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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夏至凉夏-第23章

小说: 夏至凉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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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夏心不甘情不愿的被他拽到家门口,接着被狠狠的塞进门。她还没站稳脚,门又被他重重的关上。

    她在门口等了一会,估计陆辰那混蛋差不多走了,才敢打开个门缝。

    门外那门神黑着脸,鼻孔塞着纸巾,凶神恶煞的瞪着她,粗声粗气的吼,“你想干什么?”

    她缩回脖子,重重的甩上门。

    咔嚓,门外有落锁声。这混蛋竟然敢把她锁屋里,她刚反应过来,门外陆辰一阵得意的狂笑,“看你还怎么出来,就等着明天老子给你开门吧,今晚乖乖睡!”

    “陆辰,你他·妈的混蛋,把锁给老娘打开!”

    陆辰听着她在门内咆哮,哼着小曲,踢着正步回家去了。

    梁夏骂了半天,又气又累,双手叉腰直喘气。

    “夏夏回来了?”外公听到动静,从屋里走出来。

    “哦,外公,今有点事回来晚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和外公解释,心里正烦着。

    “陆家小子跟外公说了,说是你的一个女同学生病了,你陪她去看病了,那孩子没事吧。”

    “没,没事了,就是小感冒!外公我饿了……”

    算这小子有点良心。

    “我给你留了饭,快去吧,别忙太晚。”

    “恩!”

    看着外公蹒跚的脚步,梁夏眼睛发涩。每天无论多晚,外公总会留一份热乎乎的饭给她。她忍不住脱口而出,“外公,夏夏这么多年让你失望了吧!”

    外公僵住了脚步,咳嗽两声,“傻丫头,你一直都是外公的好孩子,在外公眼里,我家夏夏是最好的。

    什么失望不失望的,外公愧对你妈妈,不能再亏欠了我家夏夏。所以外公希望你能快快乐乐的长大,不要负担太多。”

    “外公……”

    梁夏喉咙哽咽,说不出一句话来。

    “外公平时放任你,不是不管你,是因为外公知道,我家夏夏做什么都有分寸。她虽然顽劣不受管教,但是她良善孝顺,从来不会做让外公伤心的事。”

    梁夏扑倒老人怀里,一抽一抽的哭着,“外公,夏夏最爱外公,外公千万不要离开我。”

    “好,不离开!老头子要看着夏夏长大成人,找到好工作,嫁个好男人,还要给外公生个乖巧的小重外孙。”老人抹去眼角的眼泪,想到美好的未来,两眼充满了精神。可是一想到自己越来越坏的身体,眼睛又黯淡下来。

    他多希望他能再多活几年,看着她的夏夏结婚生子。那样即便他不在了,起码世上还有一个人能继续爱护着她。

    活了这些年,他都觉得是赚到了,真希望老天别那么快收他。他一生兢兢业业,把心全都捐给了教育事业。忽略了对女儿的关爱,致使她有个软弱的性子,一个不幸的婚姻就能让她彻底垮掉。

    他的夏夏性子顽强,不像她妈妈那样脆弱。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相信不会打垮她,若是她身边能有个人就更好不过了。

    老人干裂的手摸着孙女的头,没了光彩的眸子越发深谙。

    陆家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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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贺家表少爷() 
夏至凉夏;039 贺家表少爷

    沈家老宅

    一辆黑色宾利,绕过门前的巨大喷泉,停在最前排的欧式别墅前。钀鐻遽伤

    伍子轩打开车门,跳下车,看到早早静立在一旁的佣人,问道,“他人呢?”

    “少爷他在练功房。”佣人恭敬的答道。

    “靠,凌晨一点了不睡觉在练功房干什么?”这大少爷又受什么刺激了,“什么时候进去的?”

    “少爷一回来就去了……”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晚上九点!”

    靠,他快要吐血了。今晚上他应邀去了旗煌,刚到包间还没有开始享受,就被常叔一个电话招了出来。

    他以为是沈奕良心发现,同情他今白白挨了一拳,想接他回沈宅,没想到是被那老狐狸诓来的。

    看来是他们没辙了,才把他这个一号大炮灰叫来当垫背的。哼哼,本少爷就让你们瞧瞧什么叫做能力,他伍少出马,神仙也不在话下。

    伍大少爷昂首挺胸,腰背挺直,跨着大步朝着别墅后院的一座精致的仿古道场走去。

    渐渐接近平方,他的双腿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步子也慢了下来。背也不那么挺了,腰也不那么直了。

    “伍少爷,您没事吧?”跟在后面的佣人,发现了他的异样,忍不住问道。 刚才还自信满满,势气十足的主,怎么一下子就蔫了。

    伍子轩干咳两声,斜了一眼佣人,“我能有什么事,我是激动,激动,懂吗?你见过哪个人敢随便跟你们家少爷过招吗?”

    “恩,除了曾师傅,好像还真没有。”

    曾律是教沈奕功夫的师傅,少林寺出身,二十岁入伍,并被选入特种部队。曾经获得过全国散打冠军,后来因为一次任务,重伤了腿,不得不退役。

    他腿伤好后,被贺老将军诚聘为沈奕的武术老师。沈奕小时候体弱,一年中总会有几个月的时间和曾师傅学习武术,强身健体。特别是散打,他深得曾师傅精传。

    伍子轩是见识过沈奕的散打功夫,他十五岁的时候,就能把全球的跆拳道冠军撂倒,打得人家半个月愣是没下来*。

    想到那小子那时的狠劲,他浑身发颤。

    “啊……”

    几十步远的练功房内,传来一阵惨叫,吓得他刚抬起来的脚硬生生的落到了原地。

    “谁,谁在里面?”

    “是表少爷!表少爷是在您之十五分钟前进去的。”

    纳尼?贺冬青也来了,进去不到二十分钟就被打趴下了?要知道贺冬青可是部队里铁铮铮的硬汉子。

    “是表小少爷。”

    靠,是贺冬眠啊,虚惊一场,那个绣花枕头,能坚持十几分钟已经很不错了。

    “哦,知道了。”伍子轩挥退了佣人,慢悠悠的晃倒练功房门口。

    推开日式的拉门,不远处干净的黑色大理石地板上,趴着一只半死不活直哼哼的碍眼东西。

    沈家这间练功房站地近千平米,仿古设计,道场两边均衡矗立着几个粗大的盘龙柱,沈老爷子收集的各色兵器整齐的陈列在两头,墙上挂着几把不知名的宝剑。房顶的十几盏高度日光灯,把屋内照的如同白昼。

    “呦,瞧瞧那是谁啊?怎么这么眼熟呢?恩,小爷怎么看着那么像贺家二公子呢?”伍子轩斜靠在门边,单手插兜,幸灾乐祸的笑道。

    贺冬眠的哼哼声戛然而止,他怒火中烧的看着门口奚落他的该死的东西,恨不得过去咬死他。

    他一向与伍子轩不对盘,今遇上了,还在自己这么狼狈下,能不不气吗。

    伍子轩可知道他今为什么被打得那么凄惨,谁叫他丫的闲的蛋疼,去*人家沈奕看上的小姑娘。

    那天在夜店正好被他撞见,贺二让经理打电话通知那小丫头,据说他捡到了那丫头的什么东西。

    他就正义凛然的给沈奕回了个电话,不出所料,贺二的好表弟今还真把他给收拾了。

    不是他阴险,这世道不是有句成语叫借刀杀人吗,他也只是借用了下。

    贺冬眠见他一脸的欠扁样,眼珠一转,抬头对沈奕皮笑肉不笑的说,“西凉,你的气还没撒够吧,这不又来了一个,你继续,气儿憋多了不好。”

    闻言,坐在休息椅上,正擦着一把剑的沈奕,抬头,散发着寒气的眸子对上了笑容僵在脸上的伍子轩,“你怎么在这?”

    他已经跟地上的那只死狗互动了半天好不好,这才发现他的存在。

    “是常叔接我过来的!他说你心情不好,我看挺好的,你们小哥俩这不练得挺带劲的吗,哈哈……”

    “恩,你过来!”

    “西,西凉,别介啊,哥刚喝了不少酒,现在还晕乎着呢,改天,改天哥一定……”伍子轩只怕自己没长三只脚,浑身被汗渍浸满了。

    沈奕瞥他一眼,把剑插·进剑鞘,起身把剑挂到木板墙上,转身朝他走来。

    贺冬眠匍匐到墙边上,给他们腾地方,生怕他们一个不小心再次殃及到自己,同时送给伍子轩一个你多保重的挑衅眼神。

    妈的!伍子轩咬牙,真恨贺二那张贱嘴。他啐了一口,硬着头皮上前。

    他还没来的及出手,就被沈奕闪电般的一个过肩摔,撂倒在地上,直到屁股上传来疼痛,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地上。

    沈奕垂眸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出道场。

    伍子轩惊愕的躺在地上,半晌没有动一下。他刚刚看到了什么,他竟然在沈奕千年不变的黑眸里看到了落寞。

    落寞,是的,就是落寞。

    他们十几年的兄弟,这是三年后的又一次,从他眼中看到落寞这种情绪,是跟那丫头有关吗?

    “喂,不至于吧,你怂成这样,摔一下就能摔蒙了你?你不是挺皮粗肉厚的吗?”贺冬眠倚在墙脚,奚落道。

    “你才皮粗肉厚,你全家都皮粗肉厚!”伍子轩吼道。

    “你才知道,我们全家就是皮粗肉厚。”

    “……”

    得,忘了,人家世代都是当兵的,能不皮糙肉厚吗。这位少爷虽然没当过兵,不过人家贺老爷子也会隔三差五的把他扔到训练营,进行魔鬼式训练。

    刚才他被沈大少爷当成人肉靶子,反复操练了十几分钟,也就被打得鼻青脸肿,还没到伤筋动骨的地步。

    要知道那可是六亲不认,冷血残暴的沈阎魔啊。

    咳咳,伍子轩不搭理他,继续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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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活该人家不喜欢你() 
夏至凉夏;040 活该人家不喜欢你

    宽大单调的男士卧室,只亮一盏暗色的*头灯。钀鐻遽伤 暗色的灯光照亮一角,让整个房间看起来更加的寂寥。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彰显着这个房间还有丝人气。

    沈奕洗漱完毕,拿起浴巾随意围在腰间,走到洗漱台的镜子前,看着镜子中的那个自己。

    镜子里的那张脸依旧帅气,左脸的淤青,经过刚才的热水浸泡,消散了好多。可是还是隐隐作疼,再疼,怎么比得上心疼。

    沈奕抬手摸了摸淤青的左脸,想到那丫头看到那人受伤后,急切的样子,他原本清冷的眸子又冷了几分。

    是啊,和他这几个月的相处,怎么能跟人家几十年的感情比。比的过吗?沈西凉,你他·妈是哪来的自信。你就是个骗子,连真名子都不敢说的大骗子。

    活该人家不喜欢你!

    忽然,他一拳打在了镜子上,哗啦一声,镜片碎裂,染血的玻璃,带着莫名的压抑。

    刚刚爬回三楼的伍子轩二人,闻声破门而入,被眼前的场景吓到。

    沈奕围着浴巾懒散的靠着浴室的门,垂在一侧的左手,正滴着血珠,而他似乎没有知觉般,清冷的脸上挂着一抹诡异的笑。

    “西凉,你……”贺冬眠扭着疼痛的腰身,几步崴到他跟前,抓起他受伤的手,打开水,冲洗上面的血渍。

    伍子轩立在卧室门口,双手抱着胸,皱起了眉毛,今晚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还和那丫头有关,否则他不会做出这些反常的行为。

    看来哪天得空,他还得冒着危险去拜访下那丫头。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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