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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虫族之攻无不克-第21章

小说: 虫族之攻无不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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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时怀清去公司开会了,顾珏自然陪着他,所以,家里没有主人。宁骅来访,管家没有得到任何来自主人的许可,是以不肯放宁骅进入。任宁骅巧舌如簧,管家自岿然不动,宁骅吃了个闭门羹,又不愿无功而返,因此,就守在门口,等待时叙回来。

    管家给他们倒上了茶水,茶几上的水果和糕点都是现成的。

    时叙在长沙发上坐下,景渊随之坐到他的左侧,而宁骅早已主动地坐在了另一边的单人沙发上,他翘着腿,微微晃动着脚。

    等管家退下去了,宁骅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地说:“我希望你能把宁豫告上法庭。”

    时叙惊讶于宁骅居然如此直白,他抬眼看着宁骅,说:“我告他做什么?法律保护雄虫,我告他一场,就算是赢了这官司,他至多去坐几个月牢,有什么意思?”

    “要是宁豫手上也有雄虫的命呢?”宁骅撑着脸,漫不经心地说,“我有证据,可以证明宁豫曾经将一名平民雄虫虐待致死,不过,那个雄虫父母双亡,只有一个雌虫哥哥还活着,他受到威胁,敢怒不敢言。”

    “所以,你希望我以此起诉宁豫?”时叙摸了摸景渊的大腿,想了想,说道,“我要告宁豫,罪名应该是他故意伤害我的雌君,如果捎带上虐死雄虫的罪名”

    “顺利的话,他会被判无期徒刑。”宁骅打断时叙的话,嗤嗤一笑,“反正只要他活着,生育功能还在,就能为帝国做贡献,并不拘泥于环境。把他关起来,说不定用处更大些。”

    时叙皱着眉思考,他以为宁豫只是喜欢虐待雌虫,却没想到宁豫还虐死过雄虫。这样的恶劣行径,几乎可以说是闻所未闻,假设宁骅说的都是真的,那宁豫只怕是要倒霉了。

    时家和宁家在生意上有些合作,这合作对双方都有利,若不是因为嫌恶宁豫,时叙也不会想要终止与宁家的种种合作。时叙看了宁骅一眼,他并不觉得宁骅会是一个靠谱的合作伙伴,但跟宁豫比起来,至少宁骅看着顺眼多了。

    宁骅知道时叙不可能一口答应,所以继续劝道:“宁豫废了,宁家就是我的了。往后我们俩家的合作项目,我可以全部让利百分之五。”

    “百分之十。”时叙斩钉截铁道。

    宁骅眉梢轻扬,柔柔地笑道:“不用这样难为我吧。”

    “百分之十,”时叙说,“否则免谈。”

    “景渊少将,”宁骅的视线移到了景渊的身上,“你不帮我说句话吗?你被困在宁家的时候,是谁给你送的食物?你就不记得了?”

    时叙闻言看向景渊。

    景渊有点讨厌宁骅对时叙说话时卖弄的样子,但又不得不承认在宁家时宁骅确实帮助了他。他对上时叙望过来的目光,解释道:“我在宁家的时候,宁豫停了我的一切饮食,而宁骅偷偷给我送过几次营养液。”

    假如没有宁骅的帮助,自己可能真的撑不下来。想到这里,景渊又对宁骅说:“之前的事,多谢了。”

    “小事一桩。”宁骅潇洒地挥挥手,“我知道你与时叙的关系,才帮你的。”

    在宁豫作死时,宁骅已经为自己谋划好了这一条路。只要时叙愿意助他一臂之力,干掉宁豫,拿下宁家,他志在必得!

    看在景渊的份上,时叙重新开价:“百分之八。”

    “我是真的没什么钱好赚了。”宁骅眨眨眼,想试试看“美人计”管不管用。

    时叙压根不为所动,坚持道:“百分之八。”

    宁骅一狠心,再一咬牙:“成交!”

    尽管宁骅对最终谈下来的比例不是太满意,但本着时间那么长,指不定哪天就能上升几点的乐观精神,宁骅内心还是比较高兴的。

    时叙不忘提醒宁骅:“你要把我们适才说好的内容用白纸黑字写清楚。”

    宁骅笑了起来:“放心,我说话算数的。我会尽快将合约拟好,交给你过目。另外,我手里的证据,明天会传送给你。”

    “好。”时叙点点头。

    宁骅站起身来,看了看时间,说:“不早了,我不能离家太久,你们不用留我吃晚饭了。”

    时叙和景渊其实都没有留宁骅吃晚饭的意思,但又不能这样说出来。

    宁骅朝着时叙伸出右手,说:“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时叙回答,他和宁骅轻轻地握了一下手。

    宁骅体温很低。时叙触到他的手时,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时叙觉得宁骅的身体肯定特别差劲。

    宁骅告辞而去。

    “我们可以相信他吗?”景渊从后面环住时叙的腰,把有点尖的下巴放在时叙的肩上,他怕会硌疼时叙,所以微微收着力道。

    “我不太相信他,但我相信他是真的想成为宁家的下一任家主。”时叙回过身来,抬手握住景渊双肩,“不过,我们之后再说这些。现在是时候把我们结婚的消息推送到帝国的每一个角落了。”

    景渊笑得眉眼弯弯,凑上来亲昵地蹭蹭时叙的鼻尖,说道:“您讲得不对。您应该说,现在是时候接着做我们早上未完成的事情了。”

    时叙摸着景渊凹陷的腰窝,从善如流地说:“我们可以两个都做。”

第二十二章() 
通过星际网流量最大的媒体平台——“头条资讯”,时家正式宣布了下一任家族继承人时叙与军部少将景渊的婚讯。

    在简要精练的公告下面,还配上了一张两人手持结婚证书的照片。照片之中,时叙与景渊并肩而立,两人均是黑色正装,同样的俊美优雅,景渊略微歪着脑袋,而时叙伸手搂着景渊的腰,他们看着镜头微笑,眼里像是点缀着揉碎的星光。

    这条爆炸性的新闻一经发出,一个小时之内,便点击过亿,转发也即将突破千万。

    这段时间以来,景渊身处舆论漩涡。在刺伤宁豫之后,无数新闻报道都将他与他的雌父联系在一起,说他若是有了雄主,最后一定会走上他雌父的老路,甚至还有新闻诬蔑他与他的雌父有特殊的反社会基因。

    景渊在几天前曾对此进行回应,他表示自己早就对时叙使用了强制婚配权。景渊行使权力在先,宁豫暴力强迫他就范在后,所以刺伤雄虫实属无奈之举,他所做的一切均是为了不背叛自己未来的雄主。

    这确实可以解释时叙前往俱乐部,强行带走景渊的原因,也可以解释景渊反抗宁豫的原因。毕竟强制婚配书放在那里,景渊基本可以算是打上了“时叙所有”的标记,尽管有些雄虫愿意把自己的雌侍送出去待客,可时叙显然没有半点这个意思,作为景渊的未来雄主,他要带走景渊,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

    然而,这样的解释不但没有平息风波,反而给景渊带去了更大的争议。不少网民都在担忧,时叙会不会压根不愿娶景渊呢?假设时叙不喜欢景渊,那强制婚配书的存在无疑是一种强迫行为。再加上,景渊有过伤害雄虫的黑历史,要是以后他又伤到了时叙呢?

    宁豫的名声不好,景渊刺伤了他,有些雌虫和雄虫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围观。可是,听了景渊的回应之后,各种声音都冒了出来。

    在很多雌虫心中,时叙代表着雄虫的完美形象。而在很多雄虫心中,时叙是军部唯一的雄虫军官,光是这一点,已经让他们很是佩服了。

    因此,很大一部分的雄虫与雌虫在这一点上达成了共识,他们觉得时叙肯定不愿意和景渊结婚。景渊居然使用这样卑鄙的手段迫使时叙娶他,实在是太过分了!

    星际网上的争论不休,并没有影响到景渊的心情。这几天,景渊见过了时叙的家人,又确定了要与时叙结婚,正是做梦都能笑醒的日子,每天看着时叙的时间还嫌不够,他才懒得打开光脑上网。

    今天下午公布婚讯后,按照时家的惯例,时叙和景渊要接受一个十分钟的采访。

    管家打开时家的公用光脑接收讯号,不一会儿,就成功地对接上了采访记者所在的频道。小巧的光脑发出耀眼的蓝光,很快就在时叙和景渊面前形成了一张巨大的屏幕。这个屏幕采用了现在非常流行的3d全息投影技术,所以,出现在屏幕上的记者仿佛就站在时叙和景渊眼前。

    这个屏幕是双向作用的,同理,在记者那边,看到的自然是时叙与景渊。

    作为媒体代表来做采访的记者是一名长相清秀的雄虫,他看起来兴奋而紧张,手中的话筒从左手换到右手,又从右手换到左手,一刻也停不下来。他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

    “时叙大人好,景渊少将好,”雄虫记者双手握住话筒,笑容可掬地说,“我是头条新闻社的记者,今天非常荣幸有机会来采访二位。”

    “你好。”时叙和景渊回之以微笑。

    “首先,我想问时叙大人。不久之前,景渊少将在网络上承认对您使用了强制婚配权,请问您是不是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与景渊少将成婚的呢?”这名记者的第一个问题就十分犀利。

    景渊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他很清楚,如果没有强制婚配书的话,时叙不可能如此迅速地和他结婚。

    而时叙宠溺地掐了掐景渊的手心,他笑着问了雄虫记者一个问题:“恕我唐突,请问你有恋人,或是结婚对象吗?”

    “啊?”雄虫记者闻言一愣,“我还没有。”

    “难怪,”时叙以一种过来人的口吻说道,“等你有了自己喜欢的人就会明白了。关于强制婚配书的问题,我更愿意将其看作是一种情趣。”

    这个说法明显超出了雄虫记者的理解能力。

    “可是,您难道不觉得强制婚配书的实质是强迫雄虫去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雌虫吗?”雄虫记者抬高了音量。

    “你也说了是不喜欢啊。”时叙说,“我喜欢景渊,当然不觉得遭到了强迫。我并不支持勉强别人的行为,所以,如果以后有人想要行使这项权利,还望多多权衡利弊,再做决定。”

    雄虫记者听时叙这样说,也不便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了。时叙自己都觉得没问题,他一个外人,又是一个单身的雄虫,实在不太好去质疑人家雄雌间的“情趣”。

    雄虫记者再次提问:“第二个问题,我想问景渊少将”

    “抱歉,”时叙抬手打断记者的话,提醒道,“这是第三个问题了,也是最后一个。”

    “哦,对不起!”雄虫记者赶紧道歉,然后继续说下去,“景渊少将,您上个星期刺伤了宁豫大人的手臂,而根据最新消息,宁豫大人动了一个截肢手术,理论上说,仅仅是刺伤,应该不至于截肢,所以这件事是否与您有关?您能够保证没有在刺伤宁豫大人的小刀上动手脚吗?”

    时叙的眉头随着记者的话渐渐皱紧,他忍不住想反驳,却感到景渊的手指在他的掌心中挠了挠。时叙看看景渊,重新靠回沙发靠背。

    景渊非常严厉地说:“你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我与宁豫截肢的事情有关吗?作为一名记者,你这样对我进行毫无依据的指控,合适吗?”

    雄虫记者的脸上露出慌张的神色,他手上没有掌握什么证据,只是网络上不少人提出了类似的猜测,所以他就将这个问题放了进来。

    “对、对不起,我仅仅是询问,绝对没有指控的意思。”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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