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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华夏之剑-第111章

小说: 华夏之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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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王驻颜有术,能延先帝寿命与耄耋之年。不知可否为朕也续些寿命?”

    “哈哈,长寿亦有长寿的苦恼。轩也只是有些机缘奇遇而至此,无他。他人不可复来。来,陛下吃些菜食,皆是轩临来之时自行赶制,先帝最喜某做的餐食”。

    刘彻拿起羽林侍卫递过来的银筷子,吃了几样小菜,也是赞不绝口。既然欧阳轩回绝了他的要求,自然也不在强求,因为欧阳轩也说了,是因为奇遇而为,也就断了这份心思。欧阳轩一番话也让他觉得活着太累。欧阳轩一边吃一边不停地用刀给别克和古丽剜肉吃。

    “夏王麾下猛将如云,朕想知夏王如何得来?”。

    “都是一些市井孤儿,荒野难民之子。经轩一手锻训,方有此成,不瞒陛下,轩羽林亲卫随便一士卒皆可抵汉庭卓越之将。只可惜了,当年轩培养的羽林将士在汉庭皆以无存,王礼也为陛下所杀,可惜了,可惜了。其才足可抵十万兵马。那日在三水关下能带着三万之卒逃脱者,已是无上将才。三水关当日守将,乃是轩钟爱战将之一,能文能武,上马能治军,下马能治国。领兵作战之能不在轩之下,败于鲜于将军之手,已是荣幸。何来诛杀之事?至于败于轩麾下其他将领之手的汉将,轩以为已是难得之才,只是战法多变,器械演化甚速,汉庭已是落后了华夏千年之余”。

    “朕亦是悔之晚矣。如今汉室领军以无战将,兵无青壮。还请夏王看在先帝份上,莫要在为难汉室”。

    “这是自然,轩已命宏儿让出南部长沙、原东瓯之地,以武陵、抚州、瓯江(今温州)一线为界筑长城”。

    “朕时日无多,还请夏王在汉庭内危之时,加以援手。至于外危朕看除汝之华夏国,已无边患”。

    “这个请陛下放心,念在先帝情分上,轩亦会出手相助”。

    “如此甚好,朕就赐夏王一块金牌。与汉室通行,扶弱除强,替朕铲除奸佞,以现华夏传说之言。朕会以诏书告令天下,执朕金牌者与朕亲临,与诸王同等。朕后世子孙皆会从命”。

    “轩往来各地自有方便交通,无需关叠牌号”。

    “如此更好,朕就将终南山庄与终南行宫封与夏王。按原样重建终南山庄,作为夏王行脚之所”。

    “如此,轩谢过。只是陛下如此重托,轩有些惶惑”。

    “朕亦是无人所用,内臣朕自有安排,外监内臣者,唯有夏王才是朕之所托”。

    “也好,轩这就领命”。

    欧阳轩和刘彻在阳陵轩亭里把酒言欢,相谈甚久,像是两个许久未见的老朋友,直至入夜方休。欧阳轩为刘彻留下了一个联络方式之后,在阳陵外树林乘坐飞碟悄然离开。来得突然,走的已是无影无踪,让一直监视欧阳轩一举一动的霍光无所适从。十天后在大宛的欧阳轩接到内线通过终南山基地传来的消息,刘彻要见欧阳轩。

    在终南山庄的残垣断壁下,欧阳轩布置了一桌酒席,盛情款待了刘彻。席间刘彻给了欧阳轩一块镶有碧玉的金龙牌和一封绢布诏书,上书:上天所命,朕令昭告天下,今赐华夏太上皇,汉夏王欧阳氏轩金龙牌一块,执此牌与朕诏书者如朕亲临,诛杀奸佞,扶弱除强,通行汉室,位同诸王,朕百年之后为朕托国之士。上斥帝王,下斩佞臣。特此昭告天下,帝彻,元封(由于欧阳轩到来,汉武帝纪年有所变化,与原来历史不同)六年九月戊巳日。

    公元前87年刘彻在苦闷中身染重疾,下令处死了太子之母钩弋夫人。与病榻前托孤霍光、上官桀、张汤之子张安世和一个神秘莫测的欧阳轩。让汉室重臣人心惶惶,汉室也翻开了新的一页。

第二十七章 归隐的日子(三)() 
大宛克塔湖畔(今塔吉克斯坦喀拉库勒湖),欧阳轩独自一人带着别克和古丽湖边漫步,没带一名侍卫。时光匆匆,带走了它本该带走的东西。汉武帝刘彻驾崩了,如今是他的増孙子刘询被霍光立为了新君,但同时带走了陪伴了欧阳轩六十余年的刘慧,走的时候,是那样的安详,带着幸福的笑容安然而去,享年九十有二,葬于夏谷旁的海子湖畔的后陵。

    瓦蓝的湖水敲打着湖畔,仿佛是在告诉欧阳轩曾经在这里的牧羊人已经远去。别克和古丽这几天来情绪也是很低落,默默地跟着欧阳轩沿着湖畔慢慢前行,远处的雪山,羚羊一点也提不起他们的兴趣。曾经和刘慧一起牧羊的牧民,时不时向这个衣着华丽的年轻人致以最高的礼仪。在华夏的百姓中都知道一人两狼只会是他们心中的圣神,那个曾经给他们带来幸福生活的皇帝。欧阳轩在这里隐居的秘密也被他们作为最高机密,能和圣神一起牧羊,一起喝着奶茶谈天说地,是他们一声最难以忘怀的事情。

    如今刘慧已经过世整整七年,七年里欧阳轩一直就没有快乐过,一直也没有遇到那个很随意伸出食指和中指的扬起左手的女子。蓝蓝的湖水,绿油油的青草,若隐若现的雪山,湖畔雪白的羊群本是欧阳轩最喜欢的景色,如今全然没了兴趣。也不知走了多远,多久,又看到了刘慧曾经放养的那群羊,如今足有千只之多。看到羊群别克和古丽有些兴奋,快速的跑过去当起了羊倌,赶着羊群跟着欧阳轩向不远处的营地走去。

    远远地一匹红马由远处疾驰而来,马上坐着一名年轻的武将,身着青灰色长衫,头戴方巾,方脸,浓眉大眼,鼻梁高挺,脚蹬黑色长靴。来到欧阳轩面前,翻身下马,拱手施礼道:“陛下,汉庭急奏”。“哦,是何等大事,能劳烦李尚书前来?”。“汉庭内线受汉皇所托,秘密带书陛下”,说完从怀中将布袋装的竹简递给欧阳轩。

    打开封缄,竹简上书:汉皇帝询劳请华夏太上皇欧阳氏,今后许氏文君突染重疾,不得治,闻太上皇医术为天人所赐,询恳请治之,文君与朕劳苦相依,甚念其情,如能得治朕不胜感激。太上皇乃先帝托孤之人,病己今有难,还请太上皇赐助。病己拜上,庚戌年正月戊辰(公元前71年,本始三年,华夏48年正月初五)。

    “只是医人治病尔,易之”。欧阳轩看完,将书简递还给李慕说道。“陛下,此事定有蹊跷,从内线得知,许后受难,恐与博陆候有关。霍氏妻信之女霍成君现为汉皇询之夫人。另博陆候功高盖主,其子侄臣探得亦有谋反之相。其侄孙山曾书言与臣,言华夏若出兵辅之,可得广阳,天水郡。臣未应”。“嗯,做得好,汉室刚刚有些起色,不能再有内乱。朕这就起身,命华夏驻汉使臣为朕打点好终南山庄,朕也该回去看看了”。

    “臣这就去安排,臣欲与三水驻扎重兵,以备不时之需”,李慕回道。“不必,朕带五千羽林前往即可,莫要再生枝节”。“诺!”李慕领命,打马远去。

    欧阳轩前面走,别克和古丽赶着羊群在后面跟着,回了营地。命人准备好飞碟,与晚间带着五千羽林军悄悄地来到了终南山的秘密基地,通过密道进入已经修缮完毕的终南山庄。整个山庄完全是按照以前的模样重新修缮,医馆、七星楼、北辰楼一应俱全。如今医馆主管是耄耋之龄的义妁,和已是八十高龄退休在家的马凝一起打理着山庄。欧阳轩的到来,没有引起山庄上下的异动,仆役们一如往常一样,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马凝坐在客厅里向欧阳轩汇报着这些年来山庄的事项,医馆的运行情况。作为华夏国派驻在汉庭的机构,刘询、霍光对这里还是予以特殊的关照,荒废的终南山行宫如今已经拆除,有一队期门羽林驻扎在行宫旧址上负责山庄的安全,同时也负责监视山庄的一举一动,在行宫旧址上还建有一处大鸿胪派出机构华夏行人府,负责与华夏联络等事宜。

    通过马凝和义妁介绍方知,皇后许文君与三天前产子后突然染疾,有呕吐、流涎、呼吸困难之症,昏厥嗜睡,脉象虚弱杂乱,似是中毒,用过解毒药物,收效甚微,如今已处于弥留状态。“许后病前可曾服用药物或者餐食?”。“听服侍宫女言,许后产后曾服用过女医淳于衍所送的太医所开的产后调养之丸药”。说完从袖袋中抽出一张纸,递给欧阳轩。

    简单看了一下方子,都是些调养之药,并无异处。“可有皇后所服用的药物?”看完方子,一脸疑惑的欧阳轩问义妁到。“小徒曾留有许后尚未服用完毕的方药”。说着从马凝旁边的案桌抽屉内拿出一纸包,递给欧阳轩。接过来,打开仔细观瞧,是一些从药碗中保留的药物,对中草药了如指掌的欧阳轩,挑出药方中没有的附子又仔细查看了一遍。

    “此方无差,只是这药物有差。这附子何来?,用之不当则剧毒,还好爱徒诊治及时,尚可救治,朕现开一副药,立即送入宫中”。说完提笔在纸上写下生姜一钱,甘草一钱半,银花两钱,水煎服。又取出一钱的霰能量体交于义妁,“煎药时将此物一同煎制即可,朕就不出面了。朕在修书一封,一同交于汉皇”。说完又拿来一张纸,提笔将许后所用药物中多了附子一事以致中毒之事写明,点名了淳于衍有莫大嫌疑,须严查,如有异阻,欧阳轩可从旁协助。写完将书信放入信封之中,交给义妁。“如无他事,速去安排吧”。“诺!”,义妁和马凝相互搀扶着退出了客厅。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欧阳轩突然觉得他们是多么的幸福,相濡以沫,老来相伴,相互携持,共度晚年。

    义妁回到医馆,连夜乘马车前往大鸿胪的行人府,在府内行人的引领下进入宫中。第二日一早方才返回,回报欧阳轩,许皇后病情已经有所好转,不日即可康复,只是书信被行人交于了霍光。听完义妁讲述,欧阳轩说道:“无妨,爱徒暂且退下歇息去吧。耄耋之年,还要如此劳顿,朕甚感不安,不如朕送汝和华公回夏谷安养天年如何?”。

    “回陛下,小徒与华公于此结识,于此长大,老来归养于此甚幸,如今子女有成,妁与华公已无牵挂,就想于此安度余生,替陛下守着这初始之地,心愿已足”。“只是儿女不在身前,有些不通人里。汝子女皆为华夏高官重器,来不得汉地”。“无妨,有劳师傅挂念”。“唉,难为徒儿于华公了。为师在此谢过”,说完起身对着义妁和马凝深施一礼。

    当日夜,长乐宫椒房殿,刘病己安坐在许平君榻前,抚摸着许后有些虚弱的手背,缓缓说道:“爱妃受此大难,朕甚是不安”。“陛下,臣妾听义神医言及,臣妾之病,乃是有人投毒所致。幸得夏王神药相救,得以存活”。许平君有气无力的说道。“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与宫中投毒?此事可有凭证?”。“听义神医言,夏王曾有书信与陛下,被大鸿胪行人交于大司马大将军”。“哦,又是他”,刘病己神情由愤怒一下转为落寞。“唉,臣妾得以大难不死,皆托夏王之福,只可惜夏王贵为华夏太上皇,不能亲自感谢”,许平君喝了碗刘病己喂的闪着淡淡蓝光的汤药,缓了一口气,缓缓说道。“算了,朕刚刚登位,博陆候与朕有恩,且把持朝政兵权,暂且忍之”。

    “哈哈,说得好,汉皇陛下,有此心胸,汉室可兴”,欧阳轩洪亮的声音在殿外响起,吓得殿内黄门内侍急忙堵住殿门。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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