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情缘-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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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我的朋友都说,作为一个双鱼座的男人,我却丝毫没有双鱼座的特点,因为双鱼座的人不会像我这么冷漠,不会像我这么孤傲,或许,只是或许,这个冷漠而虚假的外壳的确不像双鱼座,但我自己知道,我的内心却有着双鱼座最基本的特点,它不要求拥有光辉耀眼的地位和外表,它想要的,只是一份专一而深厚的爱情,以及,一个平和温馨的家,而我知道,所有这些都只有小羊才能给我。
同样是双鱼座的爱人却跟我完全不同,他是典型的双鱼座,有着双鱼座的很多特点,敏感,多虑,小心,忧愁,以及,同样渴望的深厚爱情和温馨家庭,而我想给他的,也只是这些。
我不想问他我该怎么做才能得到他的信任,不想问他我该怎么做才能给他安全感。如此这般的千言万语总归不过浮夸之辞,如果他不信我,就算说再多话也没用,所以,必须他自己来相信我,否则这段感情只会慢慢变得千疮百孔,这样的爱情,不要也罢。
“你爱我吗?”于是我问道,认真而严肃的语气。
相识以来,对他说爱的次数几乎屈指可数,我不是那种会把爱字挂在口上的人,于我而言,爱只需放在心中,你知我知便可,所以我少说,而每次说出,必定都是永远的承诺。
他却不同,他喜欢说这个字。
当我摸摸他的头叫他吃饭时,他会说我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爱你了……
当我削好一个苹果送到他嘴边时,他会说我爱死你爱死你了……
当我温柔地送他一个吻时,他会说我好爱你……
当在那激|情之时,他会说我爱你……
在家里,这个字几乎是他的口头禅,他认为这是他表达爱的方式,无妨,习惯不同而己。
而我知道,现在,他爱我,他只会轻轻地点点头。
果然,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么,把我整个心都拿去,它是属于你的,你的东西如果连你自己都不相信,那么,还有谁会信它?”
他把小狗抱开,然后,从沙发的另一端向我爬过来,钻进我的怀里,靠在我的胸前,我搂着他,没再说话,也无须再说话,我知道,我可以带着我的小羊回家了。
“咳咳……”几声大煞风景的咳嗽声突然响起,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花言巧语,肉麻兮兮……”文家大哥不屑地大作评论。
“没关系,”我回答,“反正再肉麻也没人家方大哥的情书肉麻。”
然后我就看到一向面无表情的文家大哥顿时涨红了脸,顶着想杀人的表情狠狠转过身,走进旁边的房间,重重关上了门。
卫恒,你爱上的人还真是可爱,好好加油呀。
酒吧情缘(续5)——四少来访记
作者:若林
下了车,我对开车的人道谢。
“夏先生,谢谢你送我回来,我家就在上面,那我上去了。”我礼貌地说道。
“不请我上去坐坐吗?”车里的人却故意忽略我的为难,要求道。
“这个……只怕不是太方便……”我用迟疑的口气回答,希望他能听懂我的意思,我知道他一定能听懂,所以现在也只能指望他体谅一下了。
夏渊是酒吧的客人,到酒吧的时间并不长,平时喜欢一个人酷酷地坐在一边,不找人搭讪,也很少理会前来搭讪的人,有时我甚至会想他到酒吧到底是来做什么?不会只是来看帅哥的吧,真是,有够特别。
不过这样的疑惑并没持续多久,因为他向我搭讪,还向我表明,他来这里的目的是我,我当时唯一的反应便是震惊,一来是因为他的出色,被他看中或许该算是一种荣幸,二来则是因为他的强势,给了我很大的压力。
或许他以为我仍是单身才这样说,我这样想,于是向他表明立场,但他仍坚持。说实话,如果他的对象是别人,我会对他表示佩服和祝福,因为他的真心,因为他的坚持。可是,现在是我,我只能步步后退,他却屡屡逼近,几乎令我逃无可逃。
还好,他有他的坚持,我也有我的坚持,人的耐性总是有限的,相信总有一天他会明白,他所做的,不过都是无用功。
但我并没完全将他拒于千里之外,他算是个值得交的朋友,人在社会上总是要有朋友的,如果可以,我会愿意交他这个朋友,因此对于今晚他要送我回来的要求,由于他的坚持,我终于没有拒绝,反正我会让他明白,这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我想你的那一位一定不会连朋友也不让你交吧。”他以退为进,坚持不懈。
“当然不会,只是……现在已经很晚了。”虽然困难,我仍试图说服他。
“那好吧,下次……”
“下次就不麻烦夏先生了。”我连忙打断他的话,把话说绝。
“易……”他无奈的开口,“为什么总要这样拒绝我?”
“我有家室了,对不起。”其实这话已经说过很多次,只是,毫无作用。
“易,给我机会,你会发现我才是最适合你的。”他深深望着我。
“夏先生,我……”我正想开口,却被一个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
“亲爱的,你回来了!”然后,一个身影从一旁飞来,投入我的怀中。
陌生的感觉,不甚熟悉的声音,但我仍很快认出他是谁。
文伊,小羊的四哥,我的未来四舅子。眼光扫视之余,我知道小羊就站在不远处,刚才的情景他大概也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而现在的情形,我有点哭笑不得,很显然,文氏阿伊为了保卫他的弟弟的权益,决定发挥家族遗传,为他的兄弟斩妖除魔。
“亲爱的,人家好想你哦!”文伊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实在是……难以想象……
“你!”锋头一转,文伊将手指头对着罪魁祸首,“你是什么人,人模人样的,竟还到这里来勾引人家的男人,你算什么男人啊你!我警告你,不许再缠着我家小易易,他生是我们文家的人,死是我们文家的死人,你死了这条心吧!”
这……是什么话!
车里的夏渊面无表情地看着指手划脚大声责问的文伊,不作任何回应。
“他就是你的情人?”不理会文伊,夏渊只是看着我问。
事到如今,我还能怎么说?反正我有情人本来就是事实,至于是谁,只要能达到相同的效果,是谁又有什么所谓。于是我装着搂住文伊的臂膀,很甜蜜地笑着说:“是啊。”
“是吗?”夏渊问道,似乎有些不屑,“他就是你的情人呀,原本我还有点担心,现在我完全有信心能得到你的心了。”说完这话他便开着车离开,也不理会文伊的反应。
文伊愣了一愣,然后扯着我的衣服指着远去的汽车大叫着:“喂!他他他……他他算什么意思!他是不是说我很差劲,一定比不过他呀!他他……”
文伊还在那儿暴跳如雷地“他”个不停,我只得苦笑了笑,反正他都知道了,还用问我吗?
转头看了看正在走近的小羊,他正咬着嘴唇偷笑着看我,看来他对他兄弟帮我的方式还挺满意,虽然效果不怎么好,我的小羊,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这么可爱。
冲着他微微笑了笑,我转身上楼,然后就听到他嗒嗒嗒地跑过来,拉着他那还在愤愤不平的兄弟跟在我的后面。
小羊跟我讲过他的兄弟姐妹,六人中,老四文伊和他年纪最为接近,两人相差不足两岁,从小到大,他们都是粘在一起,几乎形影不离,一起玩耍,一起打架,一起欺负人,一起被欺负,性格火暴强悍的文伊更成为温顺的小羊的保护者,因此两人的感情也是尤其的好。长大后,小羊认真地在大哥的公司工作,而且也找到了至爱的情人;天生向往自由的文伊却不同,同样大学毕业的他,离开校园后并没参加工作,而是向父母要了三年的时间,好好一次玩个够,三年过后,就会收心定性,成就事业。因此目前这个无所事事的家伙便到处疯到处狂,还好他忠于遗传,本性尚好,所以倒也从没出过什么乱子。
据小羊说,他的四哥常常在他面前说一定要找我算账,因为我抢走了他最亲的兄弟,最好的玩伴,害得他想打架时都找不到人跟他打。
小羊以前常和他打架的吗?过分过分,肯定是他欺负小羊没错,可恶可恶。
一踏进家门,文四少就开始谍谍不休了。
“不是吧,你家这么小的?比我家的卧室还小!”
“不是吧,你家的卧室这么小的?比我家的厨房还小!”
“不是吧,你家的厨房这么小的?比我家的小杂物房还小!”
“不是吧,你家连杂物房都没有的?”
……
“哇,你家的电视好小啊!”
“哇,你家的音响好差啊!”
“哇,你家的床铺好硬啊!”
“哇,……”
……
我咬牙切齿,如果不是小羊在,我真想打开窗户,把他从窗口扔出去。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好,在心里念三遍,我是斯文人,我是斯文人,我是斯文人……
……
“小阳,”我还在努力控制中,文四少还誓不罢休地开口,“别这么委屈住在这种地方嘛,跟爸妈说一声,把那个家伙也接回家不就行了吗?”
他把我当什么了?
……
……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
说实话,其实我们的家并不差,卧室,客房,书房,客厅,再加一个厨房一个洗手间一个阳台,这样的二人世界已经很完美了,我的薪水虽然不是特别高,但也不低,小羊自己也有收入,我们的生活算是很宽裕的了,但文伊长年生活在富有的大家庭中,这样的小康之家在他眼里,自然跟贫民区差不多。
所以,算了。
我是成熟的男人。
小羊说和四哥好久没在一起,要留四哥在家住几天,联络联络兄弟感情。
我热烈鼓掌,欢迎欢迎。
当下即刻收拾客房,努力为未来四舅子创造一个虽然不是五星级但还算舒服的房间。
四舅子看了看房间,撇了撇嘴,终于没说什么。
为了表示热情,我马上把我的小羊洗刷干净,吹干烘干,打包,系上蝴蝶结送到客房的床上去,因为四少说他想念弟弟,要和弟弟一起睡,小羊也说要和哥哥好好聚聚,我无力反抗,只得顺从。
临睡前,四少居然良心发现,一把从客厅沙发上抓起我家的抱枕塞到我怀里,说它能陪我度过漫漫长夜。
我辗转反侧,孤枕难眠。
不久之后,有点口渴,于是起身找水喝,走出客厅,不得由看向闭着的客房门,一时兴起,于是走近,在门前听了听,里面已没声音,看来应该睡着了,于是我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昏暗的床头灯一直亮着,我能看清床上睡着的人。
当下,大跌眼镜。
睡相还真是……难看。
一个斜着睡,一只手已垂到床外,一个竖着睡,一只脚正压在旁边的人的肚子上,一半的毯子已经掉到地上。
我的小羊一向温温顺顺地躺在我的怀里,哪时有过这样不佳的睡相?看吧看吧,我几乎能够看到他嘴角流下的口水。
想来这样的情形要么就是原形毕露,要么就是近墨者黑,莫非我的小羊就是这样沦落的?以后要好好教育教育才是。
轻轻将一个的脚放好,将另一个的手放到床上,再给他们盖好毯子,然后又轻轻在爱人额头印下一吻,退出房间,关上门,喝水,回房,上床,睡觉。
一夜好梦。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嗯,天亮了,该起床了。
面前的人……怎么不是小羊,又闭上眼睛想了想,才记起昨晚突然来访的文家四少。
趴在床边靠近我的人正是文伊,笑嘻嘻的面孔一定藏着很多秘密,站在床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