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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润泉涌大烧锅传奇-第60章

小说: 润泉涌大烧锅传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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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张玉珍急,倒不如说张玉珍觉得有些奇怪,奇怪还奇怪在,在此前,她每次从养父家回来,王树江都会早早地在校门口等了,这次回来,不但在校门口没见到王树江的影子,待进到院里,再瞅他房屋的门,又是上了锁的。所以,待马车进了院,还没等马车停稳,张玉珍便冲院里喊上了。

    “树江!树江!”张玉珍喊道。

    见无人答话,张玉珍便又声音更大地喊道:

    “王树江!你在哪儿?”

    “我在这儿!”

    还没等张玉珍再喊第三遍,就见王树江还有唐澍人从后面的院子里急匆匆走了过来,边往这边走还边热情地问张玉珍,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校了。

    说话间,待大家见了面,尤其当唐澍人听说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润泉涌烧锅东家,且又是专门来向他打听张玉萍的消息时,竟显得无比激动起来。

    “张老师可是我们在二师读书时最敬重的老师。您就是不来,我还想待安顿下来后,抽时间随玉珍老师进城去看望您呢!”唐澍人边拉了张树亭的手,边激动道。

    待将张树亭老孙让进屋,唐澍人又是不等张树亭问起,便把他在南方时听到的有关张玉萍的消息,一五一十再与张树亭细说了一遍,说过的,又是与他从张玉珍口中听到的内容几乎无二。

    说罢,又是让张树亭放宽心,说张玉萍在南方一切都好。

    “既然一切都好,那他为何又一定要改姓名?”待说到这里,张树亭又是不解问道。

    “可能――是为便于工作。”唐澍人答。

    “干什么工作还一定要改名改姓?”张树亭仍是不解追问道。或者说,这也是这次来,他最想知道的答案。

    但唐澍人却又是回答不出。

    “我想去寻他,即便我去不成,我也会派伙计去。”见唐澍人回答不出,张树亭便再次坚定了要去南方寻找张玉萍的决定。

    于是,就见他说罢,又无不恳求道:

    “唐老师,你可否把得知张玉萍消息人的姓名、地址告诉我?”

第九十九章 二斤“跑肉”() 
第九十九章二斤“跑肉”

    听张树亭这一说,就见一直畅快谈笑的唐澍人竟是一怔,怔过,就见他先是迟疑地看一眼一脸恳切的张树亭,接着,又看一眼张树亭身旁一直不语的老者老孙。看过,又是迟疑道:

    “还望张伯能够见谅,你想知道的这人,恕我目前还不能告诉您。”

    说过又道:

    “――不过,我敢保证,张老师一切都好,张伯尽可放心!”

    张树亭一听,知道唐老师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也不好勉强。这时,又看天色不早,便站起身告辞道:

    “即然唐老师不便说,我也不再多问,我们就此告辞,以后唐老师,还有这位老师,”

    说着,张树亭又看一眼始终与张玉珍站在一起的王树江道:

    “以后有时间,你们一定要随珍儿到我家去玩!”

    说罢,在唐澍人与王树江的答应声中,张树亭又是起身就往外走。

    但往外走归往外走,张树亭的心中却也隐隐有些不快。这不快,也不单是唐澍人没有将他最想知道的告诉他,关键还是,在唐老师的迟疑中,已让他清楚地感觉到,唐老师在向他隐瞒着什么。

    这种感觉,不光现在有,早在几年前,养子半夜三更突然回到家中,向他辞行的那个夜晚,他就从养子身上隐隐感觉到了。

    可是,他们又有什么事情值得向自己隐瞒呢,张树亭又是想不出。

    可也就在这时,就在张树亭起身刚走出两步,却听一直坐在原地未动,也一直未曾开口说话的老孙突然高声道:

    “我看东家还是慢着,我老孙有话要说!”

    就见老孙说罢,又是一步跨到唐老师面前。

    “唐老师,我老孙是直肠子,最受不下别人说话吞吞吐吐。”

    说过,又是高声道:

    “要说来时我不清楚,这时清楚了,说到底,我们东家就是要向你打听一个人,你把他的名字和地址说与我们东家就是了,这有何难?又为何这般吞吞吐吐不愿说出?”

    要是说起,老孙这话又确实不假。来之前,因为张树亭未曾与他说起,老孙便以为和从前一样,只是来送大小姐回学校。见东家跟随,也没有多想多问,以为是东家放心不下女儿,要到学校看看。

    一路上,见张玉珍不说话,张树亭也不说话,又是以为大小姐这次回来,东家又向她提媒婆的事,惹得大小姐不高兴。

    或者说,一路上不清楚,待来到学校,听东家与唐老师一攀谈,又一下子清楚了。却原来东家是专为打听大公子消息而来,接着,再听唐老师一叙说,心中也是一阵高兴。

    可说到后来,见唐老师吞吞吐吐,不肯说出东家想找之人,心中又是老大的不痛快。所以,见东家怅然往外走,就不由急声喊道,让东家慢走,他有话说。

    但老孙不说刚才一番话还好,这一说,一股无名之火又腾一下在胸中燃烧了起来。一时间,就见老孙不仅嗓门越发大了,激动之下,又是一把拉住了唐澍人的手道:

    “你可又知道,这几年,我们东家为寻大公子下落,不知花去了多少心思,几次托人到南方打听,都是无果,如今你既然知道,不妨告诉我们东家就是,这又有何难?”

    说着,又是再次握紧唐澍人的手道:

    “――就算我老孙求你了还不成!”

    但不被老孙这一说和一拉还没什么,被老孙这一说一拉,这时再看唐澍人,一张白静的脸竟刷一下红到了耳根。不但脸红了,眼泪也只往眼眶涌,又差点落下来。

    “老孙,你怎么能这样与唐老师说话?!”这时,张树亭本已走到门口,待扭头,见唐老师被老孙逼得满脸通红,眼泪差点掉下,就不由冲老孙道。

    说过又道:

    “既然唐老师不肯说,就一定有唐老师的难处,你又何必这样逼人家!――我们还是走!”

    没想到,不被张树亭这么说,唐澍人还很踌躇,一听张树亭这样说,或者说,听罢老孙刚才的一番话,唐澍人又仿佛下了决心似的抹一把快要掉下的眼泪道:

    “张伯可等一下。我说出倒也不难,――只是我若说出,二位伯伯可否保证永远不要把我说出的事再说出去?!”

    “唐老师尽管放心,不用东家保证,我老孙一人就敢拿我这条老命担保,唐老师不让说出去的话,永远不会从我与东家口中说出!”见唐澍人答应说出那人,也不等张树亭保证什么,就见老孙先拍了胸脯道。

    “那好!我就不想向您们隐瞒什么了!”

    接着,唐澍人便将他不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却原来,唐澍人不想说出那人,也并非因为别的,如果说出,一方面有涉党的机密,关键还是,张树亭想寻的那位知道张玉萍消息的同志,早在前些天,起义军的一次突围战斗中就壮烈牺牲了,说出也无用,更不能用别的话来搪塞。要说唐澍人踌躇,也恰恰踌躇在这里。

    但此时,唐澍人不但说出了这些,为彻底消除张树亭的担忧,他还告诉张树亭,听说张玉萍自去了南方之后,先进了南方一所很有名的军事学校学习,后来,又一直在军队里从事秘密工作。而且还告诉张树亭,张玉萍之所以隐姓埋名,完全是为更方便工作。

    不清楚这些,张树亭满心里只是牵挂,待清楚了这些,张树亭又说不上激动,也说不上不激动。

    或者说,尽管唐老师并没有与他说清楚张玉萍具体在做什么,但他隐隐约约觉出,他这个养子一定在干着一件比他所从事烧酒要大得多的大事。

    所以,在回来的路上,他仍是一句话不说。但他此时不说话,却又是在想着在他所知道的事情之外,究竟还有多少他所不知的事情。

    他不说话,老孙在路上也是一句话不说。老孙不说话,是他心里跳动着一种莫名地兴奋。他不说话,是担心一旦说起话来,心里这点莫名的兴奋会突然消失掉。

    可待一更天,二人回到烧锅,将马车安置好,又是张树亭先开口说话了。

    “老孙,我想让你陪我喝杯酒,你可愿意!”

    “不瞒你说东家,我也想喝上一杯,你说在哪儿东家?我陪你!”

    “前院!”

    “行,我这就叫老婆子准备下酒菜去。”

    “不,我们不在你那,在帐房,就只咱们俩!”

    “行,在帐房就在帐房!我这就去弄酒去!”

    “你去弄酒,我到十字路口老窦的‘跑肉’摊子去弄二斤‘跑肉’”

第一百章 不光彩的事() 
第一百章不光彩的事

    所谓“跑肉”,在徐水本地,又是专指野免肉。而张树亭所说十字路口老窦的“跑肉”摊子,更是指北门外猎户老窦将每天从野地捕来的野兔剥皮烹熟,待长灯时分,用挑子挑了来十字路口叫卖――跑肉来!粗大嗓音,又是长一声短一声,长年累月,人们说起,便习惯称老窦的‘跑肉’。

    待张树亭从街口称了老窦的二斤“跑肉”回来,老孙也从仓房悄悄弄了一壶好酒,专在帐房等了。

    要是说起,润泉涌烧锅前院本来就没住几人,或者说,除了店堂掌柜祁占奎,就是老孙夫妇。而张树亭又是再清楚不过,祁占奎早在两天前就去了天津,估计还有两天才能回来。而此时再看老孙房里,因为屋里没有亮灯,估计孙骆氏又可能是早早睡下了。

    所以,这时烧锅前院,除了从屋顶树梢吹过的呼呼风声,又是静谧异常,或者说,除了亮灯的帐房,又是漆黑一团。

    “老孙,这里没有旁人,你先说说,对今天的事你怎么看?”待酒肉摆上,张树亭又是主动执了酒壶,先替老孙斟上,接着又为自己满上,然后,又用低低的声音问。

    应该说,张树亭压低声音说话,倒也不是担心他的话会被旁人听去,更多地还是因为从心底升起的那股莫名的兴奋。

    “这还用说东家,尽管唐老师没明说,不过听话听音,我老孙一个粗人都听出来了,我们大公子在南方肯定正干着一桩大事!”老孙见张树亭问,就这样若有所思,而同样是压低着声音道。

    “不瞒你说老孙,我也是这样觉得,只是你不说,我也不敢肯定。”说过,就见张树亭有些兴奋地端起杯,然后又一转话题道,“来,来,老孙,我们不说这个,就为今天能够打听出萍儿平安的消息,你我先干了这一个!”

    说罢,又是痛快地先一口干下。干过,见老孙仍看着酒杯,仿佛犹豫着要不要一口喝下的样子,便又摇头道:

    “若是一口喝不下,我看你还是随意!”

    但老孙又没有随意,就见他犹豫片刻,还是将一杯酒一饮而尽。接着,二人又是就着“跑肉”,喝下了第二杯第三杯。

    待三杯酒下肚,张树亭倒没什么,可老孙却是受不下。或者说,老孙本是不能喝酒之人,但老孙天性豪爽,尤其见这日张树亭高兴,也是不想坏了张树亭的兴致,张树亭让喝,他便喝。

    所以,三杯酒下肚,张树亭面不改色心不狂跳,但老孙的脸,即便是在昏暗的罩子煤油灯光下,也一眼看出,却是刹那间就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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