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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女配重生之凰逆仙途-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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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谝狻!

    “大约是满月前一日,瑾瑜传来讯息说织锦一事已经解决,但颍州还有些事情需要收尾,他还要在那里留些时日。妾身也并未多想,后来,便一直没有讯息,直到今日……”说着,她的目光移向痴痴呆呆的司瑾瑜,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娘……”司芙霜一面哭着,一面捏着绣帕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你说,曾有讯息传回?是什么样子的讯息?”苻璃眉峰微蹙,问道。

    “是我司家豢养的信鸽携回来的讯息。”司母说着,神色突然大动,“那纸条妾身还收在匣子里,并未扔掉!”还未说完,便倚靠着幺女的搀扶力道踉踉跄跄地爬了起来,迫不及待地道:“妾身现在就把那纸条子拿来。”

    “且慢,还是让霜儿去罢。”顾勉瞧着她的模样提议道。她方才大喜大悲,走路都摇来晃去,这要是一去一来不知耽搁何几,更何况,这里只有她清楚瑾瑜的行踪,尊者应当还有话询问她。

    司母点点头,交代了幺女那纸条子收放的地方,目送她匆匆跑出屋子,才撑着双腿缓缓在一旁的木椅里挨坐下来。

    这时,苻璃又继续道:“既然他前往颍州之时跟着几名仆从,那可有人随着一道儿回来?”

    司母摇摇头,“不曾。”

    这个答案意料之中,恐怕随着一道儿去的仆从都已经凶多吉少了,怕是这司瑾瑜也是历尽千辛才得以逃出生天。

    颍州距离这里跨了一郡一县,对于他们御器飞行倒不算什么,但是若是按世俗的脚程来算,少说也要几日几夜了。苻璃的视线落在男子破损不堪的靴子上,上面脏污与血渍斑斑,不难想象他这一路行来的艰辛。

    若不是心中牵挂,不然怎么会失了魂魄,都跌跌撞撞地找了回来?

    苻璃心中不免暗道可惜,如此儿郎,若不遭遇此事,应当是个心智极为坚毅的年青人,当有一番不凡的作为才是。

    可惜了。

    这时,厅门“砰”地一声被人从外猛地撞了开来,是司芙霜喘息着快跑了进来。

    “仙长!”她将手中紧紧攥着的纸条子递给苻璃,苻璃捏起,两手将纸片展开,两列小小的行隶印入眼帘。内容精简,确实与司母所说一般无二。

    “这可是那孩子的字迹?”他将纸条子侧了侧,将那两列行隶侧向顾勉问道。

    顾勉往前靠了靠,仔细辨认了番后肯定地点点头,“确实是瑾瑜的笔迹。”

    纸是普通的纸张,笔迹又是司瑾瑜的笔迹,从这张纸条子上也找不出什么蛛丝马迹。苻璃将纸条折起,正要收进空间中,突然耳边传来细微的脚步声,接着便听到锦凰略带虚软的声音响起,“师傅,可否让徒儿看一看?”

    目光落在她苍白疲弱的脸蛋上,苻璃不赞同地皱了皱眉,手却极为自然地搭在她的耳鬓处揉了揉她有些蓬乱的头发,“怎么过来了?”

    “徒儿已经好多了。”锦凰眨了眨眼睫,嘴角刻意地往上翘了翘,牵起一弯弧度。

    苻璃看着她逞强的模样,心中默默一叹,也不再多言,只无奈地叮嘱:“若是有不适,定要告诉为师!”说着,将手中纸条子递给了她。

    锦凰点点头,应了声“是”。拿起纸条凑近仔细闻了闻,确实有一股极淡的味道从上面逸散出来。只是她从未闻到过这种味道,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散发出来的。不过,可以肯定,并非是纸张或是墨汁的味道。

    因为修炼“熄隐术”的缘故,她对气息要比他人来得敏锐。她方才坐在椅子里就闻到了若有若无的气味,故而才会有此一举。

    当然,最重要的是,司瑾瑜突然失却神魂一事与仆句那场诡异邪恶的血祭存在什么关系?是否与她身上的鬼域神器有关?这才是她最为关切的。

    顾勉见她动作,不由地问道:“可有什么发现?”

    锦凰蹙了蹙眉,有些迟疑地道:“这上面沾了些许气味,但是……”说着遗憾地摇摇头,“我从未闻过这种味道,所以,想不出是什么东西散发出来的。”

    顾勉闻言,忙道:“我看看。”说着便接过她手中的纸条子仔细闻了起来。

    归一谷主修药道,谷中弟子多为医者,日常接触最多的便是各种灵草灵虫之类,要论此种,在场诸人当属顾勉最为博识。

    他仔细嗅了嗅,而后又辨认了半晌才道:“是百栉草。”

第二百九十九章:禁术(三)() 
“百栉草?”

    “对,百栉草。”顾勉点点头,“百栉草是一种习性极为霸道的烈性毒草。寻常的毒物遇上它,最终都会被它所吞噬。归一谷的毒典中记载,阗以西有一神秘的部族,那里的人自出生起便被喂食百栉草,以抵御部族周围的瘴气和毒物。”

    司母的双眸中迸发出强烈的希冀,灼灼地盯着他道:“老祖宗,这百栉草是不是重要的线索?是不是瑾瑜他有救了?”

    顾勉摇摇头,“这百栉草虽是一条线索,却并非独有。百栉草习性霸道,也极易存活,毒物弥漫的地方就有它的踪迹。毒物越多,长势就越繁盛。所以……”

    “不过,仍不失为一条有用的线索。”苻璃接口道:“既然是在颍州出的事,那我们便即刻启程前往颍州。”

    “尊者!”见他转身似是要走,顾勉忙开口阻拦,“弟子愿随尊者一道儿前往颍州。”

    苻璃侧头看他,“不必了。司瑾然的毒昨日方解,身子骨尚需要调理,更何况……”说着,目光瞥向呆呆愣愣的司瑾瑜,“他如今这样,司府当有人坐镇才是。此事,本座与锦儿二人足矣。”

    确实,现今的司府变故频发,能担事的司家兄弟都出了事,是需要有个人能主持大局。再者,此事已经不单单是司家的事。如果真有人在偷偷拿活人试炼,不论炼的是“炼魂术”还是“噬魂”,都将引发整个修真界的警戒。

    他这一席话,不仅将顾勉给堵了回去,就是寻思着想跟着一道儿去的司母和司芙霜也给断了念头。苻璃师徒都是修道中人,能御剑乘风、来去如魅,他们若硬跟着定会成为累赘,耽误他们行事。

    顾勉虽然遗憾,但苻璃说得在理。他冲他点点头,拱手郑重地道:“恭送尊者。”

    苻璃矜贵地应了声,携着锦凰一道儿掠出了司府。

    颍州地处大西北以南,跨了一郡一县,对于世俗来说要走上两天三夜,但对于修真之人,不过几个时辰的功夫。

    此时此刻,繁荣忙碌的大西北上空,重重云海之上,一艘舟状法器在云层中间若隐若现。

    苻璃一身海蓝色的袍子,衣襟和领口处夹带白色鲛绡,上面用深色丝线绣出祥云纹理,衬着他如画的眉目,越发显得内敛而高贵。

    他目送一只只纸鹤模样的传讯符淹没在云海中,视线最后落在船尾的锦凰身上。

    她侧靠在船舷上,目光看似落在船外时卷时舒的云层上,实则眸光涣散空洞,并没有落在实处,显然是心神不属。粉粉的唇瓣因为左手支着脸颊而微微嘟起,这无意识的模样,颇有几分她小时候的娇憨。

    苻璃心头蓦地一软,站起身走了过去,“在想什么?”

    锦凰回过神来,侧首看向他,眸光一点点凝聚在他的脸上,“师傅。”

    “可是累了?”见他不甚活泛的模样,苻璃忧心地蹙了蹙眉,在她身侧坐下。

    “不累。”锦凰摇摇头,依旧有些无精打采,长长的羽睫无力而缓慢地上下眨了眨,像是栖息的蝶兽,缓慢又慵懒地扇动着羽翼。

    过了几吸,她突然开口道:“师傅,你说,魔道的‘噬魂’邪术与仆句的……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虽然她说得不甚清楚,但苻璃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在仆句部落遭遇的一切,定然已经深深印在了她脑子里,即便到了最后她伤了魂魄,也依旧在看到司瑾瑜的后背时那般反应剧烈。

    因为深刻,所以耿耿于怀。苻璃瞬间涌起强烈的心疼,同时又有一丝为人师表的骄傲。

    她话里的语气,已经透露出她心底某些隐隐的猜测。他知道,锦儿素来是聪敏的,一点即通。

    其实,在没有听到她说有关仆句的一切之前,他也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魔道“噬魂”与鬼宗“炼魂术”之间会同宗同源。他是有幸同时见识过“噬魂”与“炼魂术”的少数人之一,加之锦儿所描绘的血祭场景,不难推测出,“噬魂”是取了血祭的形,而“炼魂术”则是取了血祭的神。

    当年,仆句不知何种原因脱离了天道轮回,但是很显然,血祭并没有因此而湮灭,而是经过传承流入了魔道和鬼宗,最后演化成了“噬魂”和“炼魂术”。

    “依为师看,噬魂与炼魂术皆是传承于仆句。如今,炼魂术被禁,噬魂猖獗,那人拿活人试炼必不是为了噬魂。而锦儿你方才看到司瑾瑜背后的血图又是那般模样,为师猜测,那人的目的是血祭!”

    此刻的锦凰已经不复方才的无精打采,她目光炯然,眼瞳深处似有精光闪现。

    果然,不是她一个人的错觉。

    方才在司府,当她在最初的冲击平静下来之后,便觉得司瑾瑜失魂一事或许与仆句有关。如今,又听苻璃这般说,那么极有可能他们猜测的是真的。

    那人的目的既不是“噬魂”亦不是“炼魂术”,而是复活仆句古阵,血祭!

    此人必定与仆句有关!

    她要弄清楚她腰带中这方神器的乾坤,与其去鬼宗寻求蛛丝马迹,倒不如直接找出那人,从他口中得出的讯息或许更为有用。

    于是,锦凰状似赞同地点点头,“徒儿也是这般猜测。”

    苻璃的面色转而变得凝重,“便是如此,事情才变得越发棘手。若血祭重现,不仅是修真界,乃至整个峊州大陆都将陷入动荡。”

    说着,他侧头看向锦凰,眸光愧疚,“锦儿,如今事情紧迫,我们先前往颍州,再去鬼宗,你道如何?”

    若是按照先前计划,二人如今恐怕已经踏入鬼宗的山门了,哪曾想又突发了此等事情!锦儿的事耽搁不得,可这事亦迫在眉睫。

    徒儿的性命与天下苍生再一次摆在了苻璃面前,一如前几次那样。

    他心中万般不愿,锦凰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模样在他脑海中不停闪现,刺得他一阵阵的心惊。他多么想偏心一次,可身为沧阆尊者、师尊羽化前的教诲、多年来秉承的意志,促使他不得不再一次偏向天下苍生。

    两厢抉择、孰轻孰重、私信与大义,让他万分矛盾。

    这种情绪在锦凰扬起明媚的笑靥、懂事地说“好,徒儿听凭师傅安排”的时候,强烈到无以复加。

第三百章:禁术(四)() 
苻璃神色复杂地理了理她的鬓发,叹道:“锦儿,为师亏欠你良多……”

    闻言,锦凰的眸光闪了闪,正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又听他道:“自你拜入我门下,我便没怎么好好地教导你,更没能护你周全,当真愧对你的一声‘师尊’。”

    锦凰垂了垂眼睫,掩去眸底的异芒。

    莫不是他以为这般说,她就会放下戒心,信任于他?日后乖乖奉上腰带中的神器?她心中嗤了嗤,既然他要与她讲情分,那她便与他玩玩。

    锦凰抿着唇瓣摇了摇头,抬起眼帘,如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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