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主穿越之后-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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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景王是未婚夫妻,两人虽未言明,却互有情谊。他曾赠她夜明珠,曾为了她放走狂徒……
他本该是她的夫。
或许,她可以从李绮下手。李绮曾跟她交好,李绮的兴趣爱好,她大致还是知道的。她有八成的把握能让李绮把她带到景王面前。
她记得李绮最爱浮香斋的胭脂,每月初一必然亲自前去挑选胭脂。
顾九九做好了准备,只待初一。
另一方面,她勤练泡花茶的本事,又指点着罗太太做出了指头分开的手套。望着与记忆中十分相似的手套,她不由得喜极而泣。
这些都还在,足以证明她曾是顾嘉梦,证明她是顾九九。她不是罗碧玉,不是的。
不管她做什么,罗太太都不敢过问。这个女儿,他们夫妇俩宠着,供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怠慢了她,委屈了她。
她是他们的女儿,更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让她住在九里巷,没有仆从跟随,没有山珍海味,绫罗绸缎,是他们无能,自然要尽量满足她所有心愿。
这一切,顾九九都是瞒着哥哥顾彦琛的。若是还依靠顾彦琛,只怕她这辈子都只能是罗碧玉了。
……
顾九九不知道的是,顾彦琛也在为她的事情烦心着。他思来想去,终是走进了妹妹的院子。
数日不见,妹妹容颜愈发夺目,只是神色冷清,不似九九那般温暖人心。
唉,九九,九九近来也不像之前那般快乐温暖了。
简单寒暄过后,顾彦琛说明来意。他说中秋举家团圆,但母亲长眠地下,冷冷清清。虽然不是正经忌日,但到底也该去坟前祭拜一下的。
听大哥提到早逝的母亲,顾嘉梦心里一酸,红了眼眶。她不知道大哥为何提起母亲,但若母亲还在世,她必然会比现下安心许多。姚氏对她也算宽厚,但终究不是她的母亲。
去祭拜母亲么?也好。
见她应下,顾彦琛松了口气。九九很好,妹妹一定会喜欢上她的。
他不能再拖下去了,他不能让九九失望。
……
顾彦琛又委婉要顾九九陪他一起祭拜母亲。
顾九九愕然,点了点头。母亲?她既然是顾嘉梦,自然要承担一个女儿的义务。身为人女,去祭拜母亲是应该的。
但是,一想到去祭拜顾嘉梦的母亲,她难免就记起了一些不大好的事情。她第一次出城祭拜,遇上了受伤的何亦远……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那该有多好啊。
顾彦琛又道:“我妹妹她那天也会去……”
“你说什么?”顾九九心中一凛,疑心自己听错了,“她也去?”哥哥称呼那个穿越女为“我妹妹”,大概在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接纳了那个穿越女吧。
她心里一阵悲凉,这种被背叛的滋味并不好受。
“我们去祭拜母亲,她去做什么?哥哥这样做,将我置于何地?”
顾彦琛也愣了,这话好生耳熟。是了,妹妹也曾说过的。他按了按眉心,很是无奈:“妹妹,不要胡闹,你见见她,你放心,她会喜欢你的。”
顾九九苦笑:“我为什么要她喜欢?”
她看着顾彦琛,失望之情渐生。
顾彦琛很不解,他起先只以为妹妹不喜欢九九,可眼下的情形,似乎九九也不大喜欢妹妹。因着不想尴尬,他很少提起顾嘉梦。他以为,至少九九对妹妹是没有恶感的。
他耐心解释:“为什么不呢?你是顾家的女儿,她也是顾家的女儿,你回家后,你们自然是要一起相处的。她喜欢你,哥哥能放心些,便是父母也能安心。”
“她怎么是顾家的女儿?”顾九九指尖冰冷,难怪,难怪哥哥一直拖延,不肯帮她,原来在他心里,早就把那个穿越女也当成了顾家的女儿。
呵,顾家的女儿就那般廉价吗?她在顾家两年,孝顺父母,友爱手足,尽心尽力,努力对每一个人好,长达两年。那个穿越女做了什么?凭什么也是顾家的女儿?
顾彦琛深感疲惫,也不想就这问题多做解释。妹妹就是妹妹,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他只说:“不要胡闹。听话,你们先见一面。”
顾九九笑了一笑,反正她已经决定放弃了顾彦琛这一条路,那么会一会那个穿越女也好。她很好奇,那到底是怎么一个玛丽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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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今天试一试防盗,如果感觉不能接受,我再想办法替换。给你们带来不便,很抱歉,么么哒。
正文在作者有话说,比要买的字数多一些。么么哒。不要生气啊啊么么哒啊么么哒。
抱歉抱歉。
序曰:汉末建安中;庐江府小吏焦仲卿妻刘氏;为仲卿母所遣;自誓不嫁。其家逼之;乃投水而死。仲卿闻之;亦自缢于庭树。时人伤之;为诗云尔。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
“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十七为君妇;心中常苦悲。君既为府吏;守节情不移。贱妾留空房;相见常日稀。鸡鸣入机织;夜夜不得息。三日断五匹;大人故嫌迟。非为织作迟;君家妇难为!妾不堪驱使;徒留无所施。便可白公姥;及时相遣归。”
府吏得闻之;堂上启阿母:“儿已薄禄相;幸复得此妇。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共事二三年;始尔未为久。女行无偏斜;何意致不厚。”
阿母谓府吏:“何乃太区区!此妇无礼节;举动自专由。吾意久怀忿;汝岂得自由!东家有贤女;自名秦罗敷。可怜体无比;阿母为汝求。便可速遣之;遣去慎莫留!”
府吏长跪告:“伏惟启阿母。今若遣此妇;终老不复取!”
阿母得闻之;槌床便大怒:“小子无所畏;何敢助妇语!吾已失恩义;会不相从许!”
府吏默无声;再拜还入户。举言谓新妇;哽咽不能语:“我自不驱卿;逼迫有阿母。卿但暂还家;吾今且报府。不久当归还;还必相迎取。以此下心意;慎勿违吾语。”
新妇谓府吏:“勿复重纷纭。往昔初阳岁;谢家来贵门。奉事循公姥;进止敢自专昼夜勤作息;伶俜萦苦辛。谓言无罪过;供养卒大恩;仍更被驱遣;何言复来还!妾有绣腰襦;葳蕤自生光;红罗复斗帐;四角垂香囊;箱帘六七十;绿碧青丝绳;物物各自异;种种在其中。人贱物亦鄙;不足迎后人;留待作遗施;于今无会因。时时为安慰;久久莫相忘!”
鸡鸣外欲曙;新妇起严妆。著我绣夹裙;事事四五通。足下蹑丝履;头上玳瑁光。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珰。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
上堂拜阿母;阿母怒不止。“昔作女儿时;生小出野里。本自无教训;兼愧贵家子。受母钱帛多;不堪母驱使。今日还家去;念母劳家里。”却与小姑别;泪落连珠子。“新妇初来时;小姑始扶床;今日被驱遣;小姑如我长。勤心养公姥;好自相扶将。初七及下九;嬉戏莫相忘。”出门登车去;涕落百余行。
府吏马在前;新妇车在后。隐隐何甸甸;俱会大道口。下马入车中;低头共耳语:“誓不相隔卿;且暂还家去。吾今且赴府;不久当还归。誓天不相负!”
新妇谓府吏:“感君区区怀!君既若见录;不久望君来。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我有亲父兄;性行暴如雷;恐不任我意;逆以煎我怀。”举手长劳劳;二情同依依。
入门上家堂;进退无颜仪。阿母大拊掌;不图子自归:“十三教汝织;十四能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知礼仪;十七遣汝嫁;谓言无誓违。汝今何罪过;不迎而自归”兰芝惭阿母:“儿实无罪过。”阿母大悲摧。
还家十余日;县令遣媒来。云有第三郎;窈窕世无双。年始十□□;便言多令才。
阿母谓阿女:“汝可去应之。”
阿女含泪答:“兰芝初还时;府吏见丁宁;结誓不别离。今日违情义;恐此事非奇。自可断来信;徐徐更谓之。”
阿母白媒人:“贫贱有此女;始适还家门。不堪吏人妇;岂合令郎君幸可广问讯;不得便相许。”
媒人去数日;寻遣丞请还;说有兰家女;承籍有宦官。云有第五郎;娇逸未有婚。遣丞为媒人;主簿通语言。直说太守家;有此令郎君;既欲结大义;故遣来贵门。
阿母谢媒人:“女子先有誓;老姥岂敢言!”
阿兄得闻之;怅然心中烦。举言谓阿妹:“作计何不量!先嫁得府吏;后嫁得郎君。否泰如天地;足以荣汝身。不嫁义郎体;其往欲何云”
兰芝仰头答:“理实如兄言。谢家事夫婿;中道还兄门。处分适兄意;那得自任专!虽与府吏要;渠会永无缘。登即相许和;便可作婚姻。”
媒人下床去。诺诺复尔尔。还部白府君:“下官奉使命;言谈大有缘。”府君得闻之;心中大欢喜。视历复开书;便利此月内;*正相应。良吉三十日;今已二十七;卿可去成婚。交语速装束;络绎如浮云。青雀白鹄舫;四角龙子幡。婀娜随风转;金车玉作轮。踯躅青骢马;流苏金镂鞍。赍钱三百万;皆用青丝穿。杂彩三百匹;交广市鲑珍。从人四五百;郁郁登郡门。
阿母谓阿女:“适得府君书;明日来迎汝。何不作衣裳莫令事不举!”
阿女默无声;手巾掩口啼;泪落便如泻。移我琉璃榻;出置前窗下。左手持刀尺;右手执绫罗。朝成绣夹裙;晚成单罗衫。晻晻日欲暝;愁思出门啼。
府吏闻此变;因求假暂归。未至二三里;摧藏马悲哀。新妇识马声;蹑履相逢迎。怅然遥相望;知是故人来。举手拍马鞍;嗟叹使心伤:“自君别我后;人事不可量。果不如先愿;又非君所详。我有亲父母;逼迫兼弟兄。以我应他人;君还何所望!”
府吏谓新妇:“贺卿得高迁!磐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一时纫;便作旦夕间。卿当日胜贵;吾独向黄泉!”
新妇谓府吏:“何意出此言!同是被逼迫;君尔妾亦然。黄泉下相见;勿违今日言!”执手分道去;各各还家门。生人作死别;恨恨那可论念与世间辞;千万不复全!
府吏还家去;上堂拜阿母:“今日大风寒;寒风摧树木;严霜结庭兰。儿今日冥冥;令母在后单。故作不良计;勿复怨鬼神!命如南山石;四体康且直!”
阿母得闻之;零泪应声落:“汝是大家子;仕宦于台阁。慎勿为妇死;贵贱情何薄!东家有贤女;窈窕艳城郭;阿母为汝求;便复在旦夕。”
府吏再拜还;长叹空房中;作计乃尔立。转头向户里;渐见愁煎迫。
其日牛马嘶;新妇入青庐。奄奄黄昏后;寂寂人定初。我命绝今日;魂去尸长留!揽裙脱丝履;举身赴清池。
府吏闻此事;心知长别离。徘徊庭树下;自挂东南枝。
两家求合葬;合葬华山傍。东西植松柏;左右种梧桐。枝枝相覆盖;叶叶相交通。中有□□鸟;自名为鸳鸯。仰头相向鸣;夜夜达五更。行人驻足听;寡妇起彷徨。多谢后世人;戒之慎勿忘。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惟闻女叹息。(惟闻通:唯)
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昨夜见军帖,可汗大点兵,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
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旦辞爷娘去,暮宿黄河边,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黄河流水鸣溅溅。旦辞黄河去,暮至黑山头,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燕山胡骑鸣啾啾。
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朔气传金柝,寒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