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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科学家日记-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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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石铁岭激动的站了起来,“莎莎她……唉!”

    女孩名叫蒋莎莎,从小在母亲身边长大,这次来中国除了追踪逃跑的实验品之外,还想见见自己那从没见过面的父亲,可是当她来到自己父亲的实验室,表明身份之后,得到的却不是父女相认的热泪与拥抱,而是那个从不知道自己存在、也从没关心过自己的老头的错愕与盘问,他不停的追问自己和母亲的各种细节,掰着指头算自己的出生日期和母亲离开的日子差了多少天,甚至还要拉着自己去验血……

    这一切的一切只表明一点,眼前这个男人根本不相信自己是她的女儿!甚至怀疑自己是母亲跟别的男人生的,来路不明的野孩子!

    单亲家庭的孩子内心都敏感且脆弱,蒋莎莎也不例外,于是她激愤之下朝这个老东西脚下的地面开了一炮就哭着逃跑了,对此我只想说……轰的好!要换了我非照老家伙的脸来一炮不可!

    “我……我不是不认她,”石铁岭哭丧着脸解释:“我就是,太害怕了,任谁突然蹦出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儿都会一时间接受不了不是?我就是想先确定她真是我女儿,害怕空欢喜一场,没想到她情绪这么容易激动,不让人把话说完就动手,跟她妈一样……”

    听了石铁岭的解释,我们才稍微原谅他一点,确实,一个大龄科技宅,冷不丁遇到个女孩叫他爸爸,被吓得语无伦次也是正常的,而且说实话那姑娘的性格确实有点儿虎,见了我们不也没说两句话就直接动手了吗?

    顺便再说一句,动手的时候她之所以追着黑狗打,也是因为认出李默身上穿的是她爸引以为豪的液态金属铠甲,估计是把黑狗错认为自己爸爸二婚生的儿子了,下意识的把这小子归结为爸爸不认自己的原因,于是同父异母的姐姐敌视同父异母的弟弟,结果可想而知,只不过上演的不是勾心斗角的豪门连续剧,而是简单粗暴的科幻动作片。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陈三山问石铁岭。

    石铁岭坚定的说:“那还用说吗?那是我女儿!”

    “呃,要认亲的话就赶紧去吧,”我焦急的看看黑狗,硬着头皮说道:“我们好像,把你女儿跟刚抓来的实验品关一块儿了,要是咱们所里有哪个人把你女儿当实验品挑走的话……”

    石铁岭一愣,随即恐怖的咆哮充斥楼道:“吴迪!李默!我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扒了你们的皮!”

第四十六章 我的日记第四篇() 
亲爱的日记,抱歉又是好几天没有与你分享我的心路历程,这几天实在是太疲惫,太焦躁,太倒霉,每次提起笔便心烦意乱不知该写什么,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又该去精神病院找王大夫约个时间了。

    烦恼是来自多方面的,工作上的压力自不必再说,获得刘伦等新鲜实验品进货补充的研究所众科学家现在干劲儿十足,好多试验计划火速排上日程,我和黑狗这两个小兵自然要在一众老家伙们的呼喝声中东奔西跑,给这个打下手给那个做短工,比那些一心扑在科研上的老家伙们还忙,毕竟他们不用一上午赶场七八个实验。

    除了工作量骤然增加,石铁岭女儿的突然到来也很是令人头痛,这女孩随母姓,名叫蒋莎莎,听名字就知道属于那种娇小可爱的类型,事实也正是如此,这姑娘摘了防风镜和高礼帽,也算是面目清秀可人,除了染成橘红色的短发略显非主流之外,似乎没有什么问题。

    但事实上我们却错了,这小姑奶奶心气极高报复心极重,她爸爸石铁岭刚冲进牢房双手颤抖着给女儿解开绳子,这小丫头就一个头槌顶飞自己的老父亲,跳起来就跑,经过我时还顺势一个窝心脚把我踹躺下,要不是膀大腰圆的李默堵住门口按住这小姑娘,让她这么冲出去见谁打谁,只怕研究所里一半以上的老骨头都得折在这姑娘的手里。

    呲牙咧嘴的石铁岭强忍着肋骨的剧痛,耐心且诚意的将他们父女之间的误会解释一遍,他解释了自己对女儿突然出现的惊喜与惶恐,解释了自己不知所措的慌乱引起的误会和误解,甚至解释了李默真的不是他儿子希望女儿不要多想,原本期望换来父女相认抱头痛哭的场面,但事实却让他失望了,他的宝贝丫头正忙着对制住她的李黑狗又抓又咬,根本不知她听没听见石老头的真情告白。

    事后,出于一个父亲二十多年亏欠女儿的愧疚心理,石铁岭热情的邀请女儿留在自己这里住一段时间,对此,蒋沙沙仅仅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作为回应,也不知是答应还是不答应,石铁岭却乐得跟什么似得,扛起女儿已经损坏的蒸汽机和炮管就往实验室跑,作为一个不善言辞的资深技术宅,石铁岭很难用语言来表达自己对女儿的关爱,所以干脆选择了自己比较擅长的表达感情的方式——修好女儿她妈给女儿配备的武器,然后让自己的宝贝疙瘩亲手轰死欺负过自己的两个小混蛋。

    事实上蒋沙沙就是这么做的,这小丫头入住小区第三天,就再一次向我发出了复仇的决斗邀请,我刚摇一摇头就有一颗蒸汽炮弹擦着我的鼻子尖飞过……

    决斗的具体过程记不清了,只记得我最后醒过来的时候自己是挂在树上,且离决斗场地一百五十米远……

    李默的遭遇与我差不多,同样受到了报复性的决斗邀请,所不同的是黑狗的铠甲在战斗如火如荼的关键时刻突然失灵,金钟罩铁布衫瞬间破功,被炮火轰的直到今天都爬不起来,至此,石铁岭总算用实际行动向女儿证明,黑狗果然与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轰轰烈烈的报复我们一场,蒋莎莎这小丫头算是暂时消了气,安静下来,我的厄运眼看就要过去,谢尔东却又闹腾了起来。

    此次行动,心灵受伤害最重的大概就是谢尔东,先是被一个蛮横无理的小保安踹了屁股,又被色厉内荏的小劫匪用刀抵着脖子拖行一路,被小人物连番欺凌,让一向自视甚高的谢尔东引为奇耻大辱,用这小子自己的话说,身边两个智力低下的手下(既我和李默)如此不省心,实在是令他太失望了。

    于是这小子意识到,只有自己掌握强大的力量,才能更好的保障自己那聪明脑袋的安全,贯彻自己那聪明脑袋的行动,可现在才开始练跆拳道或者女子防身术显然是来不及的,而且作为一个智商奇高的天才,用满身臭汗来换取一点儿肌肉纤维的提升在谢尔东看来简直是浪费生命,所以他决定想往常遇到麻烦一样,用脑子解决问题。

    具体来说,就是把他最近一直在搞的小发明完成,用这小子自己的话说,只要研究成功,绝对可以让他拥有动动手指就能把“只知道卖弄肌肉的类人猿”们碾压的实力,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等着颤抖吧。

    在愤怒与屈辱的刺激下,谢尔东开始了研究攻关,日夜不辍的研究着属于自己的终极武器,但是,科学研究不是那么一帆风顺的,几天的闭关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反而因为缺乏休息把自己整的体力透支摇摇欲坠,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猝死过去。

    我也苦劝过这孙子放下研究回屋睡一觉,被他一通神经质的乱叫乱嚷给回绝,既然谢尔东已经摆出了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为科学献身的态度,我也不好再说什么,给这小子扔下一罐红牛让他提提精神,便去忙自己的事了。

    但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成了我做过的最后悔的事情之一,现在,谢尔东正在客厅里,一面高唱自编自演的“爱因斯坦是我们的神”,一面大跳霹雳舞,同时还抽风一样的在墙上家具上地板上拼命的演算着公式,完全陷入了一种癫狂亢奋的不正常状态。

    这让我非常担心,这倒不是怕他死了我会伤心难过,而是因为原本这孙子即使因为疯狂工作力竭而亡,也只是他自己作的,大不了算作年轻小伙疯狂加班导致过劳死,警示后人也就罢了,可现在要是有人知道丫是喝了我给他的饮料才开始发疯,然后再死了,会不会怀疑我投毒!?

    亲爱的日记,我对天发誓,虽然我不止一次动过要毒死谢尔东的念头,可那真的只是一罐红牛啊!谁能想到一点儿咖啡因和牛磺酸会对这孙子那不正常的大脑产生这么大的影响!?

    亲爱的日记,虽然我还很想多给你说说我的苦恼,但客厅里那家伙已经叫嚷着要搬梯子往天花板上写公式了,我想我还是先拿根绳子去把丫捆了吧,不然一会儿他冲出阳台或者手持菜刀冲进屋里都会是个**烦,也许明天我去心理咨询的时候可以顺便带他去做一下电击治疗或者切除大脑前额叶的小手术,但基本可以想见,今天晚上是不可能休息的好了,唉!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第四十七章 人工智能() 
因为谢尔东疯闹了整整一夜,我也一个晚上没睡好,到了早上这小子好不容易消停下来,脑袋冲下沉沉睡去,我也终于可以放下一整夜没离手的绳子和榔头,放松自己绷紧的神经,接下来,我打算先打个电话给陈三山请假,睡一上午,下午去找王大夫做心理咨询顺便把谢尔东带去做个心理变态程度的测试,我觉得如果能把他当精神病留院治疗的话我的焦虑和抑郁绝对可以治愈大半。

    可惜我打电话给陈三山请假却没有获得批准,老家伙严肃的对我说:“平时你爱请个假偷个懒我没管过你,但是今天下午研究所有重要活动,所有人必须到场!”

    这倒是挺蹊跷的,在这里干了这么些年都没见陈三山召开过要求研究所全体成员参加的的盛会,毕竟科学家们都是一些桀骜不驯,不善交际且生活在自己小圈子里怡然自得的人,你很难让他们放下手中的科研项目去,花上一下午的时间去参加在他们眼里纯属浪费生命的无聊活动,本研究所第一届运动会和第一届年终表彰大会都是这样无疾而终的。

    于是我问:“什么活动这么重要?能让咱们所里那些万年宅走出房门?”

    “这是研究所的传统”陈三山严肃的说,“在某种技术革命即将发生,某一领域即将取得突破性进展,人类历史即将迈入新篇章的时候,我们作为科学道路的先行者,要聚集在一起,共同见证这个辉煌时刻。”

    “也就是说这么多年咱们都没取得过突破性进展了是吧?”我嘀咕道。

    “你说什么?”陈三山问。

    “没,没什么,”我赶紧岔开话题,故作惊讶的问:“什么突破性进展?苹果七要发行了吗?没听到消息啊!”

    然后我就听到陈三山在电话那头摔在椅子下面的声音:“吴迪你给我正经一点!伟大的科学可不是拿来开玩笑的!”

    “那你倒是告诉我具体什么事啊。”我说道。

    “是人工智能!”陈三山说道:“廖成研究这个课题已经将近二十年,最近终于开花结果了。”

    “就是那个一天到晚老是想着挖人脑子移植计算机上的疯老头?”我一下子想起了那人是谁,赶紧压低声音问道:“他真的成功了?那到底是谁为科学献身了?”

    “谁都没有!”陈三山不耐烦的说:“那只是孵育人工智能的一个假设方法而已,事实上廖成还进行着其他方法的尝试,只是他自己都没想到不挖人脑子也能成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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