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歌,倾城第一医后-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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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花主,大凛国臣子林阳处理了这件事情,并且,当朝皇帝给了他一支风虎军。一部分流民受了林阳的银子离开了,另一部分……有逃亡出来的江湖人士目击到,那些流民都是为林阳所杀害。”
黑衣人的呼吸紧促一些,他的脸被黑纱遮挡,月妈妈看不清花主的神态,也并不知道他的心情。
“这风虎军据说是皇帝亲自操练出来的一支军队,为何会替林阳作孽?”花主疑惑。
月妈妈低头表示恭敬,又道:“花主,虽说风虎军是大凛皇帝亲自训练的,但距离皇帝训练他们已经时隔久远,皇帝早就没有直接管辖他们了,其中一部分风虎军的忠诚度有待考察。另外,楼中并不知道林阳对这些风虎军做了些什么,导致他们都效忠了林阳。我只知道,林阳并非什么省油的灯。”
花主忽的站起身,挡住了一束摇曳的烛光,门洞里阴暗了一些,月妈妈下意识地抬头看着他:“花主?”
花主摇了摇头,径自往外走去。忽的他顿住脚步,交代一句后才离开:
“派些人手去皇宫,多多盯着那大泱国来的谦玉公主。”
…本章完结…
第六十三章 一丝的意识()
姜一闲掐着日子过活,只知道离自己怪病发作的时候要来了。最近总是为那朝堂上的老大而忧愁,她觉得这样过下去也不是个事儿。这个夏天在慢慢过去,夜晚不如之前那样闷热,偶尔一阵风来,还让人觉得丝丝凉爽。
小橘子早就做好了月满这一天来临的准备,她买了上好的磨牙棒和毛质手套……额,虽然当时姜一闲甫一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内心是五味杂陈不知所言。但为了自己不伤及小橘子,姜一闲选择了接受。
天慢慢阴暗下来,姜一闲草草用过晚膳,就告知大家身体疲惫,回屋子里休息了。她的秘密除了小橘子和父兄,谁都不能知道。所以她每个月都有那么一天,会在用晚膳的时候身体困乏。
月亮从山谷里爬了出来,在天的尽头散发着清冷的光辉。姜一闲的呼吸开始变得平缓,她知道,那是因为她的血液流动在慢慢静止。
从头到脚,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传达了一个字到她的大脑——疼。
小橘子看着姜一闲的异常,十分娴熟地替她解开了衣裳。姜一闲的身体已经白得近乎透明,小橘子转身看了看外头的月亮,满月升空,大抵也能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姜一闲委实太疼,双手把被单扯得拧在了一起,小橘子事先给姜一闲戴好了手套,她的手心拧得太紧,手套又不是很合适,她的双手都快挣脱那手套了。
然而这样的夜晚,她们躲不过,也无法躲。唯一的办法,只有熬过去。
在天空破晓之时,姜一闲的身体终于慢慢恢复了眼色。唯独她凌乱的头发和被汗浸湿的衣裳,一切看起来都安然无恙。小橘子在月圆之夜永远是睡得比自家小姐更晚的,姜一闲的呼吸正常了,她就轻轻走过去,有些艰难地拿走了姜一闲夹在双齿之间的小棍子。
这小棍子看来还是不够优良,竟然被姜一闲咬出两排深深的齿痕。她忽的有些担忧自家小姐的牙口,平时姜一闲发病起来,咬的是小橘子的手臂,这换了根硬的……
小橘子又有些好奇,看这齿痕的深浅程度,小姐的牙口那是相当的好,为什么从来没有咬掉她的一块肉?总是破点儿皮,过两天小橘子的身体就能自己恢复。
难道,小姐在发病的时候,也有一丝的意识,她能够让自己忍住,不那么用力地咬她?然而小姐从不准自己在病发后的一天提起前一晚上的事情,小橘子也不可能去过问。
小橘子太困了,想不动这些问题,眼皮子耷了几下,就倚着姜一闲的床头,沉沉地睡过去。
梦里有她爱吃的芝麻馅饼,小橘子迫不及待地朝大饼扑了过去。
梦境几乎都是美好的,只是,也睡不了多久了……小姐还有早朝不能迟到,不能迟到,不能迟到……小橘子的身体很困倦,但是脑子却很紧张。她不停地呼唤着自己,终于醒了过来。
“小姐!该去上朝了!”
…本章完结…
第六十四章 波澜()
姜一闲幽幽转醒,她身上没有被子,衣服也是解开的,不过醒来是这样的状态也不是第一次遇见了。小橘子看到姜一闲眼里一片清明,便知道姜一闲已经睡意全无。于是她站起身,道了一句:“小姐,你稍等我,我去备热水,你好擦擦身体去上早朝。”
话音未落,小橘子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玉生烟的门槛处了。姜一闲撑着床榻坐了起来,发觉头脑有些涨疼,牙齿稍微用力,就疼得令她不知所措。
姜一闲眨眨眼,恍惚间记起来昨晚的事情。小橘子在她尚是清醒的时候就把那根木棍塞在她的双齿间,难怪会牙齿痛,大抵是咬那根棍子导致的吧。
桌上静静地躺着那根木棍,姜一闲轻轻地拿起它,放在眼前端详。上面齿痕深深,似乎每一道,每个印记,都诉说着她悄无声息的痛苦。姜一闲忽的心口有些绞痛,她不懂世界上明明这么多人,为什么,唯独她,是个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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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闻人御一身黑色华服,傲气凛然。今日的他似乎心情不错,朝中半天无人上言,他竟破天荒地没有生气。
闻人御忽的唤钟尚书出列,修长的手指一顿一顿地敲着龙椅:“钟尚书,朕问你,如今国库还有多少两银?”
钟尚书从大长袖子里掏出一本小册子,着实把姜一闲吓了一跳。原来这些用算盘当官的人记性也不是那么好的,这些数据,还是得随身带着呀。
“回陛下,加上退回国库的渌河旱灾赈款,大凛国一共还有三千万两左右。”
闻人御点了点头,十分淡然地道:“大泱国谦玉公主深得朕心,为了感激公主日夜为朕操劳,朕决定重操一场婚礼,弥补朕心中对谦玉公主的愧疚和爱。传朕旨意,下拨一千万两……”
那一刻,姜一闲甚至听不到闻人御最后几个字说了些什么,她皱着眉头,抬眼看到闻人御清冷的表情,腿有些发软,不是畏惧,也不是悲痛。
君臣之间,要有礼节。她是臣子,他是君主。臣子要忠于君主,君臣之间,只是利益关系,这很正常不过。姜一闲不过是闻人御所有臣子中再平常不过的一位,在这种关系里,她只是他的眼睛,他的耳朵,不可能像任何一个妃子一样,能够奢求更多。
姜一闲如是安慰自己。如今闻人御怕是已经找到自己的真爱了,她是大凛国的臣子,应该为闻人御感到由衷的幸福。
闻人御可以在任何女人的心里停留,但是,姜一闲不可以。她的全身上下,都是一个谎言,可笑至极。如果不是这个谎言,她也许从来不曾见过闻人御,也不会让他搅了心里的那池子死水,起了阵阵波澜。然而,如果没了这个谎言,她和她的亲人,也许都会万劫不复。
姜一闲委实有些揪心,下了朝后,她委托李康向闻人御请了好几天的早朝假。
…本章完结…
第六十五章 计谋()
闻人御将为秦谦玉重操婚礼,这个消息还未飞出沐月城,就谜一样地传到了大泱国。大泱国君秦意送来了价值不菲的茶叶和布帛,派人连日连夜地赠予大凛国。闻人御的内心其实是惊异于大泱国得知消息的速度的,不过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大泱国送来的物资,又何乐而不为呢?
没人知道秦谦玉用了什么媚术把闻人御迷得神魂颠倒,本就空虚的国库,要因为这样一个异国女子大流一笔开支,对此,钟尚书是极其不乐意的,甚至借酒浇愁。
其实大家都知道,钟尚书的女儿怀了龙种,钟尚书向来护着自家女儿,对后宫中的其他嫔妃一律十分不待见。在一个女人怀孕的时候,丈夫有了新欢,放任在谁身上,都是不好过的。钟尚书都这么颓废,也不知道钟落落成什么样了。
钟尚书一边要安慰自家女儿,一边默默地生闻人御的气,一边要操心皇家的这场婚礼。他仿佛一夜之间就生了许多白发,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仿佛是被人糟蹋了一样!
有人欢喜有人忧吧。
林月趁着宫闱布置婚礼的时候约见了林阳,林阳的脸上写着不悦,林月乍一看到,便知道自己又要挨骂了。
“月儿啊,你这段时间都干什么去了?”
林月吞吞吐吐,似是有话想说,但又不太敢说。她瞄了一眼林阳,林阳见她畏缩的模样,叹了口气,只得说:“罢了,为父不会与你计较的,你且有话直说便是。”
“这段时间倒没什么大的计划,想着怎么把钟落落肚子里的种弄掉。不过爹爹啊,你什么时候才能给女儿寻得‘摧阎’药液?女儿见了那秦谦玉,自叹这副皮相生的不如她……”
林阳转眼间就翻了脸,见此情景,林月吓得躲在了树后,赶忙道:“爹爹,你不是说不计较嘛!”
林阳气得气血翻涌,焦心自家女儿的智商,如何能当上一国之母!
他忍住,装作平静道:“月儿,到现在你还不知道吗……”
林月眨眨眼:“爹爹,您是指?”
“你真正的敌人,不是钟落落和她的孩子!而是秦谦玉!”林阳唉声叹气一会儿,不知该怎样给林月阐明。“这么说吧,我看那秦谦玉,人不仅生得美,更要比你聪明好几倍!”
林月一听,不依了,觉得自己很是委屈,这可是她的爹爹啊,他就她这么一个女儿啊,怎么能够这样灭她的威风,长秦谦玉的志气呢?!
“可是爹爹,您要是早日寻得‘摧阎’,我的美貌就能跟秦谦玉相提并论了呀!指不定,陛下还会转而爱上我……”
林阳气急,伸手着力戳戳林月的脑袋,恨铁不成钢:“为父的话你还没懂?到现在你还想着那个什么什么药液?!”
林月半晌不敢说话,算是默认,等着林阳继续说下去。
“秦谦玉就是没那副好皮相,也不见得没你得宠!月儿,你听好,你呀,要用美人之谋,让陛下对你回心转意,而不是什么歪门邪道……计谋、计谋,你懂了吗?你若是连秦谦玉也争不过的话,也就别想着闻人御身边的那个位置了。”
…本章完结…
第六十六章 罪人为友()
林月咬唇,想想也觉得是。钟落落虽说怀了孩子,但尚未落地,这一切都造成不了多大的威胁。女子怀胎十月,钟落落腹中的孩子才安然度过三个月,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没有人能知道,至于钟落落的孩子能否降生……林月还有七个月时间来把控。
一个怀孕之人,又能在后宫中搅起多大的波澜?
反而是那北边来的异族人,短短一月不到,就让陛下鬼迷心窍了,看来手段精妙得很。也不知道,再多一些时日,这厮会不会把她也从后宫赶出去。思及此,林月心中一阵紧张。
林阳默了一会儿,补充道:“古往今来,不怕女子倾国倾城,也不怕女子聪明过人。怕的最是这倾城女子城府深,还入了宫廷,同你我作对。”
林月大抵知道怎么做了。她正了神色,思索一会儿,“爹爹,女儿认为,目前的情况下,女儿一人的力量不足以对抗秦谦玉。这后宫的利益太复杂,或许,我得借助一下钟落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