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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庶女日记-第137章

小说: 庶女日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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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望江亭的机敏,可是深得贵人欢心呐。”

    “嗯,那是我该做的。请尚先生明白,我并不是讨贵人欢心而机敏,而是一条人命迫在眉睫,自然而然的反应。”这一点,浅夏一定要说清楚。

    尚黄讶异抬眼。

    “哦?”

    浅夏摆着认真脸,诚恳的看着面前的尚黄。

    “纪姑娘不想与宫里贵人有牵扯?”

    这不明摆着吗?

    尚黄眉宇一舒展:“好,很好。”

    他说好,浅夏也笑了。

    皇宫里那帮子离她越远越好!别把她扯进是非圈子去。

    静默片刻,尚黄忽然笑问:“听说纪姑娘昨天去了趟德山县城。”

    “是的。”

    “还助丁知县断了几回疑案?”

    浅夏更正:“没有。我就是玩心重,去看看升堂是怎么回事,凑了回热闹而已。”

    尚黄惊讶掩不住:“你,否认?”

    这是多涨脸面的好事,她怎么一口否了。

    “因为我并没有帮丁大人断案呀?这个功劳我可不敢贪。”浅夏无辜摊手。

    尚黄嘴角却带丝成竹在胸的微笑,又问:“又听说,纪姑娘前些天就在这凉山道遭到流箭误伤?”

    浅夏眨巴眼:“这个是真的。不过我纠正一下,有流箭,但没伤着我。”

    “嗯,听说骆三公子出现及时。”

    浅夏讪讪笑:“这个也是真的。不过,尚先生,你消息怎么这么灵通呀?”

    尚黄展开折扇摇了两下,意味深长说:“这满京城就没有我尚某不知道的消息。”

    “哇,尚先生你好厉害!请问,你是做哪行当的呀?”纪浅夏趁机就问。

    尚黄不慌不忙:“古董行。广交了四面八方的人物,无论小道消息还是官面消息,不说了如指掌吧,至少是瞒不过我。”

    浅夏稍扭脸翻个白眼,又笑眯眯扭回来,倾前上身小声问:“那么,请问尚先生,前些日子那位伏尸芦苇丛中的容先生之死可有凶手消息?”

    尚黄不经意拧眉头,反问:“你一个深闺小姑娘打听这件命案做什么?”

    “好奇啊!还有,聂家小公子跟我是朋友,他就对这件案子很有兴趣,几次三番拉我悄悄查证。我都推了,太没头绪了。如果尚先生有独家线索,可否透露一二,我也好去跟聂其仰显摆显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240章 卧底() 
尚黄对她这番说词可是不认同的。指出:“如果我没记错,纪姑娘你是许了人家的。”

    “没错。”

    “可对方并不是聂其仰。”

    “不是。但他跟我关系不错,相处的跟自家兄弟一样。”浅夏又想了一下才回答。

    尚黄微仰头,瞅着她看。

    浅夏还在心里忖:这个回答没毛病吧?自家兄弟的接受度比较高吧?若是说朋友,岂不更古怪?

    “自家兄弟?”尚黄微微感慨。

    浅夏眼珠一骨碌。自古皇家无父子,更不用说兄弟了。

    听说先帝的的儿子,也就是皇上的兄弟,所剩不多了。也就五,七,十王爷还健在。并且这三位除了七王爷,都很低调,夹起尾巴做人。这才平安到如今。

    “尚先生,还有想问的吗?”

    尚黄抬头,折扇敲敲石桌:“斟茶。”

    “呃?哦。”浅夏看一他的茶杯,大半已空。赶紧起身执壶为他斟上,又重新大方的坐到对面。暗暗告诫自己,不要露怯。否则坐的资格都没有了。

    树上知了吵一阵歇一阵,阵阵扰民。

    气氛静滞,纪浅夏决定岔开话题聊点轻松的,然后收尾告辞回家。

    “死者容先生是定远侯府总教习。”尚黄忽然开口。

    浅夏点下头:“哦。”

    “一年前失踪。失踪之前,一切正常。”

    纪浅夏没作声。越是这样才越有古怪吧?

    “不过”尚黄忽低眼摇头苦笑:“跟你说说也无妨。一年前,在容先生死的那些天,凉山可不是空山。好几家别院都有人在。”

    浅夏不解:“不对吧?如果凉山那时有人在,容先生就这么被抛尸,很容易被人看到吧?”

    “是春季。并非避暑胜季。”

    “那就更奇怪了。凉山寒冷,春季阴湿,谁会没事跑来凉山入住呢?”

    尚黄赞许:“问的好。”

    浅夏忽然就抓到什么灵光似的,恍然:“如果说,查到一年前,容先生失踪那些天,什么人在凉山,是不是就有可能是凶手?”

    “嗯,这是个办法。”尚黄轻笑。

    浅夏眼珠一转,小声:“难道尚先生已经查到了?”

    “你说呢?”

    浅夏就咧嘴装傻乐:“一定是查到了真凶。尚先生不是才自诩消息灵通吗?莫说查一年前在凉山的各色人等,就是查五年前怕也手到擒来吧?”

    这话带着恭维之意,尚黄也没得意洋洋。只把折扇合上又展开,轻轻摇两下,眯眼:“嗯。有点线索。”

    “只是线索?尚先生,你要不要报告官府啊!”

    尚黄略怔,不自然掩笑:“这个当然。”

    他一个古董行生意人,掌握了线索,完全可以向官府去讨要赏赐的。

    “听说,定远侯府也开出赏金,悬赏杀害容先生的真凶哦。尚先生,你要发达了!”浅夏懵然无知替他欢喜。

    “咳咳。”尚黄很窘。

    这谎真是不能撒。看,一个谎撒下去,就得再编几个谎来圆。

    “尚先生,你一个京城商人,为什么也对这件事感兴趣呢?还私下调查出这么有价值的线索。”浅夏继续无知。

    尚黄不得不编:“嗯?这位容先生,多年前与我有数面之缘。”

    “哦。可是我听说,这位容先生来头不小呢。”

    “是什么?”

    浅夏歪头抿嘴深思一回,决定冒一次险,便带着玩笑说:“据我听来的小道消息说,这位容总教习可是当年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杀手组织二号人物呢?”

    尚黄扬扬眉:“是吗?”

    “好像听说,他们都有刺青在身上。”

    尚黄低眼喝茶,没什么太大表示。

    “怎么?尚先生,你是知道的?”

    尚黄轻描淡写:“容先生来自草根江湖,有刺青什么,也在情理之中。至于什么杀手组织,我是不信的。”

    纪浅夏望天默然。

    综合信息来看,这事有点复杂了。最后的走向绝对不会是简单的一桩命案。

    要是没这个尚黄掺和,还可能就是一桩阴谋下的命案。他掺和进来,很可能是朝堂的布局。容先生很可能是枚重要的棋子。也许本身就是官家人。就相当于前世电影里演的高级卧底那样。

    想到高级卧底,纪浅夏就思维跳到双面间谍这词上了。

    “纪姑娘,难道你有什么想法?”尚黄看她静默下来只管望天,便好奇问。

    纪浅夏摇头叹气:“唉!生命可贵啊!虽然我与这位容先生素不相,却也为他掬把同情泪。只是不晓是他有没有近亲家人?”

    尚黄眉角轻微一动,警惕的看她一眼。

    纪浅夏表情特别天真茫然,一副口无遮拦随便问出来的样子。

    “他没有近亲。”

    “有子女吗?”

    “也没听说。”

    浅夏也没有什么意外的,这种为皇上卖命的,孤儿身份最好了。

    “那,可有娘子?或者意中人?”浅夏眼色是真的无知,这次不是装的。

    尚黄摇头:“不清楚。”

    那浅夏也没问题了。反正关键问题问了他也不会回答,还会引起怀疑。

    正处在将要告辞的当口,碧空烈日下忽然响起一声长两声短的悠长哨音。

    这哨音出现的不太合时定。引起纪浅夏歪着头倾听。一声长两声短,怎么听着像是暗号信号之类的玩法呢?

    那个守在亭外的阉奴抬头看看天空,微侧身低唤:“老爷!”

    尚黄起身,阉奴和两个护卫立刻就进亭来。其中阉奴还帮着整理衣摆。

    “尚先生要走了吗?”

    “嗯。还有杂事。纪姑娘,后会有期。”尚黄微微笑。

    纪浅夏的心一下揪起,眉头就皱起,神然淡然:“好走,不送。”

    呸呸,谁跟你后会有期?再也不会。

    多寿忧心忡忡进亭来,小声说:“四姑娘,这位尚先生是什么人呀?”

    “他自己说是京城古董行的人。”

    “不像。”多寿慢慢摇头。

    浅夏翻翻眼:“当然不像喽。这是个假身份嘛。”

    “哎呀,四姑娘”

    “不过,身份是假的而已。京城人没错,尊贵人物也没错。”

    多寿惊了:“四姑娘知道他是谁?”

    浅夏悠悠叹:“还不如不知道。”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241章 旁听() 
独坐半山亭,纪浅夏重新整理思绪。

    总教习容先生的悬案怕是指日可破了!而这个破法,很可能京府衙门还做不主,得上报刑部大理寺定夺吧?真相很可能会被掩埋起来。

    看看日头,纪浅夏还是朝顾家去了。

    顾令娴今天在家,却正跟聂其仰在一起指着桌上摊开的一堆乱纸争论着。

    听到她来,赶紧迎进去,面色很柔和说:“你来的正好。我正要派人去请你过来。”

    “又什么事?”

    聂其仰眼里闪闪亮:“最新悬案。”

    浅夏哀叹:“你们两人真的对断案上瘾了是吧?这可是官府的份内事。”

    “虽然是他们分内事,可是案件太多,他们也照管不过来。咱们闲来无事,就当是做善事帮苦主喽。”聂其仰道理还一套一套的。

    “做善事我有在做呀。每月交香油钱去庙里了。”浅夏不以为然。

    顾令娴请她落坐,说:“反正天热无聊,就找点事消遣打发日子也好。”

    “好吧。那你们继续。”浅夏摆出不掺和的姿势。

    聂其仰与顾令娴默契的对视一眼,说:“那你就坐着听我们说也行。”

    总不能才来就走吧?浅夏没意见,就坐着听他们闲扯。

    说的是某个府县,有同乡合伙搭伙做生意。其中一个久未回来,家人就去经商同伙那里问。同伙说他早就回来了。可是对方家人不信。告上衙门,官府屈打成招,如今关在牢里待秋后处决呢。

    浅夏明里说不掺和,却一字不漏听进去了。

    顾令娴叹气:“这算什么悬案?这不清清楚楚吗?”

    聂其仰忙解释:“算冤案吧?你们瞧,生不见人,可死不见尸呀!没找到死者,经商的同乡也没理由杀他呀。怎么就认定是他杀的呢?”

    “可是一同出外做生意,却不同归,还说他早就回来了。这说词让人生疑呀?”

    “对对,同伴说法也不太靠谱。可是吧,如果我要去做别的事,又不想让同伴知道。也会假托说先回家。其实半路出事也有可能。同伴总不能每时每刻盯着吧?”

    顾令娴想了想,也是这个理。做生意是一条心,可别的私事未必同乡之间互相摊开说。搞不好死者有别的私事先回来,同伴未必知情。

    “哎,聂其仰,你从哪里得到的这个消息?”浅夏奇怪了。

    聂其仰嘿嘿笑:“下河县一个捕头跟我关系不错。然后”他顿下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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