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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做盗墓贼那几年-第7章

小说: 我做盗墓贼那几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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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索着向前走了七八米远,我身后的冯小雨突然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老胡,你们看,这墙上好像有东西!”

    我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心说墙上能有什么东西?我刚才用手电筒照过也没发现墙上有什么东西呀。我停下脚步,拿手电筒照向了冯小雨指着的墙面。白炽的光芒下,只见青黑色石砖砌成的墙面上,刻了一大片的图画。这些图画都是暗刻在了墙壁上,如果不是冯小雨细心,还真发现不了。

    我心说这应该就是墓室中的壁画了,一般来说,墓室中的壁画都是记录了墓主人的身份和平生事迹,如果这些图真是壁画,那么对我们来说,作用肯定不小,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么。想到这里,我赶忙招呼了蚊子一起来看壁画,这小子虽然平时大大咧咧,可是分析问题往往都是一针见血,一语中的。

    借着手电筒的光,三人看的很是清楚。虽然手法粗劣了一些,可是这些壁画却很是传神。

    我粗略的看了一下,这些壁画大致的分成了三个部分。第一部分画的是一片大山,大山下面有很多的村落,画中的人物或是耕种、或是放牧,一片安乐向荣的景象。第二部分的场景依旧和第一部分一样,只不过壁画中出了很多蒙着面的人,这些人从山上奔驰而下,冲向了山下的村落中。

    我接着看了下去,这些蒙面人来到了山下的村落中,杀人放火,劫掠家畜,本来安宁的村落里四处弥漫起了滔天的大火,一片哀鸿遍野的景象,呼之欲出。而下面的几幅图画中,出现了一个英俊雄壮的小伙子,他带着村落中的村民,和这些蒙面人厮杀在了一起。

10。第10章 墓室惊魂(下)() 
第一部分的壁画到此为止,我们三个都是看的云里雾里。从随葬品来看,这墓主人生前的身份,怎么着也得是个带兵的将军,可是这壁画上根本就没画呀。

    带着一肚子的疑问,我把手电筒又往后挪了挪,接着看起第二部分的壁画来。

    壁画中的青年气宇轩昂,作战也十分勇猛,在他的带领下,村民们把蒙面人杀的尸横遍地,最后一路杀到了黑衣人在山中的老巢里,杀光了所有的蒙面人。紧接着画面一转,在山顶的一处水池旁边,青年和一众村民都虔诚的跪在了地上。一个脸上画的花花绿绿的人,正围在了水池边上手舞足蹈的又蹦又跳。

    随着这个大花脸的动作越来越诡异,水池中竟然慢慢的飘出了不少人。不过这些从水里飘出的人,都是用虚线刻画出来的,而且个个都是面容扭曲,张牙舞爪的扑向了正在岸边跪着的村民们。紧接着,画面中青年的头顶突然出现了一个女装打扮的人,她对着这些从水里飘出来的人轻轻的指了一下,这些人就全都变成了一条条鲤鱼,重新掉回了水池中。

    到了这里,壁画的第二部分就全部结束了。

    蚊子一拍大腿,指着壁画道:“这不瞎扯淡呢么,先是水里能飘出人来,然后让这个小娘们一比划就全都变成鱼了?依我看,这画多半是编出来的,咱们也别在这瞎耽误功夫了,赶紧该干嘛干嘛去得了!”

    蚊子的话也不无道理,那时候的人都是从小就接受封建思想的熏陶,如果遇到自己解释不了的事情就往鬼神上边靠。就拿传说中皇帝和蚩尤的那场战争来说,很有可能只是当时两个部落几百人的一场械斗,后来却被描绘成了诸天神佛都参加的一场大战。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隐隐觉得,这壁画中的内容也许并不是古人臆想出来的。我扭头看了看正紧锁秀眉,盯着壁画发呆的冯小雨道:“小雨,你有什么看法?”

    冯小雨沉吟了一下道:“其实我觉得,壁画中的内容很大一部分都应该是真实的。如果画中的山峰是卧虎力山的话,那么那个水池也就是卧虎泉无疑。老胡你也说过,卧虎泉中的黑色鲤鱼是勾魂鱼,那么我想,这些用虚线刻画出来的人物,应该都是被那些蒙面人杀害的枉死之人的鬼魂。”

    顿了顿,冯小雨指着壁画继续说道:“我猜测那个画着一个大花脸的人,应该是满族的萨满,据说萨满可以沟通鬼神,如果我没猜错,青年头上那个女性人物,应该就是萨满请来的鬼神一类的存在。”

    冯小雨的分析有理有据,也和壁画中的内容丝丝入扣,想来还的确是这么回事。我点点头道:“你分析的的确很到位,可我怎么总觉得这些画给人一种不详不实的感觉,而且疑点也非常多,好像作画的人故意漏掉了一些很重要的信息!”

    蚊子在一旁等的不耐烦了,张口说道:“我说你俩是不是推理小说看多了,这不还有一部分呢么,说不定答案全都在上面,咱们看看不就全明白了么。”

    我点点头,继续看起了壁画的第三部分。

    最后这部分的壁画很简单,画面的正中位置,之前的那个青年穿了一身满清样式的盔甲,双目紧闭的躺在棺材中。在画面的右上方,一双细长的眼睛,正不怀好意的盯着青年棺材前的三个人。这三个人的形象刻画的极为传神,虽然看不清楚容貌,可是从衣着体型来看,正是我们几个!

    看到这里,我的心底忍不住升起一股寒意,额头上瞬间出了一层细汗,感觉后背都在嗖嗖的冒着寒气。他奶奶的,难道我们三个来到这间墓室,是几百年前就已经注定的事情了?那我们到底还能不能哟机会活着走出去了?那双细长的眼睛又是谁的?虽然只是冷冰冰的壁画,可是我却完全能够感觉到那双眼睛传达出的,戏谑、阴冷的感觉来。

    我扭头看了一眼冯小雨,她好像也被壁画的内容吓得不轻,脸色愈发的苍白。

    “我操!”蚊子也发现了我们三个人出现在了壁画中,他骂骂咧咧道:“他妈的,画几幅破画吓唬谁呢,老胡,一会找到棺材,咱们给他来个三光政策,看他能把林爷怎么着。”他顿了一下,忽然问我“老胡,你拍我干什么,我说的难道不对么。。”

    我耸然一惊,道:“蚊子你可别虎了吧唧的瞎咧咧,我他妈什么时候拍你了?”

    这墓室里就我们三个活人,蚊子的话让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难道这里闹鬼?想到这里,我抄起了那把从地上捡来的长刀,赶紧用手电筒四下照了照。可是四周还是和刚才一样,除了阴尸在外头撞击的声音外一片死寂,怎么可能有人拍了蚊子一下?

    蚊子也意识到有情况,他把腰刀横在了胸前,指了指那扇半开的石门道:“说不定就是墓主人阴魂不散,把咱们当成了盗墓贼,想要弄死咱们。不过咱也不是吃素的,他奶奶的要是被我发现是他在捣鬼,看我不把他挫骨扬灰,方能泄我心头之恨!”

    我对蚊子说,鬼魂之说虚无缥缈,也许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不过人家是无形物质的,相当于藏在暗处,蚊子你虽然一身本事,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靠这两把砍白菜都费劲的破刀,怎么和人家斗啊?现在咱们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一切行动都要小心再小心!

    说罢我又使劲挤了挤左手中指的伤口,用我的鲜血分别在我们三个的眉心位置抹了抹。

    《地脉图》中记载,对付鬼魂最好的办法是新鲜的糯米或者是黑驴蹄子,可是我们现在一穷二白,只能先用我的鲜血做一些预防措施,但愿能够有效。

    稍稍整顿了一下,我们正要朝石门走去,冯小雨突然指着壁画失声叫道:“老胡,你们快看!”我顺着冯小雨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突然发现,就在第三部分壁画的边缘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只黑红色的手印。

    我敢肯定的是,刚才我们看壁画的时候,这里绝对没有这么个手印,可这手印又是谁在什么时候印上去的?接二连三的异变,压抑的我喘不过气来,就算现在再给我十个八个脑袋,我也想不出来其中的缘由。唯一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只手印肯定是我和蚊子说话的时候出现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赶紧用手电筒顺着手印的方向照了过去,可是除了光秃秃的墓墙,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咬了咬牙,我一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一边对蚊子和冯小雨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就不信活人能让尿憋死,蚊子,咱们这就看看这扇门后边,到底有什么东西!”

    蚊子点头答应了一声,我们俩把冯小雨挟在正当中,朝着石门走了过去。

    就在我刚靠近石门的时候,突然从门里吹出了一股寒气,紧接着手电筒的光芒下,真的出现了除了我们三个人之外的另外一个人!

11。第11章 与时间平行的诅咒(上)() 
这人一身黑衣黑裤,腰间扎了一条大红色的腰带,在手电筒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妖冶刺眼,透着一股子来者不善的味道。

    半开的石门露出的缝隙,都被这个黑衣人挡的结结实实,从我们的角度看过去,除了他的背影,根本看不到墓室中的情况。

    虽然我和蚊子胆子不小,可从我们出生到现在,死尸什么的,只是近距离的接触过外头的阴尸,而这个黑衣人又背对着我们斜靠在墙上,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是鬼,或者是僵尸,又或者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我飞快的在脑袋里盘算了一下,无论黑衣人是什么身份,以我们三个现在的情况,都够喝上一壶了。

    相对来说,我心里更希望黑衣人是僵尸一类,虽然我们的体力都接近透支了,可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我还是很有信心和蚊子联手反倒一个僵尸的。可是如果他是人的话,那么事情就难办了。能够一个人出现在深山古墓中,说明他十有**是个手段老道的盗墓贼,被我们撞见了他的勾当,他还能让我们活着出去?

    我正胡思乱想之际,蚊子的脑袋从我身后伸了过来,不耐烦的嘟囔道:“你怎么还迈不动步了呢?看美女哪?。。****,这他妈什么情况?!”

    蚊子被黑衣人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要抡起手里的腰刀给他脑袋上来一下。我赶紧拉住了他,对他使了个眼色。

    蚊子会意,和我同时向前迈了一步,我们俩握紧了手中的长刀,如果黑衣人一有异动,我绝对会第一时间下手,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血染的风采。

    调匀了呼吸,蚊子对着黑衣人的背影大声叫道:“对面的,别他吗装神弄鬼的吓唬人了,咱们哥们就痛快的问你一句,你他吗到底是人还是鬼?”蚊子说罢,黑衣人却仍旧是一动不动,仿佛一尊雕像一样,紧紧的靠着墙杵在那里。

    我挥挥手,示意蚊子再说两句。兵法上说的好‘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先动’,反正主动权在我们手里,还怕他起什么幺蛾子?蚊子点点头,最里头又不干不净的说了好一阵,可是任凭蚊子怎么骂街,黑衣人好像王八吃秤砣一样,铁了心的不搭理我们。

    蚊子平时混不吝惯了,此时也被勾起了无名火,他怒道:“妈了个巴子的,老胡,这孙子明显是没把咱哥俩当盘菜啊,我嘴巴都快说干了,他连点反应都没有,真是叔可忍,他妈婶都忍不了了!”蚊子说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黑衣人就踹了一脚。

    见蚊子动手,我也扬起手中的长刀,重重的朝着黑衣人砍了过去。可是我转念一想,先不说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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