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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章

金枝夙孽-第467章

小说: 金枝夙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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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佩霞助信利逃出帝都。留在京中,被迫嫁给宁王之子,产女后抑郁而终。

    这管事有些不明白,太子忽然提到这位已故公主与那位信利可汗,是什么想法?

    太子也不用他在一边暗自猜闷,直接说道,“那位信利可汗,会成为助我逃脱禁足的不二人选!”

    管事不解道,“这位信利可汗,远在万里之外,远水解不了近渴。就算我们能说动他怅忆往昔,再提他与故公主前情,可总得碰得上面儿,才能够动之以深情。殿下提的这些虽然情意缠绵,但也毕竟是陈年旧事。等闲变却故人心从来都是不争的事实。”

    “按照顺序做事,是在一切不着急的时候。而我们,只有仓促的那么一点点时间如同在与死亡竞速,就不得不调整一下做些事情的顺序。现下大显不成文的规则是,如果边关有战事,会以边关总兵的第一份速报为准,你现在就着手打点得力之人,劫下今日进入帝都的边关速报,将上面的内容改换成有紧急战事,突厥异动。父皇很清楚现在的大显边境之中有几方势力的牵扯,轻易在哪一方用兵,都会让其他几方,看到可乘之机,进而掀起混战,所以,在父皇来看,最有利的办法就是与突厥双方派来使者协商,只要,信利可汗那边提出让父皇解除我禁足为代价,才会退兵的要求。我的禁足可解。”

    听太子说以上的话,管事的面容一颤,“可这样在皇上面前露出锋芒,日后也被成为皇上针对的对象。信利可汗对殿下的看好,也会让皇上生厌。”太子转过身去,负手立在窗前,“怎么吓破胆了吗?这些年来,我们也从来都是站在悬崖之边薄冰之上的。一直捧在手中的这杯酒,本来就是鸩毒之酒。如今形势所迫,我也不得不,冒险饮鸩止渴。”

    天空之中,忽然闪过惊雷,支着飘窗的支棍被狂风吹落,飘窗啪嗒一声合上。太子在另一个蓦然闪过的惊雷之中,瞧向管事的眉眼之中,眼波如同千帆竞游,“即使我们坐着不动,鸣棋也会一再将我们引入漩涡之中。父皇又早知我有野心。我们现在的情势不可谓不千钧一发。如果优柔寡断总有一天会自失良机!在编造边关加急速报的同时,另派人真的快马加鞭去求信利可汗的相助。”

    “公主已故,我们并无胜算。”管事真正担心的正是这一点。而两方又相距遥远,恐怕只有书信往来,很难真的说动信利可汗行兵马之事。

    太子一笑,“我们空口白舌,当然说不动那位可汗动兵,但是上天,还留给我们一人成就此事。”

    管事脸现惊异,然后又垂下眸去等着太子自己主动和盘托出。

    “我那位小姑母留下的女儿生的极像姑母。这世上最为人眷恋的,从来都是得不到和已失去。姑母的小女儿那酷似他从前眷恋之人的面容,会真正起到一剑能当百万师的作用!”太子说出这些话的声音,笃定是笃定,但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低沉。管事知道他的担心,如何能从宫中得出那位可让山河变换的故公主年幼遗女是眼下最难的事。太后因为疼惜自己的小女儿早逝,所以,打从佩霞公主离世,就将她与宁王之女靖合小郡主接入宫中抚养。之前,他们几次三番派出人去搅动皇宫,已经成功的打草惊蛇。若想要人不知鬼不觉的带出那位公主遗女,成了几乎不可能的事情。而摆在眼前更难的还有另一件事,这些依照各自作用,想要派出东宫去的人手,如何能够不留痕迹的溜出东宫的大门去。

    “从上一次的情形来看,鸣棋世子一定是守在东宫的左右,就等着我们的行动。老奴想着,今次我们要不要冒一次险?把皇宫之中当作是通道。”管事一边琢磨着,一边说道。

    太子推开飘窗,用旁边的另一根支棍重新支起,任凭风雨,从那窗中透入卷席周身,“鸣棋算定我们这一次会知道他在外面等待,再不会来这里守候我们行动。所以,就让他们大摇大摆的,从hou mén而出吧!”顿了一顿,太子又道,“今次的事情的头儿是他鸣棋开的,我们一直陷入被动之中,不过,还有一个关键的人物,我竟从来都将她忘了,只要我们手中握住鸣棋的心上之人,何愁不顷刻之间,变被动为主动。”

    管事稍稍抬起,一直恭谨低垂的头,目带疑色的打量着太子,“殿下说的那位鸣棋世子的心上之人,可是他们王府之内的那位女差?早期传言中他们两情相悦,早晚会缔结婚好。可近期传言有变,说的是鸣棋世子,对这位其实一直很不领鸣棋世子情,欲擒故纵的太过,的女差,早已经不感兴趣抛在一边了。”

    “前后两种谣言恐怕都是他自己传出的,也许你还不清楚,他是一个从来都不在乎别人说什么的人。而别人又往往着了他的道儿,按照他的想法,去说他的闲话。在这帝都之中,关于谣言,他们府上,可一向是处理的很好。我那位大公主公母手段与胃口,哪一样不高在我那位舅舅之上,但你看二者的声名,我那位大公主姑母明显要清高上许多。由此就可以看出,这世上的所有都事在人为。”太子冷笑道,抬起头时又想到什么吩咐道,“首先从东宫之中走出去的这些人,都让他们到不引人注意的地点。将自己的任务交接给别人,然后再去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分散开鸣棋的注意力。现在的鸣棋不仅要盯住我,还要盯住国舅,与皇上。难免会有照顾不到的地方,我们就要,恰到好处的钻进那些空子之中。”

    ***

    善修看了一眼赖在他书房之中,还打算睡上一觉的鸣棋,“如果还赖在这里不走,我可要揭你的伤疤了!你是知道的,我专精此术。而且又记忆上佳,联想力丰富,甚至能够,倒背如流你自己都已经忘却的旧伤。”js3v3

第八百四十一章 不可多得() 


第八百四十二章 门人再现() 
国舅含在口里的答案又咽下,一旦说出太子的名字,无论是他的皇后妹妹,还是他自己都会受到牵连,这是如何也不能藉以骄傲的事情。但他也同样知道,隐瞒,也不是好办法,只得说,“这一切,不过是一个陷阱。太子一定是被蒙在鼓中的。”

    皇上不表态的哼了一声。国舅摸不清楚皇上现在的心思,抬起袖子来,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看来是幕后之人,不想再缓慢进行这个游戏了,那么,我们当然也无暇寻找他丢下的一个又一个谜题里面必定冗长拖人的答案。另一个谜题,由我们开始。”皇上伸出手,抚摸着,一边栏杆之上的,精致龙纹,“他们已经注意到,而且都在找的那个人,我不打算再将他放到暗处,现在就要让他进京,唐礼承,永合府的一名捕快,这就让他放下手里的任务,马上进京。”

    对于国舅来说,皇上的信任似乎来得有些突然,但他知道这是莫大的好事,虽然自己刚刚犯了错误,但是眼下在皇上身边,也并无几个真正能信任的人!而那些有能力手段辛辣的人,都包藏着一颗贪婪的心,与他们相比,他认为,他的贪婪,还不至于动摇大显的国基。所以,即使他从来都是错的,但也是错的,恰如其分。

    他低头领命,又重复了一遍皇上的说法,心里想要明天去做,今夜太累了,那些隆重的喧嚣,还有刚刚起承转合的惊吓,真的让他有些吃不消。

    但皇上的声音从他的头顶传来,不可置疑的威严,“现在就要去,那个人,之前被我秘密的委以重任,但是较之前的那个情况,他手中接下了那个重任,也已经不算是重任了,让他马上放弃,这就赶来帝都。记得我说的要快,要快!”其实一直到国舅走出了正宁殿都对他刚才的经历不清不楚,刚刚他确实吓到了,又惊到了,再到现在的不知所措,皇上跟他说的那个人,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又因为,太过紧张直到现在告退了出来,才想起来自己根本不记得他的名字,整颗脑袋都混成了一片,说什么也想不起来,就算是他的姓也想不起来。但是又不敢回去问皇上,只得自己急得抓耳挠腮。看到身后随上来的,总管内侍,才像是见到了大救星,一把给抓住了,问了一下皇上刚刚说的那个人的名字。

    这总管内侍一直是个小意的人,每一次都将他尊敬得恰到好处,见国舅将他拉到无人处,早猜到了他要问什么?只无声跟着国舅到阴暗处,等着他问。

    “唐礼承,哎呀,对对,就是这个名字,我这突然临了大事,脑子里一片糊涂,现在你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就是这个名字,永合府的捕快。”国舅将他那个肥胖的额头拍的砰砰直响。然后转过身风风火火就要走,快走了几步,又想到了身后的总管,慌忙回过身来,“今日的情分自不必说,他日一定还了你。”

    总管内侍做出恭送之姿,“如此小事国舅大人们莫挂在心上,本就是小的们该做的,原本还怕做的不好,妨了国舅的大事。另外小的再多句一句嘴,现在足有几方的势力盯住皇上要找的这个人,国舅此去千万要带足精兵良将。”剩下的话他没有出口,估计冷静下来的国舅自己也能想到,如果真的是要去抢人,皇上本不该派手上并没有太多能干人手的国舅前去,但这一次皇上要行的是一个险中求胜的计策,只想着,以从来窝窝囊囊只重油水国舅前去,不至于太过招惹人眼目。

    国舅点了点头,趁着夜色而去。回去的路上,心情无比潮涌激跃,如何的掰指头算,这都是二十几年来皇上对他最信任的一次,他琢磨着要带的人手,心里笃定着,一定要将那个人领来。又想着一会儿首先回到自己府上,稍稍安排一下家事,就赶紧领人,向永合府去。哪知才刚下轿,就看到之前送给自己飞火流金印的那个门人,正等在国舅府府门前的一双石狮之侧,见他正拾阶而上,笑眯眯的迎过来,双手作揖,口里给他道喜。

    国舅看到这个人就气不打一处来,原以为,他设下了陷阱,早早就会跑路,没想到却在安稳的等在这里。国舅刚想喊左右将此人拿下。

    这背光而立,笑容却格外清晰的门人已经附近国舅耳边说道,“国舅何必动气?小人送那枚金印来时说的那些话,哪有一句不是为国舅大人好的?”

    国舅正要喊人来拿下他的口型,变成了一个笑意,“你的胆子倒大。不过想事情,确然有几分独到。你此时等在这里,是听了你主子的意思,还是你自己的?”

    那人含笑垂眼,“良禽择木而栖,国舅今后的前途无量,如果大人不嫌弃,小人,愿终生服侍大人。况且就在此时,小人也有一言,想说与国舅听。”国舅听出了他话里有话的意思,看了眼左右,微颌了颌首,继续快步进门。门人看得了眼色,油滑跟在他身后。等到进了中堂,国舅禀退左右跟随从向这门人道,“此时只有你,我二人,先生有话但讲无妨。”“皇上这新一轮的对大人的重用,大人需阳奉阴违。”“我这才刚回来,你又不在我身边,又怎么知道皇上已经对我有了新一轮的重用?”国舅一时之间没忍住心中的困惑,看这门人眉眼之间的笃定,竟像是刚刚与他一道进宫面见皇上一样。

    “国舅出去的时候乘坐的是自己的轿子自己的轿夫,可是回来的时候,已经换了皇上的轿夫,这说明,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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