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厢记同人)穿越之崔家二小姐 作者:安得悟心安(晋江2014.01.15完结)-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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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二十年的杨妃都拍马也追不上。当初还真是小瞧她了。”
李云诚曾在信中提到过武宜兰进宫的事,但不详细,见李云诚这会儿提到她,锦乐便化身好奇宝宝,说道:“李云诚,别揉了,我好多了。那个武宜兰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给我好好说说吧。”
李云诚并没有接话,而是将锦乐的脚仔细查看了一番,唬着脸道:“管她做什么,先看看你的脚!都成这样了,还不知道爱惜一下吗?”然后又有些自责道,“我若是早几年找到你,该多好!你也不用受这份罪了······”
那自责声几不可闻,可锦乐离他近,耳朵也好使,自然是听了个一清二楚,心中有些波澜,便凑到李云诚跟前,直接问了出来:“你说什么?你在找我?什么意思?”
李云诚却是笑了,将锦乐的脚放下,将她整个人轻轻揽入怀中,低声说道:“可不是一直在找你吗?游遍天下,去找那个可以跟我共度一生的人,兜兜转转,却是自己曾一度嫌弃过的崔家锦乐小姐。嗨,早知如此,就该在那个崔锦乐刚出娘胎时,就把她抢到我的地盘上。那么,你来到这个空间,就会有一双健康舒适的脚丫子了。如今,真是苦了你了。”
锦乐心中一动,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来?难道你知道咱们二人穿越的原因吗?”
李云诚却是轻拍着锦乐的后背,说道:“我不知道你会来,我只是在找寻一个可以和自己度过一生的人。没想到,竟然遇上了你!至于咱们为何会来到这里,我有些头绪,却不好肯定。但我知道,这必定与那个武宜兰有关。”
锦乐有些吃惊,问道:“她有什么特别之处吗?比如说,皮肤很细腻,身材很窈窕,身体很健康······”那李云诚却是笑了,锦乐窝在他的怀里,明显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颤抖,拧了他一把,问道,“你笑什么?快说正事!”
李云诚好半天才止住了笑,说道:“乐儿,你也很特别呢。而且,你比她更甚!两年前都把我迷得神魂颠倒的,我可是想你想了整整两年呢,活生生体会了一把‘离愁渐远渐无穷,迢迢不断如春水’······”
锦乐被他弄的彻底炸毛,便威胁道:“你快说正事!听到了吗,李云诚!你要是再不说,我以后就不跟你说话了。”
李云诚道:“不解风情的家伙,不逗你了。那个武宜兰刚进宫时,还是个小宫女。父皇的一个妾见武宜兰生的好,受人挑唆,便命人用刀子划花了她的脸。一个小宫女是没有资格请太医的,却不料,没出三个月,她的脸便好了,连疤痕也没有,而父皇的那个妾竟然悄没声息地没了,还有那几个挑唆者,皆是连遭厄运,流产的流产,中毒的中毒,得怪病的得怪病,落水的落水,竟没一个好下场。”
锦乐很是无语,这是什么逻辑呀?揽着李云诚的脖子嘟囔道:“你没看过宫斗吗?那是多么残酷呀!你死我活的,个把人损失惨重,很正常嘛。一般情况下,如果那个女子不会医术,就会跟太医院某个太医结合,然后一起打遍后宫无敌手······”
李云诚却是轻抚着她的头发,细细听怀中的女子巴巴地说个没完没了,之后笑道:“监视武宜兰的人曾见她凭空消失过,乐儿不觉得奇怪吗?”
作者有话要说:
☆、浮生半日红豆香
锦乐不由得暗暗吃惊,有些害怕,问道:“这、穿越大神也太厚爱她了吧······话说李云诚,穿越大神给你开金手指了没?”
李云诚不由得好笑:“你呀!我若是有金手指,早就跟你说了。就算不告诉你,咱俩形影不离三个月,我再多的秘密,想瞒得过你这么个枕边人可不容易呀!”
锦乐点点头,她还是很认同这个观点的,接着问道:“那个武宜兰是天之骄女,她比咱俩来这里晚,咱俩的穿越跟她有什么关系呀?”
李云诚笑道:“当然跟她有关。你想,咱俩皆是很普通的人,很偶然的穿越。这么多年,唯有她是开了金手指的,也说明她绝非一般的人。那么我们来到这里,就必得跟她有关了。或许是她启动某项穿越程序,而咱俩适逢其会,被捎带而来,所以穿越时间或许与你我所处的方位有关,不必纠结这个。”
锦乐却是慢慢坐正了身子,看着李云诚的眼睛说道:“李云诚,你实话实说,究竟有没有受伤?”
李云诚不由得一阵无语:都绕了这么多话题了,这丫头怎么还纠结这个问题呀?暗暗怪那个雪儿多事,却是笑道:“你怎么一惊一乍的?你跟我说,雪儿那丫头是怎么跟你回话的。”听得锦乐重复了一遍雪儿点点话,李云诚立马笑道:“你个傻瓜,雪儿的话只听一半儿就断章取义。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锦乐依旧有些狐疑,上下打量着李云诚,她怕他忽悠她。看了半天,锦乐知道这样看,是看不出个所以然的,便嘟着嘴道:“我不相信!除非,你把衣服脱了让我瞧瞧!”
李云诚笑的十分欢实,问道:“给你看,那是迟早的事,娘子此时要,我当然乐意奉陪,不过,娘子你确定?”见锦乐十分坚定地点点头,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点点模样,李云诚缓缓松开揽在锦乐腰间的双手,扶着她的肩膀问道,“娘子,我这么做,可有什么好处?”问完后,还一副色迷迷的样子,那眼光在锦乐看来是贼溜溜的在自个儿身上打转。
锦乐大羞,不由得心生退却,但还是异常坚定,气道:“我关心你!你想到哪里去了?是不是这两年没少做对不住我的事儿,怕被我发现了,才遮遮掩掩的?还要好处!我一个刚满十六岁的小姑娘,不带你这么摧残呀?”
李云诚道:“既然娘子非得要查,那就你亲自查吧。”说罢,从榻子上站起来,两臂微微张开,一副“任尔东西南北风”的模样,锦乐缓缓走上前去,伸手开始解李云诚的衣服。不料,李云诚突然将她抱起,深深叹了口气,说道:“你呀!就算再着急,总该把鞋袜穿上吧!这么直接来解我的衣服,都不怕把我冻坏吗?”
锦乐怕他真的有伤,不敢挣扎,只好老老实实呆在他怀里,瓮声瓮气地问道:“当年你脱我衣服的时候,那么冷的天,也没见你怕我冻坏了!如今都是阳春三月了,你可真是狠心加矫情呀!”
李云诚腾不出手,干脆直接轻轻咬了咬锦乐的耳朵,有些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说道:“不让你看是为你好!小丫头,万一我一个收势不住,再把你也扒光了,用脚趾头想想,也该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如今,你家相公在你面前,自觉性半分也没有,自制力只剩下半分了,你这是玩火自焚,知道吗?”
锦乐心中一颤,不由得一阵发烧,心中却是越发肯定这家伙受伤了,便道:“那我不检查了,你老实说,究竟伤在哪里?怎么伤的?谁下的手?你若不说清楚,我就、就、就哭给你看!”
李云诚很是无奈,抱着她在房间里转了好几圈,方才绕过屏风,一脚踹开内室的门,将锦乐抱到了床上,拉起被子盖着她的腿脚,说道:“我都说没事了,你还不行,非得我抱着你走几圈才相信吗?好了,不说这些了,刺杀的人,不就是那几个人么!以前那几个小的还羽翼未丰,如今,翅膀稍硬,就拿我当磨刀石了。他们是见不得咱们舒坦。还有,你我的婚事涉及太广,真不知道这次刺杀有没有太子的身影。”
锦乐不由得吃了一惊:“太子?怎么可能?你们是亲兄弟,你又一心一意为他打算,咱们这场婚事难道不是你为他拉拢世家大族所采取的吗?他有没有脑子呀!居然要对你动手!”
李云诚道:“他当了二十三年的太子,早就不是一个好哥哥了,三哥他们步步紧逼,早把他心中的那点良知给消耗殆尽了,对我这个亲弟弟也防备得很紧。而且,我深受父皇和母后的宠信,只这一条,就够这群盯着皇位的人追杀我了,一路上一波一波的杀手,跟苍蝇一般,恶心人,赶不走,杀不尽。”李云诚一想到这些杀手,太阳穴都突突地蹦乍。
锦乐不由得心疼这个男人,有些恼他不知自爱,赌气道:“那你干什么还要冒险来这里?都不知道我会担心你吗?你若是有什么意外,我可怎么办呀?”
李云诚却是坐在床前,一把将她揽紧在怀里,说道:“我很想你,可这两年,父皇恼我对咱俩的婚事自作主张,将我扔进了西北战场上吃沙子,所以不能来看你。得到父皇让我返回的旨意,我便急忙赶到了这里,我怕你在去长安的路上出事,你若是出事了,我可怎么办呀?师父和小师叔都走了,我不准你出事!知道吗?”
锦乐忽然觉得这样的场景很狗血,有向某位奶奶的剧情发展的趋势,与自己潇洒人生很不搭边儿,而且很多事,李云诚根本就不想让自己知道,那就不要在纠结这个话题了,反正他是个武功高手,而且还是个神医圣手,手下能人无数,本身就诡计多端,估计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他也不会有事的。如今去京城,有李云诚和崔锦澜两大高手在,便无人动得了自己了,安全有保证,衣食无忧,没有房债,丈夫爱她且觉悟高,她何苦像矫情的女主那样,因为爱人不够坦诚,便想些乱七八糟的有的没的,来给自己添堵、跟幸福生活过不去、上演一段虐心剧情呢?这也太有违自己本性了。于是乖乖缩在李云诚怀里,换了个话题,十分八卦地问道:“李云诚,那个张生究竟长什么样儿呀?这次来了没?他和那个嫣红怎么样了?”
李云诚语气满是自信,答道:“那个张生长得虽然不错,却没你家相公我帅得这么天怒人怨。这次他没来博陵,不过因为嫣红一事,父皇很是恼火,前些日子将张生斥责了一番,还打了顿板子,养了好几个月。都不知道这娃是怎么想的,执意要以侧室之礼迎娶嫣红!为一个烟花女子,竟如此扫父皇颜面,还将崔家得罪的极深,他可真是前途堪忧呀!”
锦乐内心深处嘀咕道:你那父皇也没安什么好心,一直都巴不得看崔家的热闹,就算我父兄给他卖命多年也换不回他的真情相待,皇帝想借张生削弱世家大族,不料,张生不争气,虽然确实狠狠削了人家面子,让崔家极度难堪,却生生打了皇帝的脸——赐婚诏书刚下达,你这张生就把个烟花女子拉进了家里当宠妾!真是叔可忍婶子不可忍呀!锦乐只是在心里想想,并没有说出口,她知道皇帝和李云诚父子情深,她对崔家没多少感情,可她很珍惜和李云诚之间的这份感情,不愿在她和李云诚之间有隔阂,“至亲至疏夫妻”也就这样吧。
李云诚见她不说话,便问道:“乐儿,你怎么了?生气了,还是累了?听说你刚才在大开群芳宴······”
锦乐终于想起来自己要跟李云诚说些什么了,忙拦住他的话头儿,说道:“你也知道,那个莺莺一直找我麻烦,无从下手仍旧九死不悔,她现在已经开始怀疑我的脸有问题了,还有,她还认为,那个嫣红事件是太子他们搞的鬼,只为狠狠削弱崔家,还说,这件事也有你的份儿,还说······”话到后来,锦乐声音低了下去,她能感受到李云诚的怒气。
李云诚显然不想放过此时,淡淡说道:“她还说什么了?”
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