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传承-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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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平道布局精密,如今南元兵败。对于整个大局都会发生不可预测的影响,甚至于我太平道从上风转于下风也不好说,那一处战场决出胜负,就会影响下一处战场。引发种种连锁反应,甚至于牵涉全局,我们若是能灭了大燕,或许能扳回一局,只是一天不找出叛徒,我太平道众位弟子长老互相猜忌。生了缝隙,大家不能同心同力,如何能敌得过其余几家宗门”玉独秀叹息道。
“唉”梁远叹气,现在只能想办法攻克大燕了。
“我太平道这次折损了好多长老,弟子更是不少,可谓是大伤元气,日后局势发展,已脱出我太平道的掌控了”玉独秀松开手中的奇门遁甲,仰天长叹。
太平道内,掌教面色铁青的看着手中的符箓,额头青筋暴起,双手颤抖,手中的符箓因为法力过于激荡,瞬间化为齑粉。
“该死,叛徒到底是谁”掌教咬牙切齿,牙缝中蹦出这几个字。
太平道内叛徒到底是谁?,掌教也不知道,上次借助离尘洞天谋划,本以为万无一失,但是那其余几家宗门好像得到了什么风声,察觉到了蛛丝马迹,不得不令太平道止住了动作,那计划只是完成一大半。
不过好在后来那几家宗门大意,疏忽放松了警惕,不然太平道这谋划断然是不成的。
也是,只要是一个正常人,谁会认为太平道要与其余九家开战?。
在对方放松了警惕之后,太平道发动雷霆之势,开始了这次的突袭,只可惜,还是出现了变故,教中的叛徒居然再次出现了。
这次不但将南元长老弟子的资料传过去,让太平道损失惨重,更让中土的局势发生了转折,已经逐渐脱离太平道的掌控了。
“到底是谁,本座已经暗中派人调查了,但却没有找到丝毫踪迹,这叛徒隐藏的太深了,如今我太平道众位长老心有忌惮,互生顾忌,不能再团结一致,上下一心,如何对抗其余几家宗门”说到这里,掌教手中的浮尘抖了抖:“不管如何,都要将这叛徒揪出来,不然本座心中难安,我太平道更是犹若鱼刺在喉,若是被本座发现你的马脚,定要将你举族上下全部正法 ,驱散魂魄,永世不得超生”。
说到这里,却忽然又有一道流光飞过,被其拿在手中。
过了一会,掌教缓缓收了符箓,眼中流光闪烁:“寒水河,哪里本座好像有些布置,只是这太元道也太巧了,莫非,,,,”。
想到这里,掌教忽然目光一转:“怪不得妙秀会传信,那寒水河颇为怪异,就算是那火系法宝,也未必能将其蒸干,再说了那河水中生灵太多,业力太大,怪不得妙秀不肯出手,就算是出手也无用,还好本座之前就已经有了一番布置”。
说着,一道符箓出现,化作流星飞入天际。
中域之外,太平教祖座于皇图之上,双目中闪烁道道神光,俯视众生
。
“叛徒,我太平道内居然出现叛徒,真是不可思议,好多人都已经忘记了教祖的威严,只是如今皇图封锁,那几个老家伙虎视眈眈,本作也无法插手中域之事,不然被那几个老家伙找到黄图破绽,冲入中域,则更是没有机会”说到这里,太平教祖缓缓闭上眼睛:“哼,跳梁小丑罢了,若是我太平道再有一尊无敌仙人诞生,局势必然会发生逆转,且看你们嚣张”。
说完之后,不再言语,只是盘坐在黄图上,维护这皇图的运转,生怕被其余的几个老家伙找到空子。
不远处,太一道教祖与其余几家教祖相对而坐,时刻关注着皇图内的动静。
太平教祖虽然封锁了中域,禁止出入,但以众位教祖的神通,不难知道其中的情形。
太元教祖目光闪烁着无尽神威:“这是你们谁的后手?这一招妙啊,打的太平那老家伙毫无脾气,自家门人反叛,这耳光抽的噼里啪啦响”。
说着,将目光转向其余几家教祖,显然是在问:“你们谁的算计”。
没有人回答,大家都是老神再也,双目毫无异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此时绝地不会有人承认的,逆反人家弟子,这可是犯了大忌讳的事情,说出来不但和太平教祖结下死仇,其余的几个老家伙也会防范自己,自己可以在太平道内策反,难道就不会在其余几家宗门内有小动作吗?。
这种犯忌讳的事情,可没有人会傻得出来承认,自己从心里面偷着乐就行了,没必要显摆出来拉仇恨。。
。。。
第二百六十三章 摄拿蹈海兽()
说到这里,却见寒水河河神苦笑,至于说是什么大机缘,却没有说,只是端起桌前的酒,一口喝下去。
玉独秀眼睛微微眯起,没想到这寒水河神居然是一个老怪物,从今古到现在怕是有十几万年,或者是二十几万年,这异类得道果真是了不得,论修为他及不上太平道的众多老怪,但却活得比所有人都长久,有时候,活的时间长,也是一种资本。
玉独秀动了动手指,转过身看向身边的梁远,梁远也是与玉独秀对视一眼,十几万年,二十几万年的寿命,果真是活得够长了,这般长的岁数,怕是只有那些一妙境顶尖的大能可比。
一妙境可以凝练十二万九千六百道一妙气,每一道一妙气需要修炼一年,可以维持一年的寿命。
当然了,这只是理论上,实际上想要完全凝练出十二万九千六道一妙气,除了吞噬大量的灵药之外,基本上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如果吞噬的灵药过多,除非是借助先天神水或者先天神火进行洗练,炼化法力中所有的杂质,不然今生恐怕在难进一步。
正在几人惊叹之时,却听门外亲卫道:“将军,众将士已经准备好,就等将军下令渡河”。
梁远看向寒水河河神:“有劳阁下出力”。
“自该如此”寒水河河神道。
梁远带着寒水河河神来到寒水河畔,身后十万将士集结,先前几次渡河失败,折损了不少人马,但却也无伤大雅,只是断了一根头发似的,不值一提。
“有劳阁下施法”梁远道。
寒水河河神点点头,下一刻却见寒水河河神一步迈上寒水河。在水面站定,接着却见寒水河河神脚下所有水流瞬间凝固,呼吸间方圆几十里都被冰封。
寒水河神看向岸上的梁远:“好了”。
梁远正要挥手下令三军渡河,却被玉独秀制止了梁远的动作,对着那寒水河神道:“蹈海兽威能巨大,在未找到蹈海兽之前,不宜大批过河,还是分批渡过吧,若是那蹈海兽突然出手,也能减免些损失”。
梁远听了点点头。这话却是有些道理,那寒水河河神此时却自信满满道:“道长无需如此,只要那蹈海兽进入这寒水河,贫道就能感受到蹈海兽的气息”。
梁远听闻此言,双目看向玉独秀,有些左右为难。
玉独秀看着那浩荡的寒水河,双目中黑白之光闪过:“梁远师弟自便就是,本座只负责与修士斗法,那将士调动。全由师弟做主”。
梁远看了看玉独秀,又看了看寒水河神,突然间摆摆手道:“不用那么麻烦,掌教既然派遣道长过来相助我等。必然是有极大的把握,我信得过掌教”。
说完之后,对着身边的亲卫道:“擂鼓,渡河”。
“咚咚咚”战鼓响起。声传几十里外。
对面的大燕营帐内一阵喧闹,黄普奇与苏驰面带不以为然之色,先前几次大胜军士渡河。接二连三失败,栽在了碧水道人手中,此时碧水道人给与了他们极大的信心。
是以此时听闻对面战鼓响起,那黄普奇与苏驰依旧不动声响,只是看向那碧水道人:“还请道长走上一遭”。
此时碧水道人眼中闪过一抹水波:“此次不同寻常,还请二位将军陪贫道走上一遭,演一场戏吧”。
“哦”苏驰来了精神:“有何不同寻常,还请道长赐教”。
碧水道人眼中闪过一抹神光,下一刻悄悄附耳在二人身前一阵低语,那黄普奇猛地一拍大腿,神情激动:“道长此言当真?”。
碧水道人面色严肃:“这等大事,开不玩笑”。
“哈哈哈,我等就陪道长演一场戏,看那妙秀小儿如何折戟此地”。
说着,三人面色怪异的走出来营帐。
寒水河十几里宽,此时寒水河被冰封,梁远一步落于寒水河上,用脚跺了跺冰层,点点头道:“好,冰层稳固,全军出击”。
一声令下三军开拔,铺天盖地的人海向着对面冲过去。
不知道为何,看着那浩荡的三军,玉独秀心中却忽然间生出种种不妥。
“这冰层虽然牢固,但却也经不起众将士齐齐踩踏,还是先派遣一万人度过,之后众将士分批渡过吧,反正总共十万人,耽误不了多少时间”玉独秀在梁远耳边道。
梁远一听,也有些道理,闻言手中令旗抖动,换了阵型。
那边的河神此时却面色微微一变,随后不动声色的看着那一万将士冲过冰层,与对岸的将士拼杀在一处。
河面对岸,那碧水道人拿出包囊,手一翻,却见蹈海兽落于水中:“该咱们出场了,这么长时间,要是还不做一点反应,只怕那妙秀小儿不上当,这小儿比我想象中要狡猾的多”。
说着,眼见着蹈海兽沉入水中,转过头对着黄普奇道。
黄普奇接连点头:“是极是极,那妙秀小儿最是狡诈,这般大的动静,若是不让蹈海兽出去搅合一番,怕是说不过去,那妙秀小儿也不是傻子,定会发现不妥”。
大胜营地,玉独秀眼中黑白之光闪过,看着那河面上沸腾的劫之力量,心中却越发感觉不妥,正在思虑那蹈海兽为何还不出来之时,却忽然眼前一亮,只见那一抹熟悉的灾劫之力在水中游动,接着却见河上的冰层开始震动。
玉独秀将目光看向河神:“蹈海兽出来了,还请道长将那蹈海兽与寒水河隔断一炷香的时间,贫道自然有办法降服此孽畜”。
寒水河神点点头:“道长自去就是”。
玉独秀下一刻腾身而起,瞬间落在了蹈海兽所在的冰层上方,一掌隔着冰层,向着蹈海兽打去:“隔山打牛”。
“哞”这一击打实,完完全全被蹈海兽所承受,玉独秀见此心中大喜:“以这畜生的狡诈,按照以往总该是逃了,此时定然是被隔断了感应,无法随便遁走”。
看着玉独秀与蹈海兽激战,寒水河神眼中水波涌动:“一炷香的时间?,那小儿说一炷香的时间,那我就只隔断半柱香的时间,到时候蹈海兽也可以趁机遁走”。
想到这里,寒水河不动声色继续站在水面上,不声不语。
试探着攻击了几下,果真那蹈海兽无法自由遁走,玉独秀心中大喜,这可真是时机到了,合该蹈海兽归其所有。
说一炷香的时间,只是玉独秀怕发生意外,也怕那寒水河神实力不济,支撑不住多长时间,故意多说一些时间。
眼见着蹈海兽真的被禁锢了,玉独秀心中狂喜,下一刻掌中乾坤抓出:“看你如何逃跑”。
大燕营帐外,碧水道人看着在河中与蹈海兽征战不休的玉独秀,再看看吱呀怪叫的蹈海兽,心中一阵肉疼,那蹈海兽一直都被其当宝贝一样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