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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夺命阎王-第55章

小说: 夺命阎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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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第一人阁下。”  这话等于没说,武林第一人无视无闻,未于理会。  叟叟!两声,玉虚宫主的身旁,一边闪出了一个抱剑的女童,横立在向文雄的左右,神气十足的说道:“武林第一人是武林盟主,也是武林皇帝,应以三叩九拜之礼参见。”  武林第一全向文雄闻言,心中冷哼一声,一动未动。  武林第一人见状脸上泛起一抹怒容,眸中射出两道寒芒。  向文雄一向以胆识过人自负,四目相接之下,亦感心惊目跳,急忙把头低下。  两个抱剑见他久无动静,忽又上前两步,仗剑欲发,齐声说道:“这是有王法的地方,不肯屈膝,就会断头。”  向文雄闻言先是一怒,伸手握住三指剑,正欲拔出,一眼瞥见眼前的白牡丹,自然而然的想到紫龙帮总坛内被人相救,并且打通生死玄关之事。  最能消爱美人恩,在这瞬息之间,古月梅话音也重又涌上心头。  心念电转,忽发奇想,暗自决定待机而动,倒要看看武林第一人弄的是什么玄虚,当下规规矩矩的行了三叩九拜大礼,正容说道:“武林第一剑向宏道,拜见武林第一阁下。”  玉虚宫主武林第一人朱唇微启,莞尔一笑,以冷冷的声音说道:“委屈你了!”  “那里,本剑很荣幸。”  “搬把椅子来,让武林第—剑坐。”  其中一个抱剑女童闻言一诺,搬来一把太师椅,放在向文雄身后。  “赐坐。”  “谢坐。”  向文雄所坐之处,至少比武林第一人低了五尺多,玉虚宫主高高在上,俨然一代君王,派头在不小。  玉虚宫主武林第一人眸光横扫全场一眼,对二十四个佩剑婢女话道:“你们退下,本宫主有要事和向大侠密商,如无‘金凤令’,任何人不得擅自闯入,违者格杀毋论!”  “是!”  二十四个佩剑婢女闻言一诺,依次悄没声息的退去。  你们也下去。”  八个抱剑女童闻言一诺,也立刻躬身而退。  这时,整座大殿内仅剩下向文雄和武林第一人两人。  空气显得很沉闷,沉闷中又有一种特殊的气氛。  玉虚宫主细细的打量一下向文雄,道:“你的易容手法很高,和本宫主以前所见的武林第一剑完全一样。”  “这全是前辈的赐予,向文雄铭感已久!”  “感激倒不必,只希望你能够忠心不二,别背叛本宫主才好!”  “本剑怎敢!”  “据本宫属下报告,你近来的确做了不少仁侠之事。汝父声誉大振,赢得了不少喝采,尔后更应加倍努力,发扬光大才是。”  “谢谢前辈教诲,此乃文雄份内之事,定会竭力以赴!”  “令尊不幸遇害,本宫主深感痛惜,但不知可曾探出仇家的踪迹?”  “到现在为止,在下还毫无头绪。”  “本宫主首先单独召见你上殿的主要原因,就是要告诉你这件事。”  “莫非前辈已知在下的杀父仇人是谁?”  “本宫主相信已经知道了。”  “敢问是谁?”  “一个黑巾蒙面,行踪诡异的蒙面客。”  这话好似当头棒喝,更如焦雷贯顶,向文雄心内大惊,寒气直冒,但又不敢流露出来,表面上不得不装出悲愤,惊喜的样子,道:“什么?是一个蒙面客?这人的来龙去脉盼前辈详告!”  “此事详情尚待继续查究,不过,你父是死在此人之手,这一点,已可确定。”  “亲仇似海,不共戴天,在下希望知道得更详细一点。”  “不必。此刻你只要知道自己的杀父仇人是谁就够了,其他一切言之尚早。”  向文雄仰首一望,见武林第一人脸色阴沉沉的,虽然疑云满腹,惊惶不已,但又不敢据实相告,更不敢继续追问,怕是引起她的怀疑,把事情弄糟,略为沉吟后说道:“老前辈既然这样说,在下不敢追问,但请告知此人的行踪下落,向文雄一日不杀此人,一日于心难安……”  “据本宫主属下之人归报,此人行踪飘忽,居无定所,至今尚不知准确下落,不过,你不必为此尤烦,本宫主现已侦骑四出,加强追寻,一旦有了消息,老身自会亲自离宫追杀,为你复仇,更为天下武林主持公道。”  向文雄闻言倒抽了一口寒气,道:“父母之仇,理当亲手了断,前辈盛意心领,在下不敢假手他人。”  “不,本宫主身为武林第一人,联责所在,不能坐视,同时,此人武功甚高,你父都非他敌手,你去自然于事无补,如非本宫主亲自出手,恐怕任何人也奈何不了他。”  “如此,在下先在此谢过。”  虽然,武林第一人所要杀的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可是,事情逼到这步田地,为了不被他看出破绽,他不这样说又怎样说呢?  沉默半晌,钗簪交鸣之声大作,武林第一人忽从金龙椅上姗姗走了下来说道:“现在恢复本来的面目,让本宫主看看你。”  向文雄一愣,略为犹豫,立刻恢复了向文雄的本来面目。  武林第一人的眼睛都看直了,满脸笑容,良久后,才说道:“不错,不错,神情奕奕,如似玉树临风,难怪那丫头会在我面前赞不绝口,原来梅儿那孩子的确别具慧眼。”  向文雄闻言心如鹿撞,正欲答言,武林第一人忽又玉面一寒,冷若冰霜似的说道:“不过,本宫主愿意事先提出郑重的警告,不准你有任何伤害梅儿的言行。”  “在下不明白前辈的意思。”  “你以后会明白。”  “但愿如此。”  玉虚宫主武林第一人先是一怒,后又盈盈一笑,道:“难怪梅儿会喜欢你,娃儿不但仪表出众,而且胆识过人。本宫主自夺得武林第一之尊后,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我面前这样说话,本宫主毕生最厌软骨头的人,如肯拜在老身门下,管保你前途无量。”  向文雄不假思索,立刻说道:“怨在下不能答应。”  “什么?你不答应?”  “不是不答应,是不能答应。”  “为什么?”  “不为什么,也许是在下生性淡泊,不愿高攀权贵。”  “本宫主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敢在我面前哼过半个不字。”  “在下很抱歉,破坏了老前辈的荣誉。”  天下事往往不可捉摸,愈是得不到的东西,愈觉得珍贵无比,武林第一人发觉向文雄资质绝佳,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栋梁之才,意欲收归门下,万不料对方竟一口回绝,这一来更加引起了玉虚宫主莫大兴趣,更觉得向文雄超凡脱俗,与众不同,闻言不怒反喜,笑容可掬的说道:“以你此刻的功力修为,绝非蒙面怪客的对手,同时,你现在即已被本宫主封为武林第一剑,可汝之名行道江湖,更应有相当的成就造诣,方可蔽人耳目,绝无丝毫自私之念,希望你能三思。”  “在下很抱歉,使前辈失望,因为向文雄早已拜师在前。”  “令师是谁?”  “这个……,家师是一位久已隐迹遁世的方外之人,  连在下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的名讳来历。”  “即然如此,本宫主无意抢人家的徒弟,你我无须,有师徒之名,传你几样武功出是一样。”  向文雄冥冥中总觉得武林第一人的来龙去脉,所作所为,疑团重重,颇不简单说不定是一个空前未有的大阴谋,大骗局,更何况自己曾经立下宏愿,要打垮五个第一,武林第一人自然不能例外,现下波谲云跪,一切扑朔迷离,真相如何,尚在未知之天,自己连剑王庄的事尚且不敢吐露,怎敢冒失拜她为师,甚至接受她的一招半技,一旦有了授艺之实,自己无法和她一较高下,倒还算不什么,怕的是她真的要对义亲有所不利,事情就麻烦大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他不得不作万一的打算,以免一步走错,千古遗恨。  最重要的是。武林第一人为什么要赐自己一支“易容笔”,化妆成武林第一剑的样子行道江湖?为什么要苦口婆心的收自己为徒,甚至退而求其次,不可师徒之名,但求授艺之实?难道单单是为了帮助自己复仇,觉得自己是个可造之才?还是另有其他的阴谋与目的?他感到万分困惑?  当下郑重其事的说道:“武林中人最重师道伦,在没有得到家师的许可前,实在不敢擅作主张,务盼前辈谅解才好。”  武林第一人闻言面部泛上一快甜美妩媚的笑容,道:“难得小侠这样尊师重道,本宫主很高兴,但不知可否将令师隐居仙修之处告知老身?”  向文雄听在耳中,大大吃了一惊,知她虽面带笑容,实则已动了火,存心要追究自己的真正来历,可是,师父是血手阴魔的事又断断不敢直说,情急无奈之下。临时撒了个谎,道:“家师就隐居在离此不远的鄂北隆中山内。”  “啊……”以下的话她没有说,尽管微微的阴笑不止。向文雄虽是冰雪的聪明的人,对武林第一人的心思也有点莫测高深,微微一怔之后说道:“前辈召在下进殿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这几件事?”  “还有,还有……”  “前辈有什么话尽管吩咐。”  “别急,等武林第一掌吕承,武林第一箫范鹏举,武林第一和林如松他们来后,本宫主自会当众宣布。你可立刻下令等候。”  向文雄闻言才能松了一口气,就在金銮殿上恢复了向宏道的模样,躬身行了一礼,转身退出。  刚刚走出大殿,殿侧姗姗的走出了古月梅,深情的望着他,道:“你怎么进去这么久,家母和你谈些什么?”  古月梅见他神色有异,巴巴的跟了进来,小心翼翼的说道:“怎么回事?是不是我娘曾经对你发脾气?”  向文雄扬目四顾,见左右无人,这才沉声说道:“古姑娘,你别理我,咱们以后还是疏远一点好。”  古月梅闻言玉容陡变,差点气得哭出声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人家一直把你当知心人看待,想不到你却这样没良心,真不如叫玉面郎君狠狠的揍你一顿。”  越说越气,霍然向前冲了三步,双掌作势欲发,情感的温度急降直下。  向文雄见此情景,心中大受感动,急忙说道:“古姑娘请别生气,并非在下有意疏远,实乃情势所迫,不得不尔。”  “我还是不明白。”  “老实说,这是令堂的意思。”  “什么?是家母的意思。”  “的是,正是她的意思。”  “我娘怎么说?”  “她说你曾在她面前称赞我,警告我不准伤害你,这不明明是不准和你接近又是什么?”  古月梅一闻此言,脸色陡然变成铁青,扬目向殿上望了一眼.道:“哼,她不准我们亲近,我们偏要亲近,你别怕,一切有我担着。”  “我希望姑娘别为了我,伤了你们母女的和气。”古月梅正欲答言,金銮殿上忽然传来一阵呼喊之声,道:“宣公主上殿!”  母命如山,古月梅怎敢不听,匆忙告别向文雄,悻然而去。  约莫去了一盏热茶工夫,便又转身返回,双颊红肿,眼角泪痕未干,向文雄看得一呆,首先说道:“令堂宣你上殿,为了何事?”  “她老人家什么也没有说,一见面就赏了我两个嘴巴,叫我自己去想。”  “那是为了什么?难道你刚才说的那句话让她听到了?”“嗯,我想一定这样。”  “可是,令堂身在金銮殿内,咱们在这里谈话,她怎会听到?”  “我上殿时,玉面郎君刚刚退出,除了他密报之外还会有谁?”  “这小子实在可恶。”  “总有一天我会给他点颜色看看。”  “在下很耽心他已知道真正身分,果不幸而言中,可是大为麻烦之事。”  “你放心吧,我娘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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