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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系统]大唐宝宝成长日记-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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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娘收起久违的感慨悲怀,只是一闪而过的愁绪,面上便恢复了爽朗大方,若非公孙盈擅察人情绪,也捕捉不到,脑中一想,便知为何,现下也只装作不知。只见七娘笑道:“谈何打扰,二娘能来,我们欢迎还来不及呢,上次匆匆一别,还未好好感谢你助我同樊郎入那名剑大会共享武林盛事呢。正好你此次因为千秋节来到洛阳,可要让我们一尽地主之谊!”

    “听闻你们乐坊此番在千秋节上大出风头,陛下大赏了一番,还亲自提了‘天下第一坊’的字,这次二娘你们乐坊可是名扬大唐!”

    “不过是虚名罢了,说到这个,我可是听说樊校尉以其功为你请封诰命夫人,如今在我面前的可是货真价实的诰命夫人呢!”前不久,虞樊因灭海盗敌寇之功获今上封武散官昭武校尉。

    听她拿这个调侃自己,云七娘也毫不羞赧,也是,毕竟都是老夫老妻了,况且两人伉俪情深,府中无虞樊其他妻妾,也是洛阳的一桩美谈。

    两位都是风姿卓越的美妇,身后跟着虞府的一众婢子奴仆们,一群人往花厅去。

    待到院门,却见一老者笑盈盈立于门前。

    公孙盈初时只觉眼前此老者容貌气度十分熟悉,待近到跟前,不着痕迹地仔细观察,辨清了此人容貌时,更是心底泛起惊涛骇浪!这!这不是但是,这怎么可能?!传闻那位因为身怀神兵图谱,被师门陷害,心灰意冷,早已隐居不出。若是自己记忆中那位,此刻定不在此处,即使隐居一说不过讹传,但无论是在被唐家山庄的人迎回供着或是被朝廷聘去了都不足为奇,又何故会出现在此处。如果仅仅长得相像,公孙盈还有几分犹疑,那么当身旁的七娘笑着同老者打招呼,唤他为唐伯时,公孙盈的眉眼却兀自一跳,心里几分惊疑,下意识往老者望去,只见他虽浊目细微白发,但老态不显,相反以公孙盈的眼力,能看出他的身骨恐怕正处于巅峰时期!仿若感应到她注视深究的眼神,唐伯淡淡回她一笑。

    “唐伯,您为何守在这?可是三郎他二人又在胡闹什么?这两孩子没事瞎捣鼓,整天腻在一起,连我这个做娘的都要妒忌了呢。”说着,又转过头朝公孙盈道:“前些日子,九郎听着二娘要来,还兴致勃勃地说到时要同我一同迎接呢,相必此刻是被一些事绊住了,等会见到人让他俩给你赔罪。”

    “七娘二子均为人中龙凤,九郎更是无人不知的‘仙人’,今日能一次见俩,我可舍不得让他们赔罪!七娘莫急,想必是有要事相商罢。”

    一旁做“壁草”的唐伯也开口解释:“孙大夫今日出关,道医书已成,这会正拉着九郎君探讨呢,济仁那性子,一说起来就抓着人不放,九郎正是知道如此,才托我在此等候娘子二人,代为转告,九郎君恐稍后方能到。”

    “无事,我本就是来找友人叙旧和确定一些事的,如此便我和七娘二人到别处去罢?免得打扰了他们二人。”

    “也好。”

    路上,公孙盈不着痕迹地询问方才那位唐伯的来历。果然,听完是早年在某地救下从而相识的,愈发肯定了猜想。此刻,饶是公孙盈也惊异不已,小小一个管事竟然是当年名震大江南北,人人趋之的一代天工大师――唐必!这虞府当真卧虎藏龙啊!

    整理好波动的心绪,客厅里,两人对坐,好一番讲述近况后,七娘见公孙盈对小儿子九郎的事情格外感兴趣,便同她讲起了三郎同九郎幼时趣事。虽然虞樊和云七娘在二人幼时时常在外跑商,但是每月两封家书却是从未断过,将近日生活趣事在信中分别告知,已经是虞府一家子多年来的习惯,所以,虽然感情方面,虞家爹娘时常说两个儿子的感情好到让他们妒忌,与自己却是亲密不足,但该知道的,他们还是知道的。

    果然这个话题一起,公孙盈的美眸便亮了,客厅里的欢声笑语不断传来。待公孙盈听到虞九郎几乎是被虞家三郎带大的和两人过往的一些趣事,也有几分明白了,为何世人口中虞大将军宠弟的名声那么响亮了。

    试问有哪位兄长能够因为阿弟想要印一本游记,便生生打造了一个仅次于朝廷印书局的印刷坊(虞氏文渊阁)供自家阿弟玩耍?有哪家商行大当家敢因为阿弟的一句戏言,便花重金打造大船前往大海寻宝?虽说后来虞氏的造船和指南针为海商所追捧,卖到断货。又有谁能够因为阿弟随口的一句未曾吃过荔枝,便命人快马从南边运来新鲜冰冻的荔枝,当真是一骑红尘,只为博得九郎一笑啊。

    是的,杨贵妃被虞九郎这只小蝴蝶给煽没了,“一骑红尘妃子笑”的典故想来也是没有了,但是取而代之的有“一骑红尘九郎笑”,更好笑的是,传出这一“佳话”后,全大唐的荔枝都水涨船高,那价钱更是翻了倍,那阵子,无论到哪个文人雅士的宴会或是达官贵人的家里做客,都可以见到桌上摆着一旁水灵灵的荔枝,送礼或是招待客人,都是极有脸面的一件事。

    “荔凭郎贵”啊!阿书将此事说与虞九听时,他当真哭笑不得,若是有幸进入史载,都不知道后人如何看待,自己真的不是吃货啊!忧心忡忡想着未来自己的形象的同时,虞九郎顺手拿起盘中最后一块甜到酸牙的糕点,放到嘴边。

    阿书:主子,你先把糕点放下再说这话,可能会比较有说服力,还有,虽然你又要说我们都帮着阿郎(虞渊),可是奴还是要说,你手里的那块已经超过阿郎规定的今天的糕点数了。等会阿郎发现了,后果

    更别说,虞九的吃穿用度一应到现在都是虞渊亲手操办,当真是养儿子一般养大的,那精细的程度,怪不得,两个没正经的爹娘都调侃,他这不是在养阿弟,也不是在养儿子,而是在养小娘子!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但是两个女人的杀伤力也不小,说起陈年旧事,两人一说一听,直到府里的下人二次上点心和茶水,两人才堪堪止住了话头。

76。大唐宝宝成长日记七十六() 
“好!不愧是我从小就看重的好苗苗啊,你说,你这个死心眼的小孩当初怎么就不随我学医呢!依你的见识和见闻,没准我这‘神医’称号就要换人当了,一身的通透骨,平白入了官场去惹尘埃。om”白胡子的孙老大夫将手中的书稿卷成一圈,说到愤慨处,拿着它就去戳眼前面白如玉的小九郎。虞小九对此事表示无奈,他对做官本来无感,但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既然得了天大的好处,便要做些什么,也好还了这大因果,再说是他要当“救世主”,总不能让他家亲爱的阿兄一个人累死累活吧。

    医术方面,孙老大夫专精的是岐黄之术,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虞九则是在系统的教导下,学了一些未来人称之为“西医”的小伎俩(自认为),算不上大成,后来被孙大夫抓住(主要是因为显摆),深觉肚里的一点墨水兜不住了,才逼不得已继续“深造”,如今也算是可以半个神医的水平(孙大夫语)。当然目前并没有任何用武之地,虞小侯爷精于医道也没几个人知道。

    虞韶九死猪不怕开水烫,难得清闲的沐休,窝在兄长怀里吃南粤地区运来的时令水果,毫无贵公子的形象。倒是一旁看兵书的虞渊心疼,指间一弹,就将那要戳到眼前的书页移开。孙大夫也知道渊小子的护犊子性格和小九郎的懒劲,也不继续唱独角戏了。将书稿重新展开,压好,边说起自己之后的打算。

    “依小九儿你方才的补充,老头子我回去再修改修改,这本医书就这样定下来了。你若是看得上,到时候就交给你去出版了。老头子我也可以卸下这个担子,到处耍去了,听刚回来的谢小子说,江南那边人杰地灵,有意思的地方多了去了,趁着老夫手脚还灵活,得到处走走,省的整天待在洛阳。噢,对还要带上姓唐那老小子,他一手打铁的臂力,正(三声)好可以帮我拿着行囊哈哈哈。”孙老大夫手抚爱须,悠哉悠哉道,笑得眼角褶子都堆在一起。

    “九郎愿为师长分忧,定不负使命。”小九儿一听,立即收了一身的懒骨头样,从怀里坐正,恭恭敬敬拱手说道。

    在别人看来,孙老大夫五十年纪,已是垂老之年,但是在虞九这些亲近的人看来,却是完全无法估摸他的年纪。om正如虞小九努力到现在都没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他的年纪亦无人得知,别看他满脸褶子,但是平时攀高山摘药草那叫一个如履平地,每每令年幼的药童看得手捂心脏,神色惨白,嗯,吓的。且十几年间从未见他患疾发热,私底下他的药童和虞府里的奴仆都视之为那修仙得道之人,异常敬畏。

    十几年的相伴,即使没有血缘牵绊,但相濡以沫,互相扶持,虞家两个孩子从总角孩童到名扬天下,一直受到他们这些老人家的爱护,早已胜似亲人。即使来历成迷,实力莫测,无法看透,又如何。

    只要知道他们是无法割舍的家人,便足矣。

    被拉着说了一上午口干舌燥的虞小九接过虞渊递来的茶水,闻言,笑道:“孙爷爷要和唐伯去那江南玩,搅得九儿也想罢工随你二老去了,如今朝堂一团乌烟瘴气,全是魑魅魍魉在作怪。”入口才发觉是滋补的汤水,好气哦,可是还是要保持微笑,撇撇嘴,一口气喝完,然后暗地里在身边人身上掐了一下,如愿听到一声微微的吸气声。

    当然,虞九这话也只能嘴上说说了。这时候,朝局暗潮涌动,起死回生的太子势力、后起的三皇子,还有仍旧不死心的武惠妃一派斗法,皇帝不管事,底下就闹得更起劲了,老臣也齐上阵。虞家兄弟俩正得圣宠,正是各方人马拉拢的对象。要是让这群上蹿下跳的人知道,兄弟俩早已暗地里站在太子那边,且未卜先知,布下棋局,就等他们入瓮,不知道该作何感想,恐怕连吃了他们的心都有了,那会如现在这般上赶着套近乎。

    “别,别,老头子我可不敢跟虞三抢人,好好待在洛京,把书给我出了。你们两个平日里也注意点,我看云娘好像发现了什么。”孙大夫是知道他俩的事情的,虞渊没少请教老大夫关于保养之道。孙大夫行医多年,对龙阳之事也不觉大惊小怪。

    原本还靠在虞渊胸膛上的虞九脸上的笑容一僵,脸色慌了一瞬,静默不语。倒是虞渊神色不变,他摸摸怀里人软软的耳垂子以示安抚,笑道:“无碍,渊自有分寸。”其他的,也没有多说。孙老大夫也知道渊小子向来是有主意,也不管俩小子的糊涂账。

    这厢话头告一段落,那厢花厅里,添过茶水和点心,云娘这才想起方才院里二娘说过的话,拿起手边的帕子抹了嘴儿,问道:“二娘,你方才在庭院里说起的,今日前来是为确定一些事,不知是何事?”

    对坐的公孙盈闻言,嘴角一抿,眼眸微阖,一息之后,缓缓放下手中绿釉茶杯。

    “云娘是否曾有一旧友,名唤公孙幽,其郎君姓沈名长楚,十六年前惨遭灭门?”

    云娘手一顿,神色顷刻肃然,笑颜不复,“二娘此话何意?”

    “云娘与我阿姊情同姐妹,想必也曾听她说过,家中尚有一胞妹。此前行走江湖为防万一,多以假名傍身,还望云娘谅解,吾名公孙盈,正是那不争气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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