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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未妨惆怅是清狂-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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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门师兄!?”



  “段清离在私底下从来不叫我掌门师兄!”我厉声道,“我也从来不会在私底下叫他清离!要扮段清离最好先弄清楚这一点!”



  一步棋错,便满盘皆输!



  他想动,但是被我制住,只能用一种怨毒的目光看着我,“原来你早就发现了。”



  我哼了一声,伸手点了他的|穴道,雨水把人淋得难受,“费家八公子费游,真是幸会。”撕下面具,是另一张脸孔,平凡得让人就算再多看几眼也几不住样子。



  天下易容谁第一?当属费家占鳌头。



  这是江湖上广为流传的口令。我当然不会忘记。费游是费家老大费广源最心疼的弟弟,在这里被我轻易地擒住,也算是不小的收获。



  他听我叫出他的名字,有些惊异,继而得意地说,“你既然知道本公子是谁,还不快放了我?小心费家不会放过华山派。”



  “不放过华山派?”我掠了掠额前的湿发,沉声道, “经此一计,华山有没有打算善罢甘休还是个未知数,费家起码欠华山一个解释。”



  “你……你想怎样?”



  “和我回华山,我倒要瞧瞧费家大公子打算怎么解决。”



  我拉住他的身子,我记得离这里三里有一件客栈,脚程快的话,天黑之前应该可以到。他的脸色再次一变,没有料到我是这种反应,慌乱起来,“你…你…你难道不顾段清离了吗?”



  我斜睨着他,这人今年21岁,费广源疼若骨血,易容术也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不然我不会到了这里才发觉,可是对江湖的规矩却全然不识。“段清离?段清离有手有脚,又是武林盟主要我操什么心?你还是多关心一下你自己。”



  “你不要想骗我了!段清离被震断奇筋八脉,武功全失,现在整个武林都知道了!他现在落在我五哥的手上,你聪明的就最好把我给放了,不然惹怒了我五哥,段清离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我冷笑道:“是吗?要是费家真敢对段清离怎么样,那就是与整个北武林为敌!那可要做好准备啊。”



  他听得全身一震,倒也安静下来,“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们的计划。”



  不,我不知道。要是其他人就罢了,但涉及到他,我是万万不会拿他作赌注的,何况他还受了伤。只是你们要惹我,是你们的不该!



  我没有搭理他,在滂沱的大雨下,我拉着他去了记忆中的客栈。



  “两位大爷,小的立刻就准备热水,请跟我上来……”



  挥了挥手,让小二闭嘴。我看向坐在最里面的一个蓝衣人,他带着斗笠,压住大半张脸,散发着一股武林中人特有的气息。




  “要一件上房,准备一套干净的衣服,晚饭就端进房间里来。”



  我扯起脸色阴郁的费游,再也没有望向那边,走上楼,“看来你五哥也失败了。”



  费游冷哼一声,“不可能。”



  沐浴、更衣、用餐。我从不薄待自己,尤其在控制着一个行动不便的人的时候。因为还要再等另外一个人进来。晚上的时候,雨已经停了,秋寒像刀割一样入侵,费游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冻得嘴唇都是白的,湿衣服贴着身子,想必奇冷无比。



  我坐在烛光下,呷着酒,直到听见微微的声响才冷冷一笑,“费五公子外面不冷吗?何不进来,和林某喝一杯?”



  吱呀——



  门被有礼貌地推开,先前见到的那个蓝衫人走进来。他们俩兄弟长得很像,不过他长得文雅一些。



  “林掌门。”连声音也温柔一些。



  我坐着一动不动,谁也不望,“竹叶青,和胃口吗?”



  他摇了摇头,也不坐下,直直地朝着费游走去,“你还好吗?”



  费游说不得话,我虽没看见,看也猜想得到他的脸色。



  “林掌门,在下费楠,想带回舍弟。”他转过来,似乎是再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我这才把目光望向他,“你们费家对华山和北武林的见面礼真是周到啊。”



  费楠沉默了半晌,回答:“这件事情是我们的不对,我们一定会尽力补偿贵牌。”



  “阁下以为是在搬家家酒吗?”我把酒一饮而尽,“说一句不对,就可以一笔勾销?”



  “……林掌门想怎样?”



  据说,以前费家因为牵扯进一件武林公案,而萌生退意,对江湖上的事情再无心插足。费广源作为新一代费家老大,对武林也没有什么要求。这次竟会被漓漓说动,必然事出有因。只是他们对武林规矩的一无所知,着实令人好笑。我冷笑,“我要他——”食指一指费游的苍白,“跟我回华山,按照华山的规矩处置。”



  他们的脸色都是一变,但还是费楠反应的快,问:“林掌门不关心令师弟的下落吗?”



  



  13



  他那个名字不提还好,一提我更是不会放过他们。费楠或许也是看到了我阴冷的脸色,被震在当场,“林……林掌门,令师弟他……”



  “他怎么?”我笑着问,放下酒杯,“他是北武林的盟主,就算费家地处南武林,但是惹了北武林的盟主,可不是一个帮派、两个帮派的问题,是整个北武林的问题了。”



  他们两兄弟的神情都不怎么好。费楠瞪着眼睛半天,我看他面上忽青忽白的,嘴唇张开又闭上,也不说话。



  “林掌门——”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飘出的,“我和你去华山,放了舍弟。”



  费游全身一震,只是苦于被点了哑|穴,不能说话。我很清楚地看到他的愤怒,暗中冷冷一笑, “好主意,可惜——”



  猛地把桌上的布一掀!



  提起真气,以最快的速度往后退去。



  哧——



  哧——



  两道银光,两把长剑,划开桌布的两道口子。



  我看到两张错愕的脸。



  “可惜,去华山用不了那么多的人!”我冷硬地说,手中的长剑出手,再没有任何的顾忌。伤清离者,杀、无、赦!不过五十招,费游已经被我震掉了剑,费楠的肩上也受了伤。



  “你的武功——”费楠在惊讶中又被我刺中,他闷哼了一声,“怎么会,不是说你内力……”



  “江湖以讹传讹是常例,你们不会真的完全相信了宋漓漓的话吧,那不过自寻死路!”事实的真相,我当然不会说出来,小小的厢房里,杀机重重,阴谋重重。一个挑剑,只听哐啷一声,他的剑已经掉在地上,我的剑锋抵着他的脖子。



  “不——”费游被我一掌打在胸口,相信没有十天半个是修养不好的。他正欲冲上来,又被我一掌震开,哇的一声,吐了一身的血。



  “老八!”费楠见他这样,惨叫,“老八,不要管我!快回去叫老大来!”



  他摇了摇头,我再次冷笑,“他回得去吗?他要是敢提气,不出二十步就会经脉尽断而死!”



  这两个人的脸色又是一变费游站在那里,大口的喘着气,费楠脸上震惊之后是一片痛苦,连声音也是,“林掌门!”



  我冷眼看着他。



  “林掌门,这次的冒犯都是我的错!不关他的事,请林掌门、请林掌门……”



  说到后面竟全身发抖,说不下去了。



  “段清离。”我一字一顿,望不泄露自己深埋的痛苦,“你们不该打他的主意的。你们不该的——”



  银光一闪!



  “五哥————”



  剑下处,猩红一线,已是断了他的左臂。他连眉毛也没有皱一下,“林掌门,舍弟的伤……”



  我看向费游的痛苦,只问,“你和他,谁和我回华山?”



  费楠抢在费游之前出声,“我去!只要林掌门肯放过他,要杀要剐,费楠绝无怨言!”



  “好!”我一手提起他的后领,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朝费游丢去,“这是内功心法,每天照着这个练,一个月之后,你身上的掌力自会化去。回去告诉费家老大,要费楠的命,就自己上华山来,我林岁远随时候教!”



  说完,我已经提起这个人,飘然而出,空气里还断断续续传来“五哥”的叫唤声。



  我拖着他的脚程不快。一路上我们几乎不说话。看得出,他其实是很想知道费游的情况,但我没有给他任何的解答。



  “我们不是去华山吗?”



  到了第四天,他终于忍不住问。



  我斜睨着他,“不去华山。”



  “为什么?”



  “段清离不在华山。”



  他一怔,半天后才轻轻地说,“原来如此。”



  我冷笑。原来如此什么?你以为你知道了什么?人人都以为能弄懂我和他的关系,但是人人都不懂,你又懂什么?



  但是这些我都没有说出口。他的左手被断,行动起来自然不太方便,但不关我的事情。我要去的地方,才有我真正应该关心的人。



  清离、清离、清离!



  你会想我吗?



  离开这么久,你有想过我吗?



  我想你想得连心都要碎了。



  你的呼吸,你的体温,你的身影,你的面容,刻在我一辈子的记忆里,不曾消磨半点。这样的痴狂什么时候才会有尽头?



  我们到的地方是“笺南箫坊”。我瞧见了费楠怔仲,敲了门,开门的是盲仆。我把剑交给他,问,“公子呢?”



  他没有接剑,又推给了我,“公子来过,可是又走了。”



  我眯起眼睛,“什么意思?”



  “公子接了一封信,然后对老奴说。他要出去一会,要是主人回来就说他马上就回。可是他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我回头,“费家?”



  费楠似乎刚刚反应过来,摇头,“段掌门的武功……”



  “也是,除非你们真的不想让费游活了。”



  他的嘴唇动了又动,终究没有说话。我对盲仆说,“信呢?他带走了吗?”



  “是的。”



  我挑眉,“我不是吩咐过你,遇到这种情况,要把——”



  “在这。”他不等我说完,已经把从清离那里偷来的信递上,我明显感觉我身后的人的不满,也懒得去理,接过来一看,竟然是西门苍治。



  “当日一别,未能尽欢。既知兄弟在此,何不一叙?”



  我抓紧信笺,恨不得当它是西门就碾碎。西门苍治,你欺我太甚!“飞鸽传书,要他在三个时辰内回来!”



  我抓起费楠的废臂,咬牙切齿,“笑么?等他回来就自求多福吧!我一定会要费家负出代价的。”



  “他既平安无事,那费游呢?”



  我看向他,他看着我,我发现在他眼里的倒影和他的脸上的表情是一样的。我心头一震,“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是么?”



  我低低地笑起来,他倒是又成一片雪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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