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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誓做七王妃-第16章

小说: 誓做七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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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说谎!”沈清墨转过头,紧盯着文蔓,“你那些迷宫虽说简单,但种类繁多,无一雷同,胡杨亦告诉我你设计这些仅用了半个时辰的时间,若是不是对其熟稔到一定程度,绝不会这么短时间内画出这么多样式!况且!”

    他发出一声冷笑:“你编故事时不断揉着你的头发,这明显是说谎话下意识的动作!”

    文蔓呆了一会,向他略略一弯腰:“恩公若让我做你的仆人,我自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但让我设计迷宫却真的超出我的能耐了。”

    她抿了珉唇,刚要转过身去,却听一阵惊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文姑娘,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你很久了!”

    一口整齐的白牙在文蔓脸前笑得甚是灿烂。原来是在亭廊上拉了她一把的秦昊天。

    他喜孜孜的模样像是遇见了宝。

    “秦公子找我何事?”看长了面瘫的表情,瞧着秦昊天的笑容,文蔓心中觉得十分温暖。

    “哦,哦”秦昊天的脸上突然现出很不好意思的神情,“哦”了半天后,突然冒出一句,“我就是想和文姑娘聊聊。文姑娘,你瞧你一个女孩家,还要费心做这个,做那个,让人看着十分心疼,嘿嘿,嘿嘿你看我能不能帮你做些什么?”

第二十九章 文氏私房菜开业() 
他摸着后脑勺,一脸憨笑地看着文蔓。

    文蔓愣了一会,轻轻地道:“多谢秦公子抬爱,却不知秦公子帮助我,需要什么条件吗?”

    秦昊天一愣:“条件?哪需要什么条件?我一个男子汉,为文姑娘做事义不容辞,若还谈条件,那还是个男人吗?”

    他说了一会似觉得哪里有些不对,瞧瞧沈清墨,又瞧瞧文蔓:“文姑娘,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或打击了?”

    文蔓微微一笑,指着远处的树枝:“正是,正是,刚刚看见两只鸟儿,瘦小的一只翅膀被树枝挂住了,口中却叼着只虫儿,另一只胖鸟不乐意救它,却想吃瘦鸟口中的虫儿。为了吃到虫儿,胖鸟叽叽喳喳了半晌,告诉瘦鸟若交出虫儿,它便救它脱身。瘦鸟将虫儿一口吐掉,气愤地说,这大冬天哪来的虫子?你难道看不出这是像虫子的树叶?我看不过去,便用雪将胖鸟打飞了,瘦鸟自己挣脱开也飞走了,独独留下我在这里为瘦鸟愤慨难过。”

    秦昊天楞楞地道:“文姑娘如此蕙质兰心,竟然连鸟语也听得懂?”

    文蔓捻着发丝,摇头一笑:“哪里,哪里,只是与鸟心有灵犀而已。”

    回头过去,沈清墨已没了影踪。

    正月三十近午时,锦里街35号门前鞭炮锣鼓欢响。

    文氏私房菜门前,几个身着红色旗袍的服务员端着精致的钿蓝瓷盘,每隔一会免费发放一次精致的西点。

    午时一到,胡杨、秦昊天,西商坊的里正以及文蔓特意请来的几位贵客挑下了文氏私房菜牌匾上的红布。

    王来义高声宣布:“文氏私房菜蒙诸位父老乡亲眷顾,今日喜迎开业!为酬谢诸位长期以来的支持,开业一周半价优惠!”

    收到胖娃娃年画的居民来了!

    定制沙琪玛的顾客来了!

    繁兴街见过文氏私房菜促销的人来了!

    七王爷宴会上的贵宾也闻风而动,不仅为了美味,也欲一睹紫色面纱下女子的芳容!

    饭馆虽然不大,但布置得意趣十足。淡紫色带黄花的落地窗帘轻轻拂地,墙上是淡黄色的暗花壁纸,散落点缀着数幅工笔小品画。餐桌是笨笨的富有原始趣味的胡桃木桌子,每张桌子上放有印制的精美菜单。碗盘杯子,是一色的秘制青瓷。

    如此的布置让蜂拥而来的顾客耳目一新。由于顾客众多,饭馆在一个小小角落上贴心地设立了带有书架、暖炉的等候区,等候区内顾客虽然只能站着,但书架上各类精美的菜品书籍让众人减少了很多怨言。

    文蔓新培训的六名厨师,八名服务员,今日全部忙得热火朝天。文蔓除了综合指挥,今日,她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那就是照顾好特级定制包房里面的顾客。

    特级定制包房是文史私房菜在一个角落里单独隔出的一间迷你小屋,紫花爬墙,闹中取静,显得颇为神秘。地上铺着软软的地毯,上置餐桌和沙发,餐桌上摆放的是高级银质餐具。屋内单独设有暖炉,墙上有文蔓特意定制的富有油画效果的重彩国画。

    在开业前的一周,文蔓才在往外散发的传单中提及包房,包房一天只能接待一次客人,一次费用五十两。凡欲进入包房的顾客需提前预定,由她亲自掌勺为其服务。

    传单刚一发出,一位陌生男子第一个前来,说是替别人定制开业首日的包房,扔下银票就匆匆离去,胖墩在后面追着给他收据,没几步就把人追没了影。

    桌上摆着一秦昊天采的几支开得正旺的红梅,幽幽吐着暗香。

    今日的客人会是谁呢?到底还来不来?文蔓好奇地想着。

    南宫靖?据胡杨说宴会举行完没几日,他就去了南方,只怕也赶不回来。

    清墨公子?那个外表冷漠言语刻薄的人行为怪异,也不是不可能。

    当然也可能是她并不认识的富家公子闻名而来,自己又怎会猜得到?

    文蔓在包房坐了一会见无人前来,便出去招待了几番请来的贵客,然后又用了饭,睡过午觉,直等到日落夕阳,也未见金主的身影。

    天渐渐黑了,大堂里依然有很多顾客杯来盏往。包房里点上了几根红烛,更显温馨舒适。

    文蔓处理完一些事务,闲闲地坐在沙发上,红梅幽幽吐着暗香,刚刚点上的几根红烛跳跃闪烁,却是有意趣得紧。

    正在发呆,不提防背后一只手掌突然搭在了她的肩上,“丫头,可是在想本王?”

    文蔓吓得跳了起来,拍着胸脯转过头,前面正是七王爷南宮靖!

    “王爷什么时候也学会吓唬人了?”文蔓嗔道。

    南宮靖狭了狭桃花眼:“还有谁喜欢吓唬人?”

    文蔓想起沈清墨,顿了一下,嘿嘿笑道:“小时候一个朋友。”

    南宫靖对我的这个答案显然并未上心,他用眼神将包房巡视了一圈后,又伸手拍了拍文蔓的脑袋:“我道胡杨今日卖的什么关子,刚回家就把我弄到这里,原来给本王找了这么一个好去处!丫头,去弄些菜来,本王在这里好好放松放松!”

    文蔓闻之一愣,原来一切却是胡杨的主意。胡杨对她的确比较关照,但凭两人没几句话的交情,他竟会细致到这种程度?

    她暂时压下疑惑,见南宫靖虽然一身簇新的华贵锦袍,眉眼间却有掩饰不住的疲倦,神色中竟似还有些茫然,连他标志性的团花洒金扇今日都未随身携带。

    她暗自存了小心,再不多言,出门吩咐涟漪先给南宫靖端上早已备好的小菜与清粥,随后进入厨房,炒了萝卜干腊肉、醋溜白菜、拔丝地瓜、猪蹄酸辣汤几个清新可口的菜品。

    端着最后一个菜,推开包房的门,只见南宫靖正抄起酒杯一下一下灌进口内。文蔓轻轻把门闭上,摆好菜,刚直起身,南宫靖向前一倾身子,一把攥住了文蔓的手腕。

    文蔓一惊,见南宫靖已然有几分醉意。

第三十章 被人抓包(求加入书架!)() 
前男友宫南在刚与她交往,喝醉酒时经常会如此,她越挣扎他越上劲,不挣扎他反而会很满足地转移注意力,一股脑地向她倾诉心声。

    这想必也是南宫靖倾诉心声的前兆,文蔓纠结了一下,决计为了大计着想,只有暂且受些委屈,便僵硬着手腕没有动。

    南宫靖抓着文蔓,拿起桌上一个酒杯,满上酒,推到她的面前:“喝!喝!丫头陪我喝!”

    文蔓瞧着他眼眶内有些发红的血丝,试探地道:“只喝酒总是有些寡淡,王爷何不用些菜肴?今日这拔丝地瓜,丝拔得刚好,又香又甜,王爷尝得一尝?”

    南宫靖终于松开了文蔓的手腕,夹了一筷子拔丝地瓜,蘸了清水,边吃边点头:“好,好,不错!这丝拔得好,拔得好!”

    他接连吃了几口,随即筷子一放,摇头叹气道:“人生便总要纠缠在这般长丝里,剪不断,理还乱!”

    说罢,他直直地盯着文蔓:“丫头,莫非你知晓本王心事,故意做这菜来令本王徒增感怀?”

    文蔓不想他吃个菜也能吃出如此意境,可见他生就一颗桃花心,不仅对人多情,对物亦是如此。

    见南宫靖盯自己盯得越发起劲,她赶紧接话道:“我哪敢故意,分明是王爷心有盘节,所有物事也随之一起纠结了。”

    “心有盘节,心有盘节,”南宫靖低声重复着这个词语,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你说得对,说得对!丫头聪明,来!喝!”

    文蔓抓起酒壶,发现就这一会功夫,酒壶已经去了一大半。南宫靖一向尊贵优雅,今日的他真的有些不对劲。

    她陪着南宫靖抿一口,他便喝一杯,酒壶接连加了三回,他舌头已然打卷,文蔓温言劝了几句,没有什么作用,索性站起来,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杯。

    “丫头,大大大胆”,南宫靖含糊不清地说着,站起来与她抢夺酒杯,身体不断地前仰后合,她略略扶了一下他,他却突然隔着桌子抱住了她。

    文蔓本能地一把要将南宫靖推开,尚未行动,却听他似念起了一首诗,凝神听来,却是这两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本是”

    不想在这个朝代,竟然也有七步诗,她耐着性子听下去,看他是否能把这诗念完整了,听来听去,却总是这两句,不由心中烦闷,狠狠掐了南宫靖一把,待他本能地直了下腰,一把将他向后推倒在沙发上。

    文蔓整整衣服,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南宫靖爬起来,却很久没有动静,他躺在沙发上竟似是昏睡了过去。

    她越等越心焦,若是他醉死在此,她便是连知味居的一个烧火丫头也做不了。

    唤了他两声,见仍无声息,她便小心站起来,绕过餐桌,走至他身前,拿手去试探他的鼻息。

    不提防手刚放上,他却突然两臂一伸,一把将她抱到他的身上。

    文蔓心中大急,对着南宫靖又踹又打,南宫靖因喝醉了酒,手上的力度忽大忽小,文蔓用手在他身上又掐又拧,只听他口中咕咕哝哝地,听不清说啥,待他抱着她的手终于松懈了下来,文蔓赶紧直起身,要从南宫靖的身体上下来。

    门突然被推开,文蔓抬起头来,秦昊天站在门口,愕然地盯着我,他的手中还擎着一束娇娇嫩嫩的粉色梅花

    文蔓此刻正衣冠不整地骑在南宫靖的身上,要命的是,他又一次昏睡了过去,看上去很是任人宰割的温顺模样。

    “我来的不是时候。”秦昊天呐呐地道。

    文蔓理了理发丝,慢腾腾地从南宫靖身上下来:“可不,再晚一会,就发生大事了。”

    秦昊天脸上现出悲痛欲绝的模样,转身便要离去,文蔓及时唤住他:“你带来的梅花还未插到花瓶里呢。”

    秦昊天默默地走进来,将梅花插进花瓶,又默默地要转身,文蔓又一次开口:“可否帮我把这个醉汉弄回家去?”

    秦昊天没有回头,依然向门口走去,文蔓心中慨叹,她将他心目中的美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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