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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弃后重生:一品宫女乱天下 作者:初画(言情小说吧vip2013-04-16完结)-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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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云浣来了?皇上就总是帮她……周九委屈的苦着小脸?瘪嘴解释:“不是……奴才不是小气?是真的还没包……”
  “那人家都寻来了?你就随便给个东西?不就图个吉利?”
  一国之君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周九就是想拖也无法了?只好摸摸怀里?掏了半天却也没掏出什么?不由得满脸悲愤的望回自家主子?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东方瑾见其可怜?倒是大发慈悲:“好了?朕也不为难你了?你就回房去拿吧……不过朕看来?以你一等太监的身份?这年节的第一个红包?怕是得大点才对?”
  大点?他的俸禄是多少?皇上明明是知道的?虽说下头的人也经常孝敬他?别的宫也会贿赂点儿?可他年纪轻轻便能坐上一等太监的位置?又能成为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就是因为他一心表忠?将这些含有目的的孝敬、拉拢、贿赂全都上缴皇上了?如此?他哪还有什么积蓄?
  怀着即将大出血的悲愤心情?周九沮丧的渡出小书房?他一走?东方瑾便笑看着云浣?勾唇道:“朕为你讨了个大红包?你要如何谢朕?”
  云浣苦笑:“皇上要奴婢这么谢?”
  “什么都可以吗?”他神秘一笑?墨黑色的眸子褶褶生辉?“过来?”
  云浣心下一凛?面上表情也滞了滞?却还是乖乖的走过去……
  见她满脸僵硬?连那万年不变的笑脸都撤了?东方瑾噗嗤一笑?指了指旁边的砚台?敛眸道:“替朕磨砚?”
  就是这个啊?
  云浣顿時舒了口气?那释然的表情搁在东方瑾眼里?令他目光一沉?可终究没说什么?便埋头继续阅奏?
  待周九回来時?刚到门外?就见到里头静谧和谐的画面?他脚步一顿?急忙退出房间……
  对于皇上的心意?周九是最明白的?而皇上对云浣的一再看中?周九就是傻子?也能猜到其中门道……皇上?想来是看上了这丫头吧?只是云浣呢?
  皇上后宫美人成群?可不知为何?虽总被云浣变着方儿的戏弄?可周九却觉得?这丫头与后宫里别的女人不同?她应该……不是会甘愿做人姬嫔的人?
  “哎?”盯着外头漫天遍地的白茫?周九叹了口气?只是这声叹息?却不知是为动心的东方瑾?还是与众不同的云浣?
  晚上烟火大作?云浣也换了套正式的宫装?上身是黛绿色纹着对襟缠枝的短褙?下。身是从腰蔓延至脚踝处的青绿长裙?头上梳了个桃花髻?衬得她一张小脸水灵精动?一清澈的瞳眸也波光粼粼?
  她走进东方瑾的寝殿時?东方瑾也刚换好参加盛宴的大袍?不是龙袍?只是参加盛大家宴時所穿的便袍?
  见她来了?焕然一新的姿态令东方瑾目露惊艳?忍不住笑道:“这过年一回?倒看你终于打扮了?难得难得?”
  云浣脸颊一红?不自在的道:“皇上说笑了?哪是什么打扮?只是穿得正式些?”
  见她竟被说的面露绯红?东方瑾心中又是一动?笑着又道:“你也会害羞?这道更是难得了……”
  “皇上……”她幽怨极了?
  东方瑾哈哈一笑?心情大好?
  一行从翔安宫到了未央殿?此時未央殿外人影憧憧?一顶一顶的小撵轿宣告着里头已是来了不少人?
  对于这种大宴?不知是不是有什么潜在规矩?反正皇帝与太后这等大人物必然都是最后到的?因此这会儿东方瑾便挥挥手?朝下头吩咐:“行到偏殿?”
  皇辇行至偏殿?刚刚落地?就见里头跑出来一人来?来人容貌俊逸?一双桃花眼潋滟生辉?他大而化之的走上来?伸手揽住东方瑾的肩膀?就朝里头嚣张的笑道:“哈哈?我就说二哥定会过来?大哥?三个?你们输了?”
  东方瑾甩开他的胳膊?瞥了他一眼?斥道;“你倒是胆子越来越大?连朕的赌也敢打?”
  东方仲这便摸摸鼻子?有些讪讪的退后两步?
  而此時?殿内另一道声音?又恰時响起:“皇上又不是不知四弟这姓子?要他不胡闹?可比夏日降霜还困难些吧?”
  ps:今日一万字更新完毕?亲们阅读愉快?
  
                  
相遇
  东方瑾一抬眸,便见一容貌俊朗,眉目威凛的金袍男子正款步而来。他目光微敛,勾了勾唇,方才道:“还当大哥会与太妃一同走,不想你倒先来了。”
  方王东方涟扬眉一笑,菱角分明的脸上却露出三分清冷:“咱们兄弟间难得相聚,天大的事不也得推了。”
  “那倒是。”东方瑾微微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这時殿内又走出一人,伴随着一阵环佩之音入耳,此人不是三皇子东方束,还会是谁。
  “怎的都在外头说话,都进去吧。大哥难得回京,还得与咱们兄弟讲讲曲州轶事,听说西北地镜的姑娘,可与京城的截然不同呢。”东方束笑的神秘,说着还拉拉东方涟的衣袖,将他往殿内扯。
  东方瑾目光晦涩的盯着东方束手上的动作,面上倏地一冷,墨黑色的眸光生出丝丝寒意。
  东方仲见状一急,连忙上前碰他一下,小声的提醒:“二哥,冷静些。”
  话音刚落,前头东方涟就突然回头,唤了一声:“皇上,四弟,怎的还不进来?”
  “哦,来啦。”东方仲扬声一声,又贴着东方瑾耳畔,声色微沉的道:“二哥,我知你心头郁气,可三哥不是那样的人,他与大哥只是……”
  “只是兄弟情深?”东方瑾目光一偏,眼底浓浓的讽刺:“是啊,好一个兄弟情深,好一个同气连枝,东方束的商行遍布九州,其中曲州营生做得最响,这里头,你敢说没东方涟的照拂?”
  东方仲不说话了,菲薄的唇瓣紧紧抿起,一双潋滟无双的桃花眼,这刻却泄出淡淡忧郁。
  四兄弟,分两派,这的确是天大的讽刺。
  进到殿内時,东方涟与东方束正侃侃而谈,桌上酒杯对摆,却只有两只。
  见他们进来,东方束这才亲生起身,又取了两只酒杯,斟了酒,放到桌上,朝两人示意一下:“咱们四兄弟可难得相聚,趁着盛宴还未开始,先喝上一杯如何。”
  “好。”东方仲面上一笑,一张本就偏阴柔的脸庞,登時艳光大作,明媚得差点比过了天边圆月。
  四人对酌频频,不時聊些市井趣事,偶尔又说些小時的童事,气氛倒是和谐。
  云浣立在门旁,并没靠近,只是与方王、三皇子、景王的侍从们站在一起……
  “您就是云浣姑娘吧?”突然,身后一道尖细的声音响起,云浣视线一转,便看到了身后之人。
  此人一身下三庭公公装,容貌年轻,却面生得很,她蹙了蹙眉,才问:“你是?”
  “小的是……”那小太监看了四周一眼,突然面有难色。
  云浣环视一圈,见旁边那几位侍从,竟都竖着耳朵朝她这边偷觑,她有些不悦的抿抿唇,踏步就往外走……那小太监见状大喜,立马跟上。
  两人走到了院子尾的墙根旁,待确定四周无人了,那太监这才故作神秘的说:“奴才是拖如妃娘娘的命,特地来找姑娘的,姑娘今晚可有空,可否随奴才走一趟?”
  如妃?
  云浣心中大凛,面上却不动声色,只皱了皱眉,一脸不解的问:“如妃娘娘?哪位如妃娘娘?”
  小太监奇怪的觑她一眼,理所当然的道:“就是冷宫的那位啊……您不是云浣姑娘吗?”
  “我是云浣,可我不认识什么如妃。”她俏颜一板,清澈水漾般的眸子迸出万种利刃,柳眉紧蹙,又一脸不悦的道:“今日年节大日,什么冷宫的晦气话可不是随便提的,你认错人了,请走吧。”
  “诶,可是你……”那小太监有些茫然,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见前头有人走来,他下意识的闭上嘴,又有些奇怪的看了云浣几眼,像在确定她说的是真是假。
  云浣也不理他,转身便走回殿内,重新站在自己的位置上。面对身边频频投来的好奇目光,也只置若罔闻。
  殿外的小太监又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好半晌,像是这才终于相信自己的确认错了人,便忙匆匆的离开了偏院儿。
  待确定他已经走了,云浣的心才静了下来,面上却禁不住闪过一丝苍白。
  如妃,冷宫的如妃,那个女人是不可能拖个不认识的太监来找她的……那么,这次是谁在试探她吗?
  她与如妃第一次相见,是她还在流华宫時,那夜,她寻到冷宫,只以为那里僻静冷静,用来练功甚好,可却不知道这冷宫里竟还住着人……
  因此,她们就撞见了。
  那晚天空明朗,圆月皓洁,她满意的看着这杂草丛生,荒废数年的破败宫殿,心里正感叹自己运气好,竟能选个如此如意的地方。
  可就在这時,她却听到宫内窗户响了响,待确定这里头竟然有人時,她立刻身子一窜,便窜到了最近的一棵大树上,坐进了茂密的树叶里。
  而不过半晌,一个满头乱草,瘦如骨峭,一身污秽的女人便从窗子爬了出来……下了窗户,她四下望了几眼,确定没人,这才快速的跑进一片草丛里,在里头不知做些什么。只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出来,而出来時,她手里正抓着两颗明显还没长熟的生地瓜。
  坐在树丫上的云浣微微皱眉,眼神凝了凝。
  那女人抓着地瓜走到云浣藏身的大树下,蹲在树后,便开始啃地瓜,只等都啃完了,她却未出去,仍旧缩在那儿,只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却紧紧的锁着前方一条乱丛泥路,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果然,过了没一会儿,远处就走过来一人,容貌看不清了,一身衣裳却分明是下三庭的料子。那人走到冷宫门外,朝里头唤了两声:“娘娘,如妃娘娘……”
  如就冷冷。宫内自然没人应她,而云浣觑了一眼,藏在树后的女子在看到那宫女的到来時,就缩成了一团,而现在她正捂紧耳朵,整个身子脏乱,却颤抖。
  那宫女在门外唤了好几声,却都没听到回应,她便叹了口气,柔声道:“娘娘,奴婢将吃的放在门外了,你记得吃,别饿着自个儿了。”说完,又盯着紧闭的宫门看了好半晌,才幽幽的离开。
  而她一走,树后女子才悄悄探出身子,她快速的跑到门前,捡起那几块粗馒头,又匆匆跑到宫前右处的枯井边,猛地就将所有的馒头都丢了进去,而后她才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可胸腔的起伏不定,却证实着她现下的心情是多么激荡。
  这个画面倒是有趣,云浣微微一笑,蓦地一跃而下……
  那女子听到背后有声响,急忙回头,一看到云浣,她顿時浑身一僵,藏在乱发中的漆黑眼睛,登時嗜血般的猩红了起来。
  云浣相信,今晚若不是她,而是另一个人,必定会被眼前这人给吓死。这人满头污发,浑身褴褛,也不知多久没洗过澡了,周身散发着一股恶臭,而这种情况下,她的一双眼睛却黑得吓人,眼仁红得让人遍体生寒。
  不等她将此人打量清楚,这人便突然冲了上来,泥污的双手呈爪状,作势要掐云浣的脖子。
  云浣目光一闪,轻轻一躲,再双手一钳,便将对方枯如树干的手腕扣住了。
  “我只是路过,这位娘娘,您不必紧张。”她苦笑解释,清澈的瞳眸无奈的弯着。
  可这人却不听她的话,只继续发了疯似的想挣脱。
  云浣也懒得与她纠葛,手指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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