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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山旮旯里的爱情-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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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否可以拿出高姿态来,向李昌华和李昌均赔个礼、道个歉哈(啊)?”

    覃娜娜笑了笑,对“轻过火”说。“老爸,为么得(为什么)非得是完(我)向他们赔礼道歉?乃们(怎么)不是他们向完(我)赔礼道歉哈(啊)?”

    “轻过火”听了女儿的话,心里后悔得不得了。于是,他赶忙说:“是哈(啊),乃们不是乃个(怎么不是那个)应该赔礼道歉的人,来做歹个事儿(来做这件事)……”

    覃娜娜看着老父亲的表情,心里感到好难受。但是,她觉得她的老父亲,是一本教科书,是一本没有写成教材的教科书。尤其是,他内心深处的那种执著,那种铮铮铁骨,那种“嗷嗷”叫的秉性,不是谁会所具有。即使有人也具有这些,但对妻儿的那种柔情,他们不会具有。为此,她心痛归心痛,决定还为难一下老父亲,暗暗地学他是怎么处理问题的。想到这里,她笑着说:“老爸,歹(这)不是明摆着,在欺负人嘛。”

    “轻过火”听了女儿的话,联想到她讲述的事情经过,再想到女儿覃娜娜讲述完后,那强忍的泪水时,“轻过火”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

    他想,这件事,原本只是日常生活中,一件极其普通的琐事。结果,被那个不怀好意,且不知是谁的青年人一搅和,最终闹成了这个局面。他心里明白,要说受害者,不仅仅是李昌华和李昌均,他女儿覃娜娜也是受害者。真正的罪魁祸首,是那个男青年。

    可是,在找不到那个男青年的情况下,也只能委屈女儿覃娜娜,向李昌华、李昌均叔侄四人赔礼道歉。毕竟,自己的女儿有错在先。

    于是,他连忙劝慰道:“宝贝儿,莫难过。老爸晓等歹个事儿(老爸知道这件事),委屈蔫哒(委屈你了)。可是,人活在歹个世界上(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绝对的公平。蔫而回的路(你今后的路),还很长、很长。老爸真诚地希望,蔫能把歹个事儿(你能就把这件事)当作一次教训。”

    覃娜娜点点头说:“恩。”

    “轻过火”低着头,像小学生背书的一样,继续说着:“完们歹里(我们这里)不是有句名言嘛,叫做‘上不完的当,吃不尽的亏’。歹句话(这句话),虽然是粗糙了一些,但是,它是至理名言,告诉完们(告诉我们)‘吃亏是福’……”

    覃娜娜赞同地对“轻过火”说:“完晓等(我懂的)。”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哒(了),总得有人为歹个事儿(为这件事)买单。宝贝儿,蔫港哈(你说说),是与不是?”“轻过火”对覃娜娜说。

    覃娜娜说:“嗯。”

    “轻过火”继续说:“当然,买单的过程是痛苦。它与‘凤凰涅槃’、‘破茧成蝶’一样,必须经过通过的煅烧、挣扎和不懈地努力,才能重获新生,走出困境,登上巅峰。宝贝儿,老爸完(我)的意思,蔫晓等哒啵(你懂了吗)?”

    “呵呵!老爸,蔫(你)还是很会做思想工作的嘛。蔫的宝贝儿完(你的宝贝儿我),就来一次‘凤凰涅槃’、‘破茧成蝶’”覃娜娜把手一挥,原地转了一个圈,哈哈大笑道。“不过,老爸哈(老爸啊),蔫(你)的消息,而今(现在)一点儿也不灵通哒(了)。”

    此时,“轻过火”被覃娜娜的话,弄得“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看了看覃娜娜,说:“宝贝儿,乃们回事儿(怎么回事)?”

    “报告老爸,赔礼道歉的话,完(我)都背得滚瓜烂熟哒(了)。呵……呵……呵……。”覃娜娜对“轻过火”说。“老爸,蔫(你)真笨!蔫女儿完(你女儿我),真厉害吧!”

    “完的乃个老天哈(我的那个老天啊),看来完(我)的女儿真是厉害,已经长大成人哒(了)。老爸祝贺蔫(你)。”“轻过火”非常地说。

    覃娜娜站在“轻过火”后面,双手绕着他的脖子说:“不过,老爸,有些事儿,完(我)还是不晓等(不明白)。”

    “姑娘,有么得不晓等的事(有什么不明白的事),等今晚些格儿(等今天晚上)回到家里后,老爸很乐意地为蔫(你)解答。而今(现在),快到三点哒(了),完们替公社开会(我们去公社开会)。”

    说完,父女俩笑着离开会议室,与刘卫东、黄廷贤、周自华和张天茽等人,一起朝公社方向走去。

第一百七十八章() 
滚滚长江,造就了一代又一代风流人物;沅江澧水,养育着一批又一批憨厚儿女。波涛汹涌的长江,你流淌着几千年“落后就要挨打”的血和泪;蜿蜒流淌的沅澧,你诉说着大湘西“誓教日月换新天”的动人故事。

    “轻过火”一行六人穿过了熙熙攘攘的贸易集市,来到近百年的青瓦木桥东头。

    枝山人们公社社部,就在木桥的西头。

    “轻过火”用手抚摸着木桥前的石狮子,深有感触地说:“完们(我们)的祖宗们真是太聪明哒(了),不得不令人望而叹之。”

    “是哈(是啊)。完们(我们)的祖宗们真是太了不起哒(了)”刘卫东主任等人附和着说。

    “轻过火”回过头,用虎目扫视了大家一眼后,对黄廷贤副主任说:“廷贤,蔫(你)到枝山公社工作,也有些年头哒(了)吧?”

    “是哈。”黄廷贤应道。“很有些年头哒(了)。”

    “轻过火”暗示了刘卫东主任一眼后,再看了看黄廷贤副主任,说:“廷贤,完跟蔫出一道题(我给你出一道题)。如果蔫答对哒(如果答对了),说明蔫(你)是一个有心的人,完可以圆蔫一个梦(我可以圆你一个梦)。如果答错哒(了)嘛,嘿嘿,乃就别怪完们不客气哒(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完们(我们)……”

    “覃主任,蔫老人嘎把话港完哈(您把话说完啊),是乃们个(是怎么个)不客气的嘛。”黄廷贤连忙问道。

    “完们(我们)六个人的夜饭钱(晚餐前),蔫(你)一个人给食堂付。”“轻过火”大笑着说。“卫东,记住哈(记住啊),不准公家拿哈(啊),他一个人拿。而回(今后),完(我)可要专门检查的哈(啊)。哈……哈……哈……”

    刘卫东主任笑着说:“老领导,完(我)坚决按照蔫(你)的指示办!”

    “哈哈,没事的。如果完(我)答不上来,只怪完(只怪我)技不如人,毫无怨言地拿完们(我们)几个的夜饭钱(晚饭钱)。”黄廷贤副主任说。“覃主任,蔫老人嘎(您)出题吧。”

    “哈哈,大势(大家)都看看,廷贤的歹副憨宝样儿(廷贤的这副傻样儿)。蔫(你)有‘好多羊子赶不上山’哒(了)”“轻过火”说。“歹个(这个)题目很简单,不过,蔫(你)得把眼睛闭上。”

    黄廷贤听完“轻过火”的话,立即闭上眼睛。

    “廷贤,蔫听好哈(你听好啊)。”“轻过火”对黄廷贤副主任说。

    黄廷贤副主任点点头,说:“听着的哈(啊)。”

    “轻过火”说:“歹座古老的青瓦木桥,由多少个青石凳托起?”

    “十个!”黄廷贤副主任想都没想地说。

    “正确!所用木料是乃种(哪种)?”“轻过火”继续问道。

    “纯古松圆木和木板。”黄廷贤副主任脱口而出道。

    “哈……哈……哈……,廷贤,恭喜蔫答对哒(了)。睁开眼睛吧,蔫全部答对哒(了)。”“轻过火”大笑道。“完会港话算话的(我会说话算话的),一定跟蔫圆梦(一定给你圆梦)。”

    “谢谢覃主任。”黄廷贤对“轻过火”连声道谢道。

    这座青瓦木桥,是当地乡人和赶集人小歇的最佳地方。

    整座桥,全长200多米,东、西两头的桥梁,由无数根大小均匀,且直径约两尺的古松圆木,把十个从河底到桥面约八米高,长约六米,宽约四米的长方体青石桥凳串联起来,稳稳地托着整座青瓦木桥。近百年来,无论是刮风下雨,无论是浊浪滔天,无论是冰霜积压,它像巨人,巍然屹立在枝山人民公社所在地。久而久之,它成了一道风景,一种精神,一道属于游人过客的风景,一种枝山人不畏艰难、憨厚朴实的精神。

    桥面构建奇特,整个桥面,由无数根整齐划一、大小均匀的古松圆木铺成,然后,在它上面铺盖上3寸厚的松木板,使之,200多米的桥面,平整而漂亮。

    青瓦木桥的南北两面,每面都按照十米立一根古松桥柱。在桥柱与桥柱之间,且离桥面约一尺左右处,用古松木板把整座桥面连接起来,形成一个整体,同时,也是人们休息时的长凳。

    桥柱上方是桥顶,它是按照老式木屋的结构建造而成的。当然,它和老式木屋的建造,还是有一点点儿区别的。那区别,就是根据需要,由长短不一,宽窄不同的古松木板或横躺,或竖立,既有漂亮美观的效果,又坚固桥顶的作用。桥顶上,盖着厚厚的青瓦。

    每根桥柱上,都雕刻着的花草树木,飞禽走兽。随着时间的风雨,有些依稀可见,有些只留下模糊的痕迹。但这些,绝不影响枝山人对它的崇拜和敬仰,也不影响游人过客对它的赞叹和膜拜。

    清澈碧绿的澧水,从它身下流过。

    此时,赶集累了的社员群众,有的坐在桥柱之间的古松木板上,有的干脆睡在上面。无论是认识的,或是不认识的,只要有缘聚在这青瓦木桥上,不一会儿,他们就成了熟人,或是朋友。相互摆着龙门阵,相互谈古论今,相互“你家长、我家短”地漫无边际地闲聊。当然,彼此聊得最多的,要数从年成丰歉,到天灾人祸;从油盐柴米,到生儿育女……

    除此以外,还有自娱自乐的社员群众,有拉胡琴儿,或吹笛子的;有唱革命歌曲的,或唱山歌的。他们的表演各不相同,有的清唱,有的吹着口哨。这样的场面,怎么少得了像下“打三棋”、象棋和“五子棋”这些民间传统体育项目。有时,棋手们为一步棋,争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甚至是相互破口大骂。当然,这些口角争斗,只是一瞬间,谁也不会把这样的争吵,当作相互之间的仇恨。

    从青瓦木桥的东头向南望去,是有一座绵亘不断的山岭,人们叫它“飞虎岭”。

    突然,“轻过火”问女儿覃娜娜说:“宝贝儿,蔫(你)来枝山公社快两年哒(了)吧?”

    “是哈(是啊)。还过三个月,就足足两年哒(了)。”覃娜娜对父亲“轻过火”说。“有么得事儿么(有什么事吗)?老爸。”

    “蔫看(你看),对面那道山岭叫么得(什么)名字?”“轻过火”指着南面那道起伏跌宕的山岭问道。

    “乃个都晓等哈(谁都知道啊),叫‘飞虎岭’。”覃娜娜应答道。

    “乃蔫晓等它为啥叫‘飞虎岭’么(那你知道它为何叫‘飞虎岭’吗)?”“轻过火”问覃娜娜说。

    “歹个嘛(这个嘛),完还真的没有听人嘎港过(我还真的没有听人家说过)。每天下班后,七夜饭(吃晚饭)。七完夜饭后(吃完晚饭后),完就替(我就去)学校看他们打篮球,很少关注乃些事儿(很少关注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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