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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穿越之独孤皇后-第137章

小说: 穿越之独孤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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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她喝了一口水。

    杨坚夹了半颗蛋送到她嘴巴里。 伽罗摇摇头:“我夜里不爱吃这些热食了。” 杨坚眸色一暗,似夜空滑落的流星,好似一下子都凉了一般。 伽罗依然是笑笑的模样。 杨坚又说:“陪着我吃一口不行吗?”他难得这般的委屈自己。 伽罗张开了嘴,吞下了半颗蛋,他才高兴起来。

    只是半颗蛋在那个年勇是他们难得的,他们还愿意分享,而现在那也就只是寻常的物件而已。 伽罗好似透过了苍凉的夜晚,看着属于从前杨坚和伽罗的故事。 而他们是再也回不去了。

    夜里睡下,杨坚有寒症,于是就睡在了外间,伽罗枕在松软的枕头上,侧卧倾听着屋外的的声音。 他不时传来几声急促的咳嗽声,又似被她听见了一般,咳到了一半又掩住声音。

    伽罗翻了个身,看着榻幔的屋顶,她触摸着身旁凉意的被褥,最后滑到自己的小腹之上,把自己的身子压低了来感受孩子所给予的温暖。 在这样的情怀之中,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榻好眠,晨起杨坚还是早早的就离开。

    华裳站在她身后替她梳妆,见她神情倦倦的模样关心问:“夫人身子不适吗?” 她摇了摇头:“只是昨夜没睡好。” “那用完早膳再去歇息?”华裳替她挽好了一个轻便的发鬓笑道。 “好。”

    她与杨坚应当也是如此的了,两人以一种互相远离又互相依靠的方式保持着距离。 然六月初的宴会就迫在眉睫,她身为宫中主位自是责无旁贷,也还好有了这个孩子做护身符,万事皆不用她费心,杨坚把张苍拨了过来,给她用。

    张苍是能人,一切宴会伊始和结束早就统筹的井井有条,伽罗只需稍稍看了流程觉得无碍就而已了。 她就在这种悠闲又紧迫的生活中慢慢走到了宴会的那一天。

    辰时,夜幕已经降临,勤政殿中百盏华灯一同高高挂上,金奴俏婢来回其中,丝竹管乐之音靡靡不断。 宫娥来禀:“客人已到勤政殿。” 伽罗正站在落地长镜前看着身后的两名宫娥替她收腰,纤细的腰肢一如从前,可却担忧着孩子不敢勒的太紧。

    张开双手,暗紫色的五福暗纹长袍从她白皙的指尖跳跃着,穿戴整齐,她跪坐于镜台前。 华裳取了五凤钗簪于她发前,银白色的珍珠轻轻挂上了她饱满的耳坠之上,晃动之间流光溢彩。 胭脂一点在唇角,不与日月争辉却敢之与同色。

    殿外黄门尖声通病:“隋王妃到——” 原本坐卧的大臣,臣属,夫人纷纷起身,站于队列两侧。 伽罗一步一步踩着松软的红色毯子朝着宝座上的杨坚走去,每一步都是芳华,每一步都是踩在了他的尖头上。 杨坚缓缓的站起,双目灼灼注视着她。

    看着她俯身叩拜三呼千岁,看着她披着一身华丽的衣袍跪在他的身下。 这样的伽罗是端庄的又是艳丽的,融合了两世的低调和高贵,以一种崭新而又耀目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杨坚宝座上走下,长身而立于她身前,伸出了手。 伽罗看了一眼,握上他的手,一双小手被一双大手紧紧包裹着,她敛目把自己的所有情绪深埋入那红色地毯之中。宫娥上前替她抱着曳地长裙起身。

    伽罗跟着杨坚,一前一后登上了宝座的台阶,携手而立。 山呼千岁的声音不绝于耳。 伽罗俯视着他们,心想这大概就是权力的滋味吧,把所有的人踩在脚底下,即便这种感觉孤冷又寂寞,可却像不可戒掉的滋味充盈在心中。

    这样的感受,杨坚最懂。 她侧头看向身侧的男人。那个男人也同时在看她。 锋利的,意气风华的,属于一个王者的眼神此刻在她眼底毕露无遗。 伽罗放开了手,低下头,朝着他俯身再摆。

    可还没有蹲下去他已经拉住了她的手:“伽罗,你是与我携手的女人,全天下唯独你可以不用拜我……”他一顿,拉近了与她的距离,悄声说着:“你也无需怕我。” 恣意而猖狂的笑声不断在她耳畔回荡。 伽罗跟着他微微一笑,却将淡漠的心情悄悄的掩埋。

    “平身。” “平身——”黄门尖声宣达着他的口令。 自是更加激昂澎湃的谢恩之礼,伽罗和杨坚并肩携手看着,最后落座于身后的宝座上。 杨坚举杯再次站起,要唱祝酒歌。 众臣自然陪着一起。

    “今日本王携妻入隋州,与各位相聚一堂是缘……” 伽罗侧耳倾听的,直至目光落在右身侧的陈氏身上。穿过这么甚嚣嘈杂的气氛,她看着不同于那日赏花宴会上飒爽英姿打扮的和陈玥翊,今日在这灯光酒宴之下越看越觉得触目惊心的像厉夫人。

    厉夫人是名动天下的美人,这陈玥翊虽只及她一半,却也是俏丽非凡了。 在那熟悉的眉眼之下,是伽罗冷漠到了极点的眼神。 陈氏似乎注意到了她的目光,转过头看她。 都已是老谋深算也不拘是谁看出了谁的不善。

    “本王与夫人同敬各位一杯酒!”杨坚的酒樽朝伽罗举起。 伽罗微微一笑,含情脉脉的看他,陪着他一起举起酒樽敬向各位大臣。 同场之上谈笑晏晏,伽罗饮下半杯酒,还未醉就已被酒气熏的脸微红。

    杨坚撑着她的小手,拉向自己的身侧,又替她斟满酒樽,两人互相干杯碰撞着,杨坚笑道:“夫人,敬你我的重生。” 伽罗睫毛微颤,惊讶看他。 杨坚已经饮下此杯,深情的注视着她,最后目光落在她小腹之上,拿走她手中的酒樽,低声道:“我的孩儿理应自幼得到最好的。”

    他一昂头干杯饮尽。 旁人不知他的深意,却是交替迎合着把气氛抬到了□□。 伽罗拂袖掩嘴,直将那一抹的含情也懒得强装下去。 舞姬踏歌而出,一抹鲜明的红色点亮了全场的颜色。

    浣溪曲高声荡漾在宽广的殿宇之内。 伽罗听到后半曲干脆依靠在暖垫上歪着看。 杨坚示意张苍又搬来了两个软垫靠在她腰后。 “累了?”他低声问,推了廖樊敬过来的酒。 伽罗疲乏的点了点头,觉得自己的眼皮都快掉下来了,这种气氛不太适合她最近的身体,喧嚣只会让她感觉更加疲累而已。

    杨坚笑了笑,道:“慢着,看完好戏再走。” “嗯?”伽罗疑虑,目光却自动的搜索着底下的群臣。 最后目光落在杨坚左下手的第一位穿着暗青色长袍的二品丞相之上。 他未携带夫人,只是一人独坐喝着闷酒,神色严肃不与周遭的人多交流。 “秦泰?”伽罗尝试着叫出他的名字,杨坚颔首:“他今日与其夫人吵嘴了几句。”

    “你让人挑拨的?”伽罗下意识就问。 他意味深长的盯了她一眼,既没有点头又没有摇头,只是笑道:“秦泰年近不惑却无子,秦夫人看似不能生育了。” 这个伽罗自然知道,上一世秦泰死前都没有儿子,杨坚直接造反之前咔擦掉他。 “我今欲达成他所愿。”他低笑着,看着殿下舞姬翩翩起舞。 那舞姬之舞真是精美绝伦啊。 伽罗说:“把舞姬送给他,他未必会要。”

    这人平身就喜欢做拆人姻缘之事吗? “这是自然。”杨坚一口应下,饮完杯中酒。 只见一个红衣妖娆舞姬腰身一软,整个人扑到在地,整场舞都乱了,接二连三的连锁反应,最后自然而然的惊动了杨坚。 “何人放肆?”他压低了声。

    丝足管乐之声骤停,舞姬们惶恐的跪了一地,最后那个扭伤了脚的舞女凄惨的被推到了众人的跟前。 殿堂内觥筹交错之声骤停,所有人的目光都纷纷望向她。 那舞姬缓缓的抬起头来,不卑不亢,脸上却是凄楚委婉之色,袅袅动人。

第175章 发飙() 
    最终秦泰的目光终于被那抹哀婉之色所停留了。 伽罗缓缓的站起身来,离了座位。 华裳扶着她,低声问:“夫人,不看了吗?” “看什么?”她反问。 华裳不解:“舞姬出错,定是要被责罚的。”

    不,她不愿意看的只是杨坚的表演而已。她似乎已能看见秦夫人悲凉的神色了,那个聪颖却从不喜欢妥协的女人。 纵是无所出,也不欲将自己的丈夫割舍给其他的女人。 她佩服秦夫人,却也为她今日感到悲哀。

    那舞姬之色岂不就是当年的秦夫人之貌? 男人啊,永远都是专一的,他们永远都着年轻,着年轻逝去的那张容颜,却从不曾回过头去看看身边陪他进入不惑的女人。

    “起风了。”她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夏日的晚风刮起了树叶,沙沙的声音悦耳动听,华裳陪着她回到殿中,一路上万籁俱静。 那酒宴之上,舞姬被杖责出殿,秦泰没有惋惜,只是命人悄悄的去打听舞姬的身份。

    而散去昏暗的灯光后,明亮的烛光之下,杨坚正要起身去换衣,众人也连忙相送。 他不经意之间看见了站在陈氏身后的陈玥翊。 “隋王,夫人已经回殿了。”张苍没发现他的失神禀告到。

    可所有人的视线都已跟随着他的停顿转向了陈玥翊。 那个青丝发鬓之上簪着一朵红色绒花的娇艳女子。 与夫人的暗紫色端庄贵气相比,她身上有年轻和不曾有的新鲜。 一时间果真起风了吧。

    那个陈玥翊,长得酷似当年的厉夫人。 最能拨动男人内心的是第一个爱上的女人,和最后一个爱上的女人。第一个女人让他成为了男人,最后一个女人用爱情赠与了皇权最高贵的馈赠。

    很不幸的是伽罗是杨坚第一个女人。 宫娥文渊跪在地上,一五一十的将刚才宴会散去的事告知,伽罗慢条斯理的舀着燕窝,心思似乎没有放在这件事上。 华裳很是愤恨,怒问:“后来呢?隋王是否纳了何姑娘?”

    “否。”文渊回道:“隋王只是愣了一会儿,叫何姑娘抬起头来,然后,然后……”她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伽罗脸色,继续道:“然后隋王问何姑娘喜欢玩什么?” “嗯?”华裳不解:“问这个干什么?”如果直接着,不应该是纳入后宫吗? “是。就是这样子。”文渊一字未漏一只未瞒。

    伽罗放下了汤勺,目光这时才注意到她身上,笑问:“何姑娘是如何说的?” 当年厉夫人很是喜欢骑马打猎,杨坚就是这样与她遇上的。 “妾身不爱女红,独爱舞刀弄枪。”厉夫人是这样告诉杨坚的。

    文渊道:“何姑娘说,她愿为隋王效犬马之劳。” 果真是亲表姊妹啊。 伽罗微微一笑,淡淡的撇下了头。 华裳追问:“那隋王是如何说的?” “隋王说,难得女子不爱女红爱戎装,以后何姑娘可多进宫玩耍。”

    “夫人!”华裳立刻转头看向伽罗,又气又急,伽罗推了燕窝道:“收了吧,我想歇息了。” “是。”文渊不敢多言,指挥宫娥将燕窝等收下,又倒了热水服侍她洗脸净手。

    华裳心下虽急却也不敢在她面前造次,只能忍着性子服侍着,直到她换好寝衣躺下要吹灯歇息时,她的急脾气这才爆出来了:“夫人,难道您都不着急吗?” 伽罗靠在榻头看她:“急?”

    “隋王难得对女子青睐有加,您如今正怀着身孕,若是隋王召何姑娘进宫为夫人该如何是好啊!”她替伽罗抱不平,平日里虽愤恨杨坚所作所为,可她私心还是希望夫人能独榻后宫,这种微妙而有难以持平的心境大概也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能体会。

    但伽罗不同,她明白华裳的想法,也曾经体会过那种纠结的心境。 但华裳实在是太年轻了。 她叹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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