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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凶灵不散-第42章

小说: 凶灵不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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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咖啡馆的老板因为跟莫微凉很熟,虽然我仅仅两次造访却也记住了我,还是将我领到了二楼的位置,端上了一杯卡布奇诺。

    我品着咖啡,从窗口看向对面的医院,那里人来人往,若是哪家商铺,老板不是要笑歪了嘴?

    这天底下最不缺客户的就是医院。

    咖啡有些苦涩,我又要了一次奶伴侣倒了进去,正百无聊赖地搅拌时,那深褐色的咖啡界面突然自己颤抖了起来。

    就好像用一口锅在煮水,水将开未开的时候,水面就是不听地颤抖,直到,沸腾。

    我讶异着住了手,搅拌的东西还拿在手里,低头紧紧地盯着桌面上的咖啡,好像地震或者有人在晃动被子,本来按照搅拌方向旋转的咖啡表面变成了将开未开的水,不停地颤抖,不停地抖动,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挣扎着想要出来。

    今天不是周末,咖啡馆的二楼没有几个人,还都各自占据了一个角落,我所在的位置,桌子上咖啡的感觉,似乎只有我自己能看到。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拿这杯咖啡怎么办,还是说,我应该一见情况有变就立刻离开这里?

    咕嘟,咕嘟,咖啡内部冒出了几个气泡,好像有人在里面喘气一样,我看了看手中的搅拌用的塑料棒,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向着咖啡里伸了进去。

    里面,是什么东西?

    就在我手中的塑料棒还没有接触到咖啡的表面的时候,那咖啡里突然飞快地旋转起来,明明只是杯口那么大的咖啡表面,漩涡的层次却仿佛让我看到了大江大海的漩涡一般,正要将周围的东西都吸了进去。

    我手中的塑料搅拌棒不由自主地向着漩涡中心点去,那漩涡却突然之间变成了一张血盆大口,向着我拿着塑料棒的手指就咬了过来——

    “啊——”我惊叫一声,手一松,人已经站了起来。

第73章 五百米() 
木质的桌椅被我撞得一阵哐当作响,咖啡馆里为数不多的几个人都向我看过来,服务生很有礼貌地走过来:“这位女士,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桌子上的咖啡因为我刚刚起的太猛,晃出来一些,褐色的液体流过木质桌子的纹理,沿着桌子的边缘滴滴答答地滴落,杯子里的咖啡只剩下一半,咖啡还在杯中轻微的晃动,可这晃动我知道,已经不一样了,刚刚的变化,消失了。

    “您可以先挪一下位子,我来收拾一下。”侍应生返身去拿抹布,我的情绪才稍稍平复下来,正要到位子上拿包,就看到撒在桌面上的咖啡突然动了起来,那些褐色的液体仿佛有了生命一样,扭曲流动着,逐渐变成了一行字:

    五百米。

    竟然是一个数字。

    五百米,什么意思?

    待我在想看的时候,自己突然就虚化了,咖啡继续沿着桌沿滴答滴答地落到地面上,再没有一点字迹的痕迹。

    是不是……周彤?

    五百米,难道她要找的人在这附近五百米的地方?还是说她在这附近五百米?

    不,周彤应该在医院里,她的尸体还在太平间呢。

    为什么是五百米?

    我拎着包,踉踉跄跄地从楼上下来,直接出了门,这里方圆五百米也是很大的一个地方吧,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找,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找什么,可还是忍不住从咖啡馆出来,到附近逡巡起来。

    总会有点别的提示吧?

    伸手从包里掏手机,却碰到一个冰凉冷硬的东西,打开包,就看到那把匕首安静地躺在我的包里,血红色的宝石闪烁出刺眼的光芒来,好像刚刚沾染了新鲜的血液。

    果真是周彤。

    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向匕首摸去,鲜红的宝石、锋利的刀锋,还有接近刀锋时森寒的气息……

    手指猛地一缩,一阵疼痛感传来,却不知道怎么,食指的指腹被匕首刺中破了一道口子,我将手指含到最终,眼睁睁地看到匕首边缘上那一点鲜血的血液沿着闪亮的刀锋滑动,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吸收了一样。

    眼前突然出现了古旧的院墙,参天的大树,仿佛异样静谧的午后场景,就在这静谧的画面了,一阵机车的声音突兀地出现,将天地的静谧割了个七零八落。

    我一个晃神,明白过来,我还是站在咖啡馆的门口,但刚刚看到的场景,是不是之前拿着这把匕首的时候是一样的,那时候,我也是看到了一条静谧的小巷,但小巷中却出现了一个骑哈雷摩托的臭流氓,难道,就是那个人?

    我小心翼翼地把匕首拿出来,右手握住它的把手处,打量着四周的景象向前走去。

    那个场景里面,院墙都有着半截石头,看上去特别沧桑嶙峋,应该是处在云海市的老市区里,周边有很高很高的法国梧桐,那些粗壮巨大的树木的树荫在空中相接,让那条小巷变成了林荫路。

    手中的匕首突然迸发出一种炽热的温度来,烫的我一个哆嗦,想要伸手甩掉匕首,可那匕首却好像张在我的手里一样,竟然怎么也扔不掉了。

    而脑海中,也似乎出现了一根线在牵扯着我向着某一个固定的方向走去,不停地走去。

    轰隆隆一声,我的身边赫然停了一辆黑色的哈雷摩托,戴着头盔的骑手在头盔之后贪婪地打量着我,这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是他吧?我感觉到手中的匕首一阵颤动,似乎嗅到了血腥的气味兴奋起来。

    我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他腿一伸,从摩托车上下来了。

    “美女,一个人?”那人摘下头盔,露出了幻境中的那张脸,果真,是这个男人,当时周彤在这里被他拦下来,然后……看来,这是他经常出没的地方吧。

    但是就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将周彤害得死得那么惨,为什么?

    “美女,很上道吗!”那人见我一动不动,脸上挂上淫邪的笑容来,脚下加快向我走来。

    很奇怪,我竟然一点都不害怕,是不是曾经的曾经,就是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周彤从此走上了一条我还不了解的绝望之路。而现在,处在与她同样的处境下,我竟然,一点都没有害怕。

    那人猛然伸手,将我一把推到墙上,后背传来剧烈的石块凸楞的感觉,直直地抵着骨头,很疼。捏在我肩膀上的手也用力起来,似乎要将我整个人捏碎一般。

    “不哭不叫啊,不会,是个哑巴吧?”那人涎着脸凑了上来,潮湿的嘴唇贴着我的脖子蹭了上去,“这样,岂不是很无趣,你要是知道,这条街上,很久,都没有人出现了~~”他呵呵笑着,就要伸手去扯我的衣服。

    难道说……

    仿佛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样,该不会周彤在这条街上遭遇了哈雷摩托,但因为午后的小巷没有人经过,周彤又是剧烈挣扎引起了面前这个人的兴趣,所以当场就把周彤给……

    可即便这样,现在的社会也不至于就自杀吧,还死得那么惨?

    那把匕首,也不是普通的东西,周彤从哪里得来的这把匕首?一个能够把自己血吸光的女人肯定是有别的力量左右的吧。

    在如此危险的境地下,我竟然,走神了。

    那男人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伸出大手在揪住我的衣领,嘴巴就要凑过来亲上来,我猛地抬头,双眼恶狠狠地盯住了他。

    也许是我的眼神太过凶狠,有那么一瞬间,他愣了一下,三角小眼里露出点迷惑的神情,也许,他认为落在他手中的女孩就应该痛哭流涕地哀求他放过,而他,当然只会在享受别人哀求的基础上更加的肆无忌惮。

    可是下一秒,他的整张脸庞就痛苦地扭曲了起来,那本来要凑上来的嘴巴半开着,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面上的表情变得渐渐恐惧震惊和痛苦……

    我还保持着后背贴墙站立的感觉,双目直勾勾地盯着他,冰冷一笑。

第74章 被抓() 
一张平常的脸在我面前扭曲着,一脸的震惊和痛苦,似乎根本就不敢相信,像我这样看起来路人甲一样的女孩也敢对他出手。

    我的手紧紧地捏住匕首的把手,整个把手边的滚烫炙热,边缘上镶嵌的鲜红的宝石却冰冷异常,这冰与火的感觉从我的手掌蔓延到我的心里,让我的整颗心都好像一半在火焰里,一半在冰雪中一样,在胸腔里抖个不停。

    就在刚刚,仿佛是理所当然的,又仿佛是有人在控制我,我手中的匕首恶狠狠地捅进了对面那人的肚子里,还拧了一个圈。

    滚烫的血液沿着匕首边缘流了出来,漫过我紧紧捏住的匕首的手指,匕首在我的手中不住地颤动,就好像因为鲜血而兴奋起来,面前的人身子一个委顿,向后踉跄地退去,手指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抬起手,看到手背上新鲜的血迹沿着手掌的边缘“嘀嗒、嘀嗒”地滴落到地面上,心底却有一种畅快的感觉。

    那人满脸恐惧地向后退去,我却带着一种即便我自己看不到也感觉出狰狞的笑容来慢慢地向他靠近:“你看,善恶终有报,你的报应,终于来了……”

    “你……”他的手指和身体都抖个不停,“你……是谁?”

    “你还记得你做过的事害过的人吗?只不过,从现在开始,你终于可以记起来了。”说着,我拿着匕首向他逼近,一脸凶狠的表情。

    他按着刀口,哪里还能管我想的是什么,根本就不跟我理论,扭头歪歪扭扭地开始逃命,甚至忘了自己身边的哈雷摩托,不过一瞬间,无法无天的浪荡子就一下子变成了被追堵围截的猎物一般,踉踉跄跄地向前跑去。

    我在后面紧追不舍。

    我们本来就是处于云海市较为陈旧的居民区,这里虽然是旧居民区,但基本上都是德国小洋楼,住在这里的人必然都不是一般人,因为一般人的人肯定会因为地皮太贵被赶走的,但这里依旧静谧,没有钢筋水泥的七零八落,有的只是绿荫、别墅、大院……

    我追击的人逃入的就是这样一个大院,那院子里有几颗特别粗壮的法国梧桐,形成巨大的树荫,院子的中间有一个石头堆砌的喷泉,树荫下有些老人纳凉,那人冲进去就嘶喊:“救命啊,救命,有人要杀我!”

    纳凉的人一时间都愣住了,看到我跟在青年人后面施施然走了进来,申请平静,就好像在随意闲逛一样。

    仿佛没有看到那些人一样,我径直走了进去,直接走到了喷泉那里,伸手,冰凉的水流过我的双手,那些看起来新鲜温热的血迹很快就消失不见了,一院子的人都直愣愣地看着我,包括那个捂着肚子的伤者。

    也许院子里有人报了警,警笛和救护车几乎是同一时间冲进院子里的,我站在太阳底下,看到一院子的人都指着我,而警察,已经将乌东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我突然感觉整件事情有些不真实。

    而且,匕首消失了。

    “就是她,就是她要杀了我——”那人疼得都要站不住了,被医生扶到担架上,警察仿佛被牵线的木偶一样,拿着枪向我逼近,大喝一声:“蹲下,双手抱头!”

    我依言抱头蹲下,救护车的担架刚好抬起来,那人还在担架上撑着上半身恶狠狠地向我看我来,比了一个嘴型:你死定了!

    我死定了?

    也许,是你死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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