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特种兵王-第70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将领也会赶紧派兵去加强防御。你没能夺取雪山要塞,那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必自责。”高宠应道:“是。”
陈枭与完颜青凤交换了一个眼神,说道:“现在就等岳将军率军赶来了!大军一到,我们便可对西凉府发起进攻!”众将都流露出渴望之色,张宪担忧地道:“就怕吐蕃人不甘心会来捣乱!”陈枭点了点头,道:“这一点倒是不可不防啊!”顿了顿,继续道:“而且我担心吐蕃人是不是会尽起全国之兵前来与我大战!呵呵,咱们摆了他们一道,他们只怕已经是恼羞成怒了!”
……
吐蕃皇宫的大殿内闹成了一团,人人都在愤怒地叫骂,骂燕云卑鄙无耻,骂陈枭言而无信,乱糟糟的,简直比菜市场还要乱。
叫骂声渐渐地安静了下来,吐蕃皇帝无比愤恨地道:“燕云如此戏弄我们,我们若就此罢休,将来谁还将我们吐蕃当回事!”众文武又都叫嚷起来,喊打喊杀的,可谓群情激奋啊!片刻之后,安静了下来。吐蕃皇帝想到赞巴拉曾经的劝告,不禁有些后悔,然而如今后悔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那位足智多谋精通汉文化的丞相赞巴拉也早已经化作了黄土。
吐蕃皇帝道:“燕云想要吞并西夏,那是休想,朕绝不会让他们得逞!西凉府以西的土地都是属于我们大吐蕃的!”众大臣纷纷附和。
吐蕃皇帝下令道:“传令各地大军往青唐汇聚,听从松赫的命令与燕云军决一死战,夺取西夏!”众大臣齐声应诺。
散议后,皇帝在卫士的护卫下前往布达拉宫,希望得到大活佛的指引和保佑。吐蕃是一个佛教国家,君臣百姓都是虔诚的佛教徒,他们对于佛教的笃信体现在方方面面,就吐蕃皇帝来说,任何重大的决策,都会去请求大活佛的指引和保佑,只有如此,吐蕃皇帝以及臣民百姓才会感到心里有底。当今的吐蕃皇帝名叫德赞,尤其笃信佛教和活佛。
……
陈枭接到张宪的报告,说斥候发现有一支西夏队伍出现在卓洛城北数十里外的荒野之上,看队伍组成以及他们的服饰打扮,应当是一支使团。
陈枭感到有些奇怪,喃喃道:“西夏人这个时候派出一支使团来究竟是什么意思?”完颜青凤道:“难道他们发现了我们的企图,想要来求和?”陈枭点了点头,道:“有这个可能!”随即觉得自己不好在这里见西夏使团,于是对张宪道:“张宪,你去接待他们,搞清楚他们的意图,不要说我和凤凰在这里。”张宪抱拳应诺。
不久之后,西夏使团便到了卓洛城北城门外,李天昊派随行的一名军官送上国书,表明己方使团的身份。国书很快被转呈到了陈枭的手中,陈枭打开国书看了看,见国书上加盖了西夏皇帝的玉玺,对方确实是西夏派出的使团。思忖片刻,对张宪道:“就按照我们之前商定的办!”随即将国书交还给了张宪。
第九百一十一章 天将馅饼()
张宪应了一声,奔了下去。
李天昊一行人在城外等候着,突然看见城门打开,一名燕云军官领着一队燕云军奔出城门,大声道:“将军有令,传西夏使者到行营相见!”李天昊扬声道:“多谢将军!”随即率领随从众人赶着多辆马车行进了城门。城门随即关上。李天昊跟随那个燕云军官来到行营大堂之上,只见一名英武不凡的大将高坐上首,知道那定然是此地燕云军的长官,便微微鞠躬行了个按胸礼,说道:“西夏使者李天昊见过将军!”
张宪打量了他一眼,淡淡地道:“贵使不必客气。”与此同时,就在张宪背后屏风的背面,坐着两个人,正是陈枭和完颜青凤,正在听厅上的说话。
李天昊道:“本使谨代表敝国皇帝陛下出使汴梁觐见燕王,还请将军能够行个方便!”
张宪道:“好说,贵使是西夏使者,本将军自然不会难为贵使。只是不知贵使此行所为何来?”李天昊道:“本使此行,是要代表敝国摄政王和皇帝陛下与燕王商讨内附之事!”这话一出,
不仅厅上的张宪大感意外,就连屏风后面的陈枭和完颜青凤也十分意外,两人原本以为对方是来求和的,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是来投诚的,这简直就像是天上突然掉下来了一块大大的馅饼。
张宪道:“我没听错吧,贵使说西夏打算向我燕云投诚?”
李天昊叹了口气,说道:“如今燕云如日中天,燕王更是不世出的大英雄,天命所归,我党项一族想要生存下去,只能顺应天意,岂可逆天而行!”完颜青凤看了一眼陈枭,轻轻一笑,陈枭也不禁笑了笑,伸手握住了完颜青凤的纤手。
张宪道:“西夏若真的识得天命,举族来投,燕王肯定十分欣慰,也绝不会亏待了你们党项人,凡燕云治下,所有人一视同仁!然则西夏若要耍什么花样,哼,你们应该十分清楚,以燕云目前的力量,要灭西夏简直易如反掌,任何花样那都是没有用处的!”
李天昊点了点头,道:“将军所言极是!将军放心,我们党项人不是笨蛋,知道该怎么做!”随即好奇地问道:“将军谈吐不凡,不知如何称呼?”张宪道:“本将军张宪,属直属军团背嵬军岳将军麾下。”
李天昊早就听闻过张宪的大名,知道他之前是岳家军麾下最重要的将领,如今则是燕王颇为看重的一员大将,惊讶地道:“没想到,没想到张将军竟然到了这里!”说这话时,心中惊疑不定,脸上便不由得流露了出来。
张宪道:“本将军奉命突袭雪山要塞。要不是本将军突袭了雪山要塞,吐蕃大军只怕没那么容易撤退吧!”
李天昊听了这话,又想到之前斡道冲所言,心中的疑虑登时烟消云散,笑着行礼道:“下官要替西夏数十万百姓多谢将军!若非将军率军突袭了雪山要塞,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死于吐蕃人之手呢!”
张宪道:“贵使不必客气。贵使是打算在此地停留一晚呢,还是即刻启程?”
李天昊担心夜长梦多,说道:“本使想要立刻启程前往汴梁!”张宪点了点头,道:“那好,我派一队军士护送大人一行人前往汴梁!”“多谢将军!”张宪扭头对立在一旁的军官道:“带贵使下去休息!”军官抱拳应诺。张宪对李天昊道:“贵使先休息一下,我这边准备好了,便派人来通知贵使!”李天昊躬身道:“有劳将军了!”随即便跟随那个军官下去了。
陈枭和完颜青凤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张宪朝两人抱拳道:“燕王,娘娘。”
陈枭问张宪:“你怎么看?”
张宪想了想,抱拳道:“末将认为西夏人投诚是顺理成章之事,”陈枭走到一张椅子前坐了下来,对张宪道:“你继续说。”张宪应了一声,继续道;“西夏丢掉了最肥沃的土地,军民以及多年的储备均损失惨重!别说抵抗我们燕云,就是抵抗吐蕃也十分困难,要不是我军出手的话,相信要不了多久西夏就会被吐蕃给吞并了!……”
陈枭苦笑道:“我之前真是高估了西夏,以为他们虽然实力大损,
但是面对吐蕃抵挡个一年半载应该问题不大,到时我军粮草充足了,则乘机坐收渔人之利。却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西夏便处于了灭亡的边缘,与我们之前的估计简直大相径庭,我那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计策真是弄巧成拙了!”完颜青凤道:“人算不如天算,计策虽然定下了,可是很多时候事情都是不会按照自己的预想发展的!”
陈枭点了点头,看向张宪,说道:“你认为西夏已经走投无路,而我燕云却是如日中天,因此西夏除了向我们投诚之外,别无选择?”张宪抱拳道:“燕王明鉴,属下就是这么认为的!”
陈枭看向完颜青凤,完颜青凤没好气地道:“你能不能别这么多疑啊!西夏如今的情况,除了投诚我们燕云以外,难道还有别的出路不成?除非他们想要为西夏殉道,与西夏共存亡,这倒是很让人钦佩,可是我却不相信有几个人能有这样的气概!”
陈枭笑着点了点头,道:“你说得对,不过我们也要做好完全的准备才行。”对张宪道:“护卫兵马领着使团从南线走,不要与岳飞的军队碰到了。”张宪抱拳应诺。陈枭想了想,走到书案后面,完颜青凤会意,当即走到书案旁,将一张空白的信纸铺到陈枭面前,随即往砚台中倒入少许清水,磨起墨来,陈枭则坐在座位上思考。
陈枭考虑得差不多了,完颜青凤的墨也磨好了。陈枭拿起毛笔,饱蘸墨汁,在信纸上飞快地写了起来,速度倒是很快,不过那字体可就不敢恭维了,然而却十分铿锵有力,这绝对是陈枭的特点,那是任何人都模仿不来的,在这个时代,即便是才学写字的孩童恐怕都写得比他要好。
陈枭写好了书信,吹干了墨汁,折好,拿过来一张信封,装了进去,交给张宪,吩咐道:“派传令官以最快的速度交到梁红玉的手中!”张宪抱拳应诺,上前来,双手接下书信,转身奔了下去。
……
斡道冲虽然判定燕云方面定会中计,可是李天昊的消息还未传回来,却是不敢大意,因此西凉府各城门的守御依旧十分严密,斡道冲每天早晚都要前往四门巡视一道。城中的气氛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紧张了,不过每个人依旧是忧心忡忡的,街道上行人寥寥,偶尔看见的几个行人也都是行色匆匆的模样。
铁鹞子军军营的大帐中,嵬名休哥等几名大将应铁鹞子大将军李定坤邀约来到了大帐中。双方寒暄了几句,便分宾主坐下。每个人的面前都摆着肉食和酒水。李定坤屏退了手下亲兵,皱眉对众将道:“不瞒诸位兄弟,我这心里面一直七上八下的!摄政王虽说不会向燕云投诚,可是这话真假也难说得很啊!”
众将听他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不由的面面相觑,有人不以为然,有人流露出担忧之色。
李奉龙道:“大将军多虑了!摄政王何必在这种事情上欺骗我们?”几个将领点头附和。
李定坤冷哼一声,道:“他自然有骗我等的理由!谁都知道,咱们这些西夏的勇士都是不愿意投降做亡国奴的,大不了战死沙场总也对得起列祖列宗!可是那些文官贵族就不一样了,他们想的和咱们不同,他们只在乎能不能继续过他们的好日子,根本就没有半点气节,摄政王也是文官,难道就和他们不同了?我看差不了多少!”
众将不由的皱起眉头来,那些原本相信斡道冲的将领也不由得动摇了。嵬名休哥皱眉道:“可是我们不同意的话,他就是与燕云达成了协议,又能有什么作为呢?”李奉龙附和道:“不错!这不合情理,摄政王智谋不凡,怎么会做出这种毫无用处的事情?我相信摄政王!”嵬名休哥见李定坤想要说什么,立刻截住他的话头,说道;“大将军忠心为国,我等十分钦佩!不过我却有一言相劝,还请大将军不要见怪!大将军刚才所言不能说全无道理,然而却是凭空猜测,完全没有任何证据,这种话只能动摇军心,不会有任何好处,还请大将军今后莫要再说了!”
李定坤能冷哼一声,说道:“摄政王对大将军委以重任,大将军如此说话倒也不足为奇!”
嵬名休哥摇了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