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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独家占有+番外 作者:丁墨(晋江金牌vip2013.02.27完结,重生,强取豪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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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马上过来!”
  
  莫普很快赶了过来,站在床头,拿起我一只手腕,两根银白色的手指搭了上来。
  我吃了一惊,机器人怎么还会把脉啊?
  
  他沉思了一会儿,松开我的手。
  “华小姐,你在装病。”他眨了眨眼,“你想去医务室,然后坐上战机逃走对吗?你不该欺骗我。”
  
  我自问之前表现得一直很平静,没想到他能看穿,不由得脸上一热。
  虽然他是个机器人,但对我一直恭敬温和,很大程度上缓解了我登上飞船之后的焦虑。现在面对他的指责,我居然有些难堪。不过转念一想,是他们强迫我在先,也就释然了。
  
  于是我平静的直视着他:“你误会了,我的确很不舒服。”
  他却不为所动,纯红眼眸定定看着我:“华小姐,我体内装备医疗诊断程序。刚才我已经对您全身扫描,的确没有事。”
  他转身走向门口:“很抱歉,为了让指挥官回来时,第一眼就能看到您。从现在开始,我不能让您离开房间。也请你不要再做徒劳的事。”
  
  他一步步走远,我感觉到太阳穴突突的跳。我很清楚,只要他走出这个房间,再打开门时,就是那个男人出现了。他……是那样的强势,他很可能又会对我做那些事,翻来覆去无休无止,就像那晚一样。
  我要阻止他,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去医务室,坐上战机,然后逃走!这些念头像火一样在脑海里灼烧着,根本无法抑制。
  
  我伸手一摸,抓到了那根坚硬的骨头。可这个骨头能打倒莫普吗?能敲碎他的金属脑袋吗?
  我拿起骨头跳下床,朝他跑过去。
  
  在我脚刚下地时,他已经听到声音,停步转身。这时我已经跑到他面前,举起了骨头。
  “你想干什么?”他倒退一步,举起金属手臂挡在面前。
  我猛的敲下去!
  朝我自己的头。
  
  “咚!”我听到脑袋深处发出一声闷响,耳膜仿佛都震了一下。我其实没用多大力气,可整个额头依然剧痛无比,眼前一片金星。
  
  我努力睁大眼,眼前阵阵发黑,湿漉漉的热流淌到了眼睛里。透过模糊的视线,我看到莫普伸手指着我的头:“你在流血!”
  
  我忍着痛对他说:“把枪给我,否则我自杀。”
  “请不要死!”他听话的从腰间拔出配枪,递给我。
  我心里一阵激动——看来我的想法没错,我唯一的资本就是自己。他既然奉命护送,肯定不敢让我出事。
  
  我接过枪一看,有手柄,但是没有扳机。怎么用?
  莫普举着双手挡在面前说:“华小姐,请冷静,你不可能逃走……”
  “如果不可能,你刚才就不会想关起我,对不对?”我明明占了上风,声音却还在发抖,“现在你双手背在后头,跟我去医疗室。”
  
  莫普站着不动,我把枪口对准了他的后脑。
  “兹——”正在这时,房间的通讯器里,传来一声轻微的杂音。
  莫普一下子站得笔直,我看他精神抖擞的样子,忽然觉得不妙。
  
  一道低沉平静的声音从通讯器中传来:“莫普,她还好吗?”
  
  听到这个声音,我觉得头更痛了。强忍着不适,我凑近莫普耳边,用很低的声音说:“告诉他一切很好,然后挂断。否则我会开枪的。”
  莫普看都没看我,用无比恭敬的语气说:“指挥官,她不好。她在流血。”
  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可要我就这么开枪杀了他,又下不了手。而且……这个外星枪到底要怎么用?
  
  “发生了什么事?”他的语气听起来似乎冷了几分。
  “不许说!”我朝莫普比口型,枪口又朝他脑袋用力抵了抵。
  
  可莫普的声音更洪亮了:“她用您的腿骨,敲破了自己的头,拿走了我的枪,想要挟持我坐战机逃走。此刻,她正用枪对着我的头部。我想她随时可能消灭我。”
  
  我的头阵阵发晕,血水模糊了视线,我知道妇人之仁,几乎令我断送唯一逃跑的机会。我再也不犹豫了,拿着那根骨头,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朝莫普的脑袋敲去。
  
  “嚓嚓——”我听到金属撞击的声音,然后看到莫普眼睛一闭,“砰”一声扑倒在地。原本浑圆的后脑,被砸扁了一块。而我手里的骨头,咔嚓一声断成了两截。
  那个男人的骨头真的很硬。
  对不起。我无声的对地上的莫普说。
  
  然后我捂着额头,屏住呼吸看向通讯器。我紧张的想,如果他再次跟莫普对话,要怎么瞒过去?
  然而我万万没想到,在短暂的沉默后,竟然传来低沉含笑的声音:
  “干得不错。”
  
  我呆呆的看着那一小块方方正正的金属通讯器。
  他是在跟我说话?他猜到我刚才干了什么?
  
  我努力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
  我决定不说话,因为他刚才很可能只是在试探。
  
  然而我很快知道自己猜错了,他根本没必要试探。
  
  因为他说:“呆在原地,我五分钟后登舰。”
        


☆、4。他的掌心

  我站在医务室的门口,大口大口喘气。
  
  我把莫普扔在房间不管,带着枪狂奔而来。时间已经过去了1分钟,或者2分钟——在他登舰之前,这是我最后的机会。
  
  紧闭的舱门右侧,巴掌大块液晶键盘闪着盈盈的蓝光。我深呼吸让自己平静。
  之前莫普锁门时,密码最后两位是2和5。再联想到这艘飞船是送给我的礼物,我想我猜出了密码。
  
  快速键入八位数字——我的生日年月日。
  门“噔”的一声轻响,我心头一喜——猜对了!
  
  我抓住门把手,正要用力转动,忽听见“哗——”一声闷响,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脚下的地板在震动。
  我后背泛起一层冷汗。
  因为周围霎时暗了下来。
  
  我回头,看到整条走道阴黑难辨,目力所及的所有地方,都是黑黢黢的一片。唯有狭窄的窗外,黯淡的星光洒进来,带来几丝少得可怜的光亮。
  停电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立刻用力拧门把手,果不其然,拧不动了。
  
  我呆呆站着,心情简直可以用悲愤形容。只是一门之遥,断绝了我逃脱的指望。
  毫无疑问,一定是他用了什么方法,切断了飞船的电力供应。他早算准了我会干什么,并且迅速封杀,不给我留任何机会。
  
  我只站了几秒钟,就转身走了。头上的伤越来越疼,我能感觉到鲜血一滴滴沿着面颊痒痒的滑落。有的滑进脖子里,黏糊糊的难受;有的直接落下,撞击地面发出轻微的破碎声。
  
  我浑浑噩噩往前走,不知道要往哪里去。我知道一定会被他找到,可我就是不甘,就是不想像个傻子、像头丧家之犬一样,站在原地等待他的驾临。
  后来头实在太晕了,我随便找了间开着的舱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我走了几步,撞到什么坚硬的东西上。伸手摸了摸,依稀辨认出是个大铁架。我扶着它缓缓向前走了一阵,沿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坐下来,心情茫然而难过。
  
  周围是那样黑暗而安静,我的头很疼很晕,之前在房间又一直没睡,现在眼皮都睁不开了。我把脸靠在冷硬的墙壁上,心想就睡几分钟。谁知眼睛一闭,就没了知觉。
  
  “哗——”又是一声沉闷的响声,我身子一震,猛的惊醒。
  我睁开眼,视野一片明亮。
  
  电力供应恢复了。
  这意味着……他登舰了。
  
  周围还是很安静,我握紧枪,满手的汗。
  触目所及,竟然是连续十多个同样高大的金属架,每个上面都放满银色的金属箱子,足足堆到天花板上。这里应该是飞船的储物间。
  
  我就坐在进门右侧金属架和墙壁中间,狭长走道的尽头。脚边地面有几滴湿红的血迹没干,这说明我只昏过去一小会儿。
  
  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屈服令人耻辱、再抵抗又很愚蠢,我骑虎难下。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清晰、沉稳,一步步靠近。
  我屏住呼吸,极缓慢的把自己挪到金属架后,悄无声息的站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门口。
  
  从我的角度,首先看到的黑色光亮的长靴踏进来,然后是两条笔直的长腿和窄瘦的腰身。一个挺拔的男人,手插在裤兜里,在门口站定。
  
  我紧张极了,用力擦了擦眼眶上的血,让自己看得更清楚。
  是他吗?
  
  男人戴着顶扁平的深灰色军帽、穿浅灰色军装。他的肤色在灯下显得有些苍白,眼眸深邃、鼻梁挺拔,嘴唇薄红,看起来非常俊美、干净、细致。
  五官中最出众的,是那双线条柔和的眼睛。乌黑的眼珠像是蒙上了一层氤氲的雾气,显得非常清冷。
  
  是他吗?
  应该不是他。我松了口气。
  
  虽然我一直没见过那个男人的真容,但我记得他的眼睛是金黄色的,眼前的男人却是黑发黑眸。而且这人长相清秀,实在不像我接触过的那个男人——他是那样强势、沉稳,在我的想象中,他应该有麦色的皮肤、凌厉的五官,冷漠迫人的气质。而不是像眼前的男人,英秀俊美,甚至苍白得有些阴冷。
  我想他一定是跟随指挥官的军官。
  
  他原本双目直视前方,像是察觉到我的偷窥,忽然转头。我立刻缩回架子后,屏住呼吸。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他朝我的方向走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拼命忍耐着等待着,直到看到架子旁露出了他银色的肩章——我用最快的速度冲出去,枪口对准了他。
  
  我一点也不喜欢这种感觉——用杀人武器对着另一个人,可我没有其他办法。
  
  他站在离我四五步远的地方,手还插在裤兜里,静静看着我,似乎并不惊讶我的出现。比起他,我显得紧张很多,呼吸非常急促,握枪的手也有些发抖。
  
  “别动,别出声。”我小声说。
  
  他果然没动,也没出声,只沉默的注视着我。
  
  我稍微松了口气。隔近了,我将他看得更清楚。帽檐压得很低,短短的黑色发梢紧贴着鬓角和耳朵。他的脸不长也不方,轮廓均匀柔润,下巴的线条却很硬朗。五官的确俊美,但并不显得女气,只让人觉得清俊、利落。
  
  “指挥官登舰了吗?”我问他。
  
  这回他点了点头。虽然是意料中的答案,我还是心头一沉。
  
  “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按我说的做,就会没事。”我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让它听起来平静而稳定,“你把手放在脑后,转身,我们去医务室。”
  
  可他身子没动,目光停在我额头上,竟然从口袋里掏出块雪白的手帕,递给我。
  我这才想起自己的头还破着,现在的模样可能相当狼狈凄惨。难怪他递手帕给我——没想到这个陌生男人还挺温柔的。
  
  “谢谢……不用。”我条件反射的说,立刻又想,都什么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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