,绝对不能让别人抢去。”
包羲疑惑:“她究竟哪里好了?”
“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她就是好!”白玉糖任性道。
…………
与此同时,钱乙爱家。
屋里除了一张床,什么家具也没有,稍微值点钱的物件全进了当铺。要不是书院教习、周围邻居好心接济,她连稀饭腌菜也吃不上。
钱乙爱如今唯一的念想就是过了秀才试,考进州学,到时候吃住方面的难题就能迎刃而解。
至于梦想,她曾有过,但眼下吃饭都成问题,梦想离她太过遥远。
躺到床上,合上眼,钱乙爱脑海不经浮现起少年俊逸儒雅笑容。
抛却烦恼,沉迷片刻,她用力甩头,强行晃走不该有的思绪。
继而想起林远堂,钱乙爱齐刘海下的淡淡眉宇紧锁,决定道:“不能再这样下去,否则永远撕不掉狗皮膏药。
明天,我明天就去找林员外说清楚,要回欠条。相信林员外这样的大善人,一定不会允许林远堂继续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