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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抗战之谍海浮生-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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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快有请。”张啸林怒目专欢颜。

    “屈大师,我近来诸事不顺,想麻烦您替我算算,怎么避祸?”张啸林说道。

    屈一指是当时sh有名的神算子,他只要掐指一算,就能算出来人的苦恼,替人消灾,他被海上的上流社会奉若神明,外号屈半仙或者诸葛屈。

    屈一指瞅了张啸林一眼,慢条斯理地说道“张会长,我见您印堂发黑,悬针破印,且罗计散乱,你最近是官财两失,大祸临头。”

    “可不是吗?今个早上险些丧命。”

    屈一指拿出卦签,说“请张会长焚香,我来占卜一下,究竟所为何事?”

    张啸林令人点燃檀香,室内烟雾缭绕,淡紫色的烟在日光的斜照下,氤氲升腾。他从签筒中抽了一支出来,递与屈一指。

    屈一指捻着胡须念道“‘急水滩头放船儿,狂风作浪欲何为;若要安然求稳静,守时浪静过此危。’张会长此难与你争强好胜的秉性有关,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如果这种性格不改,此难定是凶多吉少,张会长可要激流勇退、静以待变呀。”

    张啸林听到后,后退了数步,眼睛昏惨惨的有些眩晕“还望大师指点迷津。”

    “兔死狗烹、借刀杀人的故事,你也听说过,如今你为rb人做事,是两边不讨好。国民政府视你为汉奸走***本人也以为‘非我族累,其心必异’,早晚也会除掉张会长,我奉劝你还是做个闲云野鹤吧。”屈一指解释说。

    “果真没有驱邪的法门?”张啸林心灰意冷。

    “有倒是有,只是怕您做不到。”

    “屈大师还是不要卖关子了,但说不妨。”

    “我给你写一道符咒,保你此难不牵扯家人;另外取等份的雄黄、苍术、松香、黑狗骨研为细末,每日子午时分焚烧,可保财物不失。这两件事都不难,另外,日念大悲咒一遍,每月闭日、破日足不出户,焚香、沐浴、斋戒,可保你十年内平安无事。”屈一指边说边将破解法门写下。

    “把我那块鹤鹿同春的玉佩拿过来。”张啸林吩咐手下,“请屈大师笑纳。”

    “张会长,如此贵重礼物,屈某受之不起。”屈一指接过玉佩一看,金黄色的绶带,羊脂色的光泽,三寸见方的玉佩上,鹿仰首瞻望,鹤振羽待飞。

    “屈大师,如若十年内我张啸林平安无事,七十大寿,您为上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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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一席话戾气受挫 两死囚枪下偷生() 
胡诺琪递信给张沐枫说“关于最近这次行动的失败,孙站长有话要对你说。”

    “哪里?”张沐枫问道。

    “霞飞路德尚餐厅顶层。”

    夜幕垂地,德尚餐厅楼顶,可以眺望黄浦江的万家灯火,积雪残余在上面,张沐枫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到扶手边,向下窥探了几眼。

    “张沐枫,你最近能耐见长呀!”孙墨琛讥讽道。

    “孙站长,我知道错了。”张沐枫已经做好了挨训的准备。

    “你这几年的骄矜戾气愈发严重,我几次三番提醒你,你都当作耳旁风,如今可好,任务没有完成,日本人加紧了对上海军统站的搜捕,我们又有两名同志被捕。这个你怎么解释?”孙墨琛厉声斥责。

    “我……”张沐枫口舌莫辩。

    “怎么,你理屈了,你最近不是风流快活,春风得意吗?和川岛芳子在一起,没有俘获什么战果,窃取到什么情报?小子,你还太年轻了,不要感情用事,也不要让感情左右了自己的理智,想脚踏两条船,你还没那个能耐?小心授人以柄,自遗其咎。”

    “我没有……”张沐枫试图狡辩。

    “你的所作所为太明目张胆了,你自己也是聪明人,我不需要多费口舌。现在有两条路,你要么继续沉醉在你的温柔富贵乡里,做你豪门公子梦;要么立刻和她们保持一定的距离,川岛芳子什么样的男子没见过,你这种放在大街上都没人搭理,还以为自己真的是人中龙凤,没有其他人默默地为你搭桥付出,你会有今天?”

    孙墨琛的话如箭镞匕首,刀刀插入张沐枫的心脏。张沐枫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把事情搞糟?为什么现在会骑虎难下?为什么自己会感情用事?为什么自己在两个女子间纠缠不清?为什么白白葬送了两个同志的性命?

    “我曾经以为你是可造之材,在你的教官冯潇崧叛变之时,你以大局为重,临危不乱,处变不惊,成功地化解了那次倾覆的危机。”孙墨琛道,“可如今的你,萎靡不振,消沉堕落,日日沉醉于笙歌燕尔,你好好考虑清楚,我给你两天的时间。”孙墨琛说完,甩手便走,留下了孤零零的张沐枫一人在凄风中颤抖。

    张沐枫如呆木鸡般立在栏杆前,他没来得及解释一切,孙墨琛已经踪影全无。他突然发觉自己是那么的无助,无依无靠,没有谁真正明白他,他是一个潜伏在暗夜中的灯火,可是他要以假面示人,他是风华正茂的年龄,却做着与同等人不一样的事业,他需要以更成熟老练的手腕周旋于各方之间。泪水顺着他的面颊留了下来,他蹲坐了下来,掩面痛哭。

    狂风呼啸而过,需要一场春雨甘霖的洗礼,才能涤荡这一切的俗尘。

    川岛芳子脑海中一直回想着史茜妮的模样,似乎在哪里见过?她派人去调查史茜妮的资料。

    “川岛小姐,这是您要的资料。”

    川岛芳子接过文件,一页页看着关于史茜妮的报道,“大正10年出生,现任外交部次长史筠珩女,自幼丧母,曾先后就读于金陵秦淮河小学,上海黄浦区中学,上海圣约翰大学。昭和14年参与延安地下党活动被捕,旋被松本丰川释放……”

    “原来她就是在虹口机场暗杀我的共党嫌犯之一,松本先生为什么将她释放呢?”川岛芳子合上文件,陷入沉思。

    “叮~”

    “喂,哪位?”

    “我是松本丰川,听说上海东亚和平促进会的张啸林遇刺,这事你没有没眉目?”

    “松本先生,这事尚待调查,目前76号丁默邨主任说已经抓住了两名军统特工,但没有审出任何消息来。”川岛芳子说。

    “下一月华中方面军松井司令,将到上海指挥部参与部署协调会。我不希望他为了这件事扫兴,还望川岛小姐尽快彻查。”松本丰川道。

    “遵命。”川岛芳子随机又说,“请问松本先生,上次虹桥机场一事,史筠珩的女儿为何被无罪释放?”

    “那样一个大家小姐,吃不得苦,只不过受了一时的蛊惑,我见她的神色,充其量是一个接应罢了,如果因此而得罪了汪政府要员,恐怕于你我也不利。”松本丰川神经兮兮地说,“而且这么一来,史筠珩有把柄在你我的手上,随时可以为我们效命。”

    “还是松本先生绸缪长远,眼光独到。”川岛芳子拊掌赞叹。

    上海76号总部。

    “川岛小姐,这两个军统分子果真是啥都不知道。”丁默邨一筹莫展。

    “枉你做了这么久的谍战工作,这种废物,仍在大街上算了,连子弹都不值得浪费。”川岛芳子支招道,“欲擒故纵,不要派人跟踪。”

    丁默邨说“多谢川岛小姐指点迷津,我马上把他们放了。”

    “做的像一点,不要太假。”

    “这个我明白。”丁默邨阴惨惨地把眼睛笑成了一条线。

    丁默邨来到审讯室,朗声吩咐手下说,“把他们两个押到大街上,我要示众枪决,杀一儆百。”

    上海的街头,聚拢了一堆人,丁默邨让卫队把人群隔离开,大声宣扬道“看到没有?这就是与皇军作对的下场,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与皇军过不去,你看,现在成了两具待死之尸。我奉劝各位,皇帝谁来做,也轮不到你家,我们平头百姓就是安恬度日,老婆孩子热炕头,作死的话,我的子弹可不长眼睛。”

    丁默邨举起手枪,“砰砰”两声,两个人应声倒地。他走到近前,踏了两脚,吩咐道“把他们的死尸扔在这里,明正典刑。”

    所有的卫队都撤走了,围观的人群也渐渐地散开。天色黯淡下来,朔风吹着尘土打在两具尸体上,过往的行人纷纷绕道而行。

    冷不丁的,一具尸体颤抖了一下,他还没死,他吃力地爬了两下,已然气喘吁吁。风如刀割一般,在他遍体鳞伤的身体上,来回抽打。

    他晃动了几次自己的同伴,已经死掉了,嘴角的血已经干涩地如同龟裂的土地。

    他想喊救命,可是只是“嘶嘶”了两声,便再也呐喊不出。

    有个路过的老婆婆,见他这般可怜,生拉硬拽地把他带回了自己附近的破棚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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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 蒙老妪死中得救 吐真言罗网自投() 
闸北是上海的穷人聚集地,这里有四面八方到上海来谋生的外地人居所。简单的芦席、竹篾加茅草,在空旷地带搭起一个几平米的小窝棚,隔着苏州河望过去,遮天蔽日,黑压压的一大片,一些河汉沟汊上,也是叠床架屋。酷暑时节,河水发着恶臭,蚊虫嗡嗡轰鸣,而周围是成千上万的贫民,枕河而居。寒冬时节,则是没几天就是病死、饿死之人遍地。上海是一个天堂与地狱并存之地。

    刘婆婆把囚犯带回闸北的破窝棚,瞅了瞅,他还有一丝气息,然而嘴唇发白,嘴里呜呜颤动了几下。刘婆婆搀扶起他,给他喝了几口水,才渐渐苏醒。他说他叫韩若琳,申新纺织厂工人,被日本人以重庆分子的名义抓捕,死的那个是他的工友。

    刘婆婆孤苦一人生活在闸北,说自己儿子前几年在帮派混战中死掉了,自己就靠捡拾一些垃圾为生。她觉得韩若琳像极了她的儿子,不忍心看他横死街头。

    韩若琳看着家徒四壁,眼中不免堕下泪水。

    “刘婆婆,等我伤养好了,我一定好好报答您。”

    “傻孩子,说那的话呀,只要你好好地活着,就足够了。”刘婆婆笑盈盈地说,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

    刘婆婆给他抓了几副中药,劝他好好将养身子。

    “你在上海有没有什么家人?”刘婆婆问道。

    “家里遭了灾,吃不上粮食,我是一个人来闯上海谋生的,有一些熟识的朋友。”韩若琳说的是假话,这是组织需要,他不能向陌生人吐露实情,而且贫民窟里,隔墙有耳,风呼剌剌地追着竹席的边角,冷气灌进了室内,他不停地打着寒颤。

    刘婆婆劝他躺下,给他掖紧被角。

    黄昏时分,刘婆婆总会带着一些捡回来的剩菜剩饭与他同吃。有时候运气好了,能捡到个带点肉的骨头,其他的大都是碎馒头、馊米之类的。韩若琳龟缩在硬邦邦的被子里,边啃食着,边偷偷地啜泪,他觉得刘婆婆过得太心酸了。

    “您吃一口,刘婆婆。”他把一块碎饼递到刘婆婆的嘴边。

    “我吃饱了,你吃吧,小伙子。”刘婆婆咽了咽口水,拒绝了他。

    过了一周左右,韩若琳的伤口养的差不多了,子弹并没有打伤他的要害,只是击中了离心脏几寸的地方。他算是死里逃生,分外幸运。

    韩若琳试着走了几步路,他踉踉跄跄地险些摔倒。

    “七八天不走路,腿都不听使唤了。”韩若琳无奈地对刘婆婆说。

    “傻孩子,伤筋动骨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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