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室友果然有问题-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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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杜公被迫接受蘑菇再栽培手术,没有更新。
第六十一章 案件和认真()
车身洁白的雪谷号不急不缓地在山间穿行,进入岚阳县的丘陵地带后,列车适时地降低了速度,让乘客能优游自如地享受旅途之乐。
窗外低矮的山丘连绵起伏,令人联想到少女微微隆起的……青春痘。
也许在春日,岚阳县这片丘陵会显得青翠可人,但初冬时节的它只让人觉得有些荒凉。
之所以旅游列车的路线会经过这样风景欠佳的地点,是因为——
推着餐车的高挑侍者身着上世纪古旧风格的制服,步态优雅地穿过走道。
突然!下巴尖削的侍者动作迅捷地从餐车里抽出一柄银质餐刀,反手刺入了右边座位上昏昏欲睡的肥胖中年胸口!
一阵神经质的诡笑刮擦着乘客的六块听小骨,略显做作的惊慌尖叫陡然间四起。
列车这时正好驶入隧道,眼前一片漆黑,车厢内壁上顿时亮起许多暗红色的血迹荧光和刀斧斩过的狰狞痕迹。
奔跑声、重物落地声和餐车摇晃的金属碰撞声混成了一锅辛辣的杂烩汤。
等到光明重现,餐车、侍者和那名被刺杀的肥胖中年都已消失不见。
只剩考究却上了年头的地板上凌乱地滴落着几点血迹。
秦信的下颔搁在左凌肩上,往嘴里塞了一把爆米花,他们身后的几名乘客兴致勃勃地拿起放大镜和黑漆手杖往上一节车厢追了过去。
“《雪谷号上消失的尸体》,蝶元前六十一年出版,李本薰女士的早期作品。在岚丘隧道发生的案件里人气可以排到前五,但我并不欣赏结局处她对凶手的悲悯。”左凌点评道。
秦信咽下爆米花,道:“去破解已经知道真相的案件,他们也能这么兴奋啊。”
“侦探”乘客们在车厢门处挤成了一堆,麻雀似的地嚷嚷着。
“雪谷号上的案件重演分为两种:一种是完全复刻原剧情,会有专职演员扮演原作侦探,乘客只允许旁观,不允许介入剧情;另一种就像刚才发生的,允许乘客介入,但剧情会有变动。每年都有不少知名编剧和家为雪谷号创作剧本,引来了不少挑战者。”左凌解释道。
“你不去试试嘛?难得搭乘这趟列车。”
“过家家是小孩子的游戏,被剧本支配的凶手没有一决高下的价值。”左凌赤色的眼眸闪过不屑,“如果是源自作品影响的真灵级蝶灾本体出现,完美重现那些原作中的黑暗之子,我倒是有兴趣和它玩玩。
可惜的是群森的推理爱好者不够多,这列雪谷号上还从未出现过游灵以上的蝶灾。”左凌遗憾地偏偏头,“等下去第三车厢的侦探主题书店看能不能淘到珍藏版,沿途随意看看发生的案件就行了。”
秦信又塞了一把爆米花到嘴里:“你喜欢推理这件事,我以前都不知道。”
“你本来就不了解我,就像我不了解你一样。”左凌淡淡道,秦信收回了向外的视线,回到她的耳畔。
她继续道:“我和你相处的三年,几乎都在白兔庄公寓。那儿对你对我,都只是休息的地方。我们的生活浅浅地相交了一部分,彼此间的了解离合格都差很远。
之所以我会抱着长久生活的前提和你交往,之所以我会任由你在我耳边吃东西而没有把你的脑袋拧下来,都不是出自理智的决定,只是毫无根据的偏爱。
也许我更适合成为灵长类学者,你觉得呢,猴子?”左凌闭目在他脸颊上蹭了蹭。
秦信小麦色的脸庞下迅速泛起了可疑的红晕,右手手指紧张地屈伸着,此时如果给他一块金刚石,想必也能捏得粉碎。
突……突然间说什么让人害羞的话啊!
“以后我说不定也会毫无理由地扔掉你,试试穿上水手服什么的让自己可爱一些也许是不错的选择,甜心。”左凌的下一句话又让秦信苦了脸,“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固宠?”
听到这两个字,秦信吞下有点焦苦味的爆米花,习惯性地泛起了面具般的阳光微笑。
我很高兴你知道你对我很重要,但是……
注意到那抹笑容,左凌扫了他一眼,在他将要说些什么前道:
“刚才是玩笑,‘固宠’这个词很恶心。我不需要你包容、宽恕或者讨好我,也不会尝试去包容、宽恕、讨好你。伴侣是同行的两个人,不是捏成一团的泥巴,也不是卡在一起的齿轮。”
秦信放松了身体,微笑的面具隐没不见。
“是我太认真……太较真了。”他轻声道。
“哼,愚蠢。”
岚阳县的丘陵消失于列车末尾。
穿过县境线上长长的隧道,便是雪国长岐,大地一片莹白,列车在站前停下来。
这个小小的车站坐落在山谷之间,没有高大复杂的建筑,铁轨向外几十米就是落了雪的清寒山野。
“真的已经下雪了,这儿。”秦信伸掌接住一片从浅青色天空飘落的雪花,让冰凉的感觉在掌心融化。
左凌撞了下他的肩膀,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在站台旁边,一位梳着单螺髻、头插玉簪的绿裳少女正努力地举着大大的接站牌:
“欢迎秦信先生和左凌女士光临长岐,雪间亭温泉旅馆。”
你所不知道的杜公'MADAO'第八弹()
君が知らないマダオ'8'
又名杜公没来更新的理由。
本栏目由名和行年友情供稿。
作者简介:名和行年,也就是宋公。求舰c点晒,求新鲜竹笋制作竹笋饭料理。
宋公乃不懂装懂之能人也,尝读千金方数页,即自以为精通岐黄,乃书“悬壶济世,普渡世人”于室,随即问切饼公,令其练拳泻火,孰料倒地不起,而自惭撕之。又尝读周易数页,即自以为精通卜筮,乃书“知天改命,玄理通神”于室,随即算命得吉,欣然大建赌船,孰料扶桑山城,而自惭撕之。
宋公向来不沾异食,然不愿在杜公面前认怂,竟曾强吃邪教五仁月饼四个,一时天翻地覆,日月无光,吐泻三日方得缓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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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十九。
一日我提刀催更,见杜公于屏前静默,便借阅陆公严肃文学一本观看。
杜公突然问:宋公,“蒟蒻”一词何解?
我:植物也,日语另有无用之意也。
杜:了然。
说罢,杜公将之记在了笔记上。
杜:宋公,“东云”一词何解?
我:颜色也,谓天明之红黄色是也。
杜:了然。
说罢,杜公将之记在了笔记上。
我:你写这些词,不如更一句话啊。
杜:我这是追求措辞文雅的练习,宋公可来一观。
只见屏幕上赫然是一条修改后的饼公语录:
饼:陆公,你那话儿蒟蒻不堪,看起来和东云色的翔一样。
杜公常任《饼公语录》主编一职,这我是知道的。
我:这就是你所谓的文雅?
杜:然也,拙作开头几章措辞略显幼稚,不够严肃,我打算费一番功夫重写,权当更新。
宋公怫然,为高雅词汇即将遭受之命运深感悲哀,挥刀砍向了杜公。
于是,那天杜公被夹在了词典里做成了三明治,没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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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三十。
杜公尝修习养生之道,他打着“睡眠是最好的休息”的旗号,经常保持一天大部分时间不下床的状态。
一日我提刀催更,见杜公仍在被中。
我:杜公,已到中午,你仍不起床,怎如树懒一般?
杜:宋公有所不知,中公昨夜上段,高呼酣战,在下直到四点方才成眠。
于是我原谅了杜公,在第二天找上了他。
我:杜公,天色正午,你仍不起床,怎如睡猴一般?
杜:宋公有所不知,陆公昨夜三国,吆五喝六,在下直到四点方才成眠。
于是我原谅了杜公,在第三天找上了他。
我:杜公,日上三竿,你仍不起床,怎如考拉一般?
杜:宋公有所不知,饼公昨夜练拳,呼喝如风,在下直到四点方才成眠。
我看了看杜公的电脑,饼公语录正于昨天更新了一条:
饼:原来练拳声音太大是我的错,我现在都已经无声了,你们还管吗?
我念出了这条语录,然后挥刀砍向了脸涨成猪肝色的杜公。
于是,那天杜公连着被子被砍成了数段,没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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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三十一。
机甲操作系诸人,常于杜公室内集会,寻找各种名义开办火锅派对。每至此时,便有陆公制锅底,宋公理菜肴,杜公制饭食,诸食客皆大快朵颐。
一日饭后,因聊起写作话题,于是我看向了杜公。
我:杜公料理上乘,文风佳妙,堪称双绝啊。
众食客称是。
杜公得意洋洋,仰天叉腰后折呈九十度曰:此二者乃某于机甲操作系安身立命之本,焉得不多加习练?
我乘势道:今杜公料理,皆已拜服,尚请杜公在文字上露一手开眼啊。
众皆称善。
杜公当场难以推脱,只得应承。于是次日,我踌躇满志地找上了杜公。
我:杜公,昨日众人之前一言既出,而今更新何在?
杜公气定神闲,迅速打开了电脑上的一篇文章,经过一番像是查找替换的工作后。他转头看向了我。
杜:宋公,餐桌上的话就要用餐桌上的方式来完成,你看这篇《冬名林业大学地沟油原料供应前景研究》,乃我料理文学双绝集大成之作,权为今日更新。
我:容我去自室片刻。
我回到自室,拿出了我在内部刊物上发表的重点论述《帝国地沟油原料供应前景研究》回到杜公处,一经比照,似乎只有场所名进行了替换。
我:这是宋某文章,杜公以之何用?
杜:宋公怎地这般迟钝,在下这是帮你扬名啊!
于是,那天杜公被卷进了鸡蛋饼,没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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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三十二。
杜公码字前,总要屏气凝神,于显示屏前干坐,自称曰“整理思路”。
一日我提刀催更,见其室无人,唯杜公于桌前凝神,双手置于衣袋,似是入定。我不愿打扰,便悄然立于身后。
片刻后,杜公似觉在我的目光逼迫下长久不动说不过去,于是伸出双手,准备更新。
——咚!咚!咚!
杜:来者何人?
——你大爷!
杜:这是陆公。宋公稍待片刻,容我重申一下面对室座的礼仪。
言罢,杜公对陆公进行了一番深入浅出的肢体教育。
杜:不妙,运动过度,思绪得重新整理。
说完,杜公又恢复了入定的姿势。
片刻后,杜公似觉在我的目光逼迫下长久不动说不过去,于是伸出双手,准备更新。
——咚!咚!咚!
杜:来者何人?
——你二大爷!
杜:这是中公。宋公稍待片刻,容我重申一下面对室座的礼仪。
言罢,杜公对中公进行了一番深入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