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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呆萌小财妃-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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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漓睁开眼睛,冷漠的眼神闪烁着凌厉。而在看到怀里的人儿时,登时变得温柔至极。手臂微微收紧,白秋水侧脸枕在夜漓的胸口,没有了昨日在右相府与北欧天雪恁怼,现在的她更像是一只软软弱弱,还未睡醒的小猫咪一样,惹人怜爱。

    在佳人眉额上亲吻了两下后,夜漓收回搂住腰肢的手臂,动作放慢,轻手轻脚的掀被起身,朝着屏风后去洗漱。

    许是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像他们娘亲一样顽皮。平日里,白天不怎么活跃,一到了晚上就会闹腾。每当白秋水因为肚皮翻滚的厉害睡不着时就会对着肚子轻轻一拍,然后威胁的说道:“你们两个大晚上的不睡觉瞎折腾想挨揍是不是?”

    白秋水每次对着肚子威胁俩人时,虽然嘴上不饶人,可脸上是温柔的,慈爱的,母爱泛滥一大片啊!

    若不是孩子还没有出生,夜漓早就拎起来揍一顿了。夜墨的孩子都怕他,他也很少与他们接触。他从来不知道孩子会这般顽皮。还未出世,就开始闹腾。

    晚上肚子闹得凶,白秋水睡得不怎么不好,连带着人也很累。这会儿她睡的很沉,连怀里抱着的大火炉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道。

    冬梅与春桃将早餐送来之后见人还未醒,就悄悄离开。白秋水睡得的确很沉,并没有被她们来了又去的动静吵醒。

    软糯的鱼粥,几道开胃小菜,一盘薄的几近透明的虾饺。几只白白胖胖的肉包子还冒着袅袅的热气,一看便知是刚刚出锅的。

    夜漓穿衣洗漱好之后,才走到床边叫醒床上熟睡的人:“秋儿!”

    白秋水毫无反应:“”

    夜漓:“起来吃早膳好不好!”

    大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好困!白秋水蹙蹙眉,闭着眼睛扭过头,没有回应。

    夜漓何尝想叫醒她,只是,早膳还是要吃得!昨晚仅仅是吃了几口菜,她现在是一个人吃,三个人消耗。过了一夜,肚子一定饿了!

    “吃了早膳再继续睡嗯!!”大手从肩膀离开,抚上白秋水柔嫩的脸颊。

    这下,白秋水终于给点反应了,翘而密的睫毛颤了颤,满满的,有些费力的睁开眼睛,声音里还带着刚醒来的浓浓鼻音:“你什么起的?”

    话刚落,一个哈欠就来了,太困了!怎么也睡不想,都快赶上要冬眠的动物了。

    “有一会了!”夜漓弯腰在她嘴上啄了一下,然后拿过衣服,坐在床沿等着她起身。

    白秋水抱了一把柔软的被子,恋恋不舍的下床:“起这么早做什么,你昨晚也没怎么睡呀!”

    身子忽然腾空,白秋水下意识的搂住身前的人。

    “本王抱你去梳洗!”夜漓一边抱着她,一边吻了吻怎么也亲不够的小嘴。

    “你得,你不嫌重就抱着吧!”白秋水原本是想说几步路她闭着眼睛都摸的过去。可看到夜漓那张俊到妖孽脸一副准爹爹的模样,就临时改了口。孩子揣在她肚子里是吃不好,睡不好,连走个路都要小心翼翼的。孩子是他们俩个的,没理由她难受就是理所当然的。

    走到里间将人放下,除了不会梳头外,夜漓把一切能做的都包揽了。

    “都说女人成亲当天是公主,怀胎十月时是皇后,生了孩子后就变成了仆人。王爷,我像不像”白秋水摆出一副威严端庄,睥睨后宫的模样。

    “又调皮了!”

    夜漓笑着捏了一下她俏挺的鼻尖。蹲下身,盯着她高高隆起的小腹,执起她的小手,拇指在她手心摩擦着:“本王从未帮人沐浴更衣。”

    “呃”白秋水噎了一下。然后了解的点点头,可以想像得到。能让堂堂摄政王心甘情愿的屈尊伺候的人,恐怕只有她一人!

    白秋水:哎妈呀!我怎么这么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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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六章 乍然出现() 
费征有些忐忑不安地望着榻上频临气绝的人,看向身边的一妇人老者:“师傅他”

    老妇人像是知道他想说什么一样,摇摇手,打断他未说出口的话,幽幽叹气道:“征儿,你知道的,中了索情蛊只要不动情,即便留在体内一辈子也相安无事。但要强硬除去盅虫,不仅伤害身体,损耗心脉,一不小心,还会丢了性命。走到今天这一步,成与不成,就看他的造化了。若撑得过去醒了便好,若是”

    妇人再次叹息:“我们也是尽了全力了,一切就看天意吧!”

    费征面色凝重的望着榻上的人:“”

    流经,值得吗?为了一个男人。

    争口气吧!你不是极其想要早点回去见那人吗?那么,不要放弃,不要半途而废。在吃了那么多的苦,忍了那么多次的痛后,你只要再坚强一些,过了眼前这一关,你就安然无恙了。到时,你就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去见你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摄政王府

    夜漓陪着白秋水用过午膳后,就去了暗幽阁。

    白秋水扶着后腰,在府里悠闲的走动着,消消食,她可不想胖成一头猪。

    “听说这两日,右相府请了好几次御医进府,说是他们的少夫人临盆的日子都过了好些日子了,这肚子还是没有一点要生的动静。”冬梅与春桃一左一右的搀着白秋水走动。小声聊着打别处听来的闲话。

    春桃咂咂嘴:“都说孩子迟迟不落地,寓意很不好,表示不吉祥。”

    “胡说!哪儿听来的!”白秋水抬手轻轻敲了敲她的投。不赞同的说道:“不管北欧天雪如何,至少孩子是无辜的,你们不要因为北欧天雪而看轻孩子。”

    即将为母,白秋水性子敛了许多。

    “怎么会,奴婢们虽然大字不识几个,但这点事,还是能分的清的。”春桃微微噘嘴,揉揉头。其实并不疼,只是下意识的一个举动。

    “知道就好!”白秋水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点点头。

    暗幽阁密牢

    昏暗的地牢略显潮湿,东方宇翘腿而坐,右手边坐着面无表情冷漠不语的夜漓。二人的视线同时凝视着被铁链拷在石柱上的男子。一个漫不经心,一个冷漠无情。

    “你们柳生一派的人还真是嘴硬啊!”东方宇脸上带着吊儿郎当的表情,淡淡扫了一眼男子身上布满的伤痕。

    男子双手被迫高举拷住,原本垂着的头,在听见东方宇的话后,慢慢抬了起来。一张方正的脸上死灰一片,偏蓝的瞳眸微微涣散,无神的看着面前坐着的二人。

    男子干裂的嘴唇动了动,而后略显吃力的说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要杀要刮给个痛快的,多说无益!”

    十年的心血付诸东流,一朝毁尽,主上不在了,北欧国他保不了主上,护不了少主,他还有什么颜面活着。与其在这被人日日折磨,不如早日去阴曹地府陪主上。

    见他一心求死,夜漓思索片刻,冷声道:“既然如此,的确多说无益,本王成全你便是!”

    说完袖袍一甩,便起身离去。

    东方宇摸摸下巴,可惜的摇摇头,唉!可惜了这人一身的功夫:“动手吧!给他一个痛快。”

    只要他把索情蛊的解药交出来,他们就会留他一命。不曾想,这人宁死不屈,就是不把东西交出来。

    “是!”侍候在东方宇身后的男人应声,随即抽出佩剑走向石柱。

    男子狼狈的微微一笑,仰头,主动将脖子往前送了送:“主上,属下来了!”

    “咻!”长剑在男子脖颈上飞快划过:“滴答”

    “滴答”

    鲜红的液体喷涌而出,滴落在地,男子唇瓣几不可微的颤了颤,面色苍白,紧接着,他垂下头,指尖慢慢变得冰冷起来

    东方宇吐出口气,缓缓走出地牢。与阴暗的地牢不同,外面阳光明媚,风和日丽。当然,如果没有前面那道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背影就更完美了。

    “阿漓!”东方宇话一顿,停下迈上前的步子,神色立即变得严肃。视线牢牢的盯着屋顶的某一个地方。

    空气中隐隐约约飘来一股陌生的气息。来人有些急促,呼吸略沉,还有一丝让人无比熟悉的气息。

    夜漓缓缓抬眸,掀起眼帘,朝屋顶望去。东方宇也有所察觉,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屋顶上,不知何时站着一高大威猛的青衫男子。男子背着阳光而站,静静的

    背着刺眼的阳光,夜漓微微皱眉的眨了下。眼视线逐渐清晰起来,入目却是被男子横抱着的熟悉身影。

    夜漓神情一怔:“”

    东方宇错愕的瞪着眼睛,以为自己是眼花了,抬手揉了揉眼。吓!那一脸正气的男子抱着的人可不就是戴云天日思夜想的流经吗?

    

第五百二十七章 相逢() 
摄政王府

    一处坐落于府内偏角的院子在寂静了好一段时间后,终于迎来了主人的归还。

    望着满头银发,消瘦几乎不成人形的流经,屋内的人,无一不心疼的红了眼。白秋水别过脸,难过的抹了抹泪,朝一青年男子问道:“他怎么变成这样?”

    这哪还是人们口中的玉面公子,枯瘦如柴,脸色死灰,如果不是那熟悉的五官,很难让人认得出榻上的人就是他们的流经。

    “这一言难尽,总之,是为了解他体内的索情蛊。”费征欲言又止,过程惨烈,他真是不知该不该对着一位孕妇,说出流经解索情蛊中所经历的那些痛。

    “解了吗?”这次,问出声的是一直沉默着的夜漓。

    “解了!”轻轻二字,不难听出费征言语之间难以形容的沉重。如果可以,他宁愿那人不要解。

    依着他而站的东方宇侧首问道:“所以说,现在只要让他把身体养回来,就无大碍了?”

    流经离开时,他们并不知道北欧若在他身上种了蛊虫,以为只是单纯的与戴云天闹了口角,心情不好,出去一段时间就会回来。最后,还是秋水告诉了他们流经之所以离开,是因为中了索情蛊。从流经走后就一直借酒消愁,消沉颓废的戴云天,也是从那日开始不再自暴自弃。反而振作了起来,他说,他要“好好的”等流经回到他身边。

    “”费征摇了摇头,又点点头。

    几人被他弄糊涂了,东方宇皱眉:“哎!不是,你什么意思,摇头又点头的?”

    “是不是,解了蛊虫以后,他就没有醒来过?”夜漓的视线同样锁在费征身上。

    费征意外一愣,看着他轻轻颔首,然后看向床榻,担忧道:“是的,已经昏迷多日。”

    如果人醒了,他也不会带着流经,一路从江南赶到凤京来见他们。师傅说了,三日若是醒不过来,那人,怕是一辈子就这样睡着了。他想,不管当初怎样逃离对方,心里一定还是想回到对方身边,所以,他就带着他来了,来寻那人。

    “嘭”

    惊得房内的几人回头望去

    敞开的门扣,背篓被主人扔在了地上,滚了一圈。戴云天提着的水囊也掉在了桌上,里面的水,满满溢出,地上湿了一小片。对这些戴云天毫无察觉,他一双眼睛发狠的盯着前方。大步向前走,碰倒了椅子,木椅发出清脆的响声。

    戴云天神色恍惚,不敢置信的牢牢盯着床榻上满头银发的男子。挨着床榻跪下,慢慢抬起手臂,小心翼翼的伸出,微颤着,想摸摸男子的脸却又不敢摸。

    见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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