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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梵林血珠-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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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见了么,他们正以本身内力治伤,只要几天功夫就会恢复如初了。只是,唉,楼上的前辈怎么依然如故呢?”论伤势,爹爹和牛大哥不比他们四位轻呀!真叫人想不透。”
  陈野道:“上楼瞧瞧,如何?”
  皇甫霓虹点头,引着他来到楼上。
  左间住着黄一鹤、何剑雄,右边住着福敬和陶荣。
  他们来到左间,只见黄、何二位已经昏迷,皇甫霓虹轻叫一声,转头就跑。趁此机会,他朝黄一鹤施功。
  不一会,黄家兄妹、何玉龙跌跌撞撞跑进来,见二老已昏死,不禁一个个跪在床前,放声大哭。皇甫霓虹则站在一旁陪泪.
  陈野已有了经验,施功时多用了二成力,盏茶时分,黄一鹤忽然醒了过来,出了声音.“哭什么?你们……”
  房内漆黑,无人点灯,黄一鹤这一说话,黄家兄妹惊得跳了起来,急忙取出点火淬儿,将桌上蜡烛点燃,只见黄一鹤气色好了许多,两眼不再无神发直。
  陈野趁他们问长问短,又朝何剑雄施功。何玉龙跪在床前,两眼大睁着,盯着爹爹,希望上天发慈悲,让爹爹和黄叔叔一样,醒转过来。
  他足足盼了盏茶时间,才见爹爹也睁开了双眼。
  这一喜非同小可,他立即从地上跳了起来,坐到床沿上,问长问短。
  黄、何二老异口同声说,精神恢复了不少,又说真气已能聚集,当真是好兆头。皇甫霓虹把楼下爹爹和牛三的情形讲了。
  二老又惊又喜。
  皇甫霓虹道:“如此看来,先要伤重到晕死过去,然后才会起死回生,你们说对么?”
  何玉龙、黄家兄妹都纷纷说了一通,极为赞成她的说法。
  众人热烈地探讨了一番之后,黄、何二老说想吃东西,吃了东西再运功疗伤。
  黄烈连忙下楼找镖主去了,请他通知下人备点稀粥。
  皇甫霓虹想起了福敬、陶荣二老,忙到对面房间去看望。
  迎面在客室碰上陈野从二老房里出来,慌不迭问:“二老醒了么?”
  陈野有气无力地道:“姑娘,放心,二老已经醒过来了。”
  “真的么?”她说着就往房里跑,跑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咦,你怎么啦?”
  “我……有些……大概是病了,我回去躺一会就会好的。”
  “不好就请大夫看看。”姑娘说着忙进内室去了,陈野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她的欢叫。
  他想,这姑娘心真好,挂牵着每一位前辈呢。好,总算师傅教的治伤功夫不错,把几条命救过来了。皇甫姑娘也用不着担心自己成孤儿了。
  他心中有说不出的高兴。
  他边走边练功,回到住房,感到浑身疲软,较前尤甚。一口气治四人的伤,消耗太多,他便打个盘脚坐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干脆侧卧运功,调整鼻息。
  忽然,有人敲门.
  他只好坐起来:“谁啊?”
  “我呀!”随着声音门被推开,却是皇甫霓虹,一进门就问:“好些了么?”
  “好多啦,不妨事,多谢姑姑娘关心。”
  “你不会是大病吧?”
  “不会不会.”
  “咦,你脸色不太好呢,等我让镖局给你请个大夫去!”
  “啊哟,不用不用,姑娘千万别惊动镖主,在下不过一时气短心跳,浑身无力而已,并未生什么大病。”
  皇甫霓虹道:“好,那就等明天看看,如果不好,一定要请大夫,好么?”
  “好的好的,多谢姑娘!”
  “谢什么呀,上次牛大哥拖你下水,我们大家都对不住你哩,好,我走啦,要照顾老爷子,你就自家多关照自家吧。”
  皇甫姑娘朝她嫣然一笑,走了。
  这姑娘真好,陈野想道,不由自主地感到快乐起来,他脸上挂着一丝浅笑,忘了练功,过了片刻才收束心神,进人物我两忘之境。
  他想了些什么呢?
  只有他自己知道。
  
   
 


  
第 十 章 慧眼识君
 
  第二天,重伤的六人运功疗伤后,伤势已好了四成,都能起床行走,吃喝聊天,恢复了正常生活。
  一早,楼上客室里,六人探讨起伤势转机的原因。
  第一,他们不知自己中的什么掌,因为六人分别和三个蒙面人交手,受的掌力不同,也看不出对方的来路。
  第二,世上只怕没有这样善的掌功,把人打得要死之后又会活转过来。
  第三,他们的真气已被震散,真气决不会自行一点点聚拢于丹田。
  他们一致认为,除非有人暗中替他们疗伤,否则,那就是天大的怪事。
  等皇甫霓虹、黄家兄妹、何玉龙上楼来探望他们时,他们把这番道理讲了,要这四个晚辈把昨口情形细讲一遍,这当中可有什么人来过,有些什么举措。
  四人异口同声地答道:“没有人来呀!”
  但话出口后,皇甫霓虹马上想起了陈野。不过,她没说出口,因为爹爹和牛大哥见了他的面还说了话的。
  请老的谈话,使她十分震惊。
  她把和把黄、何等人的议论说了,被众老立即驳回,说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哪有伤重到要死反而复苏的道理。
  说来说去,说不出个名堂。
  铁扇先生陶荣道:“各位,既然并无人与我等治伤,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救治我等伤势的高人不愿现身。”
  飞叉头陀福敬道:“阿弥陀佛,施主此言还有不实之处。我们受伤后一路行来,这位异人不闻不问,怎么到了开封虎威镖局,才肯救治呢?”
  无极叟皇甫敬道:“这也不尽然,要是虎威镖局内有能人呢?”
  一指神龙何剑雄道:“这话不错,何不把颜镖主请来一问?”
  “不必不必,在下自己来了!?”颜世良正好从楼梯上来。
  昨夜他就得到众老好转的消息,心中这份高兴难以形容。
  多年来他与一指神龙何剑雄交情一直不错,然而镖务繁忙,好几年两人未见面了。现在不光是他带着儿子来了,还引来了这许多名震江湖的高手,这真是做梦也想不到的好事。若能与这许多高手结下交情,无疑可使虎威镖局的名头更加响亮。
  他满面春风地向在坐者道贺,祝贺他们伤势转危为安。
  众人也向他道谢留客照料之情。
  话锋立时转人正题。
  颜世良听了诸老的话后,十分惊诧地说道:“能将各位伤势治好的高手,虎威镖局庙小,供不起这样的佛,即使镖局最近招了些新镖师,也决无一人有此能耐。”
  这一说,众人的一线希望落空。
  镖局既然无有,众人又猜测了一通。
  末了,议论不出个所以然,只好存疑。
  颜世良又问他们受伤情形。
  何剑雄作了简单叙述。
  原来,他们劫得佛宝后,不敢怠慢,一行人向目的地赶路。
  这天来到襄城县所辖地,从一片林了里突然出来了八人,衣服色彩不一,但一律蒙着面巾,一开口就要他们把佛宝留下,就像他们拦截钱达仁、韩天贵一样。
  不用说,双方动起手来。
  交手中,已方人分散,太行三老和几位朋友不知去向,他们这十人还是互相寻找才聚在一起的。
  他们五老受伤后,听见对方有人称赞飞鸿掌的威力,还称一蒙面人为“萧老哥”。
  所以,他们认定是钱达仁、韩夭贵一伙请的帮手,沿途追踪赶上他们。
  受伤后,他们便往回赶,来到开封已不支,只好到镖局养伤。
  至于佛宝是什么东西,何剑雄没有讲。他们为什么要护送佛宝,也没有讲。理由是不给镖局带来麻烦,以免影响镖务。
  何剑雄正讲事情经过时,皇甫霓虹偷偷溜了出来,她要去看看陈野到底病了没有。
  她为何要惦记着他,她自己也不明白。
  自从在河南边境的沁河镇与他分别,她就一直牵挂着他他是牛三为了瞒过钱达仁等人把他拖进这场纷争的,白白受了许多冤屈。后来他拂袖而去,身上却无分文,这日子又怎么过?
  她觉得自己一伙人对不起他,心下十分愧疚,虽然这并不是她的错。
  送佛宝的路上,她不时想起他,总觉待他太不公,把人家拖进是非圈里又不管了,要是钱达仁他们再遇上他又会发生什么事呢?
  没想到在开封源局里又遇上他,也不知为什么心里却很高兴,她觉得这是个机会,应该归还欠他的人情债。
  这人情债该怎么个还法,她也没底。
  从昨夜诸老的伤势好转后,她心头的石块放下了,心情愉快起来,对人都怀抱着好感,所以对他也十分关切。
  早上的这一番谈话,引起了她的疑心。
  既然爹爹等人的伤非人治才会好转,那么除了陈野还能有谁?
  不是他分别到了六人的病室,这六人才陆续好起来的么?
  特别是铁扇先生和飞叉头陀,陈野从他们房里出来,他们就清醒过来了。
  天下竟有这般巧的事么?
  可是,他这么年青,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和黄烈、何玉龙差不多,又怎会是那么吓人的高手呢?而且,他确实没有去治伤呀,他离爹爹还远呢, 哪能隔着三尺助人运功疗伤呀?
  所以,决不可能是他。
  但是,他这人有股说不出的味儿。你说他不会武功,他却有一付硬骨头。而且聪明已极,能把人家的招式学下来,不然,镖局怎会招他为镖伙,说他只要调教一番,就能当个好越子手。
  如此说来,他的武功并不高明.否则,谁会委屈自己当个镖伙而不当镖师?
  一个只能当镖伙的人,能以内力替人治伤么?
  哎,治伤的决不是他。
  那么,瞧瞧他病了没有,病了就得给他请个大夫去。
  皇甫霓虹就这么想一通,去前院看望陈野,哪知院坝里,镖师正指点镖伙练功呢。
  陈野随大伙一招一招的比划,认真得很。
  她笑了,这样的功夫能派上用场么?
  灵机一动,她想起了个好主意;就让她教他一些功夫吧,这不是最好的补偿办法么?
  等散了队,皇甫霓虹问他:“想学功夫么 要不要我教你几手?”
  陈野喜道:“要啊,多谢姑娘!”
  她把他带到后院花园,一招一式认真做给他看,她发现,只要比一遍他就会了,只是做得不规范。
  “哟,皇甫姑娘开门授徒么?这样一个徒弟不嫌太大了些?”何玉龙讪笑着说。
  “你瞧他比划出来多难看,皇甫姑娘自费了功夫!”黄烈不屑一顾。
  他二人不知何时来到了花园。
  皇甫霓虹脸一红:“两位休要取笑,这不过是帮野哥儿一点忙罢了。”
  陈野住了手,看他们意存轻视,便不搭理他们。
  何玉龙道:“练功须从小开始,还要有灵性,要不,怎能成就一身功夫?像他这样,缺少根基,又不灵活……”
  皇甫霓虹怕他越说越难听,便轻声对陈野道:“练不成了,改日吧,好么?”
  陈野点点头,也不打招呼,转身就走。
  皇甫霓虹追了上来:“哎,别走哇,练不成拳就在这里玩耍一会,我有话问你。”
  陈野道:“请说。”
  “你从小练过功么?”
  “练过,不过师傅没说是不是练功。”
  “怎么个练法?”皇甫霓虹有了兴趣。
  “打坐呀,大兴寺里的和尚每天都打坐。”
  “原来是坐禅。”她大失所望。
  她想了想,又道:“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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