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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三国别传-玉华清兮云飞扬-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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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

    荀彧答应了声。曹操起身让道:“黄老将军请。”

    丞相府议事大厅内灯火通明。左边夏侯惇、张辽、许诸、典韦等一干武将;右边荀彧、程昱、贾诩、杨修等一班文官。曹操端坐中央,曹丕立在其身后,黄盖坐于下首。曹操仔细听各队官员报述搜寻结果,眉头越锁越紧。末了,对黄盖道:“黄老将军,这驿馆乃迎宾之所,所以不曾设下重访,但寻常贼人也决计不敢从驿馆里劫人。我看此事未必如此简单。”

    黄盖白眉一掀:“那丞相是何意思?”

    一旁杨修站出来道:“若是贼子劫人,或用麻袋,或用箱桶,可今日驿馆四周均未见此等可疑之迹。”

    黄盖横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贼子会用迷魂术,迷了公主让她乖乖跟着走?”

    杨修摇头道:“迷魂一说,不过市井妄言,实难叫人信服。况且未见有勒索书函,劫人一说,恐怕未必成立。”

    黄盖一拍案台,怒道:“你是说是我们自己藏了公主,到这边无理取闹来了。哼,曹丞相,你们北方人这等推卸责任的法子,真是妙得很啊。”

    众人听他侮辱北方人,无不变了脸色。此时厅上大半是北方人,夏侯惇等武将已按耐不住,出言骂了起来。

    曹操沉声道:“不许吵!”瞪了杨修一眼,“无凭无据,不可乱说。”他看到杨修,记起曹植来,问荀彧道:“怎么不见植儿?去,找人把他叫来。”

    荀彧先前当然已派人去叫过曹植,无奈他不在房中。侍从说他晌午便出去了,一直未见回来。正思量着如何回答曹操,却见厅外走进一人,眉淡唇清,在烛光映照下更见俊雅,对曹操躬身道:“孩儿来迟,还望爹爹恕罪。”正是曹植。

    却说曹植听到公主吐露心事,他何等聪明,立即猜到公主的心意。想来必是公主已心有所属,无奈父命难违,被迫出使许昌,但终究难敌对心上人的不舍,欲偷回东吴,不愿下嫁曹府。

    公主默默地点点头,不再言语。

    曹植虽说是少年心性,对情爱不过懵懵懂懂,却也不好多问,在公主身边坐下。过了半晌,眼见日头渐落,曹植道:“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公主没有答话,显是左右为难。曹植看她眼神里满是哀怨与无助,心里也一阵难受,不由猛地一起身,大声道:“你还是走吧,回东吴去!”

    公主“咦”了一声,疑惑地看着他。曹植一指南方:“我虽然不懂什么感情,但我不希望看见你如此伤心难过的样子。这世上还能有什么可以拘束自己的快乐呢?你既然这么舍不得他,那就回去找他呀!现在就去!”

    公主摇了摇头,两行清泪从颊上淌下,过了半晌,低声一字一句道:“不用了。他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曹植脑子里“嗡”的一声,呆立在原地。他自小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所经历最大的烦恼也不过是曹丕对自己的猜忌。他猛然醒悟,其实人世间的苦难远不仅此,若有一日人鬼殊途,天地永隔,这份痛苦,却是永远无法弥补的了。他这才意识到生活的短暂与生命的渺小,可是想安慰公主两句,却什么也说不出。公主凄然一笑:“谢谢你的好意。自从他去了以后,已经很久没有人对我这么好了。”

    曹植摇摇头:“不,我相信在这个世上总能找到点儿什么。你不应该就这么屈服嫁入曹府,你该去寻找自己的快乐!只要快乐就好,我一直是这样认为的。”他从怀里摸出钱袋,想了想,又把腰上一条镶着宝石的腰带扯下来,一并递予公主:“这些你拿着路上用。从这里往南,约摸走二十里就有座市集,你或雇辆车,快些去吧!……只是,你一个女儿家,只身上路可要小心呀。”

    公主盯着曹植的脸,眼里满是感激之色,随即慢慢笑了起来。曹植见她脸上泪水洗过的地方,露出两道雪白的肌肤,不禁心中一动。公主想了想,道:“我刚才在药室听见你在外面的对话,又听那乐师称呼你‘三公子’,就知道……你根本不是一个普通百姓……”

    曹植微微一笑:“我是曹丞相的第三个儿子,单名一个‘植’字。来寻你的是我大哥曹丕。我们本来要明日宴会才能相见的,不想今日有缘,无端被堂堂公主用刀背威胁。”

    “你……”公主目光与之一触,还待说些什么,却终的没有开口,一咬朱唇,道了句“珍重”,转身欲走。曹植微一迟疑,叫道:“公主,你……你叫什么名字?”公主停下脚步,回眸一笑,混揉着几分少女的娇态与羞涩,那淡淡的目光融进橙红的夕阳中:“洛儿。你叫我洛儿好了。”

    曹操见了曹植,不由面露微笑,招手道:“植儿,你过来。这位是护送公主前来的黄盖黄老将军。黄老将军是东吴名将,仲谋兄的得力手下,也是你的长辈,以后你可要多向他讨教讨教。”

    曹植答了声“是”,转身向黄盖施了一礼:“曹植给黄老将军问安。”抬头时才看清他的模样:一张威武的国字脸,眉发皆已花白,尤其是颌下长须,雪银如丝,垂在胸前甚见威风。

    他上下打量了曹植一番,道:“我在东吴便闻曹丞相的三公子植文采横溢,没想到人也长得如此出众。好了,讨教也不敢称,我一介武夫,又不会什么吟诗赋对。”

    曹植笑道:“老将军果然是个爽快人。”

    黄盖眉头一掀:“爽快有啥子用,公主没了,回去一刀向主公谢罪倒还真是爽快了呢。”

    曹操微一皱眉,对曹植道:“东吴公主失踪的事,你可知道?”

    曹植道:“孩儿已听侍卫说了。”

    曹操道:“你对此事有什么看法?”

    曹植在回来路上已思量清楚,公主出走涉及个人隐私,若此事当众揭破,不免有损其清誉。他想反正公主已在路上,拖得一刻时间也是好的,当下摇头道:“孩儿不知。”

    曹操失望地点点头,忽“咦”道:“植儿,你的腰带呢?”

    曹植低头一看,记起自己把腰带赠予了公主,忙道:“孩儿嫌系得麻烦,我听爹爹唤我,急着过来,就随便穿了件袍子。这不,袍子宽,不系腰带反而舒服。”说着抖了抖袍子。

    这一抖不要紧,黄盖眼睛忽然一亮,上前一步厉声道:“敢问三公子,你身上怎么会有白梅花香?”

    曹植一愣:“白梅花香?”

    黄盖大声道:“方才三公子抖衣服时身上散发出来的明明是白梅花的香味。这种花香是采集冬天白梅花瓣上的雪水提炼而成,香气淡雅,却能持久不散。只是这白梅花只在我东吴有种,却不知三公子从何沾上此香?”

    方才曹植一抖衣服,离他近的曹操、曹丕均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只是谁也未曾留心,听黄盖一说,无不一惊。曹植心念转得极快,猛然醒悟定是从公主身上沾来的,难怪初时见面就闻到她身上有种高雅的水粉清香,借此猜出她的身份,想不到还有这段来历,心里也是一慌。

    他这一慌眉角不由自主地一动,下头杨修平素与他最好,自然知其中必有隐情,忙轻咳一声,站出来道:“我家公子是风雅之人,平日也会在衣上薰些香粉。就算那白梅花乃东吴之物,公子欣赏其香,托人从东吴买些回来自用,那又有何稀奇。”

    曹植一听,心里暗暗叫苦。他知杨修原是好意相帮,却不料反倒自掘死路。果然黄盖冷笑一声,道:“买?这白梅花本来就是稀罕之物,又因公主喜爱其香,主公为讨女儿欢喜,下令将民间白梅花全部砍掉。现今只有主公府内种有数株,你又到何处去买?想来当世也只有我家公主一人得用此香。三公子,我家公主的去向,还请明示。”

    此言一出,厅上一片哗然。杨修也知自己失言,忙争辩道:“你说民间已没有白梅花树,有人偷了种子,你又怎么知道?何况,不定是公主府内人盗了出来。此香……此香还是公子花了一块金子买回来的呢。”

    曹操眉头一皱,心里暗道:“此人如此莽撞,植儿怎么会和这样的人交好呢。”厌恶之心大起。

    黄盖冷笑着不答话,从腰间拔出一物,“叭”的丢在地上。众人低头看去,却是一把寻常匕首。黄盖道:“我到丞相府之前,在驿馆发觉有人伏在檐上窥视,追赶之中他丢下这把匕首,上头刻着‘曹丞相府卫’。丞相,这却要给末将一个交待了吧。”

    曹操听了一愣,环顾四周文武官员,朗声道:“这是谁做的?”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却无一人答应。

    黄盖冷冷地“哼”了一声:“你们北方人做事,可是敢做不敢当?”

    他这是第二次辱及北方人,厅上场面登时又乱了起来。曹操今日遭逢变故,心神俱疲,望着地上那把匕首发怔。眼见双方势拔弩张,曹植忽上前一步,对黄盖作了一揖,道:“老将军莫急,这其中曲折,实在难说。将军试想,若是丞相府的人,又岂会留下如此明显的印记,那不是自暴身份?况且此次孙世伯遣使入京,诚意甚厚,我爹爹也是尽心安排,未有丝毫怠慢,足见结秦晋之好的心意,又怎会图谋不轨,更不至派人监视。正如将军所见,我爹爹也是方才得知公主失踪一事,立刻不顾疲惫,升堂布置。将军征战多年,久历风雨,为我后辈之楷模,自不会为假象所欺。这把匕首,定是有人欲嫁祸爹爹,故意留下;至于我身上的白梅花香,对方亦可以同样方法为之。”他这番话声音不大,但娓娓而来,既维护了曹操与自己,又奉承了黄盖,厅上登时静了下来。

    黄盖侧头略一沉思,道:“你说的这番话也有道理。可如今要如何做才是呢?”

    曹植微微一笑:“既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们在明,他在暗,一计不成必会另觅良机。只要以静制动,顺藤摸瓜,想来也不是难事。至于公主的下落,九成也与此人脱不了关系。只要拿得此人,何愁公主找不回来?”他有意相帮公主,所谓“以静制动”可以拖延时间,让公主走得越远越好。

    黄盖叹了口气:“也只好这样了。”

    曹操微笑着对曹植点点头,心道:“植儿理事如此得体,也不枉了我一番教诲。”厅上诸人也赞曹植轻松化解局面,果有大将风范。只曹丕看在眼里,心里老大不是滋味,心念一动,忽上前一步道:“爹爹,三弟的话也有道理。不过他似乎隐瞒了些事实。今日他晌午出门,就一直没回来过。有人设局留下匕首嫁祸爹爹这毋庸置疑,至于在三弟袍上沾上白梅花香,恐怕却没机会。我带队往南搜索,曾有人说看见过一个外形和公主相仿之人,可等孩儿追到,三弟却守在那里,言辞闪烁,力阻孩儿搜查。原本这属三弟个人的私事,只是如今兹事体大,孩儿认为还是让三弟解释清楚的好。”

    这一言犹如复在好不容易平静的水面上又投进一块石头,大厅上又开始议论纷纷。程昱忽道:“昱正奇怪,三公子袍上的香气只是在抖动袍子时离他近了才能闻见。这种花香就这么淡吗?”

    黄盖上下打量了番曹植,怒道:“什么淡,分明是他身上的份量不足,根本非人为涂抹,而是接触是沾染上的!好啊,三公子,你看起来一表人才,想不到竟拿老将来戏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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