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商女-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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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你是主子是我的长辈吗?我是叶家的孩子,需要叶家的长辈教养,你是奴婢吗?谁家的奴婢如此不知礼数?竟敢妄议主子,家规果然不严!”慧姐言辞犀利的刺得凌嬷嬷哑口无言。
凌嬷嬷跟着大夫人在内院风风雨雨的二十多年了,从没有被如此质疑过,瞬间老脸如铁板烧一般通红难堪,想争辩几句,想着这叶表姑娘不通俗务,不争辩吧真是丢人!
凌嬷嬷的嘴巴几张几合,最后大夫人道:“凌嬷嬷没有规矩了吗?还不赶快下去!”
凌嬷嬷如丧家之犬一般滚到了屋外,大夫人还耐心的道:“慧姐都是这起子奴才不经事,怠慢了慧姐,莫往心里去,回头大舅母会教训她这没规矩的玩意的,你现在就养好身子,记不起来也没关系,大舅母给你找最好的大夫,一定会治好你的知道吗?”
大夫人的话音刚落,卢代蓉一根筋的毛病又犯了,这下更为直接的道:“哎,我娘说的你就听着就是了,我娘就是你娘,瞧我娘多关心你,不过慧姐你有了这么好的玉佩,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呢?真不够意思,日后不带你玩了,除非……这块玉佩你给我吧!”
说着还要伸手,这回被秀雁直接拦下道:“四姑娘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姑娘还病着,这块玉佩是我们叶家的家传玉佩,难道四姑娘是打算明抢吗?”
秀雁的声音高高的,比以往都高,震得旁边的大夫人耳朵都嗡嗡的响,暗道一声不好,外面还有那么多小蹄子在看戏,这会子要是强抢玉佩的名声传出去了,可不好了。
大夫人立刻拉着卢代蓉道:“蓉姐,跟娘回去,你表妹刚醒,有些事情不记得,对你还不熟悉,走吧!”
“不走,娘那块玉佩明明是我看中的,凭什么不要回来,她在咱们家吃喝住用哪一样不要花销,不就是一个破玉佩吗,还这样扭扭捏捏的,咱们家难道就白养着她不成!”
本来慧姐不打算多说,让这些神经病滚出去算了,这会子慧姐是真的生气了,真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这府里到底谁养着谁呢?
故此慧姐在秀雁的搀扶下依靠着枕头半坐起来,慧姐感觉惊奇的是,虽然浑身还是很疼,但是却不影响力气,她抓起床上的靠枕扔出去道:“全部闭嘴滚出去!”
说完这句话,慧姐又躺回了床上直喘气,脸色也通红,秀雁心疼的道:“大夫人四姑娘,你们这是要逼死我们家姑娘吗?四姑娘说的什么话,我们家姑娘在卢家可不是白白吃饭的,我们家老爷每年几千两银子的俸禄可都是给了姑娘在卢家花销的,而且旁边那个三进的大院子就是给姑娘一个人住的,难不成我们姑娘都能花完不成,你们欺骗我们姑娘不通俗物,但是骗不了我,大不了我们明天立刻离开,回叶家不住这破地方!”
大夫人一看场面难以控制,就拉着卢代蓉赶快走,可是卢代蓉被秀雁这个奴婢刺激了,府里很多事情她都不知道,哪里知道恨不得整个卢家都是慧姐养着。
卢代蓉这会子激动的道:“娘,我不走,这个贱婢今个一定要和她掰扯清楚,一个奴婢都敢蹬鼻子上脸了,叶沁慧你少在那里装傻,看看你的贱婢敢惹我,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敢惹我,娘你别拦着我,今天要个这个贱婢好看。”
大夫人和卢代蓉拉扯起来,就在这时,积累了一些力气的慧姐,抓起床边她们刚刚拿来的茶盘,对着这对母女就扔了出去,这些左右都是前主的玩意,看着都闹心,干脆就砸了更闹心的人。
慧姐大声的喝道:“滚滚,全都闭嘴赶紧滚!不然我一把火烧了这破地方!滚!”
“噼里啪啦……”的响声和发怒的慧姐,惊醒了还在拉扯的两个人,此时两个人的衣服上都是茶叶,衣服还在滴滴的都是茶水,十分的狼狈。
这对母女看着满地都是摔碎的茶壶茶杯的碎片,惊吓的看着有些暴力倾向的慧姐,想说什么最后谁也没说灰溜溜的走了。
这一天慧姐醒了众说纷纭,有人说是被大夫人感动醒的,有人说是被大夫人和四姑娘给气醒的,也有人说最后从来不发脾气的叶表姑娘竟然将这对母女给赶了出来,还用了生平最难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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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处境堪忧的慧姐()
第十章:处境堪忧的慧姐
德顺十七年十月初九,慧姐醒来的第三日,喧闹了两三日的清花阁总算安静了不少,各路探病的人也来了个差不多,吵得人脑仁都疼,大不外乎是想借着这探病过来占便宜的。
结果慧姐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模样,怎么可能让她们白白的占了去,所以这两天处处都有些小摩擦。
原因就是慧姐吩咐秀雁,但凡过来看病的,拿了东西的可以进来,不拿东西的门都别进,这样一来总算是安静了一些,否则这房子住着就像是客栈似的,还川流不息了。
同时慧姐也用了这两天时间充分了解目前的情况,待记忆和现实融合之后,得出的结果只能是十分的唉叹啊,这不是慧姐第一百零一次的叹气,“哎……”
这哪里是一等贵族千金,衣食住行用没有一处明白,除了哭天抹泪伤悲春花秋叶的,就是娇气任性什么都不懂,简直就是卢家疯传的最无能的表姑娘!
从前爹娘都好的时候天真不懂世事,被保护的很好,娘亲去世之后如失去了一切一般,再加上别有用心的大舅一家的挑唆,失了人心,失了产业,失了爱人,失了亲人,最后失了性命,成了可怜的傻姑娘。
虽然目前暂住在外祖家,但是从来没有白吃白喝过,结果还被尊为最无能的表姑娘,这两天不断的有人骚扰,不管主子奴婢的都过来凑凑热闹就知道这实际的情况要遭了很多。
真真是处境堪忧啊,慧姐无论前世还是现在,极少被逼到这个份上,要银子没银子,要人没人,要产业没产业,对于她而言,银子赚到手才是真的,其他的都是虚的,看来无能的表姑娘想要崛起,简直是困难重重啊!
不过好在玉佩的秘密还在,结果有点郁闷,不属于这里的东西都没了,但是多了一个养身养心的能力,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好事,之前慧姐还在奇怪,这前主没事就哭,这不得伤了心脉吗?
估计是有这块玉佩护体才没事,这不是三天下来,好在这次在雪地里面打滚没摔倒骨头,就是皮肉有些疼痛,脸上手上有多处的擦伤,头部的淤血杜太医来过,说是恢复的不错,比预期的好多了。
在休息三四天就能下地走动了,但是慧姐明显感觉身子太弱了,虽然在以前,她们三个姐妹她的功夫最弱,但是自保是没问题的,可是到了这里成了手无缚鸡之力了,还遇到如此尴尬的身份,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秀雁看着坐在窗前暖榻上的姑娘,姑娘自从醒来今天叹气最多,秀雁看着身影单薄的姑娘,这两天秀雁发现了姑娘身上的变化,就好像从前那柔柔弱弱不谙世事的姑娘不存在过一般,是一个蓄势待发积蓄能量全新的姑娘。
当然秀雁很喜欢这样的姑娘,也更加尽心的服侍,希望姑娘通过这次事情真的能想明白,而不是任人随意的摆布。
秀雁担心姑娘着凉就赶快给自家姑娘披上袄,轻声的道:“姑娘这几天来了这么多人可算是都走了,姑娘怎地还不好好的歇歇?奴婢写的信已经交给哥哥,并且让哥哥赶紧回到叶家交给忠叔了。”
沁慧自然知道忠叔是谁,靖安侯府的大管家叶忠,是跟着侯爷从小一起长大的人,也是叶铎走南闯北的人,上过战场振兴过边疆的人,只是后来伤了手臂的筋腱,才回到京城做管家。
目前忠叔和叶嬷嬷有两个儿子,叶生和叶壮也都在叶家。
他的父亲那一代就是叶家的忠仆了,所以现在靖安侯府的很多事情都是忠叔在打理,秀雁前两天闹着要写家书,并且如实的写清楚,沁慧也没拦着。
秀雁就用那歪歪扭扭的字迹写了很多页,厚厚的一沓信,让秀雁找到了很多成就感,赶忙交给姑娘过目之后封好,就交给了成安带回了叶家。
以往秀雁要写家书,慧姐死活不让,每次就是那么一切都好劳烦爹爹担心这样的信,其实叶大人也不知道实际的情况,而每次给慧姐送东西的人都是叶嬷嬷过来,然后就回去。
叶嬷嬷虽然有心说上几句,可是担心老爷没回来,姑娘身子不好不能远行,叶家那东偏院一天也不安生,可怜的姑娘是有家不能回,要是卢家起什么坏心思就更麻烦了,所以只有忠叔偶尔提几句。
叶大人即使着急,但是慧姐的身子不争气,一方大员无特殊情况不能随意回京,所以也只能干着急,等着今年年底过来回来,不管什么情况都接回叶家,实在不行让三弟先回京城照看叶家也可以。
这些自然是不谙世事的前主一点不知道的,慧姐听说信件已经带回去了,沁慧轻轻的点头道:“嗯,秀雁让你哥哥回到庄子上等待一段时间吧,过些日子咱们都梳理好了,再让你哥哥回来。”
秀雁为难的道:“姑娘,叶家带来的人只有我和哥哥还有青杏了,如果哥哥在走了,那么我们三个也太艰难了,还有两三个月老爷才能回来过年呢,这期间有个差使要怎么办?”
慧姐道:“那这样,暂且让你哥哥这几日小心一点,等咱们将事情弄顺了一些,你哥哥在去庄子上避一避。”
秀雁点点头,在偌大的卢家大宅里面,她们主仆已经处于弱势,按照如今的情况,没有人在外院跑腿,很多事情就更加的难办了。
秀雁将盛好的药递给姑娘,沁慧将微凉的药结果来一口气喝了,惊得秀雁不得了,姑娘以往是最不愿意喝药的,嫌弃苦,所以一直缠绵病榻,不能跟着老爷去北部原城,否则也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可是自打姑娘这回醒来之后,不管多么苦的药,眼睛都不眨一下,让秀雁好生佩服。
秀雁哪里知道,沁慧经历的一切,别说这苦药汁子了,就是比这难喝一万倍的东西都喝了不少,这个身子真的太弱了,这样下去别人没对你做什么,你自己就完了。
秀雁赶快递过去帕子,沁慧按按嘴角的药渍道:“一会给你哥哥送去五两银子,在外院好花用,咱们三人在内院好办,这次你二哥给杜太医送信,虽然捡了你家姑娘我的性命,但是自从我醒了之后,没有给卢家长房一点的甜头,这笔账那记仇的卢俊辉自然会找到你哥哥的,你看这几日咱们的银子锁紧了,连小小的大厨房都给脸色看了,今个的午膳还没有送来吧,不用看了就是送来的东西也没法子吃。”
不提这个还好点,提起这个秀雁气死了,吧啦吧啦的就开始说:“姑娘这大厨房欺人太甚,不过是姑娘吩咐了正常吃食,不用打赏,你看连续两天竟然给些冷羹冷菜的,这是欺负谁呢,这卢家日常开销用的是谁的银子,这起个刁奴,就是欠收拾了。”
另外一点也是因为小厨房自打姑娘病了,就不在供应任何食物,只能熬药,现在不仅食物没了,连炭火也没了。
秀雁纠结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姑娘,自打姑娘病了,咱们院子的小厨房就不在供应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