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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畅游武侠世界-第3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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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非她“名闻天下”的哮喘病发作,他们三人多多少少也会受点伤,现下却是获益匪浅。

    尤楚红如此对他们全力施为,等若助他们完成了由和氏璧开始的整个经脉强化的过程。

    在生死相搏的极端情况下,他们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竭尽所能,把力量发挥至极限,使全身经脉进一步贯连透通,达致完满的阶段。

    寇仲三人惊喜又惊讶之下,却不知尤楚红心中的震骇比他们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原来她的披风杖法不惧群战,敌手愈多,愈能发挥借力击敌的妙用。加上她玄奥的步法,即使面对一个以上的敌手,但也像单打独斗般,不会有难以兼顾的问题。

    所以表面看以三人联手之力,都只能与她平分秋色,若她面对的只是其中一人,对方必败无疑的推论,绝不适用于这情况下。

    换句话说,以尤楚红的目中无人,亦没有办法在哮喘病发前,收拾他们任何一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要同时应付三人,功力上的消耗自是倍增,哮喘发作的时间更随之加速,所以只对付一人时,仍是以她的嬴面大得多。

    但现在事实上却算是她输了,无论如何,结果是这样的,以尤楚红这身份,还不屑于去给自己找借口。(。)

第一百二十三章 长白王薄() 
尤楚红忽然深吸一口气,老脸红晕一现即逝,然后停止喘气。

    石帆这时才向尤楚红行了个晚辈之礼,微笑道:“不如先请前辈移步喝口热茶,有事慢慢商议,若小子们有甚么做得不对的,随便您教训好了。”

    独孤凤恨石帆恨的牙痒痒,上次就是他坏了独孤阀的大事,救走了东溟派,使得独孤凤没能拿到东溟派的账簿,如今王世充坐大,独孤阀显得缚手缚脚的。如今又是他,若不是石帆在此,独孤凤有信心将寇仲几个一并拿下,可现在姥姥哮喘病发作,却是没了希望,冷哼一声,扶着尤楚红道:“带路!”

    石帆心中知晓这姑娘傲娇,微微一笑,当先步出巷子,寻了个小客店,几人坐下。尤楚红饮了一杯热茶,气色转好不少,却是其内功精湛,压下了病情。

    独孤凤神色微缓,“交出和氏璧吧,那东西你们保不住!”

    石帆故作惊讶的道:“假若我们真有和氏璧,保证立即奉上,好免去成为众矢之的那种苦不堪言的处境。真不明白两位为何要沾手这不祥之物?”

    徐子陵正容道:“我以项上人头立下毒誓,和氏璧的确不在我们身上,所以根本无从交出。”

    尤楚红和独孤凤交换了个眼色,均感愕然。

    尤楚红如同夜枭一般冷笑道:“那为何了空秃驴却认定是你们偷的?”

    石帆苦笑道:“因为我们走正大霉运,先一步摸到禅院盗宝,连和氏璧的影子都摸不着,便给人迫走了,后脚才离开,就有人成功盗宝。我们只好哑子吃黄连,代人背了这黑锅。哼!兵来将挡,我们才不怕呢。”

    尤楚红的眸珠在只剩下一隙的眼帘后射出骇人的精芒,紧盯着石帆,声音俱厉地道:“是否王世充指使你们到那里去的?”

    石帆心中一动,顿时明白过来,这哪里是要和氏璧,醉翁之意不在酒,却是在王世充身上!

    假设她们能取回和氏璧,便可公开把宝物交还净念禅院,如此独孤阀必可声威大振,又可争取师妃暄方面的好感和支持,就算独孤阀缺少明主,但却也能得到极大的好处。

    退一步说,即使取不回和氏璧,但她们深悉王世充与寇仲之间的关系,希望凭此一事实指证王世充乃幕后主使者。这也是各大势力斗争中,最能起关键作用的环节。

    寇仲虽知晓王世充是个老狐狸,对自己也并非推心置腹,还是利用居多,但他却非随意出卖别人的,目视石帆,石帆立刻明白了寇仲的意思。

    寇仲抓头道:“这事与尚书大人有何关系呢?”尤楚红踏前一步,凌厉的杀气立时紧罩四人,厉叱道:“还要装蒜,若非王世充,你们这几个初来甫到的人,怎猜到和氏璧藏在了空那里?”

    一时杀气漫厅,小客店中本无其余食客,小店主吓得早跑了出去,远远看着,生怕这几人将他的小店给拆了

    寇仲装模作样地叹一口气道:“误会!告诉我们和氏璧所在的人,是阴癸派的,当时还以为他为保命才以此作交换,岂知竟是这些坏东西布下害我们的陷阱。这趟真是阴沟里翻船,栽了他娘的一个筋斗。”

    尤楚红呆了一呆,寇仲这话粗鲁不堪,但却听着实诚,饶是尤楚红的老辣竟也信了三分,杀气立减。毕竟阴癸派与慈航静斋的仇怨非是秘密,如今随着两派传人相继出山,都在准备找机会一较高下之时,阴癸派做出此等计划也并非不可能!

    便在此刻,远处一阵长笑响起:“既是如此,为何要躲起来不敢见我王薄呢?”听得王薄之名,包括尤楚红在内,各人无不动容。只见一人现身店外,含笑瞧往厅子内来。

    这人年在五十许问,身材修长,腰板笔直,唇上蓄着一把刷子似的短髭,清俊的脸上有种曾经历过长期艰苦岁月磨练出来的风霜感觉,这或者是由于他下眼脸出现一条条忧郁的皱纹致加强了感染力。双目则精光烁烁,深邃严肃得令人害怕,与他挂着的笑意显得格格不入,形成极其怪异的特别风格。

    这便是以擅于作曲而名闻全国,被誉为辽东第一高手的王薄!

    寇仲心中顿时叫苦,他有种感觉,眼前这王薄完全不相信他们的话,更是个绝不易被骗的人。

    只因其幽深的眼神就能够看出这一点,这个人,不好对付!

    尤楚红似乎与王薄认识,冷哼道:“你滚来洛阳干吗?”

    王薄微一颔首道:“王薄先向红姊请安。少弟这次到洛阳来,至少有一半原因是为了红姊。”

    众人才知两人不但是素识,还关系不浅。

    石帆默默不语,心中不断感应着王薄的实力,这人给他的感觉几不在尤楚红之下,但王薄可没有哮喘病,而且五十余岁也远远没到气血衰败的时候,大敌!

    寇仲瞄了一眼石帆,顿时明白其心思,笑嘻嘻插科打诨道:“趁两位前辈叙旧谈心,能否容我等晚辈到外面兜个转处理些儿私人事务,迟些再回来讨教?”

    王薄讶然瞧往寇仲道:“你该是寇仲吧!别人不是说你既精明又狡猾吗?为何竟连大难临头仍不自知?”

    跋锋寒发出一阵震天狂笑,“少说废话,要动手便动手好了。和氏璧确是我们偷的,你要代了空出头,便来拿吧!”配合着刚才的否认,又是从跋锋寒的口中说出来,这番“直言”反变成似是意气之语,比任何“辩白”更有效。

    独孤凤似是对跋锋寒有些微妙的好感,这个曾被自己断剑的男子果真有股难以形容的魅力,不由得脱口而出道:“若真非你所为,就不要乱说话。”虽是娇斥之语,但这里都是人精,均明了独孤凤言下之意。

    王薄冷冷的注视跋锋寒,好半晌才道:“我不理你是否盗宝的人,只冲着你刚才的一番话,王某人便要出手教训你。”

    石帆闻言冷声道:“阁下是否当石某人若无物,我兄弟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顿时,客店的空气如同凝固了一般!(。)

第一百二十四章 妖道() 
小店中气氛顿时凝重起来,王薄何等人也,辽东第一高手,纵横天下数十年,便是尤楚红,嘴上凶狠,实际上也是忌惮王薄几分,如今却是在这店里被石帆抢白。

    王薄眼神如同冷电一般扫视石帆,沉默半晌,倏的纵声狂笑道:“好好好!老夫先前便听说中原武林出了个不得了的人物,起初老夫还不信,只觉言过其实,又是浪得虚名之辈,如今一见,却是老夫小觑了天下英雄了!嘿嘿,年轻人,莫要太狂了”

    尤楚红心中一动,石帆刚才并未出手,因而她只知道自己这傲气冲天的孙女非是石帆对手,可其究竟有多厉害却是无从见过,此时看到两人对立,老太太眼中精光一闪,却是不动声色的坐下。

    石帆哪里听不出王薄话中的威胁之意,他淡淡道:“狂妄谈不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阁下非要欺我兄弟,说不得石某只得请教阁下几招了”

    王薄刚欲发作,忽然瞥见独孤凤的眼色,顿时冷静下来,面沉如水,方才自己怒火直冲之下几欲误了大事!

    不错,王薄认为几个小子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因而他实际上已然信了寇仲与跋锋寒之语,认为真正在幕后操作,掀起风云激荡的就是魔门阴癸派,这可非同小可,必须得尽快告知师仙子,做好应对才是!

    心下既定,这表情就缓和下来了,“既然你们说和氏璧非是你们偷的,那老夫就暂且信你等一次,红姊,小弟还有要事,就先告辞了!”

    尤楚红心中了然,冷冷道:“走吧!”

    王薄又回头瞪了一眼石帆,仿佛心有不甘一般,旋即身形一纵,跃出小店,瞬间无影无踪。

    尤楚红目光扫过众人后,点头道:“我相信和氏璧确不在你们身上,你们看来都不像那么愚蠢的人,如此抢得和氏璧肯定是得物无所用,对你们更是有害无利。”接着双目一瞪,眼帘上扬,露出精芒大盛的眸珠,环视全场枭笑道:“你们最好离开洛阳,否则下次碰上,我再不会像今趟般因和氏璧而留有余地,明白吗?我们也回去!”

    独抓凤掺扶着她消失在破碎的小街道外。

    太阳移往西山之上,斜照洛阳。

    寇仲想起刚才情况,哑然失笑道:“以王薄的自负,为何未动手就溜之夭夭?照道理他该不会是怯战吧。”

    石帆悠悠道:“当然不会。此人在武林中的威望,一向在李密和杜伏威之上,虽然胜不过我们四人联手,但肯定有保命逃生的资格,若是肯定了和氏璧的下落,即使不敌也会逃回去搬救兵。照我猜想,他是因听到阴癸派可能牵涉其中,故赶回去作布置。还别说,仲少这一手祸水东引当真是妙极了!”

    跋锋寒显然也是佩服寇仲的机智,道:“阴癸派这黑锅是背定了!妙的是想找个阴癸派的人来对质也办不到。且最精采是阴癸派比任何一方都更有理由去破坏师妃暄的好事。”

    徐子陵摇摇头道:“睁大眼睛说谎的感觉真令人难受!这种事一次便足够,我不屑再有下一次。”

    跋锋寒却淡然自若道:“两军相对,若无诓敌之计,怎能取胜。尽避我们现在直认盗宝那又如何?你非是第一趟说谎吧。”

    徐子陵沉吟道:“当然不是第一次,但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寇仲对此颇有些不以为然,嬉笑道:“规则是人定的,故此为何不可由我们来决定?嘿,若不说这个谎,恐怕今夜要多一大批的敌人出来!如今少一些,又有何不可呢?”

    石帆微微一笑,领头横过长街,道:“所以这诓敌之策,是善意而非恶意的,目的是减低发生火拼的可能性。”徐子陵叹道:“也只有这么想好了。”

    跋锋寒指着前面一间挂书“河洛酒铺”的馆子道:“就是这间!”推门而入。铺子此时尚未开始晚市,两名伙计在抹拭铺内的十七、八张桌子。“啪!”跋锋寒把一锭金子掷在桌上,大喝道:“这间铺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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