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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我的室友果然有问题-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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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来者何人?

    ——你二大爷!

    杜:这是中公。宋公稍待片刻,容我重申一下面对室座的礼仪。

    言罢,杜公对中公进行了一番深入浅出的肢体教育。

    杜:不妙,运动过度,思绪得重新整理。

    说完,杜公又恢复了入定的姿势。

    片刻后,杜公似觉在我的目光逼迫下长久不动说不过去,于是伸出双手,准备更新。

    ——咚!咚!咚!

    杜:来者何人?

    ——不是你发短信让我回来的?!

    我听到门外饼公那阴虚到已成特色的声音后,回想杜公入定时双手不自然地插在口袋里,挥刀砍向了那厮。

    于是,那天杜公被深入浅出地捅成了蜂窝,没有更新。

第六十二章 迷鸟和起床气() 
鸟类有时会因狂风等恶劣气候偏离自身的迁徙路线,出现在原本不可能出现的地区。

    这些抵达意外地点的小小旅客被称为“迷鸟”。

    那只灰卷尾在枝头摇晃着脑袋,颈部的廓羽轻轻摩擦着,分叉的长尾也在空气中摆动。小家伙有个神气的名字叫灰龙眼雀,作为夏候鸟的它此时本应在温暖的群森南部享受假期,却出现在长岐的山林里,被叶间的白雪粉末洒了一头。

    这片阴沉山林的上空盘旋着暴躁的气流,早在九月中旬它们就裹挟着雪花突然出现,留下了许多途经此处的旅客。

    灰卷尾用灰黑色的小嘴细心地整理着羽毛,枯瘦的脚爪下几根与树枝颜色相仿的暗色细藤悄然而至,不动声色地绕着灰卷尾的跗蹠部位打了个结。

    在丝带般的细藤缓缓收紧,坚韧而周密,优雅而沉静。

    当灰卷尾意识到落入陷阱,展开羽翼,扑棱着翅膀拼命想要逃离。

    藏在枝头的猎食者——蝶化松萝已经牢牢地将猎物束缚在枝头。

    几根暗色细藤宛如盲蛇,从树枝底下和树皮裂缝中蜿蜒爬出,朝着哀鸣的灰卷尾前进。

    它要将这只属于天空的小活物缚得更密更紧,让羽毛和骨肉在黑暗中凋零腐烂,滋养它善于攀援的根系。

    从灰卷尾身上落下的微雪骤然停住。

    在暗色松萝缠绕之处,突兀地闪过一道虚痕,仿佛晴日里的闪电。

    无端出现的锐意切断了坚韧的藤结。

    灰卷尾挣脱了陷阱,如破冰之鱼跃向天空。

    停住一瞬的微雪继续落下……雪间亭旅馆的一间客房,立在窗前遥望远处山林的矮小老者收回了目光。

    昏黄的老眼重又浑浊一片,目光向下垂落。

    布满皱纹的手稳稳地托着竹管旱烟袋,在窗棂上磕了磕烟锅。

    “秋天动身的灰卷尾也被留下,今年的山神醒得格外早,脾气也格外糟糕。”

    来自山林猛烈的风灌进了房间。

    “老人家的起床气厉害一些也无可厚非。”

    矮小的老头将旱烟袋插回腰间绣有古朴燕纹的大带中,背身伸了个懒腰,轻盈地向前一跳,趴着落在了床上。

    “哪有人会喜欢起床。”

    狂风在老头背后的无形壁障前撞得眼冒金星,两扇窗嘎吱嘎吱地自己行动起来,把风向外推挤。

    从两扇窗还未合上的缝隙向外望去,雪间亭旅馆大门外的小道上,礼仪周到的绿裳少女一边介绍,一边在前领着赤色头发和眼眸的两人向着旅馆走来。

    飘来的声音议论着它的过去,山与风与雪围绕下的古老旅馆却沉默不语。

    似曾相识的来客。

    它没有说话。

致深夜饮酒的学妹() 
六月五日

    敬启。久疏问候,我是杜停杯学长。

    若叶清发,夕暮离离。

    上面是你宋名和学长告诉我的古代书翰夏季起笔,虽然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用在这里或许也不合适,但为了装腔作势还是加了上来。

    学长离开机甲操作系后改了很多旧习,唯独喜欢装腔作势的毛病和拖延症一直没能戒掉。

    学妹在半夜喝酒的旧习改掉了吗?

    听说学妹毕业后考取了研究生资格,后来又加入了有名的研究所进行古代机甲符文方面的研究。学长非常欣慰。

    能继续钻研学术是很值得自豪的事情,学长努力地在机甲操作系坚持了四年,毕业后却成为了一名火箭炮民兵——现在是多炮塔工程兵了,这也许是我对机甲操作理论的热爱还不够深吧。

    宋名和学长毕业后进入了帝国宗教裁判所,现在也经常在网络上直接准确地批判我的缺点,这个人真是严厉呢。

    记得当初我们在麦当劳成立肯打鸡文学社的时候,就是名和他指出了成立仪式举办地点的问题。

    最后我们不得不去附近街区的肯打鸡扛了一个上校老头的雕像,还打电话让肯打鸡送来了一份外卖全家桶。

    说不定麦当劳的店员小姐就是看到我那天的举动,觉得我是个过于注重礼节的迂腐之人,才会在后来拒绝我的表白吧。

    不过没关系,我最喜欢的喜剧演员是个沙特阿拉伯人,他曾说过这样一句谚语:

    “安拉胡阿克巴!”

    这句话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

    青春要留有遗憾。

    被麦当劳店员小姐拒绝,职业拳击手梦想破灭,不得以转行做多炮塔工程兵……这些都是青春的遗憾。

    而且。

    这些遗憾成就了我。

    当然,上面那句话只是想耍帅而已,我现在没什么成就,也不觉得遗憾有什么正面意义。

    不过作为多炮塔工程兵的人生也还过得去。

    学妹如果厌倦了研究机甲,也来做多炮塔工程兵吧,到时候我说不定已经成为多炮塔工程兵里有名的人物了。

    在学长看来,多炮塔主义是全面领先rpg的,就是养护工作多了一些。

    多炮塔工程兵营的炮塔多得像森林一样。

    因为炮塔繁多,在兵营里像我这样负责擦拭炮管的小兵有上万个,没人会注意我在做什么。

    所以我有很多时间躺在斜指向天空的炮管里,思考生活还有严肃文学。

    上次和你说过的吧,我在写一部叫作《我的室友果然有问题》的三流,虽然是三流但是是严肃文学。

    你笑着说学长哪里有严肃过啊,用烤羊肉串的铁签捅了我三下。

    当时你究竟是想谋杀学长,还是想让我三更去找你呢,学长后来捂着肚子思考了很久。

    学长抱着非常严肃的态度在创作,比任何时候都要严肃,打字时我和键盘之间有一种森然的氛围,当初我们喝完酒决定谁来买单会有几分钟难以言传的沉默,就是那种感觉。

    进展并不顺利。期间我也遇到各种各样的事情。总而言之,后来我变成一个月左右更新一次,每次两千字出头。

    一开始是打算用三十天的时间取材和构思,把三十天的心力灌注在一击之中,一举击溃读者的心防,纷纷从全国各地寄来请求交往的情书,这样学长也能顺便摆脱单身的生活。

    结果表明,我高估了自己。

    持续积蓄力量打出一击的元气弹对学长来说段位太高了。我就像一个不停地中止训练的长跑运动员,月末站在起跑线前,却忽然忘了怎么起跑。

    绞尽脑汁拼凑成两千多字,也是敷衍的成分居多。

    在喝多了之后产生的幻觉里,我经常看到自己倒在起跑线上装死,本应手持发令枪的裁判换了一挺加特林猛烈地开火,密集的子弹将我的尸体打得弹跳起来,观众席上的读者老爷们纷纷惊诧:你们看!杜停杯那个死仆街又诈尸了耶!

    学长躺在炮管里反思了很久,是不是月刊作战一开始就有问题……答案是果然有问题。要积蓄一个月的力量,就应该每天写两千字,写出三十个版本,在月末发出最强的一弹。

    如果这么做,最冷酷的直男读者也会哭着给我写情书了吧,幸好我做不到。

    所以我想每天写个几百字来更新。

    在网络上发表的,每一章至少要两三千字左右,这种事是谁规定的呢?

    学长决定抛开篇幅之类的拘束,肆无忌惮地继续《我的室友果然有问题》这部严肃文学。

    与其为了攒足篇幅花样百出地注水,也许这样会更符合我的理念。炮塔是越多越好,但如果能充分地表达意思,作为工具的文字越少越好吧。

    学长思考了很久,学妹你用烤羊肉串的铁签捅了我三下,是不是说“我想深入地了解学长写的三流”呢?

    于是给你写了这封信。

    你想看的话,我会一直写下去的。

    期待你的回信。

    严肃男人一匹

    杜停杯

    又及:我没有时间给你写一封短信,拖沓勿怪。

    又及的又及:你和宋名和学长说担心我没有女朋友会变得越来越奇怪,请不要担心,我已经能熟练地假装自己有个交往二十年、青梅竹马的女朋友了,学长不会变成怪人的。

第六十三章 恐怖分子和故地() 
绿裳少女快步走到雪间亭门前,转身扬袖,身姿婉约而飘逸,她微微弯腰侧身,五指并拢的雪白手掌伸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柔美的弧线后指向旅馆门内。

    “欢迎入住雪间亭,希望两位能在此享受一段安静舒适的时光。”

    在那个清寒山野间的小小车站,秦信已经知道绿裳少女的名字叫作伊沁,是雪间亭旅馆这一代的老板娘。

    祖母去世后她急急忙忙从云都的四叶家政大学赶回,丧礼结束后,她便继承了这间有着上千年历史的山间温泉旅馆。

    门后错落有致地分布着四栋木结构两层小楼,常青灌木掩映间,一座小巧玲珑的虹桥跨过中庭的水池,充满了群森传统建筑宁静古朴的风味。

    秦信握着左凌的手,在伊沁的引导下走上中庭的木桥。左凌鼻尖下小半张脸都藏在围巾里,她环顾四周,放缓了步伐。

    察觉到身边人的步速改变,秦信也不动声色地调整了速度,与前面的伊沁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左凌低声道:“四栋楼里,除了右上角那栋,其余三栋都是新修建的,建筑表面的涂料和檐廊的风格都有细微的差别。”

    虽然他们可以通过脑海中蝶所在的青色区域进行意识交流,但在秦信的比赛即将来临时把维持祭仪运作的“能量”耗费在这种小事上显然不合算。

    经过她的提醒,不知是否是心理效应,秦信也发现右上角的那栋小楼看起来要古旧很多。

    随着距离的缩短,左凌对雪间亭旅馆建筑的观察也更为细致。

    没有任何掩饰的痕迹,显然,旅馆的经营者没有将这件事看作秘密。

    “伊沁小姐,”左凌叫住了前面引路的老板娘,“右上角那栋小楼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伊沁没有回身,只是略略点头,轻撩颊旁的垂落青丝,自然而然地让身后的两人见到从她侧脸和眼角流溢出的温婉笑容。

    “那间玉尘馆是雪间亭现存历史最悠久的客房,其余三间都是在蝶历五十年在废墟上重新修建的,两位预定的房间就在玉尘馆的二楼。”

    左凌继续问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吗?长岐不在地震带上,也不可能有台风……”

    伊沁的背影顿了顿,道:“当时我还没有出生,不过听我去世的祖母说,那三间客房似乎是被一个脾气很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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