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杂事儿 (2)-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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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去。”
“千树曾被我留在王府住过一段时间,”逸王爷略显激动地接上迅的话,“她平时喜好丹青,尤爱画桃花,因这印泥颜色鲜妍润泽,她便用水勾兑了当颜料使……所以除去宫中之人以及官家,别人是不可能拥有这印泥的!”
我一时听得哑口无言,如果我这肉身的原主当真是千树的孩子的话……这母女两人岂不是都已经不在人间了么?这是彻彻底底的一出悲剧,面前的两个男人还蒙在鼓里……
逸王爷激动得难以自制,两步上来握住我的双肩,颤声道:“情儿——情儿——不成想、不成想你居然当真是我的女儿……”
“当真是你的么?”迅在旁冷哼,“当年千树被你强留在王府内不过一个月,就算你……哼,也不见得就能让她……哼!”
“那么大哥你又是几时同她……”逸王爷不肯相让地反问回去,“千树离开王府之后就没了音讯,她并没有再去找你不是么?”
“咳……”我在旁边听着这两人争论这种问题不免觉得尴尬,“天不早了,我去让人给大伯准备个房间出来,您两位都早点休息罢,明天还有正事要办……”
“情儿不必操心,”逸王爷一同我说话便放柔了语气,“这府里本就有大哥的房间,我令人每日都去打扫,同当年大哥离去前并无两样……”
“那情儿就先回房了。”我忙忙地行了礼,快步逃离了书房。
楚龙吟在后面跟了出来,同我并肩而行,低声笑道:“两个老小子为了争闺女吵得跟孩子似的,只怕是谁都不肯相让呢。”
“王爷可曾对你说过关于他们兄弟两个和千树的事?”我问。
楚龙吟眸光不由沉了一沉,道:“这世上之事有时就是这么玄奇难测……他们三人之事竟与你我三人……惊人地相似。那千树本是平民女子,却生得一副倾国倾城貌,以至于令当时亦是青春年少的迅王爷因一次偶然邂逅对之一见钟情,两个人相互爱慕私订了终身。
“然而一切却因为迅王爷第一次将千树带入宫中而改变了三个人的命运——迅王爷的同胞亲弟逸王爷,第一眼见到千树便疯狂地爱上了她。
“嘿……男女之情这种东西,最是难以解释、不可理喻,一旦痴迷,那便是‘不疯魔、不成活’了。逸王爷因情迷窍,一方面调唆太上皇不允迅王爷和千树来往,另一方面又仗着迅王爷对他的疼爱直截了当地请求迅王爷将千树让与他。
“情儿你可知道——当今的圣上为何从小在九王爷处长大?那是因为原本的储君人选并不是他,而是——迅王爷。迅王爷文韬武略样样出众,行事果决精明能干,自皇长子因病夭折之后,迅王爷便是未来国君的不二人选!
“然而出于政治权术方面的考虑,一国之君是不可能娶一名平民女子为皇后的,更不可能一生只娶一人,再加上逸王爷暗中推波助澜促使太上皇最终昭告天下立了迅王爷为太子、他自己则又软磨硬泡、百般哭求、以死相逼迫使迅王爷将千树让给他……
“种种原因、层层压力,使得迅王爷终于忍痛放弃了千树,逸王爷借机将千树强留于王府之中妄图令她移情于己,然而千树自始至终爱的还是迅王爷,趁逸王爷某日不注意悄悄逃离了王府,却又因逸王爷曾私下告诉过她:迅将来是要继承大统之人,不能为儿女之情而废了他的宏图壮志,好男儿当谋于天下,你若为了他好,就不要让他落个‘重女色、轻苍生’的骂名。
“正因有了逸王爷的这番话,千树尽管逃离了王府,却不愿再去找迅王爷令其为难,便毅然决然地独自离去,从此后芳踪杳无。而就在千树才刚离去之时,尚不知情的迅王爷却因深爱于她、始终难以割舍,最终决定自请废储,宁舍江山不舍美人,甘愿放弃皇族身份,以平民之身与千树共度一生。
“然而一切都为时晚矣……一次放手,终生悔恨。迅王爷从此浪迹天涯四处寻找千树下落,逸王爷动用了所有人力物力和财力亦是遍寻不着,心灰意懒之际投身空门,因此才成了我的师兄。数年修行习经使得他终于幡然醒悟有了悔过之心,一次醉酒后将他兄弟与千树的事悉数讲给了我听。所以……
“所以,情儿,当那一天我自己突然站在了迅当年面临的选择面前时,我深切地体会到了他当时痛苦难为的心情。一边是心爱的女人,一边是疼惜的弟弟,究竟当如何取舍?我是否也该像迅那样不管自己而成全手足?我并不知道当年的千树在离开他们兄弟两个之后是否又找到了属于她的幸福,但我知道情儿你不同于千树,你比她更坚强,没有了我,你一样可以活得很好,你一样会努力寻求幸福。
“幸好我及时改正了自己这个错误的念头,没有造成迅那样的遗憾——我不能放弃你,这世上能爱的人有很多,但钟情只有一个,绝不能错过,错过了是三个人的痛苦,就如迅他们三人的下场,而我若把握住你,至少我就有了余力去挽救凤箫,去帮他找到只属于他的幸福。情儿,谢谢你从来不曾放弃过我,也谢谢你肯为了我而放下对凤箫的怨恨,这世间没有哪个女子能做到你这般的程度,所以答应我:以后不许再妄自菲薄,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你的身边,永远有我。”
我胡乱揩了把脸上泪水,狠狠扎进他的怀里,泣笑着道:“你几时也开始说这么酸掉牙的话了!听得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罪过罪过,来来,小的帮您老把疙瘩抚平……”楚龙吟坏笑着将一只大手从我的背上滑到了臀上,压低了声音在我耳畔轻轻吹气道,“情儿,天色……当真不早了呢……”
心头一阵乱跳,将他推开了些,低声赧道:“我忘了……我住的那绣楼里到处都是下人,你……你不便过去,还是改日罢。”
“无妨,我睡的那间客房地处幽静,只有四名下人,待我去将他们支开了便可……”楚龙吟不理会我的推脱之词,耍无赖地重新缠了过来。
“我……我想回去沐浴……”在充满热情的无赖面前我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
“在我那房里一样可以沐浴,”他笑得暧昧又蛊惑,“咱们来个‘鸳鸯共浴夜双飞’,让小的来好生……伺候伺候……郡主殿下……嗯……”
被这个无赖大流氓撩拨得脸上都冒出火来,我用力将他向后一推,转身拔腿就跑,却被他几步追上来从身后抱住,低笑不已地道:“小娘子往哪里跑?还是乖乖儿地等着爷来伺候罢!”说着将我扛上肩去,挑着黑暗蔽人的路往客房的方向走。
我欲挣扎又不敢弄出声响,只好用手掐他的腰畔,他只是不理,一径扛着我穿庭过院地来到了客房所在之处,而后在一处小假山后将我放下地来,压低声音笑道:“在这里等我,我去把人支走,若敢偷偷溜掉,我就从你那绣楼的后窗爬上去,照样能收拾你!”
“你……混蛋!”我滚烫着脸狠狠瞪他一眼,知道这家伙说到便能做到,与其被他缠去绣楼在下人环绕的房内……还不如就在……咳咳。
又羞窘又紧张地在原地僵了一阵,见他很快去而复返,冲着我暧昧一笑:“场子已清,您老可放心使用了。”
“……呸!”我转过身不敢再看他的脸,紧紧抠住假山石头以给自己紧张混乱的心情找个依托,他低笑着上前来抱我,硬是把我从石头上抠下来一路往客房走过去。
推门进屋,正要把我抱进里间去,我连忙拽了拽他前襟,红着脸道:“把门插上!”
“哦!对对!看我这毛病!险些又忘了!”他笑着放我下地,回身去插外间房门,我借机飞快地跑进了侧室,就着冷水洗了几把脸好让自己恢复冷静。
可……这又不是破案子,哪里能冷静得下来呢?!越想保持镇定就越是紧张,紧张到连双腿都软得动弹不得。是,这不是我的第一次,甚至不是第十次,我早已熟悉了那过程、熟知了那滋味,什么羞涩、紧张,看上去充满了讽刺意味,但那第一次、第十次、第数次对我来说根本就是痛苦、是折磨,是纯机械的物理接触,它从来不曾让我有过心动的感觉,从来没有引起过我的共鸣,从来未像此刻这样同对方产生强烈的化学反应。
只有情愿才会羞涩,只有心动才会紧张,我不会再妄自菲薄,我只放任自己真实的感受。
楚龙吟在外面轻敲侧室门,笑道:“你这是打算一整晚就躲在里面不出来了么?这可难不住我的,在里面‘来’也不是不行……”
“你你,闭嘴!”我的声音都有些暧昧地哑了,一时间还是没有勇气直面门口这只流氓。
然而流氓已经不想再浪费时间,开了门进来捉我,一把挟在腋下掳进里间去。房内没有着灯,月光透过窗纸洒进屋来,映入他深深望着我的情潮涌动的眸底。一个字也没有说,他吻住我,唇舌纠缠,顿时间烈火燎原。
绶带轻盈落地,衣襟大敞,他的吻引着火势一路从我的脖颈烧向肩头,用唇拨开衣衫,烧向锁骨,烧向胸口,烧向心头。
外面的长裙第二个滑落在地上,泛起涟漪般的波浪。他探手入衣抚上我的脊背,灼热的温度激起我一阵颤栗,双腿一软就想往地上瘫,被他另一只手及时地托住臀部。背上的手并未停下,修长手指沿着肚兜的带子来回摩梭勾勒,似在犹豫着要不要解开它,犹豫着,犹豫着,反而让我急切起来,忍不住扭动身体,也不知是想阻止他还是在催促他。
这混蛋坏得让人牙痒心痒全身痒,欲进无法,欲罢不能,不由着恼,伸手去扯他腰间绶带,几把解了扔在地上,外衫顿时敞开,直接伸手探入中衣内,立时被里面滚烫紧绷的身躯吓得向后一缩。
他却得了便宜卖起乖来,双手将我的腰一握,硬是牢牢箍住不许我后退。被他激起了性子,索性在他身上一阵乱挠乱捏,他摇了摇头,惩罚性地攥住我的上衣衣摆忽地向上一拉,像脱套头衫一般把整个上衣剥了去,只剩下贴身的一条肚兜在负隅顽抗。
岂有此理!老娘又不是大蒜!我有样学样地一扯他的上衣欲往上拉,奈何个头不够,他倒是识趣儿地弯下腰来,任我以牙还牙以蒜还蒜地剥光了他的上身。……接下来呢?
旖旎缠绵
接下来火势便失去了控制,楚龙吟抱起我放上床去,抹掉鞋袜,却不放开我的脚,只管沿着脚背一路往上吻,突地张口咬住了我的裤脚,而后便卖力地往下扯,直令我又羞又好笑。
最后一件被抛落地上的便是这条裤脚沾了某人口水的裤子,我胡乱抻着身上仅剩的肚兜儿想要最大范围的遮住自己,某人却大手一伸掀开了肚兜儿下摆,将口水又蹭到了我的肚皮上。浑身不由一阵麻痒,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这一声就似点燃了一枚巨大的炮仗,炮仗同志的唇向下一滑,我的世界便被他轰得一片空白,流光乱闪。
“嗯?……哦……”他埋首在深处因为什么而自问自答着,并且充分地展示了他强烈的好奇心和探索精神,从外而内,由浅入深,野蛮温柔,调皮认真。
情不自禁地向上挺起腰肢,曲起双腿缠上他的脖颈:啊……混蛋……竟敢如此折磨我,扼死你算了……混……蛋……
混蛋终于抬起了头,极端恶劣地用手指怎么弄了一下子,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