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夏颂-第3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进了院门,小路两边,走廊上,不时有写了将军牌玩法的木牌,或者是用木桩直接固定在土里,或者是用钉子钉在柱子上,到得赌坊大厅,前前后后将近有二十来块。还是第一次过来的江野看着里外的布置,问一边跟着进来的郑守银:“这些牌子是谁弄的?主意不错,蛮好!”
“回公子爷话,这些都是小的依着老爷的话自个弄出来的,因为这将军牌是第一次出现在这鸿基城,来玩的赌客们都不识得规矩玩法,所以小的就把规矩写下来直接挂在外面,也让大家想玩之前就熟悉了玩法规矩,免得在赌玩过程中出现不必要的纠纷。”郑双龙回话道。
“那就不怕别家赌坊学了咱们的玩法,抢走了咱们的生意?”白玉萍才一会儿就忘记了刚才是谁把自家少爷堵在门外,这时候到替郑守银担心了起来。
“回少爷,咱们的阮捕头是这鸿基城十几年的老捕头了,跟这城里的三教九流都有些矫情,也不用担心这些,要是实在有人想吃这碗饭,咱们不是还有几十号人的么?更何况,这可是少爷您和衙官老爷的私产,想来这鸿基城还真个没有谁能有这个胆子。”
在大堂里正忙着事情的阮十三和蒙骜一起过来跟江野见礼,身后跟着进来的郑守银顺势就跟在了阮十三的屁股后面,几个人轮流着开始给江野介绍着赌坊里的布置。
江野上次来的时候因为是晚上,又是忙着杀人,真个没能好好看看,现下听着几人的介绍,才算是对这个给自己赚了五千两银子的赌坊有了个大概的认识。
这赌坊呈‘由’字型分布,田字出头的部分就是进门来的走廊和正堂,现在的赌坊只占了前半部分,后半部的横日字部分被郑双龙开做了妓馆。所有房间还都是以前的的日式风格郑双龙并没有做多大的改动,区别只是前半部的赌坊里加上了赌桌,高凳;后半部的妓馆只是多开了一道门,也没甚变化。
赌坊和妓馆之间没有明显的隔断,仅仅是把之前的木窗结构的墙壁换成了全木制的墙壁,左右两边开着的两道小门由四个人守着,防止妓馆里的妓·女们随意窜门过来。
一早没有上衙,直接来了赌坊的郑双龙听说江野过来,急忙下得楼来。江野把手里拿着的纸样向郑双龙摇了摇,也不说话。一边还跟着的阮十三几人知趣的告辞下去,身后的白玉萍想着那些纸样,也是羞了个大红脸,见着少爷没有赶自己走,自个也不好意思留下,急忙叫住了就要出去的蒙骜,让蒙骜叫过几个人来,陪着自己先到街上去买东西。
江野把纸样的内容跟郑双龙解释了一下,听着这个也是能够做成一条发财路子的郑双龙好好激动了一把,倒不是真个希望这女人用的东西能赚多少钱?就是想着让自家婆娘穿上这么一套,然后在自己面前晃荡,也是一种好美的享受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过了小门,把妓馆的几个妈妈们叫到了一起,商量着这新式穿着的事情。
妈妈们自是知道这种半露不露,欲说还休的穿着能够怎生把那些嫖客的心思**过来,晓得这是一个在老板面前争宠机会的妈妈赶紧去把自家女儿都叫过来,有懂针线的更是直接拿了剪刀针线,就着纸样就赶做起来。
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江野把心里的一些小心思告诉了大家,诸如什么用黑色布料的特殊效果了,什么镂空花纹,什么丁字裤和三角裤的区别了,等等等等。不一众的妈妈们唬得一愣一愣的,这个一看就是还没经人事的小公子是怎么的想到这些的,看上去也不像那些浪荡子弟啊。一边的郑双龙到是没多大吃惊,想着一个能够想出将军牌的人,现在不就是搞一些女人的文胸亵裤嘛!私下觉得这还有些跌份勒!
不多时,手巧的姑娘们穿上新缝制好的文胸,亵裤,也不穿上外衣,直接就来了一场大明朝的内·衣秀表演。把一边的郑双龙搞得双目赤红赤红的,该是心火上头了。
江野想着还要靠着这东西赚钱呢!急忙把自己的一些想法告诉了大家,包括著名权,就是给文胸顶一个好听的名字,早就怕了郑双龙的江野不等郑双龙回过神来,直接定下了文胸的牌名—‘一地春’接着是教姑娘们如何用自己的客人进行推广销售,以及从这里的各种利润分成等等。
众妈妈们现在才知道原来眼前这个小公子才是大家伙最大的股东,立时个个都是一副巴结的架势,恨不得现在就去找两个年幼的漂亮女娃养了,将来靠上这颗大树,差不多算是光着身子的众姑娘也是一窝蜂的堵将上来,一时间是春也艳艳,意也浓浓。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第二十五章 生财有道(六)()
这是一个没有版权,没有专利的时代,对于文胸这类物件到底能不能赚钱真个是一个不能预知的存在,就算别人仿了去了,江野这边也不能直接上人家去砸门不是,毕竟不是赌坊,都是一帮大老爷们,拳头一般都比较好说话。
从妓馆回到赌坊,郑双龙和江野顺便聊起了自家坐庄、开庄的事情,毕竟这赌坊总要有人压阵,这也是赌坊真个赚钱的缘由不是。
郑双龙提议说还是玩些以前的赌法,那样赌坊瞬时就能拿出好几个能够坐镇的高手出来,但对于别的玩法一无所知的江野却是有不同意见,在后世,一个发牌的高手能够随意改变牌面的位置,想要给你三条,就不会给你顺子,想让你被玩死,就不会让你有那么一丝的喘息机会,相比下九流的偷换牌面,那才是上九流,真个能成压轴般的存在。
江野从身上拿出了一副将军牌,让郑双龙在对面坐了,由江野洗牌,发牌,向郑双龙演示下真个的发牌官的真本事。
郑双龙是好赌的,自从成了赌坊的老板以后,不时的也找几个手下玩两把,江野早先把玩法规矩都告诉了他,现在看来也早就是一个资深的赌客了。
看着江野前面的三张还未翻开的牌面,郑双龙先看了看自个的,前面两张是两只彻侯,第三只是一个玄色的关内侯。郑双龙自然知道,这牌面已经算是足够大的了,在两个人对战的情况下,这牌有九成的赢面,剩下的一成都可以忽略不计了。看着对面一副成竹在胸的江野,虽然没有赌注,郑双龙还是小心翼翼的样子,不时拿起自己的牌面左看右看,好像多看两下就能看成三个彻侯一样。
江野两眼直直的盯着郑双龙,一手随意的翻开自己的牌面,第一只是上造,第二只是公士,第三只是簪枭,就着顺手理顺了牌面,是顺子里最小的一副,刚好比郑双龙的一队大了一点点。
不理会郑双龙一脸不相信的神情,收回牌面,重新洗过,再次发牌。
这次郑双龙的牌面是大庶长,关内侯,彻侯各一只,只是花色不一样而已,在所有顺子牌中,这也是最大的了。
如同之前一样,江野看都不看自己的牌,随意就那么翻给郑双龙看了,看是之前的顺子,不更,上造,簪枭,不同的是颜色一样,都是三张天色牌,依然是比郑双龙的牌面大了刚好一点点。
接着又是收牌,洗牌,发牌。这次郑双龙也不着急翻自己的牌了,被激起了赌性的他叫停了江野就要去翻牌的动作,开口说道:“宋小弟技法高超,老哥今天算是真个见识了,这好赌的性子都被你激出来了,看着小弟连赢两局,赌注都没有,老哥实在是过意不去,要不咱们这一局加点注头,怎么样?”
“衙官大人客气了,难不成刚有近千两银子的入账,郑兄就这么急忙的要转出去?还是说料定了这一局小弟输定了,所以想赚小弟些注头!”江野看着一副跃跃欲试的郑双龙,也不着急去看自己的牌面了。
“我们家乡有句谚语,如果你连续有好运气,那么你的运气终将有用完的一天,我不相信宋小弟的运气能够一如以往的好,所以愿意赌上这五百两银子,因为这一局,老哥我赢定了!”
“在小弟的认知里,确实有好事不过三的说法,既然衙官大人乐意赌,小弟奉陪就是。”说完话,江野把自己的三张牌面一起翻了过来,一张不更,一张公士,一张簪枭,花色也不一样,三张牌连在一起,算是整副牌中最小的了。
“看来正如郑兄所说,小弟的运气真个是用完了,这一局怕是要输了!”江野把牌向前一推,风轻云淡的样子,好似输的不是五百两,而是五百文一样。
纵然是一个资深的老赌徒,看到江野的牌面,依旧禁不住的喜上眉梢,因为只要是会玩将军牌的人都知道,对面桌上的牌是所有牌面里最小的,自己只要随便有一张牌大过不更的,那就是自己赢了。郑双龙再一次肯定江野的运气是用完了,这都要有多臭的手气才能拿到的牌啊!没想到自己今天轻轻松松又有五百两银子的进账。
老怀大慰的郑双龙翻开第一张牌,是一张天色的彻侯,没想到第一张就基本确定了自己的赢面,不管接下来的两张是公士也好,是关内侯也罢,自己是赢定的了。
翻开第二张牌,是一张玄色的彻侯,那现在自己的牌面就是一对彻侯,已经想着如何花用这额外得来的五百两银子的郑双龙看着对面依旧云淡风轻的江野,单手一抄还未揭开的第三只牌,随后一甩,正面向上的第三只牌压在之前的两只彻侯上面,赫然是一只地色的彻侯,三只彻侯,按照规矩,这副牌最大,只有最小的牌面能杀,而江野手里的,就是最小的。
郑双龙看着这个把自己顶到天上,又一下次摔到谷底,还滚了好远的三只彻侯,一下子就懵住了。这不是要玩死人的节奏啊,三只彻侯,已经足够让任何一个赌客倾家荡产了。
江野没有让郑双龙倾家荡产,把桌上凭票支取的票据还给了郑双龙,很是高手样子的说道:“赌,不是靠运气就能够通吃天下的,还有一种叫做技术的东西,那才是赌的根本。”
“前些天让郑兄找的人找来了没有,我打算把刚才这些技法教授给他们,这样赌坊这边也有几个压阵的人,也方便咱们以后开分店啊啥的!”
郑双龙这才回过神来,把门外守着的汉子叫一个进来,让他去把郑守银叫过来。
进来的人就是把江野堵在门外的郑守银,郑守银先是叫了一边坐着的郑双龙一声大哥,在郑双龙的颜色示意下又好不自在的叫了江野一声老板。
见着江野没理会郑守银,郑双龙示意郑守银先出去,给江野先续上茶水,一边把郑守银的功夫像江野做了个大致介绍。
有基础,确实容易教。把郑守银再一次叫进来,让门外的汉子再去把蒙骜叫过来。
看着站在一边的两个人,郑守银将近二十三四的年纪,一脸的市侩;另一边的蒙骜比江野大不了多少,一脸的小心翼翼。
“你们也知道,咱们这赌坊到现在了还没有个压得住阵脚的人物,所以我让郑兄把你二人叫过来,就是存了让你们出去撑场面的意思。我打算把我自个的技法传授给你们,代替我镇住这赌坊的局面,现在想要问下你们两个人的是个啥意思?”
早就对自家少爷崇拜不已的蒙骜听说少爷要收自己做徒弟,哪有不愿意的,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