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金枝夙孽 >

第419章

金枝夙孽-第419章

小说: 金枝夙孽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时她的回视,让他感觉到欣喜。那让他觉得,那是她会答应他,什么的可喜征兆。

    就像他说的,他们能够回禀给大公主并让她相信的理由,着实没有太多的选择,而如果自己选择说出鸣棋偷偷养兵的事。鸣棋却并不肯配合的话,事情也会变得更糟。

    她终于轻轻地点了一下头,而那意味着什么,她也知道。用这个说法能暂时避过,找不到理由这一件事,接下来的应对却是更麻烦的选择。她与鸣棋的关系从默默的尘埃之中被抬到了表面,连一直放在旁边,没工夫理睬的大公主都不得不看上一眼。

第七百五十四章 天秋() 
无忧轻轻地点了一下头,那意味着什么,她也知道。用这个说法能暂时避过,找不到理由这一件事,接下来的应对却是更麻烦的选择。她与鸣棋的关系从默默的尘埃之中被抬到了表面,连一直放在旁边,没工夫理睬的大公主都不得不看上一眼。

    而在那个一眼之后,会发生什么。她根本不敢想得太过深入。

    “世子总是有办法如此,自己风风光光的全身而退,而在你左右全是灰烬。”

    他不在乎她的讽刺,虽然出离了他想要听到夸奖的心愿,但他还是面带笑容的回应,“所以,干嘛不跟我站得更紧密一些?如果足够紧密,就不会是在那些灰烬当中,而是风风光光。”

    可这样好脾气的他,又让无忧觉得有些愧疚了,她意识到自己似乎在不主动的情况下,在改变着这个人的脾气。

    鸣棋仍然在盯着她看的时候,她也在自己的脑子里,想着有关于他此时的各种想法。估计他忍耐得很痛苦吧,而且已经到达了最大的程度,这几天,她一点笑脸都没有给他。

    她虽然这样想要,却一点也不想让他知道她的想法。不过,鸣棋的天赋似乎不全在征杀之事上。而且,一看到她目色低落如同愧疚就会很明显的表现出他的得意。所以也让她即使是死撑,也要在他面前绝不示弱,每次觉得瞪他一眼才自然。

    可鸣棋总有办法让她对他专注,而不是讨厌,他说,“最近,我打探到了一个熟知当年蔡氏一案矫诏之事来龙去脉的人。”

    无忧马上张大了嘴巴。鸣棋捕捉到了她的惊喜之后,俨然已经开始以了不得的恩人身份自居。可最重要的,是他的话只说了一半,找到那个人之后的那些话,他并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

    “然后呢?世子不会为了讨好皇上,杀人灭口吧!”无忧,简直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他做了一个奇怪的表情,却没有说话。

    “我一定要找到他。”无忧还是强硬的,强调着这句话。然后,她用不相信的眼神盯紧鸣棋的每一个细微反应。她那样紧张着鸣棋提到的那个人,连手指都因为那个人的存在而紧绷着,全身上下的每一块血肉都在防备着鸣棋会给出不好的答案。

    “之前我确实因为很多,再简单不过的理由杀人。但是,如此举足轻重的人,我可不会轻易结果了他。”无忧冷笑了一下,这个人还真是,这么冷冰冰,听起来傲慢无礼的话,竟然让他说成了一种安慰,至少对无忧来讲是暂时不会杀掉那个人的,最好的安慰。

    这种情况下,不知要如何对他,以怒意,还是以谦卑,总之,她应该已经如他所愿得的一步步的陷进他的束缚。

    鸣棋很有把握,他提到的这个人,会让无忧扭转她的态度。但其实,作用比他想的还要强烈。

    无忧已经开始在心中想,自己从之前到刚刚,对他的得罪,有没有到罪无可恕的程度。又到底要如何,不着痕迹的挽回。

    鸣棋看了一眼她低垂的眉眼,“如果你在想如何讨好我的话,我可以提供最有效的建议。”无忧当真抬起头来看着他,这样小心翼翼,生怕连呼吸也会做错什么的无忧,一瞬让他感觉到生气,为了想要得到的东西,不择手段忍受任何委屈的她!所以,在无忧恳切的目光之上,他怒视了那样的目光一眼。

    这样,显得他真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刚刚还那样欢喜的想要讨好她,现在……这个女人将他变成了这样。发怒是无用之人的专属,那是无能为力之后,疲惫的表现。从前的他,很少被别人的情绪,别人的做法激怒,因为他会扭转一切。一切的忤逆与背叛,都不值一提。

    他抬起眼睛,看向无忧,“只有一线之隔的东西真的很多。果然是致远至近东西。”无忧没有出声,却知道鸣棋说的是什么意思,就像是他对她的喜欢也可以在一瞬之间,转换成厌恶。然后,鸣棋果然了挥手让她下去。

    忽起的秋风,似乎一下子,就将夏意吞没。无忧记得之前一天还听到蝉的鸣叫声,那时的暑热似乎没完没了,然而现在秋风拂面,已带凄凉。这世界上注定也是没有永远存在的东西。第二天天快亮的时候,无忧仔细打点着自己的东西。

    拿起鸣棋早一些时派人送来的御寒衣物。本来是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一下子多出了它们。所以也不得不收拾一下。“在这里不是买不到这种东西吗?况且就只是天凉好个秋,也犯不着送御寒衣物,这么大动干戈。”但她也好像真有一吸进凉风就犯咳嗽的毛病。鸣棋原来早都注意到了这些。

    就只是无忧很费解,这些新鲜的衣料到底从何而来。最后得出结论,应该是他派人向王府送信的时候让人捎带过来的。将那衣料拿在手上看好长的时间,他也没有出现。然后,她意识到自己这样拿着这东西,并非真的要把心存感激,爱不释手的样子做给他看。她只是心上因为陡起的温暖而悸动难平……昨夜去见他,简直带着一身孤勇。然后婉转相求。他生气了。她觉得他心意难测,现在又让人送来的东西!

    世子的喜怒哀乐,果真不是她这等卑微之人可以参破的。这意思,是不是恕她无罪?到日上三竿的时候,全队起程,她抱着个小包裹,赶紧等在队伍的一侧,鸣棋像是被人众星捧月的出来,然而他身边已经不见了玄铁,看来,昨天他们顺利的找到了密道,然后,无忧才想起打量整个尚铁庄,人去庄空,原来,不只是玄铁他们,早在昨夜,他就将这里的人全都搬去了那边。

    鸣棋被人簇拥着在她身边经过,她等着他吩咐人让她坐他的车,好在让她使出浑身解数,取意逢迎道,也好早日打听出那个人的下落。谁知他语声冰凌一样吩咐着,“女差独自坐的车,放在队伍中间吧。”这个意思就是他在队头,而她居中,与那些温暖的衣服不一样,他还没有原谅她。无忧本想据理力争一下但想到,自己还有求于他,又硬是忍着不出声,任他摆布。暗卫头子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还提醒着鸣棋,“世子既然坐车,车上该有个随时服侍的人。”

第七百五十五章 移花() 
这个意思就是他在队头,而她居中,与那些温暖的衣服不一样,他还没有原谅她。无忧本想据理力争一下但想到有求于他,只能忍着任他摆布。暗卫头子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还提醒着鸣棋,“世子既然坐车,车上该有个随时服侍的人。”

    无忧想着这可能是个转机。鸣棋的别扭总是需要旁人,天然给扭顺。谁知他硬邦邦答道,“我们难道是出来游山玩水的吗?”然后用手指了指帝都的方向,“在所有的效忠里,我还是喜欢快马加鞭,黄昏到帝都。”暗卫又如鬼魅般退去。他站在原地看了她好久,目光却一点也没暖和起来。

    无忧觉得现在挺糟糕的,一会赶起路来,她更没有办法靠近鸣棋,而回到王府之中,他们又会因为,这一次要向大公主禀报他们之间的关系,而刻意疏远起彼此。那么她到底要在什么时候,得到关于他口中那个人的一丝消息。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前去,“世子你您听我解释!”他一脸绵绵无绝期的困惑,“为什么!”无忧顿时被问得哑口无言。

    之后就是老老实实的,按照鸣棋的意思回转王府。

    昨夜不曾入眠,漫漫长路又无聊萧条,无忧终于顶不住一直向她袭来的缠绵睡意。依在车里迷迷糊糊,沉沉睡了。中途,因为一个颠簸醒来,还未来得及睁眼,就已经听到身边有两个人在说话,她才从迷糊中清醒过来,现在她还在赶回王府的马车上,而那近在身边的声音,也只隔着,马车的轿厢。那声音里有鸣棋在并不觉得奇怪,他一定是看到自己睡着了,所以才在外面,放心的说话。可另一个,却偏偏是玄铁。

    无忧不再睁眼依旧像睡觉般的放匀呼吸,专心致志地听他们的对话,虽然已经大致到了尾声。玄铁道,“世子又有什么可忧虑的?这位无忧女差是个说话算数的人。只不过她对每个人都这样吗?要是都这样,就会受很大的委屈。”

    鸣棋说,“不是,她爱出尔反尔,犹犹豫豫,而且不懂好坏,完全就是个得寸进尺的女子。”

    玄铁的声音充满了困惑,“世子说的好像跟我看到的不是同一个人的感觉。”“当然不是同一个人,因为她在你们面前,伪装的像只刺猬,带满了硬刺,装成熟,装大度,装懂事,装坚强,装聪明,装善良,装无所谓,只是为了,在你们将伤害她之前,她早早向你们发出警告。可这些在我面前全都会退下是真的虚弱无力,又蠢又笨,还常常让自己受伤,所以她才会常常让我生气,让我恨不得直接杀了她,不再为她操心了事。”

    这样的话,真实而自然的听在无忧耳中让她惊觉,她的心简直比现在,正在走山路的马车更颠簸,只一个瞬间就已经来来回回大显江山几十遍,就是那样疯狂而不可信的存在着。

    再然后,她心潮澎湃了好久才想起来,感叹鸣棋又玩了一次上好的,移花接木,他已经将玄铁带进帝都,却成功骗过所有人的眼睛,让他们,一尽将目光望向尚铁庄,还有那两个,也不知道到底存不存在的狡兔三窟之中的另两窟。

    之后,马车变得不再颠簸,无忧轻手轻脚挑开车帘,果然队伍已经行走在,暮色下降的,帝都之中。而车外早已经没有了鸣棋与玄铁的身影。

    等到了王府才知道,王爷与大公主都不在府内,王爷仍是老样子十天有八天要宿在军营之中,而大公主是进宫去见太后,仍然没有回转。

    虽然没有刻意的打量,但却已经发现玄铁再次不见踪影,鸣棋藏人的功夫真是一流。而且他这么急着赶回王府,估计也是想比鸣琴早到一步,多些准备的原因。总之,不见大公主的时候,一切都还是完美的。

    她又跑到鸣棋附近,想找找看有没有可以服侍讨好他的地方,那样,也能趁机说的上话。虽然,他侍她还是用的真情,可行事要么无所顾忌,要么极为激烈的风格依然没有改变,她总想着自己仍能说服他,让他明白,自己只是想换一个方式归来。

    鸣棋连头都没有转回来,就知道她立在后面,大声冲她道,“怎么?还想弥补你的罪过吗?”

    她极小意的跑上前去,“希望世子给个机会。奴婢一定诚心诚意赎过。”鸣棋忽然笑的极是邪恶,“想要服侍我,可没有那么容易。”“奴婢会以意志坚持!”

    鸣棋似乎满意的点了点头,“好吧,看你这么迫切想要赎罪,就给你个机会,服侍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