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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江山美人谋 作者:袖唐(起点封推vip2013.7.3正文完结,权谋,腹黑)-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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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初一渐渐发觉,这一世有很多地方都与前世不同,但大方向上没有变化。既然她有“先知”可以利用,与其强行让事情发生偏轨。还不如掌握主动,谋得更大利益。
  
  “不能确定,但我认为君上放公孙衍回去,定然是有目的的。”宋初一身子微微向前倾了倾,“当初以卫使身份入秦。君上观我论策之后,便生出用强之意,因我当初与君上约定三年之后入秦谋事,君上才成君子之约,观今日情形,对公孙衍却不可能留手。”
  
  当初赢驷之所以没有动手,是因为与宋初一有君子之约,若她是守信之人,将来必然要为秦国效命。比撕破脸强多了,而公孙衍不同,他论策与秦不合,脾性与赢驷不合,绝无可能再回秦国,偏他又是个有真才实学之人。以赢驷的手段,真能轻易放过?
  
  “竟有此事?!”张仪头一回听说,多少有些吃惊,但旋即也想到了这一层。
  
  “所以这段时间我仔细打听了魏国的情况,大哥必知魏国信任丞相是田需……他一直主张亲楚政策,想必在楚国得到不少支持,公孙衍直奔着楚国相位去,岂能放过这好时机?”宋初一笑道。
  
  张仪道,“这一层我也曾想过,但公孙衍如今名声大噪,说不得就去了别国,不得不防万一。”
  
  宋初一思忖良久,“大哥想的周全,不过我觉得这反倒是个机会,魏楚联手,倘若出了变故,我们便趁机煽动楚国对魏用兵,趁机取下楚国在巴蜀占的土地,那里被楚国所占,秦军人手不足,不能腾出手来好好治理巴蜀,取下它的意义何在?况且两军相界处没有天险依靠,早晚要成大隐患。”
  
  张仪一拍大腿,哈哈笑道,“怀瑾与我想到一处去了,逐步攻进中原,还是得从楚国下手!”
  
  魏国几乎全是平原,除了燕国之外,与各国均接壤相邻,以秦国现在的实力,若是集中攻打魏国也不难取得成绩,但打下土地之后不仅十分难守,还会引起周边列国的危机感,现在选择对魏国动真格的,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想吞并天下,秦国必须在对楚国动手之前有压倒性的实力,巴蜀乃是天赐粮仓,是重中之重,必要守得安全无虞。
  
  “怀瑾!怀瑾!”走廊上响起嘭嘭嘭的脚步声,赵倚楼急急喊了两声,书房的门哐啷一声被猛的推开。
  
  赵倚楼看见张仪,忙敛了形容,拱手道,“见过丞相。”
  
  宋初一和张仪诧异的看着神色急躁的赵倚楼,愣了几息,张仪才道,“将军不需多礼。”说完转头对宋初一道,“就依你所言,先缓两天再与君上商量,我还有事忙,这就告辞了。”
  
  “我送送大哥。”宋初一起身。
  
  张仪笑道,“拿为兄当外人呢?你忙你的,我识得路。”
  
  “那大哥慢走。”宋初一拱手道。
  
  张仪点头,转身与赵倚楼打了声招呼,便出了书房。
  
  “何事仓惶?”宋初一盯着他问道。
  
  赵倚楼怒道,“我就说赢驷不是个好东西,他今日找我去,说要把赢玺公主嫁给我!他肯定是故意的!”
  
  宋初一掏了掏耳朵,“你吼什么呀,怕人听不见你对君上不尊?”
  
  “他就是个小人!”赵倚楼放低了声音,但怒气反而更盛。
  
  宋初一招招手,“坐坐。”
  
  赵倚楼气呼呼的寻了个席子坐下,屁股刚落地,便听宋初一道,“此事我早就知道了……”
  
  他一听,登时又跳了起来,一掌拍在宋初一面前的案上,三寸厚的实木案面发出咔嚓嚓的声音。
  
  “不要总是这么沉不住气!发什么火呀,吓我一跳。”宋初一示意他坐下。
  
  话虽这么说,但赵倚楼着实没看出她哪里被吓着了,反而探着脑袋去检查案几有没有被拍坏的动作,实在让他一阵气结,但方才听她话里意思,好像已经解决了,心里不禁又有些欣喜,“他同你说了?你是不是回绝了?”
  
  宋初一抬头道,“之前跟我提过一嘴,不过未曾深谈,我就先随口答了两句,这种事情……”
  
  “你说什么!”赵倚楼窜了起来,脸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的道,“我不管,你想办法拒绝,不然等婚书下来,我就摔倒赢驷脸上!”
  
  说罢,气急败坏的冲了出去。
  
  这脾气见长啊!宋初一张了张嘴,她方才想说:这种事情既然人家还没有决定,她怎么好说的太清楚?
  
  毕竟她既不是赵倚楼的爹,又不是他夫人。不过事先知道这件事情,她早有准备。
  
  “越来越嚣张,得治。”宋初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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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5章 一生的奢求

  “先生?”專拘⌒囊硪淼奶酵罚纬跻话踩晃揄Γ唤趿丝谄�
  
  “倚楼去哪儿了?”宋初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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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初一颌首,略略整理了一下竹简,便去了寝房。
  
  寝房朝正南,此时刚过午不久,明烈的阳光透过窗上的薄薄的绢帛照射进来,一束束细细的光线里,能看见细微的灰尘轻飘。
  
  “赵小虫?”宋初一见外室无人,便进了内室。
  
  赵倚楼没有午睡,拄剑站在窗边,俊朗的面容一半在明处,一边隐于黑暗,平静的模样仿佛已经压下所有的暴躁,又仿佛正在酝酿一场更大的怒火。
  
  “赵倚楼?”宋初一身手指戳了戳他。
  
  依旧岿然不动。
  
  “赵刻?”
  
  “……”
  
  “赵将军?”
  
  “……”
  
  静默了半晌,赵倚楼发觉宋初一没了动静,眼眸忍不住微转,偷看她的动静,不想却被抓了个正着。
  
  “哈哈!”宋初一往窗棂上靠了靠,探头去瞧他表情。
  
  赵倚楼满脸涨红,“我……我方才又没控制住……”
  
  回归人群一段时间,赵倚楼渐渐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了,他本也不是那种特别容易暴躁的人,只有在碰上触及底线而又无法解决的问题,才会暴露这个弱点。
  
  对于赐婚,赵倚楼除了能对赢驷说“不”之外,就是直接杀了赢玺,他的方法从来都是直接又决然,但他知道这件事情不能这么办,才会没有当面回绝赢驷,匆匆跑回来找宋初一。
  
  “我是不是很没用?除了一身蛮力,什么都不懂。”赵倚楼垂头,心中黯然。宋初一身边每个人都那么有智慧有才华,张仪、樗里疾、赢驷,他很羡慕这些人常常可以和宋初一一起谈天说地。讲时政论国策。无所不谈。然而以往流落山林,他所会的仅仅是求生的能力,反而将幼年时学的东西都淡忘的差不多了,纵然他不笨,却也没有聪明绝顶的脑子,落下的学识不是一两日功夫能补上的。
  
  他已经很努力了。但依旧及不上他们万分之一。
  
  没有人知道,他努力跟随她的步伐有多累。
  
  宋初一抄手倚在窗边望着他半晌,才叹了口气,“倚楼。这世上能与我共谋的人太多了,有志同道合者固然幸运,我能与他们携手谋天下谋苍生,此生活的畅快肆意,但你,也唯有你,才是我一生不敢求的奢望啊!”
  
  赵倚楼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她,“你说……什么?”
  
  “咳。”宋初一头回这么认真的与人说心里话,颇有些不习惯,但既然已经说了,她也不是个没胆的人,索性就说个透,“我说,我就喜欢你这真性情,便是惹出滔天的祸事来。也有我给你兜着。倘若你有一日与旁人一样心中处处都是算计,在我心里也就与他们没有两样了。”
  
  她不轻易信人,更不轻易信谋士。
  
  宋初一咧嘴一笑,抬手揽住他脖子,龇牙道,“我那话呢,是感情用事,你别当真,宋某可兜不住滔天之祸。你可得悠着点。别把我俩小命全玩进去。”
  
  “你,你不嫌我笨?”赵倚楼确认道。
  
  “我曾说过我收了个徒弟吧?”宋初一道。
  
  赵倚楼点头。
  
  “他比你可笨多了。我从来都不嫌弃他。”宋初一一句话就把砻谷不妄抹的比黑夜还黑。
  
  “那你为何还要收他?”赵倚楼虽然疑惑,但一双眼睛熠熠生辉,笑意流泻,与耀耀日光相融,光华夺目。
  
  当初还不是为了混口饭吃!而且砻谷不妄那个臭小子一身桀骜不驯,宋初一看着就想折腾折腾,不过她是不会承认的,“我见他太笨,实在怪可怜的,所以就勉为其难启蒙他几天。”
  
  赵倚楼满脸狐疑,“你会是这种好人?”
  
  “我这个人口似剑其实腹藏蜜,比较容易让人误会,你慢慢会越来越了解我。”宋初一拍拍他的肩膀。
  
  赵倚楼私以为,他已经很了解她了,心觉得实际情况跟她这番形容恰恰相反。不过宋初一那句“唯有你,才是我一生不敢求的奢望”一直回荡在心里,因此不管她说什么不切实的话,也就当大风刮过了。
  
  “可是,赐婚的事情怎么办?”赵倚楼问道。
  
  “我教你几句话,你亲自去拒绝,倘若君上依旧坚持,我自有办法。”宋初一道。
  
  尽管她可以为秦国大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却依旧有着想要坚持事情,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对赢驷来阴的。
  
  宋初一教给赵倚楼的那些话,婉转而坚定,赢驷一定能看出以赵倚楼的性子说不出那种话。如果之前赢驷不知两人的关系,通过这句话也能猜出一二。她也早已铺排好,一旦赢驷非要生生拆了他们,她就迫赢玺公主和亲。
  
  这一手准备虽暗暗准备下,但宋初一仍旧相信赢驷是个擅于掌控人心的君主,不会把逼迫她到那一步。这君臣关系本是坦坦荡荡,一旦有了嫌隙,恐怕就再也不复从前了。
  
  这样的选择摆在宋初一面前,她的为难与迟疑不能为外人道。前世,只因她错信情爱,致使自己最终一败涂地,惨死城头,眼下一边是知遇之恩的君主,一边是从重生之初相依为命的人,如何选择?
  
  不事到临头,宋初一心里也没有个答案。
  
  看来什么都占全乎也未必是好事啊……
  
  膳后,赵倚楼返回军营。
  
  次日朝会之后,便将宋初一教的那番话说与赢驷。
  
  赢驷看着才一天工夫就平静下来的赵倚楼,缓缓道,“这话,是少上造教给你的吧。”
  
  “是。”既是被识破,再狡辩也没有意思,赵倚楼不认为赢驷是那种容易糊弄的人,索性爽快认了。
  
  “善。”赢驷面容冷峻,垂眼看着殿中与那个毫不畏惧与他对视的青年,“少上造天纵大才,然寡人忧心,她身为女子终究容易为情爱纠缠,遂使计一探。”
  
  赢驷的观察力何其惊人,纵然赵倚楼面无表情,却还是让他捕捉到了一丝惊讶。
  
  面对这样一个不擅伪装之人,赢驷感到很轻松,他忽然有些明白宋初一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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