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专宠:枭妃太撩人-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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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士们简单地问了几句,收了王安的名帖,便放清歌他们进了城。之所以不用欧阳初寒的身份,是因为欧阳初寒战神王爷的名声实在是太响,这里又是三不管的地段,不想节外生枝。
进了城门便是一条主街,马车外面的热闹非常,四处是人声,叫卖声。装着糕点的屉子在路边冒着勾人馋虫的白汽,小夕偷偷将帘子掀开一条缝隙,好奇地往外看着。不时地对清歌说道:“小姐,这里好像比京城还热闹诶。”
清歌也向外面看去,清河镇的街道很宽,便是两架马车并行空间还绰绰有余,车马行人路边的摊贩,形成一幅欣欣向荣的景象。
王安的马车在前头停了下来,紧接着清歌身下的马车也是一停,清歌看向身边的建筑,三层的小楼,大约四间铺子那样的宽度,门楣朱红带绿,雕花细致精美,门厅之上悬了一块烫金牌匾,上面写着“行云精舍”四个大字。
清歌想,这大约是客栈一类的地方,果不其然,兰初从后面跑过来,在清歌的窗边仰头说道:“清歌小姐,该下车了,我们到了落脚的地方了。”
“谢谢兰初公子。”
“小姐客气了,叫我兰初就好,怎么当得起公子两个字。”兰初脸一红,像是被自己呛了一下,咳嗽了两声。
清歌在小夕的搀扶下下了车,正准备进到那行云精舍里面,眼角的余光却瞥到一片金闪闪的流光。
清歌下意识地止住脚步向那边看去,那马车却向着前面驶走了,马车中的人似乎比他们先到,已经进了行云精舍,所以清歌并没有看见。
一进门便是精舍的前厅,香笼里点着淡淡的檀香,让人有一种心平气和之感。
王安走在清歌的身边,低头低声对她说道:“这行云精舍在清水镇十分有名,大家都说,生而得住一回行云,便是死也无憾了。”
“这么夸张?”
王安抿着嘴笑了笑,故作神秘地说道:“等你住了就知道了。”
厅里两侧笔直地站着两排小二,兰初递上王安的名帖,其中一个小二站出来接了:“原来是三天前预定的王安公子,请跟小的来。”
那小二虽自称小的,可是浑身上下却一点卑躬屈膝的感觉都没有,倒有几分大家族中管家的风范。清歌不禁感慨,这个行云精舍果然不简单。
第40章行云精舍()
清歌走在王安的身边,苏千画却厚脸皮地凑了过来,大约是欧阳初寒身上嗖嗖放着的冷气让她无从接近,才转投了王安这里。
“这一路上可真是累坏我了。”苏千画娇嗔地说道,满满柔弱撒娇的语气。
清歌心中一阵厌恶有些嘲讽地说道:“姐姐自己口口声声说担心祖父,现在这一点旅途辛苦,姐姐就受不了了吗?”
苏千画被清歌一噎,脸色红白了一阵儿,强压着额角暴跳的青筋,生硬的笑着说道:“妹妹哪里的话,我自然是担心祖父的,不过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从没出过这样的远门,一时有些不适应罢了。”
这话里的意思,就是在暗示清歌是个野丫头,一点没有大家闺秀的娇贵气了。
清歌假装听不出来,只是勾唇冷笑了一下。
王安心实又良善,听苏千画这么说,以为她是累得不行了,便也关切地说了一句:“这一路确实辛苦,等到了房间,千画小姐可以好好休整。”
苏千画得了王安一句话,有些得意,变本加厉地摆出一副娇羞之态来:“多谢王安公子挂怀。”
“待会儿就让你姐姐在这里休息,我们其他人出去打听一下消息。”一直没有说话的欧阳初寒忽然说道。
清歌愣了一下,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赤裸裸的排挤啊。但是她看着苏千画吃瘪的样子,心中不禁一阵暗爽。
苏千画的脸白了白,可是这石头是她自己搬的,砸到自己的脚也是自作自受。动动嘴想说什么,欧阳初寒却有些不耐地摆摆手:“快些吧,我们来这儿可不是来玩乐的。”
苏千画只好将撒娇的话咽了回去,脸上浮起一层黑云。
本是想借着这机会和他们多多亲近,现在可好,要是一个人被留在这个什么破精舍里,她这一路劳顿,颠过来还有什么意义?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那个景王非但油盐不进,屡屡拒绝她的示好,更像是看她不顺眼似的,处处和她作对。明明自己没有哪一点不如那个苏清歌的,为什么他们都喜欢围着她转!
苏千画想着,心中涌出一股强烈的恨意来,怨毒地看着清歌的背影,青葱一样的指甲深深地掐进手心里。
清歌并没有在意落在后面的苏千画,小二带着几人穿过前厅,清歌才发现原来这四间铺子宽的大厅只是一个门面,里面别有洞天。
大厅后是一个巨大的正方形花园,里面种着各色鲜花香草,更有甚者,清歌还在其中看到了一株黑色的牡丹。
小夕低声惊呼道:“这牡丹也有黑色的吗?”
清歌的心中也正惊奇着,只是看着那株黑牡丹,倒是欧阳初寒竟然主动解释道:“这是西域那边培养出来的品种,据说万里得一,很是难得。便是宫里也只有一株而已。”
王安也凑过来看着那牡丹说道:“这樊家果然是天下豪富,名不虚传。”
“樊家?”清歌惊讶地问道。
王安笑了:“是啊,这行云精舍便是清河镇主,樊家的产业。”
原来如此,难怪这里处处都显得那么不同凡响。清歌对这个传说中的樊家更加感兴趣了。
中心花园的空中层叠地驾着朱桥,高低错落,别有一番繁复的美感。朱桥上不时有人来往,看上去很是四通八达。
小二领着几人上了其中一座朱桥:“请几位跟紧小人,几位住店期间就由小人全权负责了。这行云精舍路途复杂,极易迷路,所以请几位到了房间以后不要乱走,若是几位想出门,只需拉动房间里的铃铛,不论什么时候,小的都会立刻前来带路。只是这城中有宵禁,还请诸位过了子时以后,就不要四处走动了。”小二一边走一边说着,“几位可以叫小的冯奴。”
清歌细细地记下了冯奴的话,仔细看了他的面孔,才发现这个冯奴原来是个长得几位清秀的少年,只是一直那么恭敬疏离地敛着目,倒让他没有什么存在感。
几人又走了一段,似乎是到了很高的地方,从桥边望下去,脚下朱桥交错,下头的花园看得人有些头晕。
也就是这么一打量,清歌蓦然发现脚下不远处的朱桥上,站着一个白衣的背影。
那背影看上去有几分落寞,乌发泻在白衣间,高出的劲风吹起白衣墨发,在风中凌乱翻飞,衬着后面的朱桥,美得竟有一种让人心惊肉跳的感觉。仿佛这个背影本就不属于人间,随时都会轻轻一跃,羽化而去。
但那又分明是一个男子的背影。
欧阳初寒注意到清歌的注视,向着她看的方向看去,目光在接触到那个背影的时候微微一寒。
就在这个时候,走在后面的苏千画忽然发出一声娇呼,她皱着眉弯着腰捂着自己的脚腕,娇柔地说道:“我好像崴着脚了。”
故技重施。
这拙劣的伎俩只让清歌的心中涌现出无穷的厌恶。
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招,一点新意也没有,自己当初到底是怎么折在这种女人手里的?想想前世的自己也真的是蠢得可以。
欧阳初寒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惺惺作态的苏千画,一点要上前的意思都没有。
还是王安老实,以为她真的怎么样了,不禁上前问道:“你没事吧?”
但是也没有苏千画预想之中的搀扶接触,只是对着她身边的侍女莺歌说道:“怎么没有扶好你们家小姐。”
莺歌的心中也是委屈,这么平坦的路面,谁知道她们小姐会“说崴就崴”啊。
苏千画心中有些失望,更加变本加厉地娇呼道:“我好像走不了路了。”
这边的骚动似乎惊动了下面朱桥上的人。
白衣仙骨的男子转过头来,惊鸿一瞥间,有一种天地失色之感。
本以为欧阳初寒的容貌已是天下无双,但桥上这人却能够与之不相上下,甚至于那种不食烟火的出尘气让他更甚一筹。
若说欧阳初寒是一把绝世寒兵,桥上那人便是这天地间缥缈的雾,就连眉眼中也是一片朦胧。
清歌竟是微微一愣。
第41章将军白止()
冯奴从前面退回来:“不然几位在这里等等,小的去找一顶轿子。”
欧阳初寒明显不悦,但似乎不想在这里搞出太大的事情,挥挥手让冯奴去了。清歌再看向下面的朱桥,却发现桥上那一抹白色已经不见了。
苏千画浑然无觉,只是卖力的表演着自己柔弱的姿态。
冯奴不在,几人也不敢瞎走,便靠在桥边休息起来,就在这个时候,朱桥之上忽然出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不是方才站在下面的那一位又是谁!
“原来真的是你,大齐景王。”那人嘴角勾了一勾,露出一个缥缈的笑容,离近了看,他的脸色带着一种微微病态的苍白。
他叫欧阳初寒作,大齐景王。
好奇怪的叫法,难道他不是大齐人?
清歌的心中闪过一抹疑云。
欧阳初寒周身散发出的气息有那么一秒冷凝到了极点,然后又骤然放松,懒懒地靠在朱桥的栏杆上:“真是好久不见了,白止将军。”
白止将军!
清歌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这个人就是梁国声名与欧阳初寒比肩的兵事鬼才,将军白止?
竟然是这么一个外表看上去柔柔弱弱,谪仙出尘的男子?
“是啊,自从上次那一场仗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呢。”白止笑着说,慢慢向他们走近过来。
上次
清歌的脑子飞速地运转起来,齐国和邻国接壤的面积不少,小摩擦也是一直不断,但是要说出动了两位大将的战役的话,恐怕只有三年前那场要被计入兵书的赤尾之战了。
赤尾之战的结局,双方打得不相上下,最后还是通过和亲才解决了一场硝烟。和亲的人选,似乎是王安的妹妹,王紫嫣。
清歌的心里不知为什么忽然紧了紧。
白止眉眼间笑容温和淡淡:“齐妃在我们那儿过得很好,只是有些想念家人。”
他口中的齐妃,便是嫁到大梁去的王紫嫣了吧。当年虽是被封了公主,十里红妆送嫁的,但是一个人背井离乡,嫁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从此与故国无缘,这其中的辛酸又岂是常人能够体会的?
清歌看见,王安和欧阳初寒藏在袖中的手都微微紧了一紧。
白止只当无觉,仿佛是老朋友许久未见,在闲谈今日的天气。
“不知道我们公主在你们那儿过得可好?”
硝烟,淡淡地在几人中转开。
“梁妃出身高贵,温淑德懿,自然是颇得圣眷的,怎么,梁妃寄回去的家书中竟是未提么?”
“景王说笑了,白某不过一介武夫,又怎么可能看得到公主写的亲笔家书?”
“本王可是听说,梁妃未嫁之时,曾说过此生非白卿不嫁啊。”欧阳初寒的声音中明显淬上了几分寒意。
“不过是小女儿的胡言乱语,怎么当得了真呢。”白止不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