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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大秦第一学渣-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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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着吧,有朝一日,只待主公权倾朝野,老朽必定要你等百倍奉还!

    老监头咬着牙,恨恨的目送着麻姑离去。

    之后,便与心中格外郁闷的乌桓将军泰和一道,离开了王庭,向着大秦边境一路疾驰而去。

    怀揣着乌桓王赠与宫中那位的绝世瑰宝作为礼物,身为奴仆,自然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另一边,约摸一刻钟之后,两名乌桓军士挟持着昏迷的邵羽,来到了关押秦军俘虏的大本营。

    也不答话,身居军位的他们,打心底里对于这些秦人是有着仇恨和蔑视的思想,华夏与乌桓,自战国伊始,一直战争不断,长城内外遍染烽火,士兵枕戈待旦,整军经武,双方都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死敌!

    也就偶尔有那么几年,边境互通,城障之中设置专门的贸易和易物之所,乌桓民众便可凭借进关符文带着特产与华夏之地的燕赵之人交换粮食、丝绸等生活用品。

    即便如此,双方很多时候还是会因为语言不通、货币不等发生冲突,流血事件频发,边关市场开开关关,时断时续。

    除此之外,大多数时候,华夏长城沿线对于乌桓等东胡游牧部众都带着强烈的敌意,自古华夷之辩,蛮夷戎狄本就不足为华夏道,况妄谈平等,交易互市哉?

    大秦开国之始,乌桓乘乱南侵,结果一战而损全国之力,乌桓王、也就是昌古的父亲战死疆场,一条胳膊也被剽悍的秦人砍下,视为战争之利。

    对于民风彪悍的游牧黔首而言,这无疑是莫大的耻辱!

    因而,上至乌桓王、下至军士黔首,早已把大秦当成了国仇家恨一般的死敌,被俘的秦人军士,经常是沦为奴仆,久经虐~待、不堪折磨而死去,或是被当做训练骑士马上射术的活靶子,陨落在草原之上。

    在他们的眼中,羸弱的邵羽,无疑也逃不过这样的结局。

    在大营之前下马,将一滩烂泥一般不省人事的邵羽丢给守卫的同伴,不屑的撇了撇嘴,骂骂咧咧的离开。

    他们似乎是在商量,下一次谁选择这个秦人作为靶子,不过,颇为尴尬的是,崇拜强者、鄙视弱者的乌桓,貌似没有人会选择一个弱不禁风的小白脸作为自己的靶子。

    在乌桓的传统之中,这,就意味着人格上的侮辱!

    华夏不也有那一句柿子捡软的捏的俗语吗?

    二人互相推脱,眼中满是无尽的厌恶和蔑视。

    大营的毡帐之中,也只剩下了区区数人,除了乐坚和尹匡,仅有三名和尹匡一起摸爬滚打过来的秦军材官始终不离不弃,自老监头他们走了之后,偌大的毡帐也就只剩下了区区五人。

    “惭愧……惭愧,身为大秦公子,自诩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却连老监头这些人的阴谋都没能看出来……尹匡,你真是个废物!”

    说话的,正是面目惨然,一脸自责的尹匡,今日早晨当老监头一行人在乌桓军士的押送下离开后,他才明白,这看似平常的被俘事件,竟是一个针对自己的惊天阴谋!

    尹匡那个悔呀,自己初到上谷郡,为奸人所惑,居然自以为是的孑然一人就来到长城烽燧视察,在老监头一次次的激将之下,血气方刚的他,甚至还放话称,只要贼人敢来,必叫他们有去无回。

    现在看来,自己不过就是个笑话!

    傻乎乎的被人家牵走走,被人卖了还帮着人家数钱。

    时间已经证明了一切,不过,让他无比疑惑的是,既然老监头他们大费周章的将他俘获到乌桓,他们的最终目的究竟是什么?

    心中疑惑万分,脑子里却如同一团乱麻,毫无思绪,想起那些在烽燧无辜殒命的护卫军士,只有不断的自责,狠狠扇自己几个耳光,才能稍稍减轻心中的罪孽感。

    “公子不必过于自责,为今之计,只有尽快逃离乌桓,返回大秦,才是上上之策!”

    一旁的乐坚躺在地上,嘴里叼着一根干草,心里亦是纠结万分,眉头紧紧皱起,形成了一个大大的三字,面色十分阴沉的说道;

    “如若不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没有主动权,估计凶多吉少!”

    “乐坚死不足惜,但公子乃是大秦的未来,国家的希望,自然不能有失,请公子放心,乐坚就是拼了这条性命,也决不能让那些朔方蛮夷妄动公子一根汗毛!”

    说到最后,乐坚阴郁的脸上闪过丝丝狠厉,为大秦浴血杀伐数十年,负伤百余次,斩首无数,连战连捷,最终一统天下,这个关中汉子,早已把自己的一切献给了国家!

    身为大秦军吏,自有****的傲骨,岂能轻易投敌、自折脊梁?

    “同甫将军身负重伤,亦是为了在下,如今不离不弃,可见忠勇之心,实乃我大秦的栋梁之才!”

    尹匡感同身受,眼中闪过一抹晶莹,早在长城烽燧,尹匡为了救他挡下了乌桓骑兵致命的一击,如今自己孑然一身,深陷敌营,也只有他和寥寥数人效死追随,人在危难境地,方能洞察重心,对此,他是深有体会。

    “唉……不知邵羽兄弟此去,可有性命之忧?”

    乐坚突然话锋一转,说出了一个让尹匡万般不解的话题,后者顿时疑惑万分,颇为诧异的问道:

    “同甫将军所说,可是那个出言不逊、又不识礼仪的少年?”

    “不错!”

    乐坚暗暗点头,意味深长的说道:

    “公子有所不知,末将观察此人,虽然鲁莽无礼、偶有令人厌恶之举,心地却是不坏,而且,之前可以说,也正是他,救了本将的性命!”

    “管中窥豹,公子以为,一个面对九尺巨人迎难而上、舍生取义的人,会是坏人吗?”

    乐坚说的,自然是邵羽面对昆仑奴的时候的情景。

    当然,如果他知道邵羽当时只是被吓傻、一时难以躲避,莫名其妙为他挡了一劫的话,不知会作何感想。

    “想不到这个素未平生的小兄弟,竟有如此侠肝义胆,倒真是尹匡低估他了……”

    尹匡闻言,亦是连连点头,长叹了一口气,颇为感慨的说道:

    “现在,也就只能祈祷上天庇佑,让他安然归来吧……”

第六十四章 狼狈如狗() 
(小渣正在努力修改开头,手里也没有什么存稿,但绝对不会断更,明天开始分强,至少三更,求收藏!)

    二人正在说话间,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紧接着帐门大开,事出突然,心中皆是咯噔一下,骤然受惊!

    下一刻,仿佛已经有什么沉甸甸、软~绵绵的东西被扔了进来。

    定睛一看,那如同烂泥一般、丧家之犬一般的一团,不正是他们此前还在谈论的邵羽么?

    此时的他,浑身上下血肉模糊,衣衫寸断,没有一丁点好肉,几近面目全非,鼻青眼肿,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

    显然,出去的这段时间,受到了非人的虐~待。

    如同丢弃废物一般,就这么被两名趾高气扬的乌桓军士皱着眉头丢了进来。

    “这……这……这……是怎么了?”

    尹匡一脸惊愕,心中不由得狠狠一抽,似乎是不忍目睹邵羽的惨状,眉头深深的皱起。

    “这帮禽兽!”

    乐坚咬牙切齿、几至目眦尽裂,嘴角狠狠一抽、连连倒吸了好几口冷气。

    邵羽被带走之前,就已经是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状态,如今回来,境况居然没有丝毫的好转。

    他之前还以为,那个外表美貌、秋波安然,就连自己都不由得心中一动的女子,会是表里如一、心地善良,没想到摆在自己面前的事实却将这种美好的希望毁坏的支离破碎。

    蛮夷就是蛮夷!

    不仅滥杀无辜、肆意虐~待,还不讲任何礼仪道义。

    难道这所谓的朔方蛮夷,真的就那么不堪么?

    如此行径,简直令人发指。

    乐坚颇显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将胡乱缩成一团的邵羽轻轻翻转过来,仰面朝上,脑袋之下垫了些许稻草,让他躺的舒服些。

    尹匡不由得鼻子一酸,不知是对于邵羽的同情,还是可怜,恍惚之间,他仿佛已然预见到了自己一干人的结局,心中不时泛出阵阵悲哀。

    或许,现在的邵羽,就是他们以后的真实写照。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命,始终不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未来之事,未易劇言。

    二人脸上皆是愤怒之色,满腔的怒气积郁在胸膛之中,如同雷霆暗怒、咬牙切齿一般,目光阴沉的可怕。

    “同甫将军,老朽颇通医术,不如让我来给这位小兄弟瞧瞧?”

    突然,身后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呼唤。

    循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长着一副古铜色的脸孔,一双铜铃般的眼睛,尖尖的下巴上,飘着一缕山羊胡须。

    他高高的个儿,宽宽的肩,看起来老迈无力,可说起话来,声音像洪钟一样雄浑有力。

    此人名为闻修,表字亓官,大秦关中下邽人氏。

    “哦?”

    尹匡闻言,顿时眼放精光,心中一喜,起身一揖,迫不及待的说道:

    “有劳闻老。”

    “哎!公子万万不可,尊卑有别,如此可真是折煞老朽了……”

    闻修见状,心中大骇,连忙起身作揖,诚惶诚恐。

    尹匡身份尊贵,自己只是一介材官,位列大秦军功爵制的第二级上造,身份低微,又怎敢僭越?

    “亓官,你快来看看邵兄弟怎么样?”

    尹匡本是粗人,不会这些客套话,自己身为都尉,直呼其表字,合理合法。

    “诺……将军。”

    闻修微微一揖,几步走到邵羽跟前,跪坐下去,轻轻解下自己的腰带,垫在后者的手腕部分,轻轻切脉,做诊断状。

    “医者讲究望闻问切,不知老丈为何第一步直接切脉,而不行其他的办法,尹匡着实不解。”

    尹匡见状,疑惑顿生。

    那老者却是会心一笑,颇为有趣的叹道:

    “唉,公子有所不知,古语有云,望,观气色;闻,听声息;问;询问症状;切;摸脉象,此合称为四诊,然而这位公子面目模糊、血迹斑斑、又深度昏迷、不省人事,所谓望闻问,现在看来,基本行不通,所以老朽只能先行切脉,以观后效。”

    言毕,只是颇为玩味的眯着眼睛摇了摇头,不再答话,只是专心切脉。

    “哦……原来如此,倒真是尹匡鲁莽了……”

    尹匡自讨没趣,嘴角苦涩的陪笑道。

    乐坚看的明了,心中透彻,也不指出,尹匡久居深宫、虽然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尚且不知如何变通,须知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许多事情,并不是简简单单说几句就能理解透彻的。

    所谓实践出真知,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不多时,闻修已然切脉完毕,愁眉紧锁,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微微上~翘的嘴唇之中却是在不断的呢喃、似自言自语:

    “奇怪,怎么会这样?”

    乐坚心中疑惑,又不知发生了何事,于是迫不及待的问道:

    “亓官,这位小兄弟境况如何,可有大碍?”

    “是啊……闻老,在下刚刚听闻闻老在自言自语,不知发生了何事?”

    闻修皱着眉头,一脸的凝重,微微一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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