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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大宋白马战神-第42章

小说: 大宋白马战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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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只能被脑中怎么也抹不去,且异常清晰的记忆苦苦折磨,痛不欲生。

    长此以往,他能不疯么?

    …………

    皎洁月光下,欧阳修走出没几步,很快返回屋内,他突然想起有件事没有做完。

    床铺上,面对凌乱被窝,他心里止不住地一阵烦躁。

    连忙动手将被子叠成棱角分明、完美无缺的豆腐干,然后抚平床单褶皱,摆正枕头位置,连带桌上青瓷茶杯一应整齐收归茶盘,他终于吐出一口燥气,用眼睛拍照,替换此前脑中“混乱”场景。

    再次出屋,小心关上房门,黑灯瞎火之下,他准确摸到杨府正门。

    可正门已然销上木栓,冒然打开很可能惊动门房,欧阳春选择翻墙出去。

    像头受困野兽,绕着围墙来回寻找合适垫脚的位置,他身后飘来一道人影。

    人影仅披了一件外衣,两条细毛腿露在外面。见有蟊贼吃了熊心豹子胆夜闯杨府,人影地上捡起青砖,轻拍欧阳修肩膀。

    欧阳修吃惊转头,还没看清来人模样,紧接着就是一板砖呼到脸上……

    门房大爷蹲地,仔细打量蟊贼面容,后道:“哎呦?这人不是前些天羲娃子背回来的吗,俺又拍错人了?”

    伸手试了下鼻端还有气,杨家正门终极防卫力量扔掉青砖,不管欧阳修是不是脸朝下,拽住一条腿,往小院里拖去。

    擦掉脸上血迹,搬“尸体”上床,抖开被子帮他盖上,老门房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回去睡大觉。

    …………

    早上,杨羲见床上欧阳修额角不知为何肿起,便叫来欧阳春,询问道:“你揍的?”

    欧阳春睡眼惺忪:“他又不是你,我揍他干嘛?”

    想想觉得他说得在理,杨羲不再纠结,反正挨揍的不是自己,打算前去东宫签到。

    可走出小院没多远,看到地上有条血印,一直延伸到正门,杨羲喜上眉梢:“哟?看来早上刚杀了头猪,晚上有猪大肠吃了~”

    …………

    it's…a…gift,and…a…curse。

第七十四章 病患() 
在东宫露个脸,然后习惯性早退,顺便还把小正太司马缸一起拐回家,杨羲刚回府,便听小院子传出叫嚷声。

    “放开我,让我走!让我走!!!”

    小跑几步进院,两个欧阳姿势不雅,纠缠在一起。

    欧阳修被制住胳膊,与先前脸上病/态嫣红不同,此刻面色苍白如纸,撕心裂肺喊道:“我时日无多了,让我走,我要回去写书!”

    “这是怎么了?你趁我不在,对他做了什么?”杨羲朝二哈问道。

    二哈没好气瞥了他一眼,道:“少说风凉话,现在放他走,一准死路上。

    快想个办法!”

    院子外,听到动静赶来,花胳膊往里头张望一眼,见欧阳春在,拐了个弯跑后院骚扰女眷。

    而看到欧阳修疯疯癫癫神志不清,一会说要走,一会说要回去写书,对这类情况经验丰富的“白面圣手”道:“能有什么办法,先敲晕咯。”

    “这……不好吧?”单手反扣欧阳修手腕,二哈犹豫道。

    杨羲:“他焦燥症突然发作,敲晕了让他冷静一下,熬过这一阵就好了。”

    见小杨说得笃定,二哈左胳膊从后环住欧阳修脖颈,上下臂分别卡主他两侧主动脉,再将左手搭在右臂肱二头肌上,同时右手从欧阳修脑后穿过,扣紧自己左肩。

    接着双手一齐用力,缩小左臂上下臂之间距离。

    只见二哈双手形成一个环扣,右手力量借杠杆原理全部传递到左手,使得锁在欧阳修脖子上的胳膊好似一条蟒蛇,越收越紧……

    许是欧阳修太过体弱,不到十秒,便因大脑缺血,吐舌头、翻白眼昏死过去。

    见状,杨羲吐槽道:“整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干嘛?一手刀砍脖子上直接敲晕不行吗?”

    二哈:“谁告诉你手刀能砍晕人的,失手砍断颈骨怎么办?”

    杨羲:“呃?特么电视里又骗我?”

    …………

    二哈把欧阳修背回床上,见他“睡”地香甜,两人前去解决午饭问题。

    可吃到一半,外面又闹了起来。

    杨羲端起面碗走出,醒来后的欧阳修不知道从哪搞了把小刀,上面还沾着菜叶,没头没脑在前院大堂空地胡乱挥舞着,口齿不清道:“你们都不是好人,世间没一个好人!

    放我走!不然我先自杀,再杀光你们!!!”

    正在一起玩耍的两小家伙远远瞧见欧阳修挥刀跟面前空气较劲,司马缸上前一步,张开小短手护在丫头身前,挺胸豪迈道:“青蛮不怕,我保护你!”

    只是除了俩小家伙,偌大一个杨府似乎谁都没把手持凶器的欧阳修当回事,旁边一个丫鬟路过,冲他轻笑一声,便飘然离去,该忙什么还忙什么。

    撒了半天疯,见没人搭理他,欧阳修把刀架在自己脖子,发狠道:“你们以为我不敢杀人?!

    我现在就杀了自己!”

    仍然没有任何效果,连围观群众都没有……

    好吧,围观群众还是有一个的。杨羲端着面碗,一屁股坐台阶上,一边呼噜面条,一边看欧阳修表演。

    刚巧扫地大爷系着腰带走出,发现上了趟茅厕,放门口小凳子上的水果刀不见了,拿起梨子揣兜里,寻找小刀下落。

    循声来到前院,见欧阳修“借走”水果刀,扫地大爷大模大样走上前,从他脖子上不着痕迹抽走小刀,片刻功夫便将梨子皮削去,接着把刀放回欧阳修手里,转向远处玩耍的俩小,亮出晶莹剔透的梨肉,和蔼笑道:“青蛮,司马家小公子,梨子削好了。”

    临走,大爷道:“这位相公,下回想抹脖子,记得侧下头,不然割不到里面血管。”

    “噗!”

    闻言,杨羲鼻子里呛出半根面条,呆滞看向扫地大爷……

    扫地大爷离去,叫嚣要自杀的欧阳修失神站在原地。

    半晌,虚不着力握在手中的小刀掉落,他跪倒在地,仰天嚎道:“苍天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大概嚎地太用力,这倒霉孩子不小心伤了肺管,一阵猛烈咳嗽。

    苍白脸色转红,而后一口气没接上来,欧阳修一头栽倒。

    …………

    下午,钱乙爱为欧阳修诊过脉,拿了个罐子,在桌上捣药,二哈则在一旁摇着尾巴,渴望小爱赏他点甜头。

    药材铺了一桌,杨羲拾起一小纸包,看到上面字迹,问道:“蛐蛐须子?这玩意有什么用?”

    钱乙爱没抬头,用力戳着瓦罐,回道:“那是药引。”

    杨羲:“药引?去岁入秋交/配前的公蛐蛐须子就能当药引了?万一它私会过母蛐蛐怎么办,就不能用了吗?”

    钱乙爱终于抬头,抹了把汗,无奈看向好奇宝宝:“医书上这么说的,我也不知道。”

    “好吧。”杨羲撇嘴。

    话说小杨前世对中医略有研究,也打心眼里承认,中医确实有用!可越是了解,嗯……怎么说呢,反正得了病,他首选正规医院。

    最直接的例子,就是桌上纸包里那对入秋交配前,公蛐蛐的须子。这和他自身已经成形的知识体系截然不符。

    真要追根究底,不是几万字能解释清楚的,来日方长,后文慢慢道来。

    …………

    今天钱乙爱特意加了几样温和安神的药材,由二哈动手,给欧阳修强行灌下,这倒霉孩子整夜没醒。

    而得知中午的事情,老太婆再坐不住,下午把晏殊,晏学士请到府上。

    她怕欧阳修死在杨家,到时候解释不清……

    当晏殊叙述完欧阳修的过往,老太婆怜悯叹息,随后想留晏殊在府上吃饭。

    晏殊拱手:“不成,刚出来没跟家里领导请示过,晚饭必须回家吃,不然……”

    想起他家泼辣娘子,老太婆笑着放他离去。

    晚上,把杨羲叫到书房,佘太君开口便是:“唉!造孽哟……”

    ……………………………………………………………………………………………………………………………………………………

第七十五章 朋党() 
——“臣闻朋党之说,自古有之,惟幸人君辨其君子小人而已。大凡君子与君子,以同道为朋;小人与小人,以同利为朋……”余下的不再赘述,就是那篇大名鼎鼎的《朋党论》。

    这篇文章在中国古代文学史上有相当高的江湖地位,尤其是出自君子、文宗之手,被历代君子们奉为教条宝典,更是意义非凡。这些暂且不管,先来看一下这篇文章问世时的历史背景。

    要说日后那场“庆历新政”之所以失败,雷是范仲淹自己埋的,而火,则是欧阳修屁颠屁颠点上的。

    由于新政在立意之初就出现重大错误,使得新政执行起来困难重重,迟迟不见成效。彼时已经从小胖子变成喜怒不行于色大胖子的仁宗,便开始对范仲淹等人颇有微词。

    保守党伺机而入,从背后一枪直捅君子党后心窝。

    目标:滕宗谅(即范仲淹的好友滕子京),理由:钱!

    当滕宗谅在西北挪用公款,私自设宴款待援军部队的事被查出后,仁宗大怒!

    接着,好友范仲淹自然出手保他。

    仁宗面无表情地默许,在想什么谁也不知道。

    滕宗谅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贬职巴陵。(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

    仁宗心里这根刺始终没拔掉,加上保守党不停挑拨,有一天,他把两府、两制、御史台、知谏院的各路高官都召集在一起,说了一句话:“各位爱卿,从来都是小人结党,难道君子也结党吗?”

    然后,知谏院长官欧阳修大人觉得皇帝的脑子出了问题,必须再教育!于是发挥特长,写了一篇名垂千古的好文章,把自己和各位君子兄弟们推向悬崖,变得万古流芳、永垂不朽!

    欧阳修本意是好的,他想劝诫皇帝坚定立场,团结在范仲淹、富弼两位君子身边,不要动摇,时间长了,自然会得到丰硕成果。

    怎奈,欧阳修用错了方法。

    这篇《朋党论》一下子风行全国,宋朝全体官员手捧语录照镜子:“咱们是君子吗?好像脸皮有点厚,人君子党都不带咱一起玩。

    可是小人……

    凭什么!?

    大家都是十年寒窗考中进士,再一步步熬资历,从小官做到大官,你一个后生晚辈,只是笔杆子硬点,有什么资格糟践我们?”

    别说那些远离中枢的地方官,就算同在两府的其他宰执高官,如章得象、杜衍、贾昌朝,甚至君子党内部的韩琦等人也在咬牙。君子里面再细分,他们也没份!

    这样局面就形成了,经过欧阳修充满激情的不懈努力,范仲淹和富弼终于被孤立起来。

    而他们两人,正是新政的实际推行者!

    很多年后,这篇文章被认为是庆历年间最伟大的疯子欧阳修的开山之作,也是他成为顶级君子,又同时把新政玩死的证据之一。

    所以综上所述,欧阳修偏激,且有些精神洁癖的性子,注定他只适合专注学术,而非政治。

    真正适合玩政治的,还得数小正太司马光。他一个人把英宗、神宗逗得找不着北,神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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