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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嫡女毒医 作者:楚雁飞(塔读vip2014.2.17正文完结)-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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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立即跪地谢恩:“多谢公公!”说完,身影又是一闪,消失不见了。
  宇文南康收好极品灵石,在厢房里踱着步子,拳头攥紧,咬牙切齿:“天乐,看样子,不除掉你,本太子是不会有安生日子了!”
  说完,他推开了厢房的门。花百两银子让凌宝阁的人从马厩里挑了一匹良驹。
  跨上马背,一路往西,宇文南康朝驿馆相反的方向一路狂奔。
  奔了约摸五六十里,这才歇了一口气,停下来,转过头,目露凶光,朝着晋王府所在的方向道:“薛天乐,本太子还会再回来的!”
  说完,又继续策马狂奔而去。并且,出了城后,他尽量避开官道。
  司徒家的鲲鹏,他听说过。如果刚才那奴才所报不错的话,司徒内宗的鲲鹏出动了。别说上古鲲鹏兽宠,就是任一一个内宗的高手站出来,只需动动手指头,便能将他捏得粉碎,连渣渣都不剩下。
  咬牙,挥动着马鞭,他越加卖力地赶路了。
  驿馆这边。
  司徒家主依然高高在上地立在鲲鹏背上,喝斥一声:“谁也不准离开!”
  那些弃剑欲逃进驿馆的人,脚下便如同生了根一般,谁也不敢再挪动半步。
  他们只要看看‘宇文太子’的下场,便心有余悸。此刻,‘宇文南康’周身cha着冰柱子,身体千疮百孔,血液流出来,便吸入了冰柱之中。一支支冰柱便如同艺术品一般透着妖冶的红色。艺术,若夹杂着死亡,便极其渗人了,让人看一眼,便一辈子无法忘记。
  “说,吾儿的尸身在哪?”司徒家主从鼻子里哼出冷气,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愤怒。如今,罪魁祸首已经伏诛。可依然难解他心头之恨!要是这群人再不识好歹,不主动交出琰儿的尸身,便让他们一个个化作冰块。
  静默。
  死一般的静默。
  这时候,终于有一个随从从人群里站出来,拱手仰面道:“司徒家主,小人知道司徒少主的尸体在哪?”
  “带我去!”三个字,冰冷而刺骨。
  “是!”说话之人拱手领命。
  司徒家主一拂袖,一阵风飘过,主动站出来的随从便被风卷了起来。稳稳地落在了他的鲲鹏的背上。
  “那边……”
  “往左……”
  “对,右拐一点,前面那里就是了……”
  约摸过了十数分钟。出驿馆,穿过了几条街道,又穿过了一个人工湖,再翻过了一座山头。来到了一处悬崖边上。
  指路之人腑身,耳边劲风呼啸。他指着黑洞洞漫不着边际的崖底道:“司徒少主就是被推下去的!”
  “下去!”司徒家主冰冷地吐出两个字来。
  鲲鹏一个腑冲便往黑洞洞的山崖下冲去。
  指路人只感觉双腿发软,身体便软了下去,趴下去,死死地抱紧鲲鹏的脖子。鲲鹏极为不满地晃了晃脖子,若非此人对主人有用,它早就将他摔下了山崖。
  山崖下,已是另一番风景。崖前一条清澈的小溪静静地流淌着。溪边,长着五彩缤纷的花朵。
  有几处自然溶洞,洞口朝着溪水方向。
  司徒家主仍然立于鲲鹏的背上,一双厉,便看到溪边有一堆白骨。白骨旁,还有一块被摔作了三瓣的上等白玉。
  那块白玉,正是琰儿所佩。
  “琰儿何时遇害?”司徒家主从鲲鹏的背上下来,一瞬间便老了十岁。身体摇晃着。立即有人上前将他扶住,低声安慰:“家主,节哀!”
  指路人眼神闪烁了一下,担心说了实话会被拍死,可说谎,大概会死得更快。他只得硬着头皮道:“十日前!”
  司徒家主的身体又摇晃了一下。喃喃道:“十日前……琰儿,爹爹对不起你!琰儿,是那天乐妖女惑你!爹爹一定为你报仇……”
  司徒家主一边低喃着,时而愤愤瞪眼,咬牙切齿,时而低泣着。
  整个人,苍老得如同一个古稀老人。

☆、第二百零七章 本宫,本宫主

  司徒家主一根一根地将司徒琰的白骨收集起来。老泪一串一串地落于白骨之上。
  司徒内宗的人,一个个地靠近,有人已经从储物戒指里取出精致的翡翠盒子来。
  司徒家主将白骨一根一根轻轻放入翡翠盒中。再将司徒琰一片片的衣角拾起来,一同放入。最后,便是那被摔成三瓣的赤目白玉佩。他捧在手里,一遍遍地低喃着:“琰儿……琰儿,爹爹对不起你,爹爹一定为你报仇雪恨……天乐,那个妖女,爹爹很快便让她下来陪你……”
  指路之人看得心惊。生怕司徒家主转身便一掌将他拍成肉酱。颤巍巍着身体,他缓缓地一步一步往后退去。
  司徒家主自是有察觉,不过。此刻,他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在这些小蝼蚁的身上了。他要的,是天乐的命。他要让天乐那个妖女下去陪他的琰儿。
  司徒琰,虽是他的庶子,却是他最爱的女人所生。这次所以派琰儿来,为的是让琰儿见见世面,同时,也让琰儿见见几国的太子,让世人知道,司徒琰在司徒家族,虽是庶子,身份却等同未来家主。岂料,人算不如天算,算来算去,却算掉了琰儿的性命。
  咬牙,司徒家主站起身来,将装着琰儿尸骨的翡翠盒子抱在怀里,也不放于储物戒指里,只是用胸口捂着,一个纵身,落于鲲鹏的背上,脚尖轻轻一点,鲲鹏飞身而起。
  众人效仿,黑压压的一片飞离了山崖。
  那个指路人,此刻一条腿正迈入水里,他正是寻了一处较深的渊涧,准备着只要司徒家主向他动手,他便一头扎进去,是生是死,只好听天由命。这会儿见着司徒家主率人离去,心头长舒了一口气,正欲将伸进水里的腿提起来,便听空一把冰冷的声音响起:“天乐那个妖女,如今在何处?”
  司徒家主后悔。就应该在皇宫的时候先将她捏死,放进储物戒指里,带回司徒家去,让她与琰儿合葬在一起,请道长作法,哪怕折去自己二十年寿命,也要违背天理,让道师将天乐与琰儿的魂魄拴在一起,生世不离。让她从今往后的每一世,皆不得离开琰儿半步,终生服侍琰儿,为琰儿当牛作马……
  指路之人闻言,赶紧拱手答道:“天乐行踪不定,倒是常出入天乐医馆与晋王府。如今,听说天乐有了一个什么天乐宫,在那西面,那个好找,听闻甚是富丽堂皇,内设堪比皇室!”
  “哼……”司徒家主冷哼一声,脚尖轻点,乘鲲鹏而去。目标直往西面。
  很快,鲲鹏群便黑压压一片遮住了天乐宫上方一片明净的空气。
  “离歌大哥,这是?”白柔蹙着秀眉,一脸紧张之色。随即,她用秘音道,“鲲鹏?难道是司徒家的人?”
  离歌剪点了点头。朝东面扫了一眼,同样用秘音道:“通知宫主,让她暂避锋芒!”说到宫主二字,他的唇角不由地抽了抽,他仍记得那日的场景。某身穿水蓝色长裙的女子,嚣张拽地拎着裙摆,下巴一扬,得瑟道:以后,我便是天乐宫的宫主,你们便是我天乐宫的人,身为宫主的我,一定会论功行赏。
  那日,某女还破费了几十锭黄澄澄的金子。
  离歌剪拉回意识,唇角划过一抹笑容,仰面,拱手对司徒家主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司徒凌!”
  “在下离歌剪!”
  “你是离歌族人?”司徒家主眼神犀利扫过离歌剪的脸,随后,皱起了眉头,低声道,“倒有几分离歌笑年轻时的风范。”
  闻‘离歌笑’三字,离歌剪心头一抽。猛地感觉自己的心脏狠狠被撞击了一下,无法言说的心痛。
  “你是离歌笑什么人?”司徒家主又问。
  “……”离歌剪沉默。只是眼神哀戚。
  “你是离歌笑的儿子?离歌夜?”司徒家主又猜测,随即觉得不可思议道,“传闻离歌未来家主离歌夜自幼不爱习武,就是个书呆子,还与一个郎中学什么针炙。十几年过去啦,一切全变了,没想到离歌族未来的家主竟然潜在妖女的闺阁里,做了小白脸。啧啧……”
  “阁下请自重!”离歌剪一只拳头在身侧捏紧。换作认识天乐以前的自己,他一定不顾性命之忧地与之博斗。如今,却不一样了,多少受一些天乐的影响。她说,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她说,打得过便打,打不过便跑,来日方长,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她说,兵不厌诈。她说,出奇不意,攻其不备。她说,虚即是实,实即是虚;虚虚实实,乃兵者制敌上策……
  “叫妖女天乐出来受死!”司徒家主伸手轻抚怀中的翡翠盒子,又低低道,“琰儿,爹爹很快便让妖女下来陪你……”
  白柔早已经溜走了。溜到了东院。
  此刻,已是下午时分。春天的白昼,是极短的,太阳已经悄悄躲到了山后。
  天乐此刻正坐在东院两棵老槐树间的秋千架上,一手拉着秋千的绳索,一手拿着红豆糕,一边晃动着双脚,一边往嘴里塞糕点。还一边问着天乐宫如今的宣传情况:“白缕,你身为天乐宫的右护法,本宫主派你去放消息,如今如何了?”
  白缕笑着作答:“回宫主,继前次南定帮的人来盗过一次药材以后,又有几个小喽啰来想要打咱家药材的主意。不过,结果一律一样。如今,总护法可是攒了不少私房银子哩。总护法现在与左护法,每日守在西面,闲暇之时就修炼武阶……”
  “本宫主问你消息放得如何了?有没有九洲大陆人尽皆知?”天乐微微挑了挑眉。又情不自禁地想到了萧琳琳。她之所以让人叫她宫主,兴许也与萧琳琳有些关系吧。她听萧琳琳本宫本宫地叫着,就是心里不爽。靠在男人底下承欢而得来的本宫,算什么?她,薛天乐,才真正有资格自称本宫。天乐宫是她自己赚的黄金所修,天乐宫里所有的人,她都是发了晌银的。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用智慧和双手换来的!

☆、第二百零八章 靠,鬼夫妻?

  白缕吐了吐舌头,把话题拉了回来:“回宫主,我昨夜乔装改扮,潜入丐帮,已经按照小姐,不,宫主的意思,把消息放出去了。就在一柱香以前,慕容公子与白路也已经将天乐宫里种植着各种稀世药材的消息放出去了。相信,要不了几日,九洲大陆,习武之人便都会知道天乐宫里有着修炼武阶的珍宝!”
  “很好!”天乐挑起了唇角。轻轻地抚着手指上的储物戒指。两枚戒指,她真是太爱了。一枚是可以装下几座城池的滴血认主戒。一枚是她最爱男人所赠的紫玄以上的储物戒。一枚,她装着财富,另一枚,她装着满满的爱!
  “小姐……宫主……”白柔急匆匆地跑来。
  天乐挑眉:“慌慌张张做什么?”
  “司徒家主,他,他来了,他说,要小姐出去,受死!”白柔喘着粗气,一手捂紧胸口,似乎只要一松手,心脏便会自胸膛内跳出来一般。
  “来了?”天乐皱眉。从秋千架上站起身来,跺了跺脚,让自己的裙子柔顺下去。
  “来了!”白柔用力地点着头,仍在喘着粗气。
  “来得好快!”天乐翻了个白眼,真是的,她还没有休息好呢。
  天乐领着白柔白缕以及白姓的另几个不在天乐医馆帮忙的女子,慢条斯理地往西面走去。
  一边走着,一边迅速思考着,不时地挑眉,咬唇,转动着眼珠子。
  半道上,她眸光一闪,露出狡黠的笑容。
  白姓的几个护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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