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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美人有毒:妖孽殿下,别太坏 作者:一根茅草(腾讯2013-01-30完结)-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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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经过这一万年的洗髓,可是,这水直直地透过肌肤,依旧能感觉到它刺痛体内灵魂的那种折磨。
  他想着,幸亏还有他。
  如果是怀中的廉初歌,直接贴着池壁,该是怎样的疼痛呀!
  因着寒冷和疼痛,桑迟抱着廉初歌的手一个僵硬,廉初歌没了支撑,向下滑了一些。
  桑迟调匀一番体内的气息后,重新把下滑的廉初歌抱起,紧紧贴在胸前。
  然而,就刚刚的运气,那寒气入侵桑迟的体内就更快了,他的魂魄被寒骨的水冷冷地刺着,他额间甚至微微渗出了冷汗。
  桑迟难受得眉头深锁,他紧紧咬着牙关,忍受着那种折磨,双手还是死死锁着廉初歌,不让其下滑。
  时间就在煎熬中过去,终于十个时辰过去了。
  桑迟动了动早已僵硬的身体,一个飞身,把廉初歌从寒骨中抱起,水花溅了一地。
  桑迟把廉初歌抱回刚刚的那张榻子上,自我调气一番后,也不顾自身的难受,重新把灵气输入廉初歌体内。
  他帮着廉初歌清着刚刚寒骨入侵她体内的那股寒气,直到廉初歌再一次的面色潮红,他才缓缓把手放下!
  桑迟拿过旁边架子上的毛巾帮廉初歌轻轻地拭擦着身上还残留的水迹,拿过干净的衣服给廉初歌套上。
  再把榻子上的垫子重新更换过,让廉初歌躺下,盖好薄被后。
  桑迟自己的心神一个松懈,终是压制不住十个时辰寒骨的寒气灼痛,“噗”地喷出了一口鲜血。
  他擦干唇角,也套上衣物,双手对着上空一挥,把刚刚的结界解除。
  抱起榻上的廉初歌,一个转身。
  二人同时消失在这冒着寒气的地方。


☆、腐魅香(14)

  “殿,她体内的腐魅香是消除了大半,这样起码可以保她性命无虞,可媚/骨……”
  一旁的花间说不下去了,昨天殿抱着廉初歌到寒骨浸泡,是为了解腐魅香最阴、毒的功效。
  昨天是解了大部分的腐魅香,可是再加上媚/骨的话,腐魅香和媚骨融合产生的情/欲便只能用最传统,也是最简单的方法才能解除。
  桑迟静静地看着床/上的廉初歌,没有答话,眼睛像是透过廉初歌,看着什么似的,陷入了沉思。
  花间看到桑迟还是没有回答,便自作主张地问着:“殿,我到外面找几个干净的男人进来,怎样?”
  桑迟还是没有回答,花间便理所当然地认为桑迟是默许了。
  到花间带着几个眉清目秀的男子进来的时候,见到桑迟依旧是他刚刚出去时的姿势,不禁摇了摇头。
  花间走到桑迟跟前,伸出手在桑迟眼睛前方晃了晃:“殿,已经准备好了!”
  桑迟被花间这么一弄,回过神来,眼中带着疑惑地看着花间。
  花间重新复述了一遍刚刚的话。
  “准备什么?”
  花间让开了身,让那几个眉清目秀的男子上前:“殿,就是他们几个,我刚刚和你说了你没反对,我便去找了他们几个来,放心都是干净的!”
  桑迟皱了皱眉,有点不满地看了眼那几个男子,视线再转回花间身上:“什么意思?”
  “那个,你床/上的女子不是还有媚骨还没解吗?我刚刚和你说要不要找几个干净的人来为她解药,你没反对,所以我就。。。。。。”
  话还没说完,桑迟修长的臂一挥,把花间身后站着的那几个男人打出了门外,满脸恼怒:“滚!”
  门外传来那几个男人倒地的痛呼声。
  桑迟不理会,他那白皙的指一扯,把房间门关上!
  桑迟完全忽视刚刚那一幕,只用沉沉 语气问着:“花间,你说,她醒来会恨我么!”
  还没等花间回答,桑迟自嘲起来:“呵,罢了。恨我也好!”
  说完,便叫花间退了出去。
  花间踌躇了,劝说着:“殿,你被寒骨刺痛了整整十个时辰,实在是不适宜做这事呀,这会加剧寒水的灼伤的!”
  桑迟却对花间的劝说置若罔闻,看着床/上的廉初歌,突然用难得温柔的话语回道:“花间,我都舍不得碰她,你说我会让别的人染/指她么?”
  那花间闻言,看了眼床/上的女子,再看了看桑迟,慨叹着退了出去!
  入眼的是张华贵的大床,上面两具身体正火热地交/缠着,上方的男人肤色瓷白,额边布满细密的汗珠。
  男人伏在女人身上,眼里充满柔情,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女人的脸颊,颈项,锁骨,白皙修长的手在女人身上不停地探着。
  男人本来还清明的眼眸,逐渐被情/欲所代替。
  他一手覆在身下女子的酥/胸上,神色迷离地看着女人清绝的脸庞,嘴里喃喃地念着:“以后,就做我的女人吧。”


☆、腐魅香(15)

  说完,正准备一个挺/身时,他不经意间看到女人手臂上的那颗朱/砂/痣,男人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男人压抑着自己不断涌上来的情/欲,用力抱着怀里的女人,嘴上不停地呢喃着:“廉初歌,你是我的!”
  然后,他把床/上的女人抱向旁边泡着药材的木桶,用灵术加热催热桶里的水。
  便把怀里的女人往桶里轻放后,自己也泡在木桶里,拿起旁边架子上的帕子,细细地替女人清理着。
  桑迟帮廉初歌清洗完毕后,用干毛巾拭擦干净,便把她抱回床/上,两人皆半坐着的姿势。
  桑迟双手织术,不停变换着姿势,手一挥,本来清雅、别致的屋子,立马变成一片妖红,周围满布的血红色曼珠沙华在竞争开放。
  之后,桑迟用灵术把廉初歌的手腕割破,被割破的位置立马有鲜红的血渗出。
  一点荧光在桑迟指尖显现,桑迟立马把荧光对着廉初歌手腕渗出血液的地方,荧光渐渐隐了进去。
  随着渗出的血液越来越多,一开始渗出来的还是鲜红色,后来逐渐变成暗红,最后渗出的液体,已是一片浓稠的乌黑。
  随着渗出的黑色液体越来越多,廉初歌脸色越来越苍白,而一旁的曼珠沙华,吸收了廉初歌渗出的血液,开得更加的妖艳。
  随着时间的流逝,廉初歌本来渗出的乌黑液体,逐渐又变回鲜红的血。
  一旁的桑迟见着廉初歌手腕渗出的血变为正常的颜色后,用灵术把渗出血液的伤口重新抚平,只留一道细细的疤痕。
  转而立马把自己的手腕也用灵术割破。
  随后,把割破的手腕递到廉初歌的唇边,另一只手张开廉初歌的唇,血液,一滴滴地往廉初歌口中滴去。
  一旁的曼珠沙华,本来还是很鲜艳的血红色,逐渐变得暗淡。
  当桑迟把手腕收回的时候,半数的血红色曼珠沙华变成一片白色的曼陀罗华。
  桑迟此时,脸色一片的苍白,眉头深锁着,可是神色,却是少有的满足!
  他用灵术把渗出血液的手腕抚平,和廉初歌的右腕一样,他的左腕,也留下一道细小的疤痕。
  桑迟双手织法,手一挥,又变回那个清雅、别致的屋子。
  他拿出一根白玉短笛,奏出一曲安魂曲后。
  此时的桑迟额上,已是冷汗涔涔,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用灵术调息平稳起来。
  他把廉初歌平躺好,便满足地抱着怀里的女人,慢慢入睡。
  到月亮悬挂天际的时候,女人最先醒来。
  她动了动,想抬抬手,却发现被人拥在怀里了。
  再动了动,发现二人是肌肤相贴着,触感一片的细腻、润/滑,没有任何的衣物阻隔。
  瞬间,最后一丝慵懒也没了,整个人清明了起来。
  她打开薄被,向里面瞧了瞧,一修长白皙的手还抚在她胸前的柔/软上,她来不及害羞便被怒火充满着。
  她想一个抬腿,却又发现腿也被另一条腿驾着,动惮不得。


☆、腐魅香(16)

  男子被女子的大动作吵醒,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向前面皱着眉的女人,弯起了唇角。
  他把女人往怀里拉,再一次紧紧地拥着,带着刚醒来的那种沙哑的磁性呢喃着:“真好!”
  女人一把挣扎着推开,奈何身体虚弱,压根没男人的力气大,任由着男人将她抱紧,她生气地挣扎着:“给我放开你的手!”
  男子闻言,却也不放开女人,抬起白皙的手,轻柔地抚上女人的肩膀上的疤痕,语气里充满了怜惜:“一定很痛吧!”
  女人被男人这么一说,呆愣了瞬间,却又立刻反应过来!
  是的,她在双生镇中了那个神秘人名为腐魅香媚骨的媚/药,后来走到一个人迹稀少的地方,因体力不支倒下了。
  如今这情况,很明显,就是眼前的男人,桑迟,为她,廉初歌,解了腐魅香媚/骨的药性。
  廉初歌皱着眉,忽略了桑迟话中的怜惜,打算下床,刚站起来,还没站稳,感觉头一晕眩,便又晃了下去,桑迟连忙起来伸手把廉初歌接着。
  廉初歌下意识地抓着桑迟的腰,一个踉跄,往桑迟的胸膛撞着,结果两人双双往床/上倒去。
  廉初歌连忙挣扎着要起来,摩擦过程中,她才再一次醒悟,她和桑迟两人都是赤/身/裸/体的!
  如今她这样乱动着,她身前的柔软不停地摩擦着桑迟的胸膛,她脸瞬间红了!
  她无措着不知怎么办,就这样僵硬地趴在桑迟的胸膛上。
  廉初歌无奈,只得轻轻地动了动腿。
  突然发现,身下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
  她的腿瞬间停了下来,整个人更加的僵硬了,甚至连呼吸也不敢大声!
  她作为水若影的时候,见过很多这样的事,却从来没有亲身上阵过。
  每次都是找的替身,就连昨晚,也是昏睡中过去,如今却这样直白地在她清醒的时候出现。
  桑迟看到廉初歌这僵硬的模样,弯起了眉眼。
  他伸手把廉初歌抱了起来,让廉初歌的背紧贴着他的胸膛,抬眸一脸情深地看着廉初歌,声音充满了柔情:“初歌,从今以后,做我女人吧!”
  说着,把廉初歌紧紧地拥着!
  廉初歌整个人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愣呆着让桑迟抱着她,两人就这样拥着。
  好一会儿,廉初歌才反应过来。
  她一个激灵,立刻推开桑迟,却又整个人一下子,眼前一黑,差点跌倒。
  她勉强支撑着,站了起来,桑迟跟着下床,一把揽过廉初歌的腰,把她抱到旁边的木桶上:“再泡一次药浴,好么?”
  说完,也不等廉初歌回答,就把她抱到桶里,拿起旁边架子干净的毛巾,帮廉初歌细细擦着。
  廉初歌看着身体满布吻痕的青紫,一个激怒,一把扯过桑迟手上的毛巾,坐下木桶,清洗起来。
  等两人都清洗完毕,穿戴整齐后,廉初歌转身对着旁边的桑迟冷冷地道:“都是成年人了,成人游戏你我都懂,昨晚只是你帮我解的媚/药,过后你我都将它忘了!”


☆、互魂(1)

  桑迟听着廉初歌的话,知道他是误会了。
  他斜着眼眸,嗤笑道:“既是游戏,那双生镇口的事,你又何须如此动怒?”
  廉初歌听着桑迟这么一问,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冷寂。
  她转过头,抬眸看着桑迟,眼里一片的寒光:“犯我者,死!”
  说完,也不理会桑迟,忍着身体的不适,拿着匕首正准备向前方一划的时候,桑迟开声了:“你还不能离开!”
  廉初歌对着桑迟一个怒视,抬手就向着前空一划,裂缝出现了。
  她刚想走进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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